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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班书之血班母-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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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公输然、江未希阻挡,大司命背着少司命成功冲出死尸客栈。然而,鬼尸再次袭来,大司命放下徒弟,将手中棺钉对着鬼尸刺去,鬼尸身形一飘,转到大司命身后,一掌击出,大司命口吐鲜血,扑倒在地,鬼尸高高跃起,手肘往大司命后背撞去,如此大力,大司命如果中招,必死无疑。公输然摸摸口袋,只有一支班母可作武器,急忙拔出,扑过去刺入半空中的鬼尸腰部。只听一声惨叫,鬼尸几个翻滚,跳入一旁,眼睛望着腰间的班母,面目狰狞,神情恐怖,身体渐渐萎顿,终于伏倒在地,不能动弹。

公输然又惊又喜,惊的是班母竟有猎杀鬼尸之力,喜的是救下了大司命,高若凌的病有希望了。他跑过去扶起大司命。这个老儿嘴角犹有血迹,却满脸怒色地说:“黄毛小儿,坏我大计,我在此诈死诱敌,你却要横插一手。”公输然救人一命,反受指责,真是哭笑不得。众人纷纷围扰过来,胆大的还用脚踢了踢鬼尸,鬼尸突然翻过身来,众人大声惊呼,正欲逃命,却见他虚弱不堪,根本无力追击,这才放心。王二狗又挤进人堆,要过去拔鬼尸腰间的班母。杜乾坤一把抓住他,抡起大掌,给了他一个大耳光,一只五指张开的手印清晰地印了上去。王二狗一脸错愕,正要责问。杜乾坤又抡起了手。王二狗慌忙躲开,引得众人大笑。杜乾坤的心中充溢着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

大司命拍拍公输然的肩膀说:“你这小孩,虽然脑子不好使,但心地不错,拼死杀鬼,也算一个勇士。”

“大爷你过奖了,你深夜赶尸,这才需要真正的勇气呢!”公输然说。

大司命闻言如饮琼浆,嘿嘿一笑,说:“算你小子识货,不会是想拜师学艺吧?我这个徒弟窝囊废一个,正想换换。”

坐在一旁的少司命听到,满脸委屈之情,女里女气地说:“师父呀,你怎么可以酱紫说我嘛,我服侍你都五年了,你不肯好好教还罢了,反而怪我不好好学,现在又当着外人说,你让徒儿的脸往哪儿搁嘛!”这声音挠得人心脏直发痒。

大司命怒道:“我授你鲁班尺才半年,你就把这根神尺弄成了几段,如此不济,还敢多嘴多舌,看我不打你屁股。”说着挽起袖子来。少司命吓得立即噤声。

这一对师徒一唱一和,把众人看得直乐。公输然抬头看天,黑夜将尽,急忙拦住大司命说:“大爷,我现在碰到一件棘手的事,只有大爷您能解决,现恳请你出手相助。”

大司命哦一声,问何事。

公输然将情由一说,大司命走到高若凌身旁,细细打量了一番,面露得色,似乎对如何救治已成竹在胸。

【五、收魂】

大司命问:“是不是曾被鬼魅附体?”

“是的!”公输然大喜,他既知病因,自然就能救治。

大司命摇摇头说:“唉!幸亏你遇到了湘西第一司命,噢,也就是我啊,否则今日天亮,她就要魂飞魄散咯。”

这时,高靖率梅山教民跪了一地,恳求大司命立即出手。

大司命指着公输然说:“你们都起来吧,今天我是给这位年青人面子,才愿出手,与你们无关。”高靖面露难堪,与大家尴尬地站起身。

大司命将高若凌周边人群赶开,命少司命以朱砂画圈,围住高若凌,他取出黄纸数张,毛笔一支,写下多张符咒。公输然看得真切,所有符咒虽字形笔划复杂,各不相同,但无一例外有雨字作顶,与《鲁班书》中的符咒很像,难道天下巫术皆出同源?大司命将辰州符在碗中烧成灰烬,冲上水命高若凌饮下,然后,敲动铃铛,口诵咒语,只见地上四具死尸慢慢爬起身来,连同大少司命,围着高若凌一步一跳。大家看得目瞪口呆,只见他们越转越急,念咒声急如雨点,噼噼叭叭落在大家耳膜上,有疼痛之感。高若凌渐渐被一层蓝雾笼罩,半小时后,一道绿光从天而降,由口而入,进入身体之内,她的脸色慢慢红润起来。大司命的铃声与咒语声逐渐缓慢下来,他方向一变,领先朝死尸客栈中门内走去。死尸紧随其后,跨进门槛后,自动走向墙壁,靠墙而立,一字排开,再也不动了。大司命的收魂法术也就结束了。

公输然立即冲过去,抱起高若凌问:“好点没有?”

“看来,我还得多陪你死几次。”高若凌微笑着说。

公输然心情大慰,与梅山教民欢呼起来,这三天时间,他们度日如年,总算是熬过来了。最最高兴的莫过于高靖了,他立即命教民生火做菜,准备与众人狂欢,庆祝高若凌大病初愈。酒菜准备妥当时,天已大亮。

赶尸匠都是晚上活动,白天休息,所以大家将大少司命也请出来,围坐于草坪之上,吃肉喝酒,无比快乐。这时大司命才自报家门,原来他就是当年擒拿鬼尸的杨东元,少司命是他后来收的徒弟,名叫卢小云,说话行事女里女气,真是人如其名。

公输然不解地问:“鬼尸当年既然被你所擒,你怎么不直接处死他,反而留下今天的祸害?”

“唉——”大司命吱地一声,喝光一碗烧酒,又说:“如今我们赶尸一行,生意不好做啊!现在交通越来越便利,谁还会选择这种原始的运尸方式啊。当年我接下那单大生意,结果行程有所耽搁,半途闹了鬼尸,怕主人家索赔,所以不敢毁尸,便钉在此处。”

公输然哈哈大笑,说:“看来中国加入WTO后,每行每业的竞争压力都大了。”

“什么叫‘打不了屁股’?”卢小云奇怪地问。

大司命一巴掌打在他头上,骂道:“是‘打不了踢后’!就是搞贸易的,让你平时多读点书,看点报纸,就不听,再过几年,我们这个行业就要消失了,你这么没有危机感,到时喝西北风去!”大家觉得有趣,大笑起来。

公输然又问:“你束尸于此,主人家后来没有找你要尸体么?”

“这事也真是稀奇,我做生意最讲诚信,既不能完成所托,自然要找托运人退还托运费,谁知托运人却神秘失踪了,怎么都找不到,所以,此事一托再托,当年那笔生意的利金最为丰厚,是平时的十几倍,我一直不敢动用。”杨东元说。

公输然哦一声,说:“这事也确实稀奇,当年他让你赶往哪里呢?接收者也没有找你么?”

大司命又饮一碗酒,十分舒坦,冒着酒气说:“托运人让我于大年三十之前将鬼尸送往永州公输家,我束尸后,永州路途遥远,一直无缘过去道歉,他们也无人追究这事。”公输然闻言大惊!公输氏目前仅剩永州一脉,大司命所称的永州公输家自然就是他家了,但十年来,公输家从无亲人亡故,又何来运尸?难道有人欲加害我公输家?幸亏行程耽搁,鬼尸半途发作,公输家才免遭大祸。我家到底跟谁结下这么大的梁子?想到此处,公输然脊背发凉,他越来越觉得他现在所涉及的种种事由,皆与公输家族息息相关。

吴天良不知何时加入到了人圈中来,他恳求大司命说:“我得了一种恶疾,不知杨先生能不能治?”说着挽起袖子,一股恶臭传来,众人正在吃饭,被熏得食欲全无,大声抱怨起来。大司命瞟了一眼,摇了摇头。吴天良再次绝念,心情更加灰败。

公输然现在心情极好,这才关心起吴天良等人来,他暗想,吴天良身为局长,可以搞到军火,又有大量公共资源可供调派,现在已查到黄鸟洞的丝丝信息,后面的探查如果有他们相助,可以事半功倍。公输然决定请来友爷爷救治他们。

为求稳妥,公输然走到一旁拨通了来友爷爷的电话。

“爷爷,我是公输然,你可好?”

对面传来来友慈爱的声音,“好好,你在哪里呢?毕业了也不回家一趟,我还有事要跟你讲啊。”

“什么事?我也正好有事找你。”公输然说。

“你回来我再跟你细谈,你先讲你的事。”

“我有位朋友得了一种怪病,怀疑是被鲁班传人下了诅咒,想请你出手救治。”公输然将症状详尽说了一遍。

来友大吃一惊,大声问:“你现在在干什么?怎么会跟鲁班传人扯上关系的?”

公输然想起自己签订的《保密协议》,此事万万不能讲,只得说:“因为工作的关系,朋友误入一个地方,才中了诅咒。”

来友又追问几次,公输然始终不肯明言,他自知多问无益,便讲:“他是中了《鲁班书》的‘毒疮咒’,若不及时救治,一月之内必死无疑,但治法十分简单,只须由我念动解毒疮咒,再施以我秘治的丹药,三日内病根可扫除。”

公输然大喜,说:“咒语能不能传给我,我现在就为他救治。”

“呵呵,咒语好传,但丹药难制啊,须以一百余种药草炼制七七四十九天,方可成药。”

看来,要想救下吴天良,公输然必须回家一趟了,但探查黄鸟一事十分紧急,根本没有时间返回永州,不过幸好离吴天良病发还有一个月时间,也不急于一时,还是先行探查黄鸟吧。公输然说:“爷爷你先准备好丹药,一个月内,我会尽快回家一趟的。”

来友爷爷十分高兴,又语气声长地说:“小然啊,爷爷心中有件大事急于跟你说明,你切记要尽快赶回来,还有,如果你现在的工作与《鲁班书》有关联,你要第一时间告诉我,鲁班术的厉害,你也是见识过的,千万不要到酿成严重后果时,才来悔恨哪!”

公输然连声称是,他早知鲁班术狠毒无比,但此事受《保密协议》约束,明知来友爷爷能帮助自己,却不能说。他收起电话,走回人圈,对吴天良说:“你的病我能治!”

杨东元满脸诧异之色,惊问:“你是鲁班传人!”众人听到,全都惊异地望着公输然。

公输然并不回答,继续说:“我会在一月内为你们解除诅咒,这段时间,我们会需要大量帮助,到时烦请吴局长能鼎力相助!”

吴天良等人头点得如小鸡啄米,连声称是,一脸的虔诚与谄媚。

第十三章 穷朔日晷

【一、疑案】

杨东元见公输然不肯说,便讲:“公输兄弟,我看你德才兼备,不像是鲁班邪教中人,为何能破解鲁班传人的诅咒呢?”

“杨先生好眼力啊,一看就知吴局长中的是鲁班术诅咒,”公输然边思忖边回答,“我早年曾偶遇一位高人,恰好见他施法救治这种病症,便虚心向他请教,这位高人十分慷慨的教给了我解救之法。”他听杨东元将鲁班传人说成邪教弟子,很不高兴,就故意编了这么个粉饰鲁班传人的谎言来。

杨东元将信将疑,说:“你机缘很深哪!我给大家讲个关于鲁班邪教的故事吧。”

大家兴致高涨,连声叫好。杨东元得意地说:“这个故事说的是湘西的一桩大案,历年来政府采取了各种手段调查此案,但始终云山雾罩,无法破案。不过我们赶尸匠向来黑白通吃,所以多少知道此案与鲁班邪教有关。”赶尸匠常年被黑白两道边缘化,属于在社会夹层中求生存的巫人,但他好面子,偏说成黑白通吃。

众人好奇,追问案件细节。

杨东元说:“这件事已是多年悬案了,案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我想吴局长也曾为此案焦头烂额吧?几十年来,湘西每年会失踪几位妙龄女子,吴局长将其一律定性为人口拐卖案,是不是?”他望向吴天良。

吴天良点点头,问:“莫非杨先生有本案的线索?”

“唉——”杨东元长叹一声,又说:“你们这些当差的,除了欺压百姓,牟取私利外,办案能力实在不敢恭维。每年失踪几人,人人都是美人胚子,处子之身,作案手法一样,充分说明案件是同一伙人干的,你们这些酒囊饭袋却偏把它们分案处理,查到你的孙子辈也查不出来啊!”吴天良闻言皱起眉头,暗想等我康复,必定拿你开刀,今天且让你逞一回口舌之快。

刘常插话说:“杨先生怎么知道本案与鲁班邪教有关呢?这个鲁班邪教组织我们都是第一次听说啊。”

杨东元自负地说:“我纵横湘西大半辈子,没有不知道的事,《鲁班书》已失传千年,但关于它的传说却在民间愈传愈广,为什么?就是因为鲁班邪教,它十分神秘,神龙见首不见尾,但肯定是存在的,有缘见到的人便口口相传,越传越神,以至人们今天将早已失传的《鲁班书》称为天下第一巫书。”

刘常又问:“不能因为一些传说,就认定鲁班邪教存在,并且还抢夺女人哪?”

“当然不能,我查过十多家失去女儿的家庭,发现所有案件都有几个共同点。”他打住不说,举起酒碗,大声说:“来,干一碗,今天遇到各位,真是痛快啊!”圈中人都饮下碗中之酒,注视着他,可他就是不开腔。

扶流汉忍耐不住,大声骂道:“你娘的,有话快说,有屁就放,卖什么关子,害老子牙都痒。”这话虽然粗俗,但道出了大家的心声,竟无人阻止。

杨东元老大不悦,只得接着说:“每次案发必是月圆之夜,案发现场必留有一抹淡淡的香味,这是一种药香,有乱人心智、催情的功效,与市面上的催情药物完全不同。”

扶流汉哈哈大笑,说:“看来老先生对催情药很有研究嘛,只是就算这样,也不能认定案件跟鲁班邪教有关啊?”

杨东元咧嘴一笑,说:“不瞒大家,我一生没有婚配,又经常出差在外,这单身汉子,对这玩意自然要研究研究。”众人全在心底暗笑。他又说:“案发现场的香味,我听祖上说到过,它是一种绝迹千年的巫药香味,这种巫药的催情效果那是没得说啊!只须在鼻下闻得一丁点,在一日之内都会激情四射!这么厉害的巫药自然只有鲁班传人才能得到。”

扶流汉继续调侃他,“老先生这么用心查探此案,不会是冲着这味催情药去的吧?”

杨东元点点头,竟然认可了。众人再也忍俊不禁,都笑出声来。

听到此处,大家都明白了,这种神秘的巫药既已绝迹,又再出现,自然只有民间传得神乎其神的鲁班传人能找得到,于是杨东元推断此案与鲁班邪教有关,而所谓的鲁班邪教也是他根据民间传闻臆想出来的名字吧。他的这种推断有些道理,但又不够严谨,大家都当趣闻轶事来听,也没放在心上。

说完故事,大家又饮了十多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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