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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宝藏-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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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十年再给我儿子戴,我儿子用够了还能传给我孙子,戴个百八十年都不坏,你说值不值这个价?”

田寻妈一撇嘴:“你就唬弄我能耐,没听说一块手表还能戴百八十年的。对了,你打算什么时候找对象结婚?还儿子孙子,现在你连你媳妇姓啥还都不知道呢!”田寻翻了个身:“不着急。像我这么懒散的人,长的即不高也不帅,连个本科学历都没有,老爹也不是什么大干部、大老板,现在的女孩都现实极了,要求太高,我看啊,我这辈子就自己一个人得了!”

听这话田寻妈顿时火了:“说的这叫什么屁话,你想当一辈子和尚啊?你看你的同学和邻居,跟你年纪差不多的都结婚了,对面楼你那个姓周的同学不是明年孩子就要上学前班了吗?你还不抓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有啥毛病、找不到媳妇呢!”

田寻翻过身,神色颇为不快:“这能怪我吗?每次你安排我去相亲,人家不是说我个矮就是嫌长的不行,或者说我不在机关企事业单位工作,没有铁饭碗。我有什么办法?”

田寻妈叹了口气:“唉,都怪你爹妈没能耐,没能帮你找个好工作呀!”

田寻不以为然:“妈,你别这么说,虽然我没有铁饭碗,可我凭自己的学问和能力赚钱,收入也不见得就比他们低多少,那些自以为是的女孩就知道铁饭碗好,机关就不裁人了?到时候照样炒你鱿鱼。所以我看我比他们强得多。”田寻妈说:“可现在的女孩都看重这些啊!你总不能一辈子不结婚吧?”

田寻在床上伸个懒腰:“那就什么时候找到不看重这些的,什么时候再结婚,嘿嘿嘿!”

这句话让田寻妈感到很沮丧,她又问:“那你你有比较谈得来的女孩没有?”田寻心中一动,他立刻想到了林小培和依凡,可又都觉得她们两个都不太可能,于是摇了摇头。妈妈生气的把抹布一摔:“那你自己打光棍吧,我也不管你了!”自顾去厨房洗菜去了。田寻心里也有点堵得慌,顺手从床头摸过一只飞镖,用力朝对面墙上的镖靶掷去,正中圆心。

拿过手机,进入短信箱,里面存着近三、五天收到的信息,调出其中一条,屏幕上显示着:

“大笨蛋最近好吗?我想你了,什么时候来西安看我?小培。”

再看下一条:

“前几天那个阿虎又和人打架,被人打瞎了一只眼睛,哈哈,真有意思,这家伙以前欺负过你,现在他变成了独眼龙,真解气!小培。”

又看一条:

“今天好没意思,我又喝醉了,爸爸和二哥又把我骂了一顿,我才不理他们呢……我想妈妈了。小培”

这几条短信田寻不知道看了多少遍,每次都会心情复杂。自打南海之行回来后,林小培几乎每隔几天就要打个电话,短信则是天天都有,有时也没什么重要事,无非是向田寻报告她又搞了什么鬼、捅了什么漏子,而田寻偶尔回短信劝她几句,更多的时候她更像是在自言自语,也不用田寻回信,只是单纯的跟他倾诉心里的不愉快。

田寻扔下手机,闭目躺在枕头上,心想:小培是真喜欢我吗?我今年三十岁了,从来没有一个女孩真心对我好,难道第一个喜欢我的女孩居然是个亿万富翁的女儿?这种情况似乎只应该出现在电影和小说里,没想到还真轮到自己头上了。

正想到这里,手机响了,看号码却是赵依凡。自从西安一别,两个人也很久没联系了,有时给她打手机却无人接听,只有发短信她才回话,也是冷一句热一句,让田寻心中空落落的。

他连忙接通电话,从听筒那端传来依凡熟悉的、甜美悦耳的声音:“大编辑、大才子,最近还好吗?”

这句话说得田寻心头一热,他连忙说:“是我亲爱的依凡吗?”电话那边传来银铃般的笑:“还在占我的便宜!是不是那天做错事我没打你,你有点得意忘形了?”

田寻马上想起他和依凡初相识时,在如家酒店中躲在衣柜里偷看依凡换衣服那旖旎的情景,不由得心里暖乎乎的。依凡又问:“傻了,怎么不说话呢?”田寻轻声说:“依凡,我想你了。”

依凡笑了,温柔的说:“真的吗?”田寻有点生气:“当然是真的了,我给你打过很多次电话,可你都不接听,为什么?”依凡轻叹说:“一言难尽,有时候不方便接电话,有时我又很忙,你肯定生我的气了吧?”

田寻的气立刻都抛到九霄云外了,他连忙说:“才没有,我哪能这么小心眼?依凡,是不是你有男朋友了,如果是这样,那我就再也不给你打电话了。”言语中既委屈又满含醋意。依凡说:“真的?你舍得永远离开我吗?”

她这么一问,倒把田寻给问住了,他想了半天,吞吞吐吐地说:“舍不得。”

逗得依凡格格娇笑,她说:“大傻瓜,我没有男朋友,如果有的话怎能不告诉你呢?好了,你最近在忙什么?”田寻说一直闲在家里照顾爸爸,又打听依凡的近况,依凡说还是忙着帮报社做专访,天南地北的跑,忙的像只没头苍蝇。

田寻问:“依凡,什么时候还来沈阳?”依凡说:“恐怕最近都没什么机会了,除非你来西安看我。”田寻笑了:“那我还求之不得呢!只是你要给我安排住处。”依凡说:“旅馆到处都是,还用我为你安排?”田寻开始坏笑:“我还是住在你家里吧,这样不但能省钱,还能吃到你亲手做的菜,一举两得,怎么样亲爱的?”

依凡立刻板起声音:“我可没功夫和你瞎扯,我挂电话了!”田寻连忙说:“哎哎别呀,我和你开玩笑呢!真不经逗!”依凡说:“你总这么没正经的,哪个女孩敢要你啊?”田寻说:“那我就当和尚了,你看怎么样?”

依凡又笑了:“你这么风流,就是当和尚也是个花和尚。好了,说正事吧,我们去南海帮林之扬教授找回盗宝贼的事,你有和谁说过吗?”

“没有,我答应了林教授要严守秘密的,怎么能乱说呢!怎么了?”

“也没什么,我只是觉得这件事有点不太正常似的,你没感觉到吗?”依凡说。

“这个……为什么这么讲?”

依凡说:“首先说,丢了东西自然得先报警,越贵重的东西就越应该这样,可林教授没有,而是花费大量人力物力自己去找,这是疑点一;再有,他丢的东西又不是偷的抢的,文物这东西又向来不问出处,那他为什么在寻盗宝贼的过程中一再强调不能走漏风声、很怕别人知道呢?”

田寻乐了:“你太多疑了,人家林教授不是说了吗?怕那个盗宝贼知道有人追捕他,会狗急跳墙、急于把文物出手,那样就很难追回了。”

依凡说:“我不怎么想,这里面肯定有什么秘密,但我又猜不出怎么回事,哎,对了,你最近在忙什么,有和林教授他们联系吗?”

田寻想都没想就回答:“当然有了,林小培经常给我打电话、发短信,而且前些天林振文还介绍我去他林氏集团在沈阳的分公司应聘,我这不刚回来吗?”

“哦?真的啊,结果怎么样?”依凡似乎来了兴趣。田寻笑了:“我的依凡啊,我刚面试回来,有结果也得过几天的。”

依凡说:“没想到林家的公司都开到沈阳了,厉害呀!”田寻说:“不但西安和沈阳,听说还有北京、上海、深圳、南京和香港呢!”依凡赞叹道:“这个林振文真不简单。”

转话又说:“林小培对你还没有死心啊?你小子走桃花运了!”田寻苦笑着摇摇头:“你就别挖苦我了,她和我是不同世界的人,最多也就是朋友,我可没那个攀高枝的命。”依凡揶瑜道:“那也不一定,你努努力,也许就成了林家的上门女婿呢!嘻嘻嘻!”

田寻连忙表示忠心,依凡又和他聊了一会儿,最后说:“以后你和林家有什么事情,最好给我发个短信告知一声,现在报社的新闻很不好寻,我只有寄希望于朋友们了。”田寻说:“没问题,以后我天天给你打电话。”

两人又调笑了一阵,依凡和他道了别。放下电话,田寻心里既激动又甜蜜,总觉得现在的自己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他闭上眼睛,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那时两人每天出去约会、逛街吃饭的情景,历历在目、仿佛昨天。

可又一想,赵依凡年轻漂亮、健美性感,自己条件非常一般,能配得上她吗?他想起有一次他和依凡吃西餐,依凡穿了件黑色紧身的长袖T恤,下穿金色紧身裤、高跟皮鞋,她身材极好,尤其是臀部和大腿那完美的曲线显露无遗,增一分嫌肥、减一分嫌瘦,几乎就是雕刻家笔下的美神。

在那西餐厅里有很多老外和有钱的年轻人,差不多所有的男人包括吧台的服务生都对依凡投去火辣辣的眼神,同时也有很多人冲着田寻指指点点、低声议论。意思很明显:这小子其貌不扬,看上去也不是什么有钱人,怎么能泡上这么漂亮的妞?真是太奇怪了!

田寻不由得生出一种强烈的自卑感,顿时又泄气了。

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忽然被电话吵醒,却是怀远门古玩市场的老威,这家伙语气中透着哭丧味,好像出什么事了,让田寻马上过去一趟。田寻看看表,离晚饭时间还有两个小时,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于是下楼骑上电动车直奔故宫方向。

从大北门向南到故宫,右拐到太清宫,再折向南来到怀远门,今天是周一,正所谓“礼拜一,买卖稀”,古玩市场附近人影稀少,和周末那繁华热闹的景象简直有天壤之别。田寻锁好车,径直上了二楼,来到老威开的那间“集威阁”。

说老实话,田寻顶讨厌集威阁这名字,一般古玩店都要起个文雅、有内涵的店铺名,像西安王全喜那个老混蛋的“盛芸斋”就起的不错,还有什么“博古堂”、“泌芳斋”、“二闲堂”之类的,听上去也有品味,可看了集威阁的名字,田寻不知怎么的总能联想起“杀威棒”这个词,改也改不掉,他总在想,就冲这个名字,如果老威不是他朋友的话,他就是逛烂了市场也不会进这家店。

进了集威阁,就看见老威坐在他的“镇阁之宝”,一张红木大桌前,脑袋耷拉在胸前只顾抽烟,好像三月里被霜打的茄子,红木桌上摆着半瓶老龙口白酒,旁边还有半碟油炸花生米,一看就是典型的借酒浇愁。

田寻拉过来把椅子坐在老威对面,抓了几粒花生米扔嘴里,边嚼边说:“老威,你咋跟蔫尾巴鸡似的,怎么,有亲戚死了啊?”

老威已经喝得半醉,脸色发红,慢慢抬起头,狠狠捶了一下桌面:“***,就算亲戚死了,我也不能这么难受啊!”田寻见势不妙,连忙问:“到底怎么回事?”

老威用那布着血丝的眼睛看着田寻,带着哭腔说:“我……我赔了!”

这话吓了田寻一跳,因为老威以前倒腾古玩经常打眼,但那都是几百、几千元的损失,顶多也就是骂骂娘、拍拍桌子而已,而这次从老威的情形来看,很可能被骗的极惨,于是赶紧问事情的原委。

老威可怜巴巴的开了口:“前几天我去河北沧州出两件东西,都卖了好价钱,因为那买主家在郊区,也没银行存钱,于是我就把十万块钱现金放皮兜子里了。回来时坐长途汽车路过一个小镇,车上的人就议论,说那镇子过去住过前清一个户部的尚书,另外还出过几个京官,有很多老宅子和祠堂,我一听就动心了,犯了老毛病,于是我就中途下车,在这镇子里头挨家打听谁家有古董。”

田寻说:“这是好习惯啊,怎么说是毛病呢?”

老威含着泪说:“倒霉就倒霉在这个好习惯上了!这小镇结果有很多连进的老宅,地面都是青条石的,很多家门口还有古旧的石狮把门。我心里兴奋,正和几个村民围堆聊天、向他们传授古玩常识的时候,有个长相憨厚的中年村民凑上来问我什么样的东西算是古董,我就说无非是红木家俱、瓷瓶帽筒、玉佩陶壶、金银首饰什么的,又问你家有什么,他支支唔唔的说没什么,就缩头缩脑的走了。我见这老农可疑,就问身边的村民他是谁,村民说那人叫老那,满族人,家里以前是大财主,还有一所老式的大宅院,文革后被抄了家,现在就是一普通农民。我一听就来精神了,知道他家肯定有东西,于是我就在后头跟着他。”

“这村民老那发现了我问我干什么,我撒谎说想喝口水,他才让我进的屋。结果在他取水的功夫,我刚坐下就发现他家大木箱上摆着座掐丝珐琅的德国自鸣钟。我拿起来左看右看,底款写着‘大清乾隆年制’的印款,可把我吓坏了:这不是乾隆年间那些外国传教士在内务府做的西洋八宝玩艺吗?我看了半天,怎么看那外壳都是真的,我就问他卖不卖,他死活不干,说那是他姥爷留给他的,我死磨硬泡了两个多钟头,老那终于答应四万块成交,我说想拆开钟壳子看看里头,老那死活不同意,说你爱要不要,我一咬牙,掏出四万块现金买下来了。”

听到这里,田寻点点,却又隐隐觉得故事并没到此为止。

果然,老威喝了口酒,接着讲:“我又看见他家大衣柜上塞着一只落满了灰的皮箱,把皮箱拿下来擦了擦灰,仔细找皮箱正面右下角,果然找到一行烫金小字:豫恒泰皮货行。这豫恒泰我可知道呀,那是老沈阳有名的皮货行啊,在咸丰年间就有了。”

“我指着皮箱说这座钟太沉,我又有些别的东西不好带,想让他们把这口破皮箱送给我装东西,我本以为那老农肯定会说那箱子是老老年儿的东西,要卖我多少多少钱之类的,可出乎意料,他老婆很爽快的就说一个破皮箱子有啥的,送给你吧!这把我给乐的,差点想冲上去亲她几口。”

说完老威又仰头喝了口酒。田寻见他已经醉了,连忙抢下酒瓶扔在一边:“既然是白送的还怕啥?”

老威又说:“我也是这么想的,心里头高兴啊,就又左右寻摸了一会儿,最后就看见了我屁股底下坐的这把红木椅子了。这椅子是靠背嵌圆石的文椅,典型的江南样式,嵌着大理圆石,上面还刻有四句诗,下面三层脚踏板,我特意看了每个接头和榫槽,都是正宗的清中期苏州手艺。当时我就傻了,我想这么个老农家怎么有江南的红木家俱?于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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