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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枭秦佐-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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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哥和文标在公安系统包括看守所里虽然都有些关系,但犯人的能力毕竟有限,并且作用比较单一。而穿制服的人只是为了点钱以应付越来越昂贵的生活所需,这种人是靠不住的,尤其是大事和关键时刻。诚然,任何事情只要掺入了利用的成份,那就没什么信用可讲了,并且其间的度也是很难把握。所以,久哥还是在几个地方安排了自己最信任的人,甚至连文标的人他都不愿用。
乔娜一行到永平市局时已快到上班时间了。陈队和王童早早就在办公室里等,准备陪他们去吃个早点。但乔娜他们已在路上吃过了。两拨人见了面,简单寒暄了几句,马上切入了主题,开始探讨押送洪涛的方案细节。与此同时,文标在看守所里的关系已通过出工的犯人给洪涛的号子里送进去了二十余枚两公分长的铁钉,是放在烟盒里的。上班以后,洪涛就要将这些铁钉吞进胃里去。在监狱系统内,这种事儿被称作自残,目的是要取保候审或保外就医,有的就是为了拒绝改造。但近年来这种自残的人已不允许保外,但送到医院治疗还是必须的。
久哥这时已接到了林青的电话。知道A市的雷子开着辆切诺基,共四人,其中有一名女的。
正当乔娜等人在研究押解人犯的方案时,看守所打来电话,说赵洪涛吞了东西,已经送往就近的附属医院,让他们马上过去。
乔娜等人赶到医院时,看到处置室的走廊上已经戒严。十余名警员隔距站立警戒,气氛十分紧张。至少有百余人在走廊外向处置室的方向探头探脑的观望。陈队等人进入警戒区后马上向看守所的管教询问情况。管教说赵洪涛确实吃了东西,估计是铁器类,但目前正在检查,尚不能确定是什么。陈队长和乔娜等人进入了处置室,几名医务人员正在为赵洪涛作检查。只见躺在床上的赵洪涛满脸是汗,身体不住地抽搐。
“怎么样?”陈队着急地问一名大夫。
“没那么快,再等等。”大夫回答。
久哥这时已得到了消息,确认洪涛进了医院。林青在电话里告诉久哥,市缉毒大队的警察和A市的警察都到医院了,问动不动手?
“动作要快,吃不准就放弃。”久哥在电话里指示道。
乔娜她们的切诺基和其他警车及别的车辆都停在医院的停车场上,几辆车的间距较大。
林青这时已到了一个私人经营的规模不大的汽车修理厂。他在一间勉强算是办公室的小房间里把一沓百元面值的现金交给一个抽抽巴巴的男人,这人是修理厂的小老板。男人收了钱,怔怔地看着林青,一脸的苦相。这人以前也是文标的手下马仔,以后因为母亲岁数大了,顾虑多了,便不干了。前几年盘下了这个小工厂维持生活。但文标如有与车有关的事儿还是找他,他也不敢不干。他是从这个窝里出来的人,自然知道这个窝的深浅。
“老五,干活吧。”林青拍拍小老板的肩膀道。后者沉着脸把钱揣进工作服兜里。然后走到被车衣蒙着的一辆车前伸手拽下了车衣,车衣下露出一辆白色面包救护车。这辆车是昨晚刚喷成这样的。车门打开后,老五和林青等人上了车。车启动,缓缓驶出车库。
救护车不到十分钟就开进了附属医院的大门,然后进入泊车场,紧挨着乔娜的切诺基停下来。车内的林青朝处置室外看去,一名弟兄在门外搔着头发,这是一切正常的暗号。
“快。”林青冲老五道。老五迅速下车,他朝四处下意识地看了看,然后利索地钻到切诺基的车下。林青和车里的三名弟兄都拎着短枪放在腿部,眼睛盯紧了处置室的方向……
赵洪涛的透视结果已经出来,一名大夫指着片子对乔娜等人道:他吃得是铁钉,洗胃不行,出不来。给他买一斤韭菜吃下去,要生吃,再服点泻药,一大便就没事了。”
“现在把他带回去行吗?”陈队问。
“不行。万一胃出血,你们那儿没有措施。还是有一定危险。”大夫道。
“那要等多久?”乔娜问。
“授体不一样,这说不准。估计得十几个小时,如果正常的话。”大夫说完,便开始安排了。乔娜和陈队长交换了一下目光。
“乔队,你们跑了一天一夜路,先回招待所休息吧。我们在这儿盯着就行了。有什么事儿随时联系。”陈队道。
“那也好。”乔娜和大李、华北、李真往出走去。
乔娜等人走到停车场时,切诺基旁已经没有了救护车的影子。
林青等人把救护车开回修理厂后马上摘掉了车牌。一名工人拽过喷枪便往车身上开始喷漆,很快,这辆车就变成了深灰色。
老五在小屋里对林青苦着脸道:二哥我是惹不起,他让我干我就得干,这我知道。可这回是雷子的车,万一出了事儿,我可说好,我不会认账。另外,我得出去躲几天,听听风声再说。跟二哥说,别让他误会。
“这话我会跟二哥说。老五,活干利索没有?这是关键,别的都扯淡。”林青的口气很冲。
“没问题。但必须得跑一段儿山路,下坡的时候刹车用得狠才行。”老五挺自信。林青不再说什么,低着头出了小屋。他路过那辆车时顺便看了一眼,车身已基本喷完,只有屁股那里还有一点白色。
几分钟后,久哥和文标都接到了林青的电话。
久哥挂了电话,走出帐篷。他让一名马仔用摩托车带着他往山上去了。帐篷门口停着那辆他平常坐得雪佛莱吉普。
机场候机厅里今天人不太多,挺清静的。一名年轻的女清洁工走走停停,收拾着客人随手扔下的小垃圾。两名看样子像是中东国家的男人在跟一名机场工作人员交涉着什么,神情看上去挺冲动。但机场那名女工作人员则是满脸的平和,并不时将两只小胖手向前一摊,看样子也不想帮什么忙。
刘丹和婉云坐在一处僻静的位子上低声交谈。两人的衣着皆很考究。她俩是搭乘下午四点零五分的国航AH1864次航班去香港的。婉云问刘丹道:丹姐,你为什么不等大哥回来再走?万一大哥真有什么事儿呢?”
“我估计没啥大事儿。要真有大事儿,咱们也不会这么清静。”刘丹朝一个路过的小女孩笑笑,天真程度和也朝着她笑得小女孩不相上下。
“你把那个想法和宝哥说了吗?”婉云又问道。
“开了个头,看样子说不通,再等等吧,走到那一步那天,让他看着办,反正我把心掏给他了,要不要是他的事儿。”
“……姐,男人比女人岁数小好吗?”婉云冷不丁问。刘丹斜着眼看她,终还是没忍住笑了:你干吗不自己试试?这种事儿能说清吗?”婉云也笑了,又低声问道:姐,你跟小宝这是第几个了?我记不清了。”
“你记这干吗?什么阴历阳历的,烦不烦?”刘丹扭过脸去,少顷又转过来冲婉云道:不过他是我唯一喜欢过的男人,这种感觉,我想以后不会再有了吧?”刘丹幽幽地说道。婉云忽然叹了口气。
“你叹哪门子的气?老装出一副处女的样来有啥意思?”刘丹表情怪怪地道。婉云拉下脸来道:照你这么说,处女有罪啊?”
“呦,听口气还真是了?就算是吧,可也没啥意思。”刘丹又把脸扭过去了。那个刚才冲她笑得小女孩又在不远处冲着别人笑。
“……不知道我能不能找到一个喜欢的男人,好像挺难的。”婉云的目光也随着刘丹看过去。她也看见了那个女孩。这时大厅里响起了请旅客登机的播音声。旅客们起身朝指定的登机口走去。刘丹和婉云也站起身来。
“姐,刚才那个英语你能听懂吗?”婉云边走边问。
“怎么不懂,跟第一遍一样。”刘丹道。
“放屁你。”婉云照着刘丹的脚面踩上去。刘丹疼得叫了一声,引得一些旅客转过头来看她。
“这就是你说得那个回头率。”婉云道。

第三十二章
刘丹和婉云在香港中环的银座大饭店登记了房间。稍事休息了一下后,两人来到街上。香港的地皮贵,房子多,真是寸土寸金。街道远不如大陆宽阔,大部分街面都较窄,两旁又多是高层建筑,所以走在街上总觉得有些阴沉沉的。加上又是沿海城市,云多,雾多。但到了晚上就是另一番景致了。因为商号林立,霓虹灯就显得格外活跃,把个本来就露出不多的天空弄得挺缺乏实力。正是黄昏时分,气温稍微降下了一些,不似白天那般闷闷的热。刘丹和婉云在街上信步走着。刘丹因为生意上的事来香港的次数不算少,但婉云来得并不多。但她俩对这座城市并无多少好感,主要是因为人太多。有人说到了香港惟有两大看点,一是楼,二是人,真是不假。
“丹姐,什么时候和黄老板联系?”婉云问。
“不着急,这回主要是为咱们自己的事儿,我得考虑成熟了。再说,忙累了这么长时间,我也想轻松一下,先玩几天。”刘丹伸手挽住了婉云。
“看样子你没个人挎着还不习惯了。”婉云笑着道。刘丹没理她的话,而是低语道:不过在这儿我也不想呆太长时间,小宝过几天要去广西接货,想起这个我心里就不踏实。这种活风险太大,一个不留神就折了,我真担心。再说大哥又不知被什么事儿拖住了,我心里也是像个不挡风雨的破庙……”刘丹打住了话把,抬眼往一幢高层建筑上望去。只见密密匝匝的窗口像鸽子窝一般毫无变化的排列着。
“真他妈像鸟。”刘丹自言自语道。婉云拉着刘丹上了一座过街天桥,从桥上往下看,来来往往的汽车就成了快镜头中的甲壳虫。
“真想脱只鞋扔下去。”刘丹看着桥下移动的车辆说。
“你干吗不自己跳下去,那样不是更解恨吗?再说轰动效应也不一样。”婉云也停下来看着桥下。
“那就干脆脱光了跳。砸着哪辆车,只要还活着,就嫁给那个王八蛋算了。”刘丹道。
“别,万一是垃圾车呢。”婉云笑着道:把你倒海里咋办?”
“去你妈的。”刘丹骂了一句。两人沿桥面走去。
晚上,刘丹带婉云到新界一个叫孤岛休闲庄园的场所去玩。这家女子休闲娱乐场所是专供女人玩乐的。有棋牌室,咖啡厅,小型游泳馆,健身房。但它的主营项目则是为女人提供性服务,包括同性服务。这里有数十个国家不同的人种,收费自然是十分昂贵。所以到这里来玩得女人多是两种人,一是真正的富婆,二便是吃冒险饭的。刘丹这一类的女人自然属于后一种。人类学中有许多“特定”的现象,但了解其的人则很少,原因是人类中的多数仍是停留在懒惰的基调上,而不愿再做出任何变更。况且,人与人之间的能力与个性差别也是巨大的。有些国家的体制把资本家打倒了,让工人们自己来掌握自己的命运,但以后又发现,这些工人在资本家的“剥削”下尚能维持生活,而离开了资本家的“剥削”后,反而变得衣食无着了。所以,便只好又把资本的转换关系变更过来,于是,大家又有了饭吃。而这种现象则是不懂得或是不承认人与人之间所存在差异的一种盲区现象。虽然有些国家在吃够了奴才指挥人才的苦头后改变了一些做法,但留给社会的后遗症却需要数十甚至上百年的逐步清肃。实在是得不偿失。那些蓄意将聪明人和傻瓜像围棋子一样混在一个罐子里的人,最后肯定要输,且很惨。因为他们不懂得,原来傻瓜才是最易出问题的人。看,大街上那个疯跑的男人正在把一只拖鞋奋力投向一辆行驶的汽车。
而就犯罪来讲,其除了有很深的社会根源外,还有许多是个性的天成使然。那么,如果一个社会的主动力的方向感是在人格上成立的,那么它的犯罪就会相应的少。
一名罪犯就像一名病人,并不是每个病人所有的器官都出了问题,而永远只是局部。犯罪也是这样,所以刑法中就规定出来许多不同的条款。监狱系统有人提出过这样一句话,是说把犯人也要当人……这句话就遭到了几乎是所有犯人的反感和一致反对。因为这句话从其实质上是不能成立的。但许多不能成立的东西偏偏又被频频抛入社会中来,并且骑在很多半新不旧的墙头上,有些看上去还很张扬。于是,就有人把它们称之为权力的分泌。细想起来,也有点儿恶心。
这不是一篇“论文”式的小说,但笔者有时会借用一些篇幅中的空隙来点缀一下源于理论方面的信息。这样做有可能会令一些人感到诧异和不妥,因为和谐对每个人来讲都有着不同的感受与理解。那么,如果扪心自问一番,我们什么时候又达到过真正的自我和谐的状态?!
既然女子休闲庄园的收费是如此的昂贵,那么,它的服务也就是令人深感满意的周全。在被一片灯光笼罩着的大厅里,数十名不同国籍,不同肤色,不同人种的青年男子排成队列供前来光顾的女客挑选。
刘丹和婉云在队列前缓行,审视着这些商品男子。看上去刘丹的神色较比坦然从容,而婉云的神色就明显带出了一些慌乱。她是第一次到这种场合来,纯属出于好奇。刘丹到是来过几次,但也没有真正玩过,只是来感受一下这里的氛围和换换脑子,心情而已。刘丹知道婉云尚未有过真正的性交经验,这次来此确实是想让婉云放松一下,并尝尝与欧洲男人交媾的滋味。路上刘丹给婉云作了不少工作,婉云一开始表示坚拒,她怕患上性病,从另一角度讲亦怕自己不能适应外国人。但在刘丹的一番花言巧语之下,也就不免有了几分心动,便半推半就跟了来。婉云的家境虽比刘丹要好一些,但家中那种常年一成不变的活法也让她难以忍受。永远是那片既不大又谈不到清澈的水面,永远是那条捆着两支破桨的旧船,就连那儿只偶尔掠过水面的水鸟都是熟悉的连啥时候换毛都晓得的。而婉云又是个天生就不安于现状的人,加上天资又明显不足,连高中都没靠上。人这种生物又非常怪,成百上千种行道里,真不知会开了哪一窍?婉云同时又看到了社会上很多不合理的现象,譬如有家庭背景的孩子根本无须怎么努力,便可以找到一份体面的工作,且收入不菲。如此一来,在婉云相对简单的意识里便逐渐形成了与社会对抗的一种潜能。加之这一年龄段的孩子都非常渴望着能有一种刺激的活法,哪怕这种刺激是非正常和非健康的。在全世界的青少年犯罪问题都被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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