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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斯维加斯,钱来了-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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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希望他们结婚吗?”

“最初我希望费律在事业有成后再结婚。他已28岁,除了玩乐旅行什么也没做过,我没办法使他做正常工作。”

“原来如此,那女孩又怎样了。”

“婚礼举行前两天,正确日子是10号,她失踪了。”

“有没有留言或线索。”

“什么也没有,她就是失踪了,而且怎么也找不到。”

“假如你觉得结婚早了一点,这不正好吗?”白莎问道:“她既是失踪,一定有她原因——也许是自愿的,或者是不想当媳妇了。”

华先生双手一摊,肩一耸:“这些我都想过。”

“还有什么困难?”

“我才告诉过你,费律受她影响很大。老实说我还有点反对这件婚事,但是她失踪的情况。使我非设法找到她不可——为的是费律。费律为此不能入睡,也不吃东西。整天呆呆愣愣,体重下降,失魂落魄。”

白莎说:“好,唐诺会找到她。”

他转向我。

“把你知道的全告诉我。”我说。

“我说过,可娜替仑道夫飞机公司一位经理做秘书,她和另一位女郎合租公寓居住。她失踪那天早上,她有点情绪不定,心神分散,和她同室的女友希望知道原因,可娜说没什么。”

“18日上午8 点10分她出发上班,她准时到班,经理说她一切正常除了比平时文静一点。她早已通知经理一旦公司找到接替人,她立即离职。她和费律决定结婚后把蜜月稍为延后,可娜是十分优秀的秘书,那经理曾一再希望她给了婚仍能留任。我一再地重复,目的使你们了解她对工作的责任感,即使她逃跑是因为费律的原因,她也绝不会弃公司于不顾。”

“她速记经理的口述到10点,而后她开始将速记的改变为打字。她所做速记中有一封信十分重要而且是密件,和某种新式飞机有关,还有一些公司间备忘录,也是机密。”

“那经理在口述信件后离开办公室参加简报。简报为时20分钟。回办公室时发现可娜不在办公桌后面,信纸卷在打字机之上,她已开始打了几个字,而且在一句的中间停住。那经理以为她去洗手间。回到自己办公室,继续工作。15分钟后他想到另一必须办理的信件。按铃请可娜。由于没有回音,他来到外间,发现一切都和15分钟前相同。

“又再过15分钟,他请另一位秘书到洗手间找寻可娜但没找到。从此可娜失踪再也没人见到过她。可娜随身皮包放在桌上,里面有她全部财产大概50元零钞。她没有银行存款。她的唇膏、粉盒、胞胎、钥匙和一切用品都在皮包里。”

“有没有通知警方?”我问。

“有,但警方没有尽力找寻。”

“还有什么其他线索?”我问。

“有一件。”

“什么线索?”

“依据她同室好友,可娜全身散发愉快之情直到失踪前24小时。所以我试图追究到底最后24小时发生了什么变故。唯一能发现的是出事前一天她曾收到一封信。这封信来自拉斯维加斯一位姓荀的。”

“怎么会知道的?”

“房间太太每天分信到各公寓,她未出嫁时姓苟。二姓只差一笔。房东太太强调她除了确定信是寄给她的房客,和她自己不至分错外,不喜欢多管别人信件来自何方何人这些闲事。”

华先生笑笑说:“她说姓苟的不多,当她见到拉斯维加斯荀寄时,以为是她亲戚寄的,然后知道是‘荀’不是‘苟’。”

“拉斯维加斯什么地址她记得吗?”

“她记不得。”

“发信人是男是女她知道吗?”

“不知道,信上只有拉斯维加斯荀寄,这当然不算是个有用的线索。但也是目前唯一的线索。”

“那本速记本怎么样?”我问:“就是有重要机密信件速记的那本速记本。”

“就放在她办公桌上。”他说:“这些若有遗失,也许可请联邦调分局介入。但她的失踪任何方面看来,和她工作并无关联,而完全是私人原因。”

“你认为拉斯维加斯有位姓荀的,可能知道她失踪的原因。”白莎问。

华先生说:“是的,柯太太,荀也是很少的姓,在本地有一位荀海伦,在这里已好几个礼拜了。”

“你有去找过她?”我问。

“你怎么会想到我去找过她?”他小心地问着。

我说:“你既知道她在这里,你当然希望自己去找线索,何需聘私家侦探来调查。只有一个可能,你试过但失败了。”

他没有立即回答,他把雪茄自口中取出,对它看了几秒钟,移动了一下坐的位置说:“老实说是事实。我在这里有些朋友,姓彭。彭太太是多年好友,她女儿若思非常可爱——我一直希望费律能了解她有多可爱。”

“他不了解?”

“他们也是好友。我曾希望朋友变亲戚,假如没有傅小姐的出现,一切都会成事实。”

“彭氏家庭还有什么人?”

“彭家腾,是波德水坝发电厂的一位年轻职员,业余飞行员,他有一架飞机四分之一的主权。”

“喜欢家只有三个人?”

“对,只有三个人。”

“你请他们其中的一个人,找过海伦。”

“是的,家腾做了些调查的工作。我给他长途电话,请他在此找一个姓荀的人。万一找到,去问她与可娜有什么关系。不久他找到一个荀海伦。”

“他见到她了?”

“是的,见到了荀海伦,但对全案毫无益处。”

“详情如何?”白莎问。

“荀小姐告诉他,她没有写什么信,她也不认识任何叫可娜的女孩;当然更不知她在哪里。并希望不要因此再打扰她,她说从未听说过傅可娜这个名字。”

“她说的是实情吗?”白莎问。

华先生说:“无从得知,家腾相信她。那女孩本身神秘兮兮不可捉摸,所以我要请专家来试试。”

“警方如何?”白莎问:“你说他们不太有兴趣?”

他动动肩部:“在他们看来,不过另一件人口失踪而已。他们依常规调查了一阵子,如此而已。他们有成见,认为大多数这种年龄女郎的失踪,不是怀孕就是私奔。他们认为可娜原有情人,决定嫁给费律因为他是金龟婿,但最后还是爱情重于面包。”

“费律真是金龟婿吗?”白莎问。

“有些妈妈们会这样想。”

“你希望唐诺自姓荀的女孩着手?”

“我要他查明可娜出了什么事,为何失踪,现在何处?”

“你希望他查出什么结果呢?”

“我希望唐诺能证明可娜的失踪是出于自由意志。我希望可娜失踪的原因会使我儿子对她死心。更能转变加强对彭若思的兴趣。老实说,可娜失踪造成了太多宣传,使我觉得即使她回来也不可能是个好媳妇。她是个好女孩没错,但华家容不得这类事的发生。”

白莎说:“唐诺会使荀海伦什么都说出来,女孩都喜欢唐诺,她们真心喜欢他。”

华先生很赞许地望着柯白莎,他说:“我真的非常高兴能找到你们的帮助。虽然我绝不会想到一个侦探社是由一位女士来主持的。更别说是由一位诱人的女士主持的。”

我说:“你有傅可娜的照片吗?”

他点点头。

“我要她照片,要她外表的资料,要你介绍我可以认识彭家腾。你可以用电话告诉他我会去找他,请他合作。”

华先生想了一下说:“是的,我想这办法很好。”

“我还要荀海伦的地址。”我说。

“我会写给你。”

“照片在身边吗?”

他自口袋取出两张照片递给我。一张是照相馆照的,照片中女孩浅色头发,鼻尖稍稍上翘,眼睛透出聪明能干。另一张是快照,焦距不太准,女郎穿了游泳衣在玩球。她笑得开心,牙齿洁白整齐,背景稍黑,眼部在阴影中无法见到表情。但照片也捕捉到她热情,真挚的一面。这类女孩比较不肯安定下来,她喜欢变化,喜欢改变环境,一生中容易发生错误,但她总是乐观向前的。

我把照片放入口袋:“不要忘了给彭家电话,告诉他们我会去看家腾的。”

“我可以和你一起去——”

“不必,我自己去好一点。”

“随你。”

白莎说:“唐诺工作十分迅速。”

华先生说:“我想我是找对人了。”他两眼平静地注视白莎。

白莎把眼皮下垂,我从未在她脸上见过这种表情,是娇羞的表情。

“这一切服务我要付多少钱呢?”

谈到钱白莎的脸立即改变,好像突然把面具一下拿掉。

“25元一天,开支另加。”

“是不是稍贵了一点。”

“以我们的服务素质言来不贵。”

“我知道个私家侦探——”

“你不是请一个私家侦探,你请的是一个侦探社。唐诺管外勤在第一线作战,而我在办公室则万分关心。”

“照这个花费数字,”华先生说:“你应该保证有结果。”

白莎眼瞪着他说:“你以为我开的是保险公司?”

“总也要有个限制。”华先生说。

白莎说:“我答应尽量把开支节省。”

“接待开支怎么算?”

“没有接待问题,吃饭自理,预付定金200元。”

华先生一面签支票,一面说:“两周之内,无论你们找到她,或找到证据足证她是自愿离开的,我另给奖金500元。如果找到她我甚至肯发1000元。”

白莎看着我:“唐诺,你听见了?”

我点点头。

“那你还在这里干什么?快出去办事。我虽被禁闭在疗养院6 个月,但我还不需要你来帮忙签一张收据。”

第三章

紫色的日影在沙漠上匍匐爬过,空气又干燥又清新。时在初春,除了偶有观光客穿得整齐外,本地人都不穿外套。

拉斯维加斯是个典型的西部城市,一条主街贯通全城,大的店铺都在街上。侧街上只有营业时间较延长的付现杂货店或小买卖。主街两端各有一区,其中一区为两哩长的旅社,汽车旅馆及拖车营地。另一端的一区全为出租房屋或房间。许多女性租屋住在这里—一等候离婚。

主街上最多的是赌博俱乐部、饮店、旅社、酒店。这里任何形式的赌博都是合法的。我在街上晃了一圈后找了一辆计程车,把华先生给我的地址告诉计程司机。

房子是个小房子,但十分特殊,不论当初是什么人设计的,他一定放弃了所有传统的型式,立意使它与本区其他房子不同。

我付了计程车,走上三层台阶,来到门廊,按门铃。

应门的年轻巨人有金色头发,但皮肤成日晒古铜色。他说:“你是洛杉矶来的赖先生?”我点点头,他就用强壮的手和我握手。

“请进,华亚赛打过电话来,谈起你要来。”

我跟他进入屋里,煮菜的味道很香。“今天我休假。”他解释:“我们5 点钟吃晚饭。试试窗边那只椅子,最舒服。”

那椅子是很舒服,事实上是这房间中最舒服的一张椅子。整幢房子布置就是如此,很经济的家具,但一、二件特别实用,完全没有贫穷相。反倒显得主人为某种原因,不惜多花点钱。

彭家腾是个巨人,但是瘦高得像根竹竿,他行动快速,一眼即知他是户外型的,他的工作是在沙漠之中。他自己也满意自己古铜似的健康肤色。

一扇门打开,进来一位女士,我起立。家腾说:“妈妈,这位是洛杉矶来的赖先生,亚赛来电介绍的那位。”

她走向我,亲切地笑着。

她还是一位不落伍的女士,一定很注重体态和面容,大概50岁出头,但看起来40不到。她饮食一定十分节制才能保持不胖又使皮肤弹性不颓,褐发褐眼型的。鼻子长直,鼻翼奇薄犹如透明。

她说:“赖先生,您好,能替亚赛的朋友效劳是我们最快乐的事。我们也欢迎你利用我们的家,作为你在维加斯的总部。”

这后半句话明显是个假客气,如果我跟进,她家就得有人睡阳台上。我很礼貌地回答:“谢谢,我在这里可能只有几个小时,会很忙,但无论如何都要谢谢你的好意。”

一个女孩送来。好像每个人都站在门边,一个一个出场,如此彼此不相干扰,每个人可以给来客一个独特的形象。

由彭太太主持介绍仪式:“若思,我给你介绍洛杉矶来的赖先生,华先生来电介绍的人。”

若思一看就知道是彭太太女儿,也有个直而长的鼻子。鼻翼比纸也厚不了太多,发色较母亲为深,属赤褐色。眼珠蓝色。和她妈妈有相同的坚强,自信,有目标和自我控制力。这类女人是好猎手,使人想起壁炉前伸出前肢躺着的猫,皮毛那么柔软,但他们是好猎手。

我含糊地应对着客套话,彭太太已邀请大家坐下谈。

我们全坐下。

所有讨论过程他们三个人都是全程亲自参与的。倒不是他们信不过家腾表达的能力,而是这些人天生就不是相信别人的个性。每人都有未经转述的第一手资料,每人早已决定参与会议。都是预定计划,依计实施。

我说:“我只打扰你们数分钟,我想知道荀海伦。”

“严格说来,我对她什么也不知道。”彭家腾说。

“那也不错,最糟的是明明不知道,自以为全知道了。”

他们都笑了。他说:“我跑去看——”

“家腾,赖先生一定希望你从开头开始讲。”妈妈发言。

“是呀。”若思说:“华亚赛给你的电话。”

他没有接受她们建议的表示,只当是自然的现象。接下去说:“华亚赛给我一个电话。电话来自洛杉矶。我们二家相识有年。若思一年前在洛杉矶见到费律。他到这家里来过很多次,也招待若思去洛杉矶玩。亚赛你知道是费律的爸爸,他——”家腾匆匆地看他妈妈一眼,没有见到鼓励的表示。就改口说:“他也常来,有时特地飞来共度假期。”

“电话中他说些什么?”我问。

“他说有一个姓荀的给傅可娜一封信。他要我找到那个姓荀的,问问信里说些什么。因为可娜见信后十分不安。”

“我什么线索也没有。花了半天才找到姓荀的。他住在一个公寓里而且来本城也只有二、三周。她说她不认识傅可娜;也不知此事,更没写过信。所以我等于什么消息也段有问到。”

“之后呢?”

“没有之后了。”

“你看她是不是推托或惧怕?”

“没有,只是坦白地告诉我她什么也不知道。看起来一点也没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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