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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夜话-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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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一会,真鹤悠悠醒转,有气无力地应道:「嗯?」她在床上翻了一个身,很快意识到自己一丝不挂,立即坐起身来,捡起地上的衣物。

「刚才你有没有瞧见我在做什么?」她问美子。

「你……像昨晚一样,把衣裳一件一件脱下,还……说著许多梦话……」美子讷讷地说。

「我说些什么?」真鹤追问。

美子不知该不该把她的丑态说出来,迟疑了片刻。

「你尽管说好了,我很想知道我的表现是怎样的。」真鹤催促她。

于是美子把她所见一五一十告诉真鹤,把真鹤听得耳根通红。

「唉,我想也不该瞒你了。」真鹤叹一口气道。

她接著说:「一连两晚,我都梦见一个男人,他的身体是非常健壮的。我以前并没有见过他。但是他一上床就不由分说……唉,他占有了我。我本以为那是梦境,但昨天起床后,我检查一下自己的身体,竟然真正起了变化,这才叫我吃惊。」

「既然这样,你昨天为什么不早说?」美子道。

「唉,我不想骗你,」真鹤女士道:「虽然我心中很害怕,但我对梦中的经历却也觉得十分甜蜜。我是个女人,也希望得到女人渴望的东西,在现实生活中,没有一个男人敢这样亲近我,但这梦中的男人却做到了。我很想再见他一次,重温一下昨晚的梦境,二来也证实一下,这奇异的遭遇是否一种偶然的错觉?现在,我证实了,我也知道峰子以前在逃避什么,因为那梦中的男人一直在追寻她,要我把她交出来。」

「那男人是不是脸上蓄著又尖又硬的胡子,下身只穿一条短裤,胸前有一撮又浓又黑的毛?」美子问。

「是的,你怎么知道?」

「我刚才也见到他,他想要走近我,但不知怎的又退开了。」美子愈说愈害怕:「我们还是快点离开这房间吧。」

「不忙,」真鹤道:「我们两个人都醒了,料不致再发生什么事。我请求你,这是我毕生最大的秘密,你对任何人都不能说起。你只要漏出一句,我就会声名扫地,届时我一定会跳楼自杀的。如果你不想我死,就要记著我的话。」

「我会记得的。」美子道:「我们明天立即搬出这房间好不好?」

「我答应你。明天让我想一个理由把这房间封闭起来好了。」

翌晨,真鹤女士真的贴了一张布告在那房门外:「兹因警方调查峰子同学死因,此房暂时封闭,任何人等,非经特别许可,不得进入,此布。」

布告贴出后,女学生们都在交头接耳。

美子临时搬到洋子的房间去住宿。洋子之外,还有另一个女学生。她在两张床中间添加一张床。这房间和她原来所住的房间同一层,有四个房的距离。

其他女学生都来向美子问长问短,问她到底是不是闹鬼?美子含糊以对,只说有点怪声,或许是疑心生暗鬼,却对目睹怪人及真鹤女士之遭遇,只字不提。

洋子曾经给美子一张灵符,她自己身上也有一张。她对美子说:「人死后一定会回魂的。峰子曾住过这个宿舍,她死后也一定会回来。」接著说了好几个回魂的故事,听得美子胆颤心惊。

「不过你有了这灵符就不用担心了,鬼魅妖异不能轻易近身。」洋子道。

美子想起昨晚的事,那怪魔不敢近前,或许就是耶灵符的作用?她不能肯定。

这晚上,由于离开了峰子那张床,又三个人同住一房,美子的心情好多了。但因为有过昨晚的经验,她一时还是睡不著。

十一时左右,隐然似有脚步声向宿舍行来。美子愈听愈真切,一颗心卜卜乱跳。

「这么晚了,还会有谁?」

她侧耳细听,那脚步声竟缓缓走上褛来,虽然那么轻,那旧楼梯发出的「察察」之声,怎样也瞒不过人。

美子推醒了洋子:「你听。」

洋子也听到楼梯的声响,脸色陡变:「一定是峰子的鬼魂回来了。」

她又把另一张床上的裕子叫醒,叫她一同倾听。可惜宿舍过了十时是不能亮灯的,外面已关总掣,只有走廊的灯亮著。如果能开灯,她们一定把电灯开亮。

裕子胆子比较大,提议道:「我们出去走廊看看。」

洋子道:「别看,撞上了鬼魂是不吉利的。」

在她们说话当中,那脚步声已上了楼,走了四五步,停顿下来。

「听吧,她停在第二个房间,那正是峰子的房间。」洋子分析道。

接著传来开锁的声音。峰子的房间自发出布告禁止闲人进入后,房门是锁上的。只听那门「呀」的一声开了,接著又关上。

美子与洋子面面相觑,背上冷汗直冒,只有裕子不大相信,说道:「你们胆子太小,自己在吓自己。」

以后再也没有声响了。裕子重新睡下,美子则离开了自己的床,和洋子互相紧搂著睡在一起。

「你猜峰子回到那房中去干什么?」洋子悄悄问。

「我不知道。」

「她也许怀念过去的生活,躺一下自己的床,在写字桌坐坐。幸亏你来了这里。不然,她或会找你哩。」

「不要说了,」美子阻止她:「说得人怪害怕的。」

十二时过后,忽然有人惨厉地长叫一声,这一声十分清晰,洋子和美子吓得坐起身来,裕子也听到了。这声音显然发自峰子的房间。

「卜卜……」有人敲打洋子外面的房门。

「啊!」洋子紧紧地搂抱著美子。

「是谁?」裕子吸一口气问。

「是我们,隔壁的同学。」外面两人轻声道:「快开门埃」

裕子打开房门,隔房的两个女学生惊惶地走进来。「你们有听见叫声吗?」她们问道。

「听见的。」裕子道:「好像在峰子那房间发出。」

「我们猜想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赞成。」裕子首先响应。

「不如把其余的人都叫醒吧。人多瞻壮些。」洋子建议。

「也好。」刚才入门的两个女学生,到其他房间去,又叫醒了六七个人。

总共有十多个人,胆子便大起来了。他们一同走到峰子的房门外,向内倾听著,并无什么声息。

裕子轻轻推动房门,出乎意料,那门竟向内开启,证明门是没有上锁的,有人在里面。大家的心扑扑跳动不停。

有一个女学生有手电筒,把它交给裕子,裕子开亮了,照进去,见并无什么异样。她再踏进一步,其他人也跟著走进一步。胆小的洋子则在最后面,随时准备溜走。

裕子的手电筒光线照见一双拖鞋,摆在近走廊这面的床前,那正是峰子的床。众人对瞧一眼,心里的惊异愈来愈甚。只有美子忽然触起什么心事,想要阻止大家,可是已来不及了。

裕子鼓起勇气,向峰子床上照去,赫然见真鹤女士全身赤裸躺在那里,手足摆动,说著呓语。

众女「咦」了一声,大大出乎她们的意外。只有美子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真鹤女士一定是留恋前两晚的遭遇,又悄悄的进入这房中,重寻绮梦,她出了布告叫别人不要来,可是她自己却受不住妖魅的诱惑,走进来了。

众女生想要退出,就在此时,真鹤女士又尖叫起来,就和刚才大家所听到的那一声惨厉叫声一样。

「不要咬我,不要咬我!」真鹤女士脸上露出恐怖的神色:「我走,我走,我说过我会走的!」

她两手不断撑拒,然后身子一翻跌倒在床下。

「真鹤女士。」裕子上前去扶起她。

真鹤女士张开眼睛,表情奇异地望著众人,她又瞧瞧自己赤裸的身体,无限羞窘,两手掩住脸,说不出话来。忽然,她大叫一声,一转身,向窗口奔去,打开窗子,直跃出窗外!

众女生齐齐大叫,可是挽救不住真鹤女士的生命。美子记起真鹤的话:「这秘密一定不能让别人知道,否则,会要我的命。」现在她果然走向死路一条。

在女学生大呼小叫声中,校方人员前来查看,发觉真鹤女士恰巧撞在一块石头上,头颅流血而死。

这一事件,令大学当局十分震惊。宿舍闹鬼之说传得更盛了,有些胆小的女学生,次天立即搬出了宿舍,回到家里居住,或是到亲友家去寄居。不过,从外地来东京求学的学生,只能在宿舍继续住下去。她们纷纷离开了出事这一层楼,到楼上或楼下的房中去和别的同学挤一挤。学校当局也无法制止,只好任由她们。

本来规定只住两个人的房间,现在都住上三个人到四个人。原来住的同学也不嫌挤迫,反而觉得人多更热闹,胆子也壮了一些。

一到晚间。没有一个人敢单独离开房间。假使有一个人要如厕,便要求三四个人陪著,成群结队去。

美子和洋子这时也搬到三楼和另两个同学同祝四张单人床摆在一起,几没有转动的余地,但她们乐得如此。

有两天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了。第三天,美子从课室出来时,往衣袋中一摸,赫然发觉那张灵符失了踪,竟不知什么时候丢掉了。

整个傍晚令她惶恐不安。回到宿舍去,她把那四人同住的房间搜遍了,也找不到那灵符的踪影。

这晚上,她又患上那失眠的老毛病,无论怎样也睡不著,脑中浮起女同学峰子的凄苦的脸,也幻想真鹤女士血淋淋走到她的身前,令她一颗心怦怦乱跳。

一转身,蓦地又瞥见那夜所见的那个野男人,正站立在她床边,目光炯炯的望著她。

美子只觉全身发毛,想要大声叫,喉咙像被什么阻塞著,一丝声音也发不出来。

那男人向她瞧了一会,走近一步,坐在她的旁边,伸出一只毛茸茸的手来,在她脸蛋上来回抚摸。

美子急得想哭,可是全身软瘫,彷佛受了催眠一般,只能任他摆布。

那野男人毛茸茸的手,在美子脸上摸著,起初令她又怕又难堪。但多抚摸了几下,说也奇怪,那难过的感觉逐渐减退,代之而起的是一种痒丝丝的难以言语的感受。

那只手逐渐离开了她的脸,到了她的身体上。美子全身颤抖,一种被迫的但又夹杂著舒快的感觉传遍了全身,她喉咙禁不住渐渐发出呻吟声。

那野男人毫不客气地把她的被子拉开,将她身上衣物除掉,他两眼充满一种激烈而邪恶的表情,那里面似有一种磁力把美子强烈吸引住,这时她不再觉得害怕了,她甚至生出一种冲动,渴望接近他。

那男人爬上床来,美子不由自主地把一切交给了他。

很久很久,那男人才离她而去。美子疲乏欲死,两眼一阖,便睡著了。大约两三个钟头后,才蒙胧醒转。天色已微明,她无意中在自己身上一摸,发觉是光溜溜的,一件衣物也没有,不禁羞惭万分,急忙在地上把衣裳拿起来,重新穿上。想起刚才的遭遇,历历如在目前。那决不是梦,她知道,本来应是十分可怕的事情,但回想起来。又不见得那么可怕。她怔怔回味著,直到天色大亮,才和众人一同起床。

「昨晚上没有什么事吧?」洋子问她:「好像听见你在说梦话。」

「没有。」美子无缘无故脸红起来。她决定不把那件事对任何人说起,为什么要如此,她也不知道的。

白天在听课时,她没精打采,心不在焉,想起晚上不知应不应该再在原来那房中睡眠。她应该拒绝那妖魅,还是继续接受他?

在脑海这样争持的时候。有一种意见逐渐占了上风。「再睡一晚吧,看看情形怎么样,即使他再来……」她的脸又红了起来:「也不是什么可怕的事情。」

这晚,美子仍照老样子睡了。

她没有真正睡著,一直在期待,彷佛想他出现,但又怕他出现,心里著实矛盾。

午夜降临,附近的钟楼敲过十二点。就在这时,那野男人的影子忽然出现。

「啊!」美子喉中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喊声,不知是惊慌,还是快乐。

那男人照样坐在床边,伸出毛茸茸的手在她脸上抚摸,美子已一点也不感到惊慌,反而觉得心情冶荡。

当那男人爬上床来的时候,她嘴角忍不住发出微笑。

那男人离去时,她照样感到疲乏欲死,昏沉沉地睡了一会,她才又记起身上衣裳被除下,爬起身来穿上。

第二天,洋子问她:「昨晚你在床上翻来转去,身子颠动得很厉害……。真的没有什么事吧?」

「没有啊,我常常会这样的,我喜欢做梦。」美子刻意掩饰。

经过第二晚的遭遇,美子更不打算把她的经历告人了。

从此一连十余晚,每晚那怪魔都来一次。美子已不再把这视作「痛苦」,反而茶饭不思,每天渴望夜晚早点降临。

一天,洋子注视著她的脸说:「你瘦了,瞧瞧你自己,西青唇白,到底为了什么?」

美子对镜一照,也觉吃惊,往日的红艳艳的青春的脸色已不知那里去了,现在镜子中的是一个双目无神、面容樵悻的少女。

「难道是他把我弄成这样子?」美子自问:「我不能长此下去了。我应当对老师说明,立即从宿舍搬出,到别的地方去居祝」

虽然这样想著,另一个念头又生了出来:「过了今晚再说吧,也不急于一时呀。」

到了晚上,那怪魔一到,她不禁如痴如醉,心中决定永远不再考虑搬出的问题。

这样又过了一段日子,美子忽然身体有了变化,她悄悄去看医生,不出所料,医生说是有了喜。

这一下令她十分吃惊,不禁想到峰子是为什么死的。她现在完全了解她的心情……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学生,在学校中怀了孕,孩子的父亲不知道是谁,虽说时代开明,到底还是一件非常羞人的事,何况那父亲是一个妖魅,将来不知生下一个什么东西来,这更令她惊惧。

她这时也了解真鹤女士为什么要跳楼自荆一个中年女人,向来未和男人接触过,忽然为妖魅所惑,情不自禁地与他接近。但妖魅对她并不满意,每天都打她。从她的梦呓中听出,妖魅在逼她把峰子找回来。打完她后,妖魅又和她相好,令真鹤女士始终如醉如痴。可是,当一群女学生发现她的丑态后,令她无地自容……一个严肃端正的舍监,忽然变成赤裸裸的荡妇……她无法解释,遂向窗外一跳,了却残生。

现在,恶劣的命运要降临到美子头上了。她不知如何是好,很想问问那恶魔,他这样缠扰了一个又一个女人,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但每逢他来到的时候,美子便如受催眠一般,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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