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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之门-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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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你说的大学生是谁——那个在牛津或剑桥藏东西的人啊。”

“他们似乎和谍报活动没有太大关系。”

“唉,不错。”杜本丝说。

“还有医生和老牧师。”汤美说,“可以探询一下这些人的事。不过,我不知道能不能得到什么线索。真的前途茫茫,长路迢迢。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采取难以预测的举动,杜本丝?”

“你是说有人会在两天内要我的性命吗?不,不会。没有人邀我去野餐,车子的煞车没问题。放盆景的小屋虽有除草剂的瓶子,但好像没有打开盖子的痕迹。”

“有一天,趁你做三明治的时候,艾塞克可以立刻把瓶子拿去。”

“哎呀,太过分了。请你不要说艾塞克的坏话。他是我最好的朋友啊。可是,不知为什么——叫我想起——”

“想起什么?”

“想不起来了。”杜本丝眨着眼睛说,“你说到艾塞克时,我想起了一些事。”

“唉。”汤美叹口气。

“一个老太太,”杜本丝说,“每天晚上都要先把她的宝贝藏在手套里,我想那是耳环。她以为大家都想毒死她。此外,有人想起说,有一个人常把东西收在慈善箱里。你知道有一种为流浪汉募捐的陶器箱吧?上面贴了签条。但那显然不是为流浪汉而设。她常先放五铸纸币进去。做为捐钱的引子。钱满了就拿走,再买另一箱子,而把原籍毁掉。”

“这样要花五镑吧。”

“我认为这是一个办法。我的侄子艾穆林常说,”杜本丝说,“‘没有人会偷流浪汉和慈善家。如果有人打破慈善箱,一定会被发现,可不是吗?’”

“你在楼上房间查书时,有没有找到不太有趣的书?”

“没有。为什么?”

“我认为那是藏东西的最好地方。对吧,像无聊之至的神学书;或里头掏空、陈旧难解的书。”

“没有这种书啊。要是有,我会注意到的。”

“你看过?”

“不,当然没看过。”

“瞧,你没看过,一定把它扔在一边啦。”

“《成功的荣冠》,我只记得这本书。”杜本丝说,“共有两册。啊,但愿我们的努力也能得到成功的荣冠。”

“似乎非常不可能。谁杀害海丽·乔丹?我想有朝一日我们会写一本这样的书,对不对?”

“要是我们能找到凶手的话。”杜本丝郁郁地说。



“下午,准备做什么,杜本丝?继续帮我列名字、日期和事件的一览表,好吗?”

“我不想再弄。”杜本丝说,“烦死了。一件一件写下来,真累人。我又常常写错!”

“是的,你的确做不来,已经犯了好几个错。”

“希望你不要犯更多错误,一发现错误,往往叫我焦躁得很。”

“不帮我忙。要做什么呢?”

“睡一觉,舒眼一下也不赖。啊,不,我还不想休息。”杜本丝说,“我想去拿马锡德肚里的东西。”

“你说什么,杜本丝?”

“我说我要去拿出马锡德肚子里的东西。”

“你到底怎么啦?好像凶神恶煞。”

“是马锡德啊……在KK里。”

“在KK里,是什么意思?”

“是放垃圾杂物的地方啊。就是那摇摆木马,肚子有洞的。”

“啊,原来如此。所以……你要去查一查马锡德的肚子,是不是?”

“是的。你也帮忙一下好吗?”

“免了吧。”

“请你帮帮忙嘛?”杜本丝恳求。

“既然如此,”汤美深深地叹口气说,“不愿意也只好答应,总之,比作一览表有趣。艾塞克也在?”

“不,我想今天下午他不在,我们不希望艾塞克在场。我想我已从他那里得到我想要的信息了。”

“他知道得相当多。”汤美深思道,“我以前就晓得。他告诉我许多过去的事,连自己记不清的也说。”

“他已快八十了。”杜本丝说,“我相信一定如此。”

“是的,我知道。但他告诉我好久好久以前的事。”

“人常常听到许多事情,但,听到的是否正确,就不得而知。去拿出马锡德肚子里的东西吧。最好先换一换衣服。KK里到处灰尘,蜘蛛丝满布,还必须翻动马锡德的肚子洞。”

“要是艾塞克在,让他把马锡德翻过来,我们查马锡德肚子就容易多了。”

“你投胎前,难道不是外科医生吗?”

“唔,这跟外科医生的工作的确有点类似。我们现在就来取出可能危害马锡德生命的异物吧。先替马锡德化妆一下如何?这样,黛波拉的孩子下次来住的时候,就不会想坐上去了。”

“啊,现在,我们的外孙已经有很多玩具和礼物了。”

“这倒不关紧要。孩子并不特别喜欢昂贵的礼物。他们喜欢玩旧扣子、布做的洋娃娃或心爱的熊宝宝。其实这种熊往往是用炉边地毡卷成一团,缝上黑鞋扣的眼睛就成。孩子对玩具有他们自己的想法。”

“喂,走吧,去看马锡德,到手术室去。”

把马锡德仰面朝天,采取适合动手术的姿态,实在不是一件易事。马锡德相当重,而且到处有钉子。钉子有的颠倒,有的露出尖头。杜本丝擦拭手上的血,汤美的套头毛衣刮了一个口子,不禁骂了一声。

“可恶的木马!”

“老早以前就该把它当木柴烧掉。”

这时,老艾塞克突然出现,加进他们的阵营。

“哎呀!”他有点讶异地说,“你们两个在做什么?你们要对这老马做什么?我能帮忙吗?怎么做好呢——抬到外面去,怎么样?”

“不需要。”杜本丝说,“我们只想让它翻过来,好伸手到洞里,把里面的东西掏出来。”

“你是说要拿出它里面的东西?怎会想到这种事?”

“嗯。”杜本丝说,“我们只想拿出来看看。”

“你认为会能找到什么吗?”

“大概全是垃圾。”汤美说,“但这也不错。”他以有些怀疑的声调说下去,“只稍微清理一下,也许里面还放了别的东西。对啦——游戏用具、循环游戏的球等等。”

“以前有循环游戏的草坪,是很多很多年以前的事了,是福克纳太太住在这儿的时候,唔,就在现在的玫瑰园那一带,并不很大。”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汤美问。

“循环游戏的草坪吗?唔,是我也记不得的老古时候。总有人想说出以前发生的事情——以前隐藏了什么,或谁为什么隐藏之类。虽然说了很多,但其中也夹杂了谎话,也有事实。”

“艾塞克,你真会动脑筋。”杜本丝说,“你似乎什么都知道。你如何知道循环游戏的草坪的?”

“啊,这儿有装循环游戏用具的箱子啊,已经放很久了,用具大概留下不多了。”

杜本丝弃置马锡德向放细长木箱的KK角落走去。费了些气力打开紧闭的盖子后,褪色的红球、蓝球和一根翘曲的球槌就出现了,其余全是蜘蛛网。

“大概是福克纳太太时代的吧。他们说,福克纳太太也参加过竞赛。”艾塞克说。

“温布尔敦的?”杜本丝怀疑地说。

“不,不是温布尔敦。我想不是。唔,是地方性的。在这村里,以前常举行竞赛。我曾在照相馆看过照片——”

“照相馆?”

“唉。在这村里,叫达兰斯。你知道达兰斯吗?”

“达兰斯?”杜本丝含混地说,“啊,卖底片这类东西的人,是不是?”

“是的。其实,现在照料店务的并不是老达兰斯。是他孙子,也可能是曾孙。主要是卖明信卡。也卖圣诞卡、生日卡之类。以前还帮人照相。现在全都保存着。一天,一个人到店里来,说要曾祖母的相片。她说她本来有一张,但不知怎么竟毁损、烧掉或遗失了,所以希望店里还留有原版。我想她不可能找到。不过,那店铺收藏了许多旧照相簿。”

“照相簿。”杜本丝沉思般地说。

“还有没有要我帮忙的?”艾塞克说。

“唔,是珍妮吧,希望帮我们一下忙。”

“不是珍妮,是马锡德;可不是马提达,我想叫马提达也行。可是,不知为什么,以前一直都叫马锡德。我想是法国式的称呼。”

“法国式还是美国式?”汤美沉思地说,“马锡德。路易丝,这一类。”

“你认为这是藏东西的好地方吗?”杜本丝把手臂伸入马锡德的肚子里,一面说。她取出一个旧皮球。球原本是红黄色,现在已开了一个大口。

“是孩子放过去的吧。孩子常把东西放进这种地方。”

“自古以来就这样,只要看到洞。”艾塞克说,“不过,据说,也有年轻人常常把信放在这里,代替邮筒使用。”

“信?寄给谁?”

“大概是少妇吧。不过,这是在我这一代以前的事了。”艾塞克循例回答。

“这种事常常发生在距艾塞克那一代很久以前。”杜本丝说。但这时,艾塞克已把马锡德调整到适当姿态,借口必须关上温室,离开了他们。

汤美脱掉夹克。

“真不敢相信,”杜本丝从马锡德腹部的大伤口拔出刮伤、满沾尘埃的手臂,微微喘气说,“里面塞了这么多东西,似乎还可以再塞。从那件事以后,没有人清扫过这肚子。”

“为什么要清扫?谁会想去清扫?”

“说的也是。要是我们。全去清扫吧?”

“只因为我们想不到更好的事做。可是,我不认为做这种事有什么用。啊!”

“怎么回事?”

“啊,被什么东西拉住了。”

汤美把手臂抽出一点,调整好姿态,再伸进探查。编织的围巾出现了。这显然曾一度是蛾的住家,后来由更低级社会生活的动物继承。”

“真恶心。”汤美说。

杜本丝推开他,把手臂伸过去,停在马锡德身上掏它的肚子。

“小心钉子。”

“这是什么?”

杜本丝拉出来看,似乎是玩具马车或公共汽车的轮子。

“白费时间。”杜本丝说。

“的确。”

“全部浪费了更好。哎呀,手臂上有三只蜘蛛在爬。马上就会出现毛毛虫!我最讨厌毛毛虫。”

“我想马锡德肚子里不会有蚯蚓,它们不会把马锡德当住宿用的地方吧?”

“反正快掏空了。”杜本丝说,“哎呀。这是什么?啊,很像插针垫。竟然有这么奇妙的东西,还插着针呢,都生锈了。”

“是不喜欢缝纫的女孩搞的吧?”汤美说。

“唉,很有可能。”

“刚才还摸到像书的东西。”

“啊,那也许很有帮助。马锡德的哪一边?”

“盲肠或肝脏一带。”汤美以专业医生的口气说,“右边的侧腹。我想该开刀看看!”

“请,先生。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我想最好把它取出来。”

名为书,实已古色苍然。书页变色,装订也松掉,快要散成一页一页的纸张了。

“像是法文手册。”汤美说,“‘儿童用书,小小家庭教师’。”

“唉,我也跟你想法一样,孩子不想学法文,故意把书丢掉,投到马锡德肚子里。亲切的老马锡德。”

“马锡德好端端站着,要把东西塞进肚子的洞里,应该很不简单。”

“孩子倒无所谓,他们的高度刚好,只要屈膝钻进底下就行。啊,是什么,滑溜溜的,摸起来很像动物的皮。”

“算了吧,真恶心。”汤美说,“可能是死兔子呢。”

“不,不是毛皮之类,质地似乎不大好啊,又有钉子。好像挂在钉子上,有线或绳子。奇怪,没有腐烂呢?”

杜本丝小心翼翼地把模到的东西取出来。

“是钱包。”杜本丝说,“对,对,以前是很漂亮的皮革,非常漂亮的皮革。”

“看看里面,放了什么?”

“一定放了一些东西。”杜本丝说。然后满怀希望,加上一句:“可能会出现五镑钞票。”

“大概不能用了。纸会腐烂,可不是吗?”

“那可不知道。许多奇妙的东西都没有腐烂,五镑钞票以前都用非常好的纸质。虽然薄,却很耐久。”

“哦,可能是二十镑钞票。这可不无小补。”

“什么?大概是艾塞克那一代以前的钱吧,否则他应该会发现。嘿,你想想看!也可能是一百镑钞票哪,金币也行。以前,钱包中常放金币。玛丽亚姑婆就有装满金币的大钱包,常让我们这些孩子看。她说是为法军来袭击做准备的钱。我想是法军。总之,是为非常时期或危机而准备的,漂亮厚重的金币。我常想,要是长大后有装满金币的钱包,该多好啊。”

“你打算从谁那儿得到装满金币的钱包?”

“我想没有人会给我。我认为,人只要长大,就有权拥有属于自己的东西。长大到能穿斗篷的成人——以前是这样称呼的。斗篷上围着长毛皮围巾,戴着无边帽。有塞满金币的大钱包,要是有爱孙回学校,常常用金币做奖赏。”

“孙女呢?”

“我想女孩子没有金币。但是,她有时会送我一半的五镑钞票!”

“一半的五镑钞票?没什么用吧。”

“哪里,很有用!她把五镑钞票斯成两半,先送一半,然后再用信寄来另外一半。嗯,这样就没有人会偷。”

“啊,每个人都有种种不同的预防方法嘛。”

“不错。”杜本丝说,“喂,这是什么?”

她正在翻检皮包。

“先离开KK,”汤美说,“呼吸一下外面的空气吧。”

他们走出KK,到外面一看,胜利品的真面目愈发清晰。是厚厚的上等皮夹。因为岁月的关系,已皱纹遍布,却完整无损。

“放在马锡德里面,可免湿气侵蚀。”杜本丝说,“汤美,你知道我认为这是什么吗?”

“不知道。是什么?总之,不是钱。一定不是金币。”

“唉,不是钱。我想是信。不知道现在还能不能看得清。非常旧,也褪了色。”

汤美小心翼翼地推开皱纹遍布、黄黄的信纸。信纸上的字非常大,而且是用深蓝墨水写的。

“聚会的场所改变,”汤美念道,“在肯辛顿花园的彼得潘像旁。二十五日,星期三,下午三时三十分。乔安娜。”

“我一直相信,”杜本丝说,“我们总会找到一些东西。”

“你是说,一个要到伦敦去的人接到指示。要他带文件或计划书类,在某特定日子前往,跟某人在肯辛顿花园见面。你认为是谁把这些东西从马锡德取出,或放进去呢?”

“不会是孩子吧。”杜本丝说,“一定是住在这屋里,到处行走,不会受到注意的人。可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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