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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养鱼专业户-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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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阵哗啦啦地怪响,南端的一截堤坝被冲个缺口,海潮从缺口奋涌而进,很快把缺口扯得越来越宽。可丁文并不知道,在风中在昏暗中已摸不着方向,他忘却了自己的安全,被风吹得一步一摇晃着踩进滩涂内,直至海水漫到腰间,止不住放声哭喊着桑木兰名字。

茫茫海面,何处觅芳影?

潮深很快过胸,汹涌的波浪可盖过头顶,丁文不知疲倦地划着水,茫无目的寻找,也不知被又咸又涩的海水呛了多少口。

台风掠过桑家坞期间不到一个小时,便匆匆向北而去,但满涨潮的大海汹涌依旧,仿佛炸开锅的沸水。

九叔公总希望听到撞门声,前后来回奔走不下十趟了,当风稍小的时候,再忍不住喊着阿曾打开边门,打着手电冲出去寻人,来到场部大楼后面的乱石群附近,却只见滩里已灌满海水,愣了一会儿便坐瘫在地,禁不住老泪纵横地大声哭号。

“大头、木兰,你们在哪儿啊?天啊,这可怎么办?”

章守志等人纷纷跟出来,听到九叔公这哭喊,心里已凉了半截。阿曾微一愣,马上拿出电话拨打二人手机,回音都是那个温柔的声音“对不起,你所拨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便骂了声“可恶,电话打不通了”。

章守志脸色灰白,无力地耷拉下头。

“章守志,你这个混蛋,我要你赔大头和木兰的命。”九叔公从地上一骨碌起身,一头冲向了章守志。桑良和阿曾几人连忙拦住,可九叔公破口大骂,“若不是你不听劝告,若不是大头赶来,你们一个个都死了。你们给我放开,我要打死章守志,我要与他拼了老命”

章守志木立当场,就算九叔公拳脚相加,也不会任何抵抗。的确,若不是丁文一早劝回工人,也许遇难的不止这几个人,事已至此,懊悔莫及。

“九叔,现在通知村里召集众人寻大头和木兰要紧。”

这个消息如一颗重磅炸弹在新村炸响,让丁母当场昏厥,整个村顿时纷乱起来。桑春和姚官立刻组织人马,可到海边时,发现丁文的快艇和自家渔船已被风吹得不见去向,一行人望着暗无边际的大海干着急,姚官只得向镇里紧急求救。

兵分两路,丁父和桑春火速又赶往养殖场场部,姚官等人等候镇上的消息。

九叔公自艾自怨哭诉,“台风刚到时,木兰准备撬开场部大楼躲避,都是因为自己添乱,被突来的大风刮走,卷到了场部后面的乱石群里,木兰回身去救,谁知天啊,让我这个糟老子死了反倒好,却连累了大头和木兰。”

桑春与丁父听了一顿眩晕,双双把目光扫向垂头丧气的章守志。

台风过后,世间一片寂静,只听到海浪轻微的哗哗声响,几个人无声地伫立,谁都没吭出一声,也不愿移动一步

两艘冲锋舟划浪而来,探照灯的光柱刺破夜的黑暗,引来几人眺望。桑春的电话此时响起,转告出事地点。当冲锋舟前来时,众人看到围垦好的300多亩滩涂已成一片水泽,原本希翼丁文和桑木兰被困在里面的可能,残酷的事实让希望瞬间破灭,丁父忍不住泪如泉涌。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我要登船。”丁父和桑春呼号着跳上一艘冲锋舟,而桑良和九叔公也上了另一条舟,在围垦好的滩涂内全力搜寻,再渐渐扩大搜寻范围,直到退潮时才放弃行动。

“小文啊,你们在哪里?”丁父的声音已喊得沙哑。

“姐夫,咱们绝不能放弃,我去叫乡亲们带上手电筒,紧跟退潮水尾找。”桑春扶住无力站立的丁父,让桑良二人叉着丁父回去。

经过桑春的发动,乡亲们分头行事,连鱼庄的员工们都踊跃参与。楚婉玉脸色煞白,把双眼哭得红肿,尽管虞翠花暗暗相劝还是毅然前去。

一时间滩涂星星点点,若流萤般散布出去,跟着退潮的海水缓缓延向笔架岛。声声呼喊,此起彼伏,让夜的滩涂变凄凉。

这样寻人无异于大海捞针,但乡亲们个个憋着一股气,只望能恰巧碰到。到了海水再次涨潮的时候,天刚蒙蒙亮,众乡亲只好聚留到笔架岛,没人敢把沮丧的消息通知回去。

相比笔架岛遭受的破坏,桑家坞新村境况好得太多。那一颗颗或被拔起、或被拦腰吹断,海水倒灌进地势较低的别墅区,把花圃、草坪、甚至几栋别墅摧倒,地面还残留的水流沟痕;随氏海洋生物研究中心,建筑物的玻璃建估计被砂石打碎,此时更象一座废弃的厂房。

随氏在笔架岛损失程度至斯,可乡亲们认为,桑家坞失去了顶天大柱,失去了丁文的桑家坞将不知是什么样子。歇上一会儿,桑春又喊乡亲们继续在笔架岛找人。

朝阳初升,照在满目疮痍的笔架岛,点将台上木立着一个人,双眼锁着无限的沉痛与悲伤。

明明在滩涂内可听到蓝子回应,可那一波*海潮让蓝子的回应戛然而止,这声音如烙在丁文心头,此时想来狠狠地刺在心房上。虽然拼死搏潮,但人力毕竟有限,他自己反而被海潮席卷,顺着风势,竟然被浪潮拖往笔架岛的方向。

前前后后,自己也数不清在笔架岛四周踩了多少个点,终是寻不着桑木兰。

“啊,你看上面有人,好像是小文。”

“小玉你莫不是眼花了吧?”

顾不上一夜疲惫的楚婉玉飞奔上了点将台,却见丁文站在悬崖边,喘着气喊道:“丁阿哥,丁阿婶病倒了,需要你快些回去。”

万念俱灰,脑海已一片空白,丁文如悬崖边一根枯木,对楚婉玉的喊话没有一点反应。

“蓝子姐说不定也象你一样福大命大,丁阿哥可不要绝望呀。”

提到蓝子,丁文转过头来,两串泪珠如晶莹的露珠,滴滴淌下。

“让大伙儿都回去吧,我还要继续寻找蓝子。”丁文顺着山脊前往笔架岛北部。楚婉玉舒出这口气,疲惫地坐倒在点将台上,全身酸软地再也走不动,却连忙掏出电话通知家里。

“小玉,咱们的老板呢?”

“他去找蓝子姐了,圣母娘娘保佑蓝子姐也平安无事。”

丁文沿途又碰见多拨寻人的叔伯和乡亲,只喊劝他们先回去,自己还要去找桑木兰。劳累了一夜的乡亲们,此刻没有任何怨言,他们都不愿走,就地休息上片刻,又继续分头寻找桑木兰。

三夜三天过去了,桑木兰仿佛凭空消失,没有任何音讯。72个小时救人的黄金时间已流逝,许多乡亲你看我、我看你,个个都没了主意。

“唉大舅你让大伙儿都回新村吧,大伙儿这些天都辛苦了,都回去把家里头整整,我再找找。”丁文依旧没有放弃,他直觉桑木兰还存活在这个世上,因为他的直觉一向很准。

这场台风过后,桑家坞即使损失再小,也需要巡修,丁文心想不能再耽搁乡亲们了。

“不能走,谁都不许离开。小子你是怎么答应我的,你承诺一生一世照顾好木兰,绝不让她受一点委曲,可现在木兰的人呢?”桑三儿发起疯,重重推开九叔公,冲撞向丁文。

乡亲们纷纷拦住,姚官拉住了桑三儿。

“爸,你放心。若不找到蓝子,我是不会回去的。”这不是丁文的一时意气之词,失去了朝夕相处的桑木兰,仿佛世界顿时坍塌一半,此刻心槁若灰。

“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啊,不把木兰给我找回来,我将与你没完”桑三儿被姚官架出许远,依旧回过头叫嚣。

众人都知道,台风再兼天文大潮,连停泊在岸边的快艇和渔舟都不知所向,更不用说那境况下的桑木兰,生存的机会微乎其微,丁文漂到笔架岛捡回一条命,已经算命大。

“小文你都没合过眼,铁打的人也经不起磨,你跟大伙儿一块回去,咱们再从长计议。”桑春的劝导并未奏效。

“大舅,帮我尽快订购一艘快艇来,我要一个人出海去找。”

若非青木戒的神奇,丁文早倒下,如今保好将一些事交给桑春等人去管,如养殖场的围垦分派给包品之,孵化基地的事转交楚婉玉打理,鱼料加工厂建设让泡泡负责。

桑春听了长长一叹,趁退潮之际,带着乡亲们蹚着滩涂回去。

乡亲们纷纷离岛,唯九叔公默默地守在一旁,劝也劝不走,想必还在耿耿于怀。这三天来,他几乎与丁文寸步不离,估计在怕丁文一时想不开做出什么傻事来。

“大头,风是朝一个方向,但海水潮流变化莫测,咱们不应局限笔架岛的周围。”

咱们?

丁文打定主意不让九叔公跟着,这回出海寻人,只会独自一人。

入夏的气候有些反常,午后时南风把雾送来,让人尽觉挥不走的潮湿与闷热。

丁文吩咐九叔公在岛上,自己挽起裤管,从笔架岛北边蹚泥,独自向北。

第一九九章海哭声音

雾渐浓,让广阔的滩涂一片白蒙蒙。

九叔公说笔架岛四周的海潮复杂多变,那就看看涨潮时潮水流向吧,如果能找到海潮流向,寻找蓝子就多些把握。

那夜

狂风大潮,任谁都会六神无主,丁文拥有了青木戒,可模糊记得那夜的大略位置。

位置大致在初及青木戒的有效范围,多试几个方位就是。

蹚着过膝的海泥,足底不时被破贝壳刺破,却感觉不到一丝痛楚,丁文仅凭对直觉坚信和绝不言弃的一股气撑住,否则早就累趴。

蓝子,你到底在哪儿?

三天前还在身旁笑语莺莺,蓝子说这回要带她出去旅游,就当给二人蜜月假期,但事情来得太突然,好似一场梦,让人感觉好不真实。

“如果这是一场梦该多好。”

丁文从青木戒里拿出一坛青红,边行边灌了几口,可多日未进食,当青红酒一落肚里,反胃得把喝进的酒全部呕吐出来。

“我不屈服”

拥有了举世难觅的青木戒,怎能变得如此不济?丁文冲天一吼,酒坛被大力甩出手,远远地落进滩涂的海泥中,惊飞了几只正在觅食的海鸟。

找到大致位置,只好等着涨潮。

今日涨满潮的时间是早晚六点,当涨潮时夜幕刚刚降临,弯月早已挂在笔架岛上方。

风平浪静,更能探知海流。

一股怪异的海流,约有三四百米宽度,拽着丁文朝狮子岩方向直冲,海流仿佛大海一只的大手,力量大得寻常人都无法抗拒。

由于被冲离青木戒的有效范围,在海流中浮沉的丁文不慌乱,心里反而惊喜。若存在这股海流,相当于笔架岛以内海域多了重无形水坝,那么蓝子当时肯定也受这股海流所牵引。

身在笔架岛岸边,九叔公早把丁文的一举一动瞧眼底,以为丁文想不开要以身殉海,惊慌失措地奔回岛上,借来手机向桑春呼救。

两艘冲锋艇到来时开始退潮,丁文顺着退去的海流被拉走。

丁文发现,这股怪异的海流只要在涨满潮的短短几分钟,失去了强大的牵扯力。按照目测,自己被拉回距离狮子岩一百米,然后又被骤生的反方向海流拉走。

“难怪笔架岛北边滩涂有条宽阔河道,原以为是老河道冲刷的缘故,其真正的原因竟是这股海流引起的”

被这股海流拉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再次回到青木戒有效范围,丁文不由地心中大定,连忙从空间里移出游游以防万一。

“这股海流的目的地竟是大巷”

桑家坞的老一辈人都知道:涨潮水进大巷,退潮水出小巷。可丁文以身试险的结果,与老一辈人所知大相径庭,退潮时入大巷的海流无疑更凶更急。

游游急速地摆动尾鳍,嘴里叽哩咕噜叫个不停,仿佛在警示前方危险。

此时的大巷如一个壶口,把灌入内海的海水要通过这个壶口反倒出外海,哗啦啦地响个不停。跟着倒灌进大巷的海水如滚滚洪流,那个速度如过山车一样迅急,丁文怕撞伤了游游,又将它送回空间湖里,可仅仅一个呼吸间,眼前立刻陷入黑暗中,已见不着月光。

丁文立刻蜷缩起身子,用双臂护住头部,随时准备进入空间避险,任身子在海流中沉浮打转。一顿天旋地转后,又见微弱的光线便奋力地蹬腿划水,浮出的海面是小巷外,当即回了空间。

木然地坐在洪荒湖畔,心里已凉了半截。

在狂风大潮的情况下,桑木兰的生存机率几乎为零。尚且不说狂风大潮的外部环境,一个水性不好的女人一旦落水,必定拼命挣扎,根本不会象丁文那样有心相试,会沉得住气。桑木兰的水性并不好,而且这股怪异的海流竟是流归大巷,最后冲出小巷,流向笔架岛无边无际的外海。

丁文不禁地看看自己周身,全身多处严重擦伤,鲜血淋漓的膝盖、手肘隐现骨头。

“蓝子,你真的这样走了?我不相信。”

尽管还有希望,可事实如此残酷,除非世上奇迹。丁文仿佛被抽空了力气,软软躺到洪荒湖畔的青石上,双眼空洞,呆呆望向浓雾笼罩的上空。

嘟嘟和小狼静静地蹲在两侧,水里的游游不时叽咕地叫了声。

可失去蓝子,身上的伤不如心里的绞痛,就算拥有世间难得的青木戒有何用?连自己最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往事一幕幕直涌心头

想起从上海刚归来的那天,桑家坞的渡头上立着一人,秀发飘飘,吹起了芦笛。听到熟悉的芦笛声,自己站在渡船头挥手高声大喊:蓝子、蓝子蓝子以其清脆的嗓音声声回应,右手挥着白色的丝巾。自己看呆了,在夕阳的金黄中,她竟是那么地圣洁。当时第一感觉就是蓝子变了,原本的野性变成一股英气;留起的长发又凭添了一份成熟的妩媚。

也许容貌不如琼琼、小琳子和冰棍女,可蓝子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行最动人心扉,都是那么弥足珍贵。

泪水在无声地淌,丁文的嘴角却浮现淡淡的笑意。

往事总是太甜蜜,让人沉醉而不能释怀。

“不行,在没有得到确切的噩耗,我不能就这么放弃。”丁文当即出了空间,现身在笔架岛南端的沙滩,赤脚踩在沙滩上,脚底传来一阵阵疼痛,不由地咧起嘴嘶了一声。

脚板不知被破贝壳划出多少道伤口,有的贝壳屑还留在皮肉中。丁文只好一瘸一拐来到礁岩边,找个小水池洗去脚底细沙,然后把贝壳屑挑出。

丁文从空间里拿出手机,拨给桑春:“大舅,快艇什么时候送到?”电话那端一阵沉默,问丁文在哪里。

一拨十几人赶到笔架岛南端的沙滩时,只见丁文正坐礁岩,都惊呆了。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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