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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嫌疑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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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来了,你就觉得挺难堪的是不是?”苏岩说:“你看出什么了?”王晨说:“你心里有鬼!”

苏岩不太自然,“我心里有什么鬼呀?”

王晨看了一眼车上的电子表,“你晚上还有什么活动吗?”苏岩说:“没有啊!”王晨说:“那你领我去玩玩呗!”苏岩说:“玩什么?”王晨说:“想玩什么就玩什么呗!”

苏岩没吱声。王晨说:“你一会儿肯定有活动。”苏岩说:“什么活动?”王晨说:“我感觉你要和谁去约会。”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行了,我不打扰你了。”

王晨下了车,慢慢地向小区的大门走去。

余楠给苏岩打电话。

她问苏岩,说话方便吗?苏岩说,方便,你说吧!余楠说,我想请王晨吃饭,你允许吗?苏岩说,你愿意请就请吧!余楠说,那你能告诉我她的手机号吗?

苏岩说,我也不知道。余楠说,王晨当时还真告诉我来的,但我给忘了。我现在只是知道王晨在海鲜世界。要不,我直接去找她,你看行不行?

看起来,余楠早就知道王晨的身份。

苏岩说,你请她吃饭有什么目的吗?余楠说,我和她挺投脾气的。苏岩说,你别请她吃饭了。

余楠在电话里不出声了。苏岩也不出声。两个人僵持了一会儿。苏岩说,你看这样行不行,咱们俩去吃吧!余楠没出声放下了电话。她发来一条短信:昆都,玫瑰厅。晚上6点。

苏岩不到五点半就来了。他搞不准朱亮会不会来。他把车停在饭店门前的一个角落里,观察着门前来来往往的人流。差十分六点,余楠坐着出租车来了。她一个人走下了车,进了饭店的大门。苏岩等了一会儿,才随后进去。

苏岩进雅间的时候,余楠刚刚点完菜。服务员拿着菜单正念着。余楠问苏岩,我点的这些菜行不行?苏岩说,行。

服务员问余楠酒水。余楠歪着头问苏岩?苏岩说,咱们就喝茶吧!余楠说,好,听你的。服务员出去了。余楠说,我以为你还得领着王晨来呢!苏岩笑呵呵地说,不是说好就咱俩嘛!余楠说,就是。上次你都多余带她来。你和我说实话,她是你什么人呐?苏岩说,女朋友啊!余楠说,不像。苏岩说,真的。我们才处时间不长。

服务员把饭菜端上来之后,就站在旁边。

余楠对服务员轻声地说,你忙去吧,有事儿我叫你!服务员退了出去。余楠脱下外衣,露出里面的衬衫。衬衫是半透明的,里面坚挺的乳罩清晰可见。

余楠走到苏岩的跟前,拿起茶壶给苏岩的杯子倒满茶水。苏岩说,谢谢。余楠说,不客气。她端起自己的茶杯,温柔地看着苏岩,来,干一个?

两个人干了杯子里的茶水。

苏岩诚恳地说,余楠,你能告诉我,你总找我是什么意思吗?余楠继续温柔地看着苏岩。苏岩说,你现在告诉我呗!

余楠说,我给你出一道吧!一只老虎追五只山羊。五只山羊分别跑进了五个山洞里。老虎追过来站在五个洞口前徘徊了一阵,最后,它选择了第三个洞钻了进去。洞里的这只山羊被老虎抓住之后,十分不理解,它问老虎,你为什么要偏偏选择这个洞?

苏岩问,是呀,为什么呢?余楠回答道,我愿意!

苏岩笑了起来。他拿起茶壶给余楠满上了茶水,余楠拿着茶杯默默地看着苏岩。苏岩说,来,干一个。余楠说,你说咱俩是不是应该喝点酒?苏岩说,好啊!

余楠喊进服务员要来一瓶啤酒,服务员又拿来两个玻璃杯分别满上。余楠端起酒杯看着苏岩。苏岩急忙拿起杯,与余楠碰了一下。余楠一干而进。苏岩拿着杯却没喝。

余楠大度地说:“你要是喝不了,意思意思就行。”苏岩说:“我喝倒是能喝了,问题是,我现在不能和你喝。”余楠说:“为什么?”

苏岩说:“因为你不值这杯酒。”

余楠愣住了,她说:“我怎么不值了?”苏岩说:“你太不要脸了。”余楠满脸通红,“我……不要脸?”苏岩说:“你是朱亮的朋友,你竟然背着他请我吃饭!你说你要脸吗?”

服务员和余楠全都呆呆地看着苏岩。苏岩这时目光如炬,他轻蔑地扫视了余楠一眼,起身离开了雅间。

王晨的房子是五号楼三单元四零二。

苏岩和高军敲了半天门,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高军说:“要不叫辆消防车吧!让他们用云梯从窗户里进去。”苏岩说:“叫什么?”高军说:“消防车啊!”苏岩说:“我看你像消防车!”

苏岩白了高军一眼,然后给陈传辉打了电话。陈传辉拎着一个小包很快赶来了。陈传辉问开哪个门?

苏岩指了一下四零二。陈传辉拿出各种开锁的工具认真地开着锁。陈传辉号称锁王,什么锁都难不倒他。这些人都属于公安局重点监控的人物,平时他要是出来为客人开锁,必须要有当地派出所的民警在场。陈传辉开了十分钟,也没打开。

苏岩说:“你不是锁王吗?”陈传辉说:“我有点紧张。”苏岩说:“你紧张什么?”陈传辉说:“每次你们警察让我开锁,我都紧张。”

又过了十分钟,锁总算被打开了。

苏岩和高军用塑料袋套好了鞋推门要进去。陈传辉说:“我回去了。”苏岩说:“你等会儿。里面的门弄不好也锁上了。”陈传辉说:“里面我就不进去了。我怕死人。”苏岩说:“你怎么知道里面有死人?”陈传辉说:“你们警察每次找我开门,屋子里都会有死人。”

苏岩说:“别瞎说。你在门口等着。”这是两室一厅,进屋之后,首先是大约二十平方米的客厅。客厅装修得豪华气派,尤其地板非常讲究。是那种亚光材料。从窗外射进来的光线照在上面十分柔和。

徐广泽和王晨就躺在这光洁的地板上。他们的身边有一个已经碎裂的花盆。他们俩应该是被这个花盆砸倒的。

王晨趴在地板上的姿势很性感。她穿着高跟鞋,腿上没有袜子,皮肤光洁细腻。腰下的裙子掀了起来,一条小小的三角裤勉强地遮住大腿的根部。

王晨的头部流了不少血,血已经凝固,像油漆一样。她的呼吸和脉搏都已经停止。

徐广泽的情况好许多,他的头部没有出血,呼吸和脉搏都还在。

苏岩向120急救中心打了电话,并向队里做了汇报。

刑警队的技术科首先赶到了。他们里有法医、照相、痕检等专业现场勘察人员。120救护车来了之后,法医帮着把徐广泽抬出了屋子。徐广泽被拉走抢救,技术科勘察现场。其他侦察员开展外围调查。

徐广泽闭着眼睛躺在公安医院的病床上。他的眼球在眼皮地下不时地转动着。

苏岩仔细地观察着徐广泽。他轻轻地把徐广泽的眼皮扒开。苏岩说:“别在这儿装昏迷了,你赶紧说说怎么回事儿!”徐广泽说:“我头疼。”苏岩说:“是谁干的?”

徐广泽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昨天我一进屋就看到王晨躺在地板上,一个男人藏在门后,给了我一下,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苏岩说:“你怎么知道是男人?”徐广泽说:“我好像隐隐约约地看到他了。”苏岩说:“他长的什么样?”徐广泽说:“我想不起来了。”苏岩说:“是大眼睛还是小眼睛?”徐广泽说:“大眼睛吧!”苏岩说:“他穿的是什么衣服?”徐广泽看了看苏岩,“好像是一件兰茄克。”苏岩说:“跟我穿的一样吗?”徐广泽说:“颜色好像比你的浅。”苏岩说:“其他的?”徐广泽摇了摇头,“想不起来了。”苏岩说:“那套房子是你给王晨买的吧!”徐广泽说:“不是。”苏岩说:“不是!那屋子里怎么有你的衣服呢?你的衬衣、衬裤还有袜子到处都是。”

徐广泽闭上眼睛不吱声了。

苏岩说推了徐广泽一下:“你赶紧说,我们都等着抓人呢!”徐广泽说:“是我买的。”苏岩说:“你们俩多长时间了?”徐广泽说:“四个月了!”

徐广泽有点难为情。苏岩对此并没兴趣,他现在最关心的谁是凶手。

苏岩拿出了屋子里的一份清单,递给徐广泽说:“你看看都丢什么了?”徐广泽简单地看了看,“现金没了。”苏岩突然问道:“你说会不会是王晨男朋友干的?”徐广泽说:“她没男朋友。”苏岩说:“你能确定吗?”

徐广泽点了点头。

·1·

第二章

1

曹勇洗完澡在洗浴中心开了一个包间吸毒。刚吸没多一会儿,有人敲门,他以为是做足疗的服务员,他说:“你过会儿再来。”他的话没说完,门就被踢开了。高军、苏岩进来了。曹勇满脸堆笑。高军拿出了一个塑料袋子,张开口,曹勇规规矩矩把K粉及吸食工具放进了袋中。

曹勇被带回了刑警队。虽然已经深夜,但刑警队的走廊里一片灯火通明。每个房间里都是在审查着犯罪嫌疑人。

曹勇心里清楚公安局抓他表面上是因为吸毒其实是因为市里发生了杀人案。每回发生杀人案,公安局都会把像他这种有过作案前科的有过胡做非为的地痞流氓全都找茬抓来进行审查。

曹勇不太在乎,他知道,警察无非是问自己11日上午在干什么?他当时在修理厂修车,好几个有修理工可以证实他。可是,对此,苏岩压根儿没问。

苏岩说:“我们当场看见你在吸毒,你对此有什么异议吗?”曹勇说:“没有。”苏岩说:“既然这样,我们先填表了!”曹勇着急了,“苏哥,别押我呗!”苏岩说:“我们都亲眼看见你吸毒了,不押你,你想让公安局把我们押起来是不是?”曹勇说:“苏哥,我立功行不行?”苏岩说:“那当然行了。”曹勇小心翼翼地看着苏岩,“你需要我立什么功?”苏岩说:“你能不能不逗我笑?”曹勇说:“我揭发刘元魁吧!”苏岩说:“好啊!”

曹勇把刘元魁吸毒、嫖娼的事儿说了出来。说完,他感觉没受到重视,因为警察都没记录。苏岩说:“曹勇,你和刘元魁关系怎么样?”曹勇说:“一般吧!”苏岩说:“你们总在一起玩吗?”曹勇说:“不经常。他偶尔来找我打打台球什么的。”苏岩说:“他都什么时间找你打台球了?”曹勇说:“前些日子还找我打来的。”苏岩说:“哪天?”

曹勇说:“我想不起来了。”

苏岩说:“是不是8号的晚上?”

曹勇说:“晚上对,但是不是8号我就不记得了。”苏岩说:“你好好想想,你11号上午不是在修车嘛!你往前推推。”

看起来,警察对自己的行踪早已了如指掌。曹勇在苏岩的启发下,最后确认,刘元魁与自己打台球的时间确实是8号的晚上。

苏岩问曹勇:“刘元魁为什么要在那天晚上找你打台球?”曹勇愣住了,这还需要理由吗?他说:“我不知道。”曹勇搞不清苏岩为什么要问他这个问题?

其实,苏岩这么问,连高军都糊涂。处理完曹勇,高军问苏岩:“你问这个问题啥意思?”苏岩说:“我闲的。”高军说:“你告诉我呗!”苏岩说:“我都不知道,我咋告诉你?赶紧的,现在去把刘元魁找来!”

刘元魁也是社会上的地痞,但他和曹勇不属于同一类型。刘元魁喜欢看书,有点文化。算得上是一个文化流氓。刘元魁长得也挺有文化。白白净净还戴着一副眼镜。他当初把一个富婆忽悠住之后,就开始骗财骗色。案发后,苏岩把他抓起来,送进了监狱里。为了让其他人受到教育,苏岩就让记者来采访此事,可是,记者都知道刘元魁不好惹,谁也不敢写。苏岩就说,你们写吧,到时候你们要是害怕就署我的名。报纸发表后,刘元魁对苏岩恨之入骨。这等于当着全市的人民群众,侮辱自己。从监狱里出来之后,刘元魁扬言,要亲手干掉苏岩,要让苏岩在痛苦与悔恨中死去。

高军把刘元魁带来之后,苏岩笑眯眯地看着他。刘元魁说:“你们刑警队已经找过我了。”苏岩说:“谁呀?”刘元魁说:“是杨远。”苏岩说:“杨远找你干什么?”

刘元魁说:“他问我11号上午在干什么?我已经告诉他了,我当时在金星宾馆里睡觉。杨远已经查清楚了。不信的话,你去问他。”苏岩说:“我用不着问他。我找你来不是问你11号上午的事儿。”

刘元魁不解地看着苏岩,“那你是什么事儿?”苏岩说:“主要是你吸毒和嫖娼的事儿!”刘元魁说:“这些事儿,我也没有啊!”苏岩说:“你要是没有的话,我能找你嘛!”

刘元魁想要抵赖,苏岩心平气和地把已经掌握的事实一件一件地说了出来。刘元魁傻眼了。看起来,苏岩一直在收集着自己的黑材料。

刘元魁呆呆地看着苏岩。苏岩说:“你这么看着我是啥意思?”刘元魁说:“我错了。”苏岩说:“你哪儿错了?”刘元魁说:“我不该在外面吹牛!”苏岩说:“你都吹什么了?”刘元魁说:“我说……要整死你!”苏岩说:“这也不是吹牛呀,你不是一直在这么做嘛!”刘元魁说:“我……我什么时候这么做了?”苏岩说:“你8号晚上干什么去了?”刘元魁想了想,“8号晚上?”

苏岩说:“就是你找曹勇去打台球的那天晚上?”刘元魁微微愣了一下,他说:“你不是都知道了嘛!我去和曹勇打台球啊!”苏岩说:“打台球之前,你在干什么?”刘元魁说:“我在吃饭。”苏岩说:“你在哪吃饭?”刘元魁说:“我在……金星宾馆啊!”苏岩说:“真的吗?”刘元魁说:“真的,不信你去问呐!”

苏岩挥手给了刘元魁一个耳光,“你再好好想想。”

刘元魁捂着脸,还坚持说:“我确实……”苏岩转身向高军使了一个眼色,高军从抽屉里找出几张手纸,像是要上厕所,走出了办公室。苏岩把门关上,走到刘元魁的跟前,小声地说:“操你妈,你当时在昆都饭店!”

刘元魁愣愣地看着苏岩。苏岩指着他,“你一直在后面跟踪我!”

刘元魁说:“没有。”

苏岩给了刘元魁一拳,“你再说没有?”刘元魁被打倒在地,刘元魁从地上趴起来,“我真的没有。”苏岩说:“我都看见你了。”刘元魁说:“你看错了。我没跟踪你,你不是都知道嘛,我去和曹勇打台球去了。”苏岩说:“你少跟我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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