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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尸传奇-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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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要根说:“腊美的心思,我比你清楚。你不要以为我没文化,不识字,就甚么都不晓得。也不要认为我是一个粗人,就甚么都不清楚。告诉你,我的心里,亮着呐。喝!”

他一仰头,那一碗白酒,又没有影儿了。

舒要根看都不看他一眼,自个儿抱起酒坛子,把自己的空碗装满,说:“我三你一,我讲了,你喝一碗,当得我喝三碗。”说着,眼都不眨,就又喝光了。

田之水赶忙把他的手拦住,说:“要根,你先吃两口菜,你这个样子喝,会出事的。”

舒要根一用劲,把田之水的手给摆脱开,说:“你,莫拦我。我,喝,是我的。我喝,了,你也要,喝。你喝,我保证,不拦,你……”

说着,碗一举,吱溜一下,又没了底。

舒要根把空碗高高举过头,把碗口朝下。他的头斜斜地垂着,而眼睛,则是竭力地抬起来,盯着田之水。那神情,满是骄傲,还有对田之水的鄙夷。

田之水抱着那碗酒,双手颤抖着,像筛糠一样。

舒要根的眼睛里充了血,叫道:“喝,喝啊——”

田之水的手一哆嗦,那酒,就泼了一些出来。

舒要根哈哈大笑:“怎么样?连酒都、都不敢喝、喝、喝,还想勾引我舒……舒要、根、根的女人?”

田之水听到这话,身子一震,张口说:“要根,你、你讲的、哪样话?腊美……那么好的妹崽,你、你这么讲、讲,是对她她她、的、的……”

舒要根打断他的话,指了指田之水,又指了指自己,说:“你是……男人,我也是……夹卵的……角色,你想的,和我想的,还不是……一样一样的……吗?你讲讲讲,世上,有、有没有……不沾腥的……猫?”

田之水的脸气红了,厉声说:“舒要根!我原来敬重你是、是个男人,现……现现在,我……看不起你!你、你把腊……腊美……当当当成什么了?”

舒要根那一下子像是清醒了,知道自己说露了嘴,就把话扯到一边,说:“那你,把酒……搞了,搞!”

田之水也愤怒了,说:“搞就搞!”

就这样,田之水和他搞了三四碗,舒要根搞了十多碗。

正昏天黑地地喝着,一只手伸过来,一把抢过田之水手里的酒,说:“找一个不会喝酒的人搞酒,你还好意思自称是男人?”

两个男人同时抬起头来。

腊美昂起头,把那一碗酒一口气喝干,把空碗亮给舒要根看,冷笑着说:“请啊,舒管事。”

舒要根傻傻地愣在那里,眼里,全是腊美的影子,一个,两个,三个,四个,好多个腊美把数不清的空碗伸到他的面前,他一下子不知道该喝哪一碗。

腊美把空碗递到舒要根的眼前,笑盈盈地说:“怎么,怕吧?你莫不会是个只会欺软怕硬的角色吧?”

舒要根没有吃东西,喝下十多碗空肚酒,已经晕晕乎乎的了,被她那么一激,再又想到,腊美这是帮田之水出头,不由得又羞又怒,叫道:“我,怕?我舒要根怕过哪、哪个个个?我就晓……得你、你你老、是……护着田……田……老师……”

田之水也头昏脑胀的,坐在一边吃菜,看他们你来我往地喝酒。若不是平时田之水跟他们常扯酒,练了些酒量,恐怕今天是难逃一劫了。

和舒要根搞了四碗,腊美又要倒酒。此时,舒要根象没了骨的一堆肉,早缩到桌下去了。

田之水赶忙阻止:“腊美,别倒酒了,你看你的脸,绯红的了,你一个妹崽家,不能再喝了。”

腊美不听他的,把坛子抱起来。

田之水伸出两只手,把腊美的手抓住,说:“腊美,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是,你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啊。”

腊美苦笑:“田老师,我这个身子,还怕开玩笑?我干干净净的身子有人不珍惜,我还珍惜它干嘛?”

说到伤心处,腊美来了狠劲,摔开田之水的手,连倒了三碗,灌进肚子里去。

田之水见腊美伤了心,就站起来,下了劲把坛子从她的手上抢过来,腊美的力气一点不小,跟田之水的相当,两个人推来推去,田之水看着腊美,知道这时候跟她讲道理是行不通的,就火辣辣地盯着她的眼睛,开始是生气,然后是恳求,最后变成爱怜了,腊美在这样的目光下,劲火慢慢降了下来,骨头由硬到软,手一松,坛子差点掉到地上,田之水把坛子放到一边,再去扶腊美,却不知腊美一软,倒在了他的怀里。

 七

田之水的房间,桐油灯亮着,满屋里,充溢着温馨的光。

腊美靠在田之水的床上,眼神迷茫,不说话。在桐油灯的照射下,一层红晕,薄薄地敷在她的脸上。

田之水看得呆了,也想坐到床上去,和腊美紧紧地挨着。但是,他的心里却是像打鼓一样,砰砰地响着,就是不敢坐拢去。

他的双手搓了搓,说:“腊……腊美老师……”

腊美好象收回了思绪,说:“还记得我这个老师?这些天来,不晓得你这个学生学得怎么样了。”

田之水便说:“那,请老师考我一下。”

腊美说:“你唱支歌来听听,要唱好听的歌。”

田之水自然是不会唱的,就说:“我念,要得不?”

腊美说:“要得,只要词儿好。”

田之水想了想,便想到了一首歌,犹豫了一下,还是大胆地念了出来:

好蔸细花长得乖,

正合季节正合栽。

哥想分朵细花去,

人多不敢伸手来。

念完,田之水笑:“这首不晓得算不算得词儿好?”

腊美轻咬了一下嘴唇,说:“田老师也学坏了。”

田之水说:“名师出高徒嘛。”

腊美抬头看了他一眼,那眼里,蓄满了一池春水。

腊美细细地唱了起来:

花无主人个个栽,

船无艄公个个开。

妹是一匹真缎子,

手里有剪快快裁。

田之水的眼里看到腊美那一瞥的娇羞,耳里听到腊美那鼓荡人心的歌儿,加上酒劲,止不住浑身发热。他走到腊美的身边,说:“腊美,你真是一匹洁白无瑕的好缎子。”然后坐在床沿,挨着腊美的那只手却没地方放,就去摸腊美的头发。腊美看着他,眼神更迷茫了,眨都不眨一下。田之水见腊美没反抗,那只手大胆地顺着发丝滑下来,滑到她的胸前,感到腊美的胸腔在微微地起伏,可能是这不平静的起伏触动了他,他摸住了第一颗衣扣,揉来揉去的,原地转圈,不知道要向前还是退后。

田之水一直盯着腊美的脸,就象一个哨兵站岗,发现有轻微的响动,随时通知身后的部队进攻或撤退,腊美却没有看他,脸上也没有表情,一直盯着头顶上的黑暗,好象寻找着什么。见腊美没有动静,田之水的手受到某种暗示,不再转圈,果断地解开了那颗玩弄好久的扣子。

这时腊美的嘴唇动了动,咧开了一条缝,象一朵花蕾,含苞欲放的样子。田之水的心跳了一下,这嘴唇,红润,饱满,细嫩嫩的,水灵灵的,特别是人中下面那一弯曲线,描绘出无限风情,他想尝尝这花的滋味,看它是甜的还是酸的。田之水厚实的嘴唇向这朵花寻去。

“嗯……呵……”这朵花在重压下呻吟着,却没有躲开。

田之水得寸进尺,那只手一直没有停止动作,摸索着解开了腊美的外套。

一个白花花的身体裹在一个红肚兜里面!

田之水象个忙碌的牧人,鞭子伸得老长,赶着一大群羊,不过这群羊有些调皮,有的在山坳,有的在草坪,有的在岩缝,搞得他手忙脚乱。他的嘴唇是鞭子,拂过腊美的嘴巴,鼻子,眼睛,眉毛,手也是鞭子,拂过腊美的胸,|Qī|shu|ωang|肩膀,手臂,然后突然一转,伸向腊美的背后。没想到鞭子失去了灵性,摸索半天,那只手竟然解不开背后的扣子。

腊着突然醒来的样子,吃吃地笑:“这就是我带的徒弟?笨死了。”

田之水尴尬地说:“下次考个好成绩来,这次,请老师帮我。”

腊美反转手,伸到自己的背上,只一下,胸衣就松了,掉了一半,一只雪白的小兔子似的乳房,就像久不透气了一样,迫不及待地探出了小小的脑袋瓜儿。

田之水的君子风度荡然无存,生怕那兔子会跑了一样,迫不及待地伸出手,捉住了。另一只手把胸衣往下一摘,捉住了另外一只兔子。两只小兔子在他的手里,俏皮地滑动着,好象在逗他,又好像真地是想挣脱他的手掌。

腊美嘤咛一声,闭上眼睛,软成了一滩泥。

这堆泥此刻变成了田之水的玩具,他揉着,捏着,摸着,吸着,吮着,这样折腾了一会,这堆泥似乎复活了,有了回应。腊美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呼吸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粗重。她的脑袋左右摇晃着,头发四散开去,像撒开了满天的黑色的丝网。

腊美的双手抱着田之水的颈根,温柔地喊:“之水,水、水……”

田之水的嘴巴忙个不停,含糊不清地回答:“腊美,腊美……”

腊美的双手用了劲,把田之水的脖子紧紧缠绕,哭了:“水,你来,水,你来,我的身子是干干净净的,我的心子是清清白白的,我给你,我全给你,我不要那些肮脏的男人,我不要那些污秽的……”

田之水喘息着:“腊美、腊美,我喜欢你,喜欢你的纯洁,喜欢你的没有一丝杂质的身子……”

说着,他猛力地一送。

腊美惊呼了一声:“水,我的水啊……”

桐油灯呼地飘了一下,几乎熄灭。

天花板上,一双浑浊的老眼,从洞眼里望下来,冷冷地打量着两个鲜活的生命交合的疯狂和恣意的欢叫。

 第十二章

   轮奸



这天,等舒要根出了门,田之水就赶到了腊美的家里。

腊美的娘见是田之水来了,就去三楼叫腊美,说是田老师来向她学歌了。腊美对她说:“他是学生,我是老师,哪有老师见学生的呢?我才不下去哩,他要真的想学,你让他自己上楼来。”腊美的娘笑骂道:“你还真把自己当老师了哩。”她下了楼,对田之水说:“腊美这妹崽,一点老少都没得,她要你上去哩。”

田之水笑笑,说:“要得,她这个老师,架子不小嘛。”

腊美坐在竹椅上,正在绣着一只鞋垫。

腊美见田之水上了楼,脸上一红,眼睛看到了别处。她没有看他,把一只竹椅拖到面前,说:“田老师,你坐。”

田之水回头看了看房门,说:“怎么又叫起教师来了?忘了你那天是怎么叫我的?”

这一下,腊美的耳根都红了,说:“坏蛋。”

田之水笑道:“我是坏蛋,你呢?”

腊美抬起头,眼睛清亮亮地瞅着田之水,说:“我也是,我坏起来,比哪个都坏,你信不信?”

田之水摇头道:“我不信。”

腊美哼了一声,说:“你爱信不信,到我坏起来那天,哪个都莫要怪。”

田之水说:“你再坏,也是我心中的‘好蛋’。”

腊美听了,心里甜滋滋的,擂了田之水一拳,说:“那我就做你生生世世的‘好蛋’。”

田之水伸出小指头,说:“拉勾。”

腊美看了看他伸出的小指头,认真地说:“之水,是真的吗?”

田之水也认了真,说:“腊美,你怎么了,把我田之水看成什么人了?”

腊美幽幽地叹了口气,说:“男人的话,有几句是真的呢?”

田之水急了,说:“那你要怎么样才能够相信我的心是真的呢?”

腊美说:“要我相信也不难,你看到了吗?这鞋垫是我给你绣的,你只管好好保存起,就一点事也没有了。”

田之水正要去拿鞋垫,腊美闪开了,说:“不要忙啊,我还没绣好呐。”

田之水说:“我看一下,看看你绣的是什么?是不是鸳鸯戏水,或者,琴瑟和鸣?”

腊美说:“我才不喜欢绣那些。”

田之水头问:“你不喜欢绣那些,那你喜欢绣哪些?”

腊美说:“我绣的是百足蜘蛛。”

田之水笑了:“蜘蛛不是蜈蚣,有那么多的脚吗?。”

她笑了笑,说:“我们这里的蜘蛛就生了这么多的脚啊,找人最很的了。不管你跑得再远,远到旯旯旮旮,它都找得到。”

田之水听了,就不作声了,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腊美没有注意到他突然不说话了,还是一是一地告诉他,她绣的鞋垫叫做“咒蛊垫”。

腊美见他一声不吭,就有些恼了,把那绣花针狠狠地扎进了自己的大拇指,她不由得“啊”地叫起痛来。

田之水被她的举动搞慌了,赶忙把她的手捉住,往自己的嘴里含去。腊美见他这样地心疼自己,不由得又是欣慰,又是爱怜。她没有让大拇指依着田之水的牵引,往他的嘴里去。而是使了劲,挣脱田之水的双手。她把越出越多的血,往鞋垫上按,那绣着许多只脚的蜘蛛鞋垫,就染上了一层洇红的血渍。她一边按着,一边还嘟嘟囔囔地念着什么。她把另一只已经绣好了的鞋垫也取了出来,鲜红的大拇指又重重地按到鞋垫上,还在鞋垫上拖了两个来回,那血,就从浓变淡了。

田之水看得目瞪口呆,连忙问她:“你,你这是干什么啊?”

腊美忙完了,这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说:“我在念咒语呐,如果不把咒语念进去,那还算什么‘咒蛊垫’?”

田之水不懂,问她:“‘咒蛊垫’?”

腊美斜了他一眼,淡淡地说:“‘咒蛊垫’嘛,就是,如果一方背叛了另一方,那么,他就会死得很惨!”

田之水看她那个样子,很天真,很单纯的,不禁哑然失笑,说:“尽玩吓人的把戏。”

腊美见他不信,就说:“反正,我信。”

         二

天一黑,田之水就往屋外走去。

他刚拉开门,舒要根就在他的后面冷着声,阴阴地说:“这几天,天天天一黑就去见腊美,你们两个好快活啊。”

田之水担心的事终于出现了。他一直都为这事而提心吊胆,纸是包不住火的,总有一天,舒要根迟早是会知道的。虽然,腊美现在还并不是舒要根真正意义上的婆娘,但人人都已经把他们两个当成了夫妻。田之水为自己的行为懊悔过,毕竟,舒要根说了,他们是睡在一个床上的弟兄,却做出这种对不起弟兄的事来,传出去,让他的脸面往哪儿搁啊。

此刻,听到舒要根的声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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