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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情式神饲养法-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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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鹫你不要一直贴着啦——很热。」虽然一面嚷着,但不像平常会用力把白鹫给拧着脸推开,反而很愉快的陪他玩了起来,还一直要塞点心给他吃。

表哥坐在前面开着车,一直提醒身后的两人不要玩得过火,在车上要注意安全;但开了一、两个小时后、倒也懒得管了。

「唉!你们两个不要在车上玩来玩去,很危险的。」表哥无奈笑道。

「知道了、表哥对不起——都是白鹫一直要玩啦。」

白鹫有口说不出,无法替自己辩护,也只能乖乖的给表哥教训。

这次的行程不光是要去花莲的本家报到——如果只是要去本家的话,那大概三天两夜就够了,是因为陆羽的婶婶好久没有见到陆羽了,便吵着要表哥顺路把陆羽和白鹫一同带去台南给她瞧瞧,顺便叫表哥回家住个两天。

那位婶婶就是上次送水蜜桃给陆羽庆祝的亲戚,也是陆羽母亲那边的亲人。婶婶并不是表哥的母亲,但表哥算是她一手照顾到大的。

表哥的父亲不是式族里的人,母亲也早早就下落不明。若不是表哥的舅舅没有结婚也没有孩子,一手想把表哥培养成自己的接位者的话,表哥之前恐怕也不会走那样的精英路线了。

就算表哥以前是个势利的神经病、又大受打击而变成了爱上百合花的……也许现在也还算是个神经病,婶婶也都还是照顾着表哥,将他视如己出。所以出发的第一日,表哥和陆羽要先去台南住个一晚后再去花莲。也许等从花莲回来之后再去婶婶家稍作休息,载点水蜜桃后再回去台北。

趁着自己在车上还有精神,表哥开始交代陆羽一些有关见族长的规矩;他们一家不是普通的家族,自然族长这个头衔,也不是什么靠背景或是辈分而轮出的管理阶层。

陆羽对这些事情可以说是陌生到了极点;原因便在于陆羽的妈妈。陆羽的妈在年轻的时候也是个在族里意气风发的女子,但不知道什么原因,陆羽的妈便退出了家族里的主要活动,静静的待在台北不再管事。

家里不能讲到太多有关于本家的事情,也反对陆家兄妹和其他族人一起学习咒术;虽然口里讲着自己的小孩她自己会教的话,但听也知道那只是她推拖不想让儿女学习的藉口。正好陆羽的爸天生就是个天赋极差的人,没能力教自家儿女也就算了,又是个超级妻奴,于是陆家兄妹也就鲜少听闻本家的事情。

陆家的两个孩子正因为如此,在小时候都吃了那些孤魂野鬼不少闷亏;特别是身为哥哥的陆羽,妹妹陆瑕倒好,出生后有哥哥在保护,但小时候的陆羽还是会有些埋怨,若是自己也能像那些亲戚的孩子们一样学些法术,就不会老是被欺负了。

只是小时候都听父母亲的话,最后什么都没学到,长大之后猛然发现,好像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

当年母亲遇到的究竟是什么样的事情?陆羽完全不敢多问,不过听说本家那边也时常有些恐怖的内斗,大多是钱财与地位上的纠纷——本家的资产相当的雄厚,尽管那些钱财是要用来照顾所有的族人用的,但还是有人不停的在做争权夺利的愚蠢行为。

「小羽,有关于我们的族长湘氏,我想你应该还是有点基本的认知吧?」

「我大概知道一点——听说她看起来还是个小孩子?」

「对,所以你可别把她当孩子或是自己吓到了。还有千万不能把她当孩子看,族长会降罚的。」

表哥说得十分慎重,陆羽也很认真的将这些细节一一记起。深怕有什么族里头的规矩是自己不晓得的,会闹笑话。

身为式族的族长,在继位之时便不会再有名字,一律用他之前的姓氏来做称呼;这一代的族长原本姓湘,即以「湘氏」做为称呼。但式族的族长并不是用人选的,更不是用能力来决定,而是用命定的。

式家的每一代之中,必然会出现一个长不大的孩子;约莫到了七、八岁那年便停止生长。这样的孩子在二十岁那年仍旧能招出式神,但也不会再长大,直到死时都还是七、八岁时的模样。

这样的孩子便是族里命定的族长,而此代的族长湘氏已经五十来岁了,但依旧是七岁小女孩的外表。

在族长之下的直属,便是左右护法,拥有家族里最高的权力。左右护法只要受到任命便是终身职,一直到死后才会卸任。在前任护法尚未死去之前,即使是新任的族长也不能任命新的护法。

陆羽想起了那个笑起来温文柔弱的悬江,他竟和白鹫一样都是人形的式神。而他的主人即是上任族长所任命的右护法,看见悬江任意的指挥着那些前来收拾善后的大队人马,还有那些对他毕恭毕敬的族人们——就连身为式神拥有的权力都是如此之大,也难怪本家给陆羽的感觉就是像八点档连续剧里的豪门企业一样不切实际。

「你要把它当成八点档豪门企业也是可以啦……」表哥苦笑道,「我之前也在本家住了很长一段时间。其实那里的空气很好,风景也很漂亮呢。」

只是恐怖的人还蛮多的,表哥倒是吞掉了最后这句话没讲,表情若有所思。陆羽想起了表哥的舅舅,他现在好像也还住在本家里。

比想像中还快的下了交流道,婶婶在台南的家就快要到了。

在陆羽的记忆里,婶婶以前是住在田边的四合院里头;后来那间四合院的地给建商买去建了大厦、周围的田地也全都变成大楼了。十几年来田和四合院已经完全变成市区的模样,人潮多得不得了。

因为是建商向婶婶家收购建地改建的,所以婶婶家分到了那栋大厦中的二层楼;一半拿来自家人住已经绰绰有余,另一半当年便卖了当成做生意的资本。婶婶的丈夫拿那笔钱转行做起了蔬果批发,现在家里的经济状况算是相当的富有。

「小羽我们今天就住阿姨家,如果你不觉得累的话,我带你去街上绕绕如何?」

「啊?可是表哥你开了这么久的车很累了吧?不用带我去逛了啦。」

人生地不熟的,加上又是市区,陆羽也实在想不出有什么想逛的地方。只是表哥在这里住过好一阵子,熟识的亲人也都在这儿,这个地方应该就像他的家一样吧。

想好好的向自己的小表弟介绍一下也是无可厚非,但既然回程时也还会经过这里,陆羽觉得那等到事情处理完以后,再回来玩也比较放心。

「我也有点累了,对吧?白鹫……啊!我们现在要去婶婶家,你要听话不可以撒娇喔,等等会被笑的!」

严肃的吩咐白鹫要他不能给自己出丑,陆羽很心机的把所有的行李全往白鹫的身上丢;让全身都挂满了行李的白鹫再也空不出手来往陆羽身上伸,这招果然是有效到了极点。

看着白鹫十分狼狈的想要腾出手来却又快要拿不动那些背包,虽然看到他伤心的表情有点不忍心,但也没办法了。陆羽的心一横,打定主意要教会白鹫「不能在街上搂搂抱抱」这个道理。

「白鹫你这样会不会太重啊?」表哥好不容易停好车,苦笑的看着身上堆满行李又有苦不能言的白鹫,顺手将他肩上挂着的几包东西拿过来。

「啊、表哥你不能让他把手空下来啦!」

「怎么了吗?」

解释也解释不清楚,陆羽深深的叹了口气;三人往电梯走去,地下停车场相当的大,似乎是除了住户之外,还有对外出租做为收费停车场。

「楼上是商家,十几楼开始才是住户;阿姨住在顶楼,等等你可以搭电梯到楼下逛逛呦。」

「好啊,我也带白鹫去便利超商逛逛好了。」

「阿姨应该煮了很多菜等我们吃喔,好久没有回来了,没想到这趟出去了这么久呢。」

一路闲聊着,转身要刷卡进电梯间的时候,白鹫却莫名的在电梯间前停下了脚步。

「白鹫你怎么了,快点过来啊?」

回头望过呆站在那儿的白鹫,陆羽和表哥都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情;听着陆羽的呼唤也没回应,之后拎着那一大堆的行李,好像听见了什么声音似的往反方向快步跑去。

「小羽、发生什么事了?」

「……我不知道啊!喂!白鹫回来啊!」

两人追着跑了过去,白鹫直直地住通往机房的楼梯间冲去;那里就连在此住过许久的表哥都没有去过。终于,白鹫在一面满是红色管线的铁墙前停了下来,四周又暗又湿,连从远处照来的灯光都非常微弱。

「白鹫!」陆羽跑得喘呼呼的追了上来,只看到白鹫动也不动的望向墙内,然后小心的对着陆羽比出了「嘘」的小声手势。

「不是要你不要乱跑……咦?」

陆羽的视线随着白鹫探进了那片阴森的管线墙之内,里头模模糊糊的可以看见,有一双很瘦很白的脚躺在地上。

「呜哇!」

陆羽被那双脚吓得一下子惊呼了出来,白鹫赶忙拉住陆羽、顺势的把他拉往自己身边。惊慌了几秒之后、恢复冷静的陆羽才缓慢的从白鹫的背后探出头来。

「……那是什么啊?」

没隔多久表哥也追了上来。表哥脱下外套便往管线墙里头躜去,几分钟后那双脚的主人被表哥从墙缝中给抱了出来,居然是个浑身满是油污、而且还发着高烧的男孩子。

男孩子动也不动的倒在表哥怀里,身上还散发出阵阵的恶臭。虽然灯光很阴暗,没办法仔细看清男孩子的长相,但说是游民的话也未免太年轻,他看来甚至还比陆羽要小上许多。

「小羽,我们上楼!」

表哥抚过怀中男孩子的体温烫得令他咋舌。领着还在发愣的陆羽和白鹫,表哥直接冲进电梯之中、把男孩带回婶婶家放下后才打电话叫救护车。

那天晚上,婶婶家因为这个突然到来的孩子,全家人都忙得不可开交。原本隔天早上就要下花莲的陆羽等人,也被迫在这里多待上几日。

而这个身上没有身分证、行李只有几件脏衣服——就连一点点零钱都没有的男孩子,在医生的照顾之下总算退了烧。他的身体除了脱水和营养不良之外没有别的大碍,医院方面虽然代为联络了警察,但警察来的时候这孩子还在病房中昏迷不醒,因此当天晚上,警察也只是草草做个简单的笔录后便走人了。

「子甫啊,你们怎么还没到家就惹上这种麻烦啊……哎呦,这孩子怎么这么可怜,一个人跑到这里做什么喔……」

心肠软的婶婶一见到他们带了这么一个可怜的孩子回来,没来得及指责陆羽和表哥,就慌张的在医院照顾起了他来。打了点滴之后,这个男孩子到隔天早上便醒了过来,可是一醒来就想跑,而且对于身分相关的询问,怎么样都不肯说上半点。

「是逃家的孩子吗?」陆羽猜道。

「好像不是,不过阿姨说他很可怜,想要带回去自己照顾。」

「啊,婶婶真是好心人耶。表哥,你要不要睡一下?」

因为这孩子的事情大家整晚也都没睡,陆羽和白鹫的精神倒是还好,不过表哥在之前已经连开了数小时的车,又整晚没有睡,人看起来已经摇摇晃晃走不稳了。

「人到了年纪果然就是熬不了夜啊。」表哥叹道。

「别这么说嘛,是你太累了。」表哥的玩笑话归一边,已经这么累的人还要他开车根本是不可以的事情。最后还是决定再休息一日,隔天早上再开车走,顺便替婶婶看着那个来路不明的少年。

已经退烧的少年坐在病床上,愣愣地吃着婶婶炖给他的白粥。白鹫陪在他的身边帮他倒水拿餐具,可是少年对于身边的人好像没有什么反应,应该说他一直都没有什么反应,不管问什么话,都只是愣愣的不说。

直到陆羽陪表哥去医院的柜台办住院的手续回来之后,病床旁坐着的白鹫,似乎尝试着写起什么东西想给少年看。

少年对于不能讲话,只能用书写表达的白鹫,才总算是起了些注意。表哥见他们两人独处时的状况不错,也示意陆羽别进去打扰他们,果然没隔多久,少年便也拿起笔来,在白鹫的笔记本上写上自己的名字。

「嗯,我想的果然没错。因为白鹫总是用写的……小羽你知道吗?对于心情忧郁的人来说,不开口而找别的方式沟通,反而会比较顺利些。」

「……我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

陆羽不知道的,是姜子甫在以前非常忧郁的那段日子里,好一阵子都没有说过半句话;直到某日开始有了想和别人沟通的念头时,却又失去了起头说话的能力。最后是靠着一点一点把心里的话写下来、才缓慢的走出难关。

而那时陪着姜子甫走出来的正是他最心爱的式神。若不是她镇日求着表哥讲话,最后用耐心和爱说动了表哥,也许表哥到现在还没办法重新拾回自信吧。

只是有着女人般温柔心思的百合们,也如同女人般说变心就变心——没法去怪谁,而就连这趟返回本家的旅程,百合们也嫌弃的说她们不想坐车、更不想陪表哥一起出门之类云云;表哥只好沮丧的把她们继续留在陆羽的家里。

想起这段往事的确有些黯然神伤,尤其是想到那朵趁人之危夺人妻女的玫瑰,还有那个居然敢追求自己女儿的松树盆栽,表哥的胸口就不禁烧过一阵怒火。如今的他好想打电话过去跟自己的宝贝们问安,但想也知道她们不会愿意接的。

虽然听不太懂表哥的话,更不想了解表哥对百合花的沉重爱意,但陆羽仍旧乖乖的待在门口等待里头的两人对话结束;他想起之前白鹫似乎也是如此和那个死去孩子的哥哥李雅树对谈。那时独处对谈的两人,模样看起来都相当开心。

也许是误打误撞,但凭着白鹫的耐心和亲切到迷人的笑容,应该很容易让对方解除心防吧?再说白鹫对人完全没有所谓的恶意,他所想的事情都是很单纯的。

在白鹫起身离开病房的时候,躲在墙边的两人立即冲上前去拿过白鹫的笔记本;白鹫虽然吓了一跳但还是抢不过表哥。笔记本上写了几行有关于那个少年的资料,还有他的名字——吴亚渝。

第二章

背着背包、穿着薄外套,陆紫烨十分失落的走在半夜无人的街上。想起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就一肚子的委曲,他自己也搞不懂怎么会这个样子,可是倒霉的事情就是一直往自己的头上掉。

先是哲月不理会自己了,跑去念那个什么医学院来着的东西,成天给那些叫做报告还有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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