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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家驸马越墙来-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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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恍惚的看着面前不再熟悉的人影,我仔细推敲着那几个字,“委实太过年轻”?
  萧逸,你是觉得你我的那些过往,也是因为太过年轻?
  眼眶重的慌,却被我强行的压抑,安绯亚,这个时候,你就不能有点出息么?
  徐亦被呛了个声,转回视线定定瞧着我,犹豫片刻,叹了声气,眼神复杂的拂袖离开。
  未伏瞪大眼看着他家公子下了楼梯,又来回瞄瞄我和萧逸,蹙着眉利索的将手里的桂花糕置在绣衣手中的箱子之上,“蹬蹬蹬”的追下去。
  “小姐”抱着箱子桂花糕,绣衣走近两步,神色迟疑的扫过对面,眸露忧色。
  如果可以选择,我委实不想和萧逸再有过多的牵扯,尤其在他如此嫌弃的情况下,可徐亦,我却真真不想继续耽搁他了!现下,是否要找个理由独自离去呢?
  毕竟,与风头正劲的殿前三甲徒步同行,这当中所需的勇气和定力我自认欠缺颇多!况且,这当中还有萧逸。
  “萧兄杜兄,安将军与家父交情甚笃,如若不便,恕于某先行送安小姐归府。”于探花儒雅的作了个揖,语气平常的朝身侧两人道了声。
  讶异的看着于探花,我真是越发的参不透了,依我爹且过得过的德行,会与太傅拉交情,实在有些诡异!
  况且,在此之前,我自认从未巧遇邂逅过于探花,更别提展开什么丰富的交情!所以,他为何处心积虑的替我解围?
  又仔细瞧着,我想从探花郎脸上探寻些蛛丝马迹,奈何于侦韦生了张诚实的面皮,怎瞧怎觉得我太过狼心狗肺,错把他人好意当做别有目的。
  刚想良心发现的移开视线,却好巧不巧撞上于探花侧过眸,很是亲和很是光明磊落的冲我浅浅而笑。
  我当下就不好意思了,毕竟前一刻我还条理分明解析他所谓的目的来着。
  讪讪的回笑,我赶紧将那些不着边的逻辑放空。
  “于兄多虑了,同行而已,何来不便之说。”眸光持续僵冷的略过我,萧逸嘴角轻扯,连带着面无表情的瞧了眼于侦韦,率先迈开步伐,从我身前直直走下楼梯,浅蓝的衣袂拂起一阵萧瑟的凉风。
  时隔三年,在赴安平公主赏花宴的归途,不管内心念想如何,萧逸撞见我,表面上还是和煦的,后来几次,也可谓是礼仪尽致。
  那现在呢?就连伪装也觉得是太过浪费表情了?
  杜衡若,此届榜眼郎,很是兴致的背手举步踱到我跟前,看我的眼神堪堪意犹未尽乐此不疲!
  好在杜姓公子还是很识趣的,见我目不斜视神色自若且淡定,似别有深意的再望了萧逸于侦韦几遍,“啧啧”了两声败兴的继续背手走了。
  “安小姐,请。”见萧逸二人下楼,于探花两步走近,浅笑。
  总是面带微笑很累的,可于探花似乎并无如此困扰,我只有努力正常的拉开嘴角,点头。
  如今听雅酒楼掌柜的相较之前两任,勉强算的上个风雅之人,有状元榜眼探花齐齐光顾的风景,自是眉梢都染上了喜悦憧憬之意。
  咬文嚼字晦涩难懂的一拉长酸诗酸句,实则也就是变着法儿天花乱坠的吹捧一番,掌柜的总算露出了商人本质,含蓄委婉的请状元爷为此酒楼题字一幅。
  三位才子中掌柜的只请状元爷,哪怕其他二位心胸豁达,不予计较,却也微有不妥。
  果不其然,萧逸从容的称右手不适,难以自然执笔,只道下次到来时,必定补偿之
  我是未时携绣衣出的门,眼下天边夕阳初现,云朵色彩明艳,已酉时了。
  街道商贩走了一半,剩下的也大都忙碌的收拾着物件,偶有例外的,却是三两聚在一块唠嗑唠的不顾了时辰。
  萧逸杜衡若在前,我和于探花居后,慢慢的,就拉开了好几丈距离。
  许是天色将黯,许是大家都归家心切,一路走来,竟都没有识出我们的人。
  或许,对于大多老百姓来说,无论你多荣耀你多风头正劲,除了闲暇嘴皮上的消遣,都只是旁人,无关自己的旁人。
  所以,怎样诋毁怎样夸张都无甚大碍因为,他们并不知道那些所谓的流言蜚语,究竟隐藏了多大的伤害性,究竟可以让一个人惨到何种地步

  第六章 重色轻友【修】

  平整的青石道被天角的夕阳染了色,铺了一层暖暖的橙光。
  色彩浓烈深沉的天边,浅蓝的影子恁的带出一抹明快,在红黄橙紫中尤为显眼
  罗裙划过地板的摩擦声此起彼伏,合着不断加快的心跳声愈演愈烈!
  可是,我怎么都追不到,使尽全力也追不到那抹淡蓝。明明一直跑着,萧逸却离我越来也远,直到融入夕阳,百寻不见!
   
  这是,听雅酒楼后的三天里,我每天都做的梦,反反复复,情节大同小异,结局,无一例外。
  “嘶”食指沁出一点血珠,我看了看手里的绣针,尾上的红色绣线弯弯曲曲划过手背,鲜明夺目。
  “小姐,你又这么不小心?今儿个都几次了,怎的和科举殿试那日一样,时不时的就戳了手指?”一边碎碎念,俏娟一边取了干净的布条,耐心的裹了好几层,“小姐,你是有心事么?”睁大眼睛瞧着我,俏娟一脸认真的若有所思。
  “昨天给燕子在老榕树上做好窝了?”抚了抚有些刺痛的食指,我放下手帕,转移话题。
  若照寻常,俏娟必定会不依不饶的追根刨底,如今只能说,我碰巧问到了点子上。
  “别提了,小姐你不说还好,一说我嗓子就要冒烟,昨日我和彩玉晓霞寻了半天,什么碎棉条都翻出来了,就指望着给那群燕子做个温暖舒适的窝。”顿了一下,俏娟用手做扇子扇了两下,一脸愤懑,眉毛纠结的都成了一条线,“孰知,这些劳什子真真不识好歹,居然扑腾扑腾翅膀,三五成群的越过墙,飞去状元府了!”
  这结果着实是我没想到的,配合着皱了下眉,我真心叹了一声,看来,如今这境况,就连燕子也是知道要巴结新贵!
  午膳之后,在树荫下寻了个阴凉地,捧了本从徐亦那抱来的剧本子,我刚百无聊赖的翻看了几页,安将军便踱着步子走来了。
  “亚亚,昨日”
  该来的,果然来了。
  昨日傍晚,于侦韦送我归府。
  刚到门前,我爹的轿子也好巧不巧落于府邸,于是,安将军免不了心神荡漾的遐想一番,再寻个好时机到我这儿来探探风。
  “爹,此事纯属巧合,我和探花郎之间是清白的。”
  “咳咳死丫头!”刚端起茶杯牛饮的安将军面色潮红的咳嗽了两声,斜着眼睛瞪我,“谁问你这个?在外挺好的,活脱脱名门闺秀,关屋里就成了兔子,啧啧!怎就没学到你娘的内涵和气质!”
  呃
  看着父亲大人煞有其事的痛心疾首,我是真心不想笑的,安将军这话说得极有内涵,只是他大抵一时心急,忘了自己的本质。
  “爹,顺顺气,这说明什么?”好整以暇的收拾了随身物件,我站起身,微笑,“这说明女儿充分完全遗传到了您的内涵和气质不是?”
  十多年的父女,我对安将军的了解不少,好好解释一番倒不如随口胡诌两句。毕竟,他当真是极其纵容理解我的,从小就是!
  五月天,天气渐渐热了。
  我越发的不愿出门,整天窝在房里看话本子,这东西,看多了就没意思了,千篇一律,毫无新意,不是郎情妾意遭爹娘反对就是落花有情流水无意。
  可能是我比较没出息,还真哭了,哭的稀里哗啦,吓倒了一众丫头片子。
  就在我哭的正兴的当头,俏娟又携着一封信笺飘到了我眼前。
  拾起帕子擦了擦泪珠,我极其顺手的接过。
  这段日子,收的帖子多了,我的心就如一川湖水平静无澜,如今,就算是当今圣上送来帖子,我也能从容且淡定。
  黄白色封页,印有淡雅碎花,上面整整齐齐的写着“安家小姐绯亚亲启”。
  心里虽有疑云,却比不上手头的速度,抽出里面的纸张,看着行云流水的墨色字迹,我愣了愣!
  自然,我并不是被这番好字镇住了神,这年头,随便出来混的公子哥儿为了招摇行骗,字画都使的狗模狗样。
  可是,我觉得,学问可以装,可通身的气质却非能随意转换。
  这信是于探花写的,邀我明日未时与之共游绵湖。此进展委实快了些,若这人不姓于名侦韦,我当真会觉得他是对我起了那莫须有的歹念。
  通过前几次的接触,我基本可以揣摩些许于探花的性子,正直,淡然,温和,和萧逸差不多!
  萧逸,萧逸大约剧本子里那些庸俗得忧伤的情节还未清理干净,我很容易的又重拾了多愁善感的情绪,就差再落三两滴眼泪珠子。
  于侦韦,无论他怎么像萧逸,毕竟,不是。
  而且,现在的萧逸,真是冷淡的让我陌生,就像三年前的最后次见面一样,他就静静地站着,那么寂静的瞧着我,仿佛,看的,并不是我
  枉我当时还自欺欺人的以为,这只是暂时的,那么宠我的萧逸,那么纵容我的萧逸,怎么会不原谅我呢?怎么会看不透我的心呢?
  但,我太有自信了,自信的过了头。或者说,我把这份纵容当做了肆无忌惮伤害他的理由!
  夜里,我依旧还是做了那个梦。
  怎么追都追不到萧逸的那个梦。
  我不知道我的脑海为何会如此执着于这个梦境。
  可是,它却一次一次深刻的提醒着我,这些并不是虚无,都是真的,一切都是真的,我这一辈子,都没有机会追到萧逸了。
  其实,换个角度去想,挺好的,只要忽略掉铜镜里浓重的黑眼圈。
  兴许,再过这么个几日,这个梦境就会突然的消逝。
  哪怕它依然百屈不挠的困扰着我,也终有一天,会让我彻底绝了心。
  既然追不到,就莫强求罢
  “小姐,多抹些水粉吧!或者趁早再睡会儿,这黑眼圈实在太夸张了点。”拿着木梳替我梳着头,俏娟在身后啧啧浅叹。
  看着铜镜里模糊苍白的脸,我揉了揉眼眶,无奈,“还是待会多抹些粉遮着吧!太阳都如此亮堂了,再去睡回笼觉,也不怕传出去惹人笑话。”
  心猛地一震,我突然觉得自己的这番话有些好笑。
  倘若徐亦听到了我这番正经的言论,免不了要笑话的。因为以前的我,可是贪睡出了名。
  记得有年正月,下了很大的雪,那天前日,徐亦看着昏沉的日头,就与我和萧逸说要下雪了。
  我自是不信的,冬日里,除了偶有阳光,哪天不是这么个半阴沉调子。
  徐亦很受气,觉得我小瞧了他的判断力,伤了他尊严,硬是拖着拽着和我打赌,倘若次日下雪了,辰时三刻,咱三就约在附近的澜河,让我照着他的模子堆个雪人赔偿他,反之,倘若没下雪,他就照我的样子堆个女雪娃娃送我。
  我本无所谓的,却被徐亦那副稳超胜券的神态气到了,生生击掌爽快的应下。
  萧逸是公证人,一派笑意的看着我俩折腾。
  不管如何,我觉得,萧逸他必定是要站在我这方的,公平公正,那是啥?不能吃又不能喝的,就徐亦傻
  那日,果真下雪了,从前天傍晚就开始,我抱着暖炉临睡的时候,地上就铺了厚厚的一层白色,可以想象,明日里,定是番银装素裹的美妙情景。
  结果毋庸置疑的,第二天早晨,我毫无疑问的迟到了
  我去的时候已然将近巳时一刻,徐亦差不多已等了半个上午。
  事实上,这真的不能怪我,我明明记挂着此事的,可一睡便辰时末才醒,又加着洗漱用些粥,总是要再耽搁着些许时间。
  到澜河时,远远地,我就瞧见两个椭圆形的球站在亭榭下,拢了拢红色锦袍子,我充分做好挨骂的准备,走了过去。
  徐亦的鼻头已经冻得通红,双手缩在袖口里眼也不眨的瞪着我。
  萧逸依然笑着,衬着雪越发显得好看了。
  “安绯亚,你你”哆嗦了半天,徐亦愣是没说出后面的话。
  “徐亦,你就不会去萧逸府避避寒么,这大的雪,这冷的天!”佯装无辜,我率先掌握主动权,又侧头看了看萧逸,似乎他的样子一点也没挨冻。
  徐亦的表情越发狰狞,“萧逸就早你半刻才到,我怎没去他府,可大门关的严紧紧的。”
  嘴角的笑意逐渐深了,萧逸抱歉的看了徐亦一眼,淡然,“我猜亚亚必定是巳时左右过来,便和父亲母亲赶早拜访了尚书韩大人,因过年,瞩了下人随意些,可自在的多多休息。现下,我还是从尚书府过来的。”
  听闻如斯风淡云轻的话语,我和徐亦在冰天雪地里,齐齐默了
  看来,萧逸一直都把我和徐亦的性子琢磨得很是清楚。
  最后,我还是堆了雪人,不过是照着萧逸的模子堆的,萧逸也堆了个“绯亚”版雪娃娃,一大一小,一高一矮,相依的偎在一起。
  徐亦尽管打赢了赌,却没捞到半分好处,埋怨了半天,一边叫嚣着“重色轻友”,一边老实的亲手堆了个丑歪歪的雪人,代表他自己站在“我”身侧,形成滑稽的不得了的“三人党”。
   
  早晨的阳光从窗外渗进来,干净,温热,丝丝又缕缕。终是融化了我心中的那片雪,融化了那三个排排站的雪人。
  可是,我的心,似乎还遗留在雪地里,怎么都捡不起来

  第七章 潜在深意【修】

  日中的太阳已经开始毒辣了,在床榻上小憩了会儿,我着好外衣叫了俏娟。梳洗妥当便准备去会会于探花。
  方才,我又仔细地推敲了番,实在是猜不透于侦韦约我的真实目的。
  对我有意?
  这是不可能的
  此结论并非我妄自菲薄,只是街巷里骂我嫌贫爱富自私冷血的群众一摞一摞的,除非于探花没长耳朵,才觉得我内涵与外貌成正比。
  其实,这也不然,早前琼林宴时,于侦韦作为科举前三甲,乃众人羡慕仰望的主角之一,必定将萧逸的那番话听得清清且楚楚。
  如若在此等境况下,于探花还能对我生出那非分之想,真真会叫我感激的无比涕零。
  自然,我这也只是无聊的遐想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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