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子长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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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各：谢谢先生，我想我想起一点事情来了……

约翰：你真是个奇怪的顾客，说话怪，人长得更怪，说起来你到底要我做什么？

雅各（声音有点颤抖）：暂时不用了，再见，鞋匠先生。

（雅各离开，场景更换）

场景：街道路边

雅各（边走边自言自语）：我想是这么回事，那个买菜的老太婆，毫无疑问她是个女巫，是她把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还让我一觉睡了七年。那些奇怪的椰子壳拖鞋，还有奇怪的石雕像，我原本以为这一切只是个梦。现在看来这一切都是真正发生过的，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格莉塔，以及路人甲的声音从幕后传来）

格莉塔（鹅）：救命呀，谁来帮帮我。

路人甲：抓住那只鹅！快拦住它，别让它跑了！你看它叫得真凶，这是要卖给王家厨房的鹅，快抓住它，哎哟！敢咬我！

格莉塔（鹅）：救命呀，救命呀！

（格莉塔急匆匆得跑上场，记住，现在她是一只鹅，格莉塔看到面前的这个大鼻子怪物，吓得停下脚步）

雅各：一只鹅？一只居然会喊救命的鹅？好吧，我碰上的怪事情也真多。

格莉塔（鹅）：一个有着长鼻子的矮子？你也想要来抓我吗？

（雅各走前一步，格莉塔退后一步）

格莉塔（鹅）：你敢抓我，我就咬你！你敢掐我咽喉，我就咒你不得长寿！（注释七）

雅各：好吧好吧，我的鹅小姐，我现在可没空闲管别人的事，你就快点跑吧，我会假装没看到你。我碰到的稀奇古怪事情已经够多了，不在乎再放跑一只会说话的鹅。

格莉塔（鹅）：你能听懂我说话吗？

雅各：能听懂啊，虽然我不知道到底你是一只会说人话的鹅，或者我是一个能听懂鹅话的矮子。

（幕后，路人甲的声音）

路人甲：这边，快来这边，那只该死的鹅似乎是往这边跑了！

格莉塔（鹅）（跑到雅各身后）：亲爱的矮子先生，我想你应该帮帮我！

雅各：好吧好吧，一个长鼻子的矮子，畸形的侏儒，他偷走了国王美味的鹅。我保证国王陛下知道了，一定会把我这颗丑脑袋砍下来，挂在城门上。

（雅各拉着格莉塔逃走）（注释八）

第三幕终，谢幕

注释五：严格来说这个时代是不应该有什么窗玻璃的，原来构想中这个桥段应该是雅各看到路边水塘中自己的倒影……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还是维持这个版本吧，请读者见谅。

注释六：从这里开始，雅各的台词开始趋向成人化，之前是13岁的男孩，而现在开始，我会把他当成20岁，思维已经成熟的青年来处理。因为情节上存在这么个7年时间的跳跃，我只能在之前尽量缩减13岁时雅各的台词……

注释七：本句台词出自原著…_…，我可写不出这么有个性的对话。

注释八：其实如果是一只真鹅的话，那么应该是抱着逃走比较方便，但是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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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幕

第四幕

旁白：这一天晚上，无家可归的雅各，带着那只他救下的鹅，只能在教堂屋檐下又冷又硬的台阶上过夜。来教堂做晚间祷告的夫妻们带着他们可爱的孩子，经过这个可怜的矮子身边，雅各不禁想起了菜场上约翰娜的悲伤，想起鞋匠铺子里约翰的叹息，想到这些，他不断地落泪。

场景：夜晚，月亮已经升起，做晚祷的人们陆续离开教堂，四周渐渐冷清下来

（雅各和格莉塔一起坐在教堂前的台阶上）

格莉塔：长鼻子，你在哭吗？

雅各（有点恼怒）：我有名字，我叫雅各！

格莉塔：对不起，那我以后就叫你雅各。雅各，是什么事让你如此伤心？

雅各（赌气）：没什么，你不过是一只鹅，而一只鹅又怎么能了解没有家的伤心。

格莉塔（伤心地低下头）：其实……我本来并不是一只鹅。虽然说出来没人会相信，但我原来是一个女孩子，我也曾经有名字，有家，有爱我的爸爸。我还有个名字叫格莉塔。

雅各：恩，那么你就和我一样可怜，那以后我就叫你格莉塔。

格莉塔：你相信我吗？

雅各：为什么不？你曾经是一个女孩子，而我原来也不是现在你眼前这样子，你变成了鹅，而我变成了这样，连爸妈都不认识我，还赶我走。奇Qīsūu。сom书许多看起来或听起来不可思议的事情都在发生，或已经发生。现在我只有你一个伙伴，不相信你又能如何？

格莉塔：那你愿意听听我的故事吗？或者我们应该互相听一下对方的故事。既然我们是伙伴，我们就应该互相说说话，已经很久没有人和我说话了，因为对别人来说我只是一只鹅。

雅各：恩，你说的有道理，这个时候我们应该互相帮助，我倒是乐意听听你的故事，究竟你怎么会从一个女孩子变成一只鹅。

格莉塔：国王陛下有一个公主，而这个公主失踪了，你听说过这个传闻吗？

雅各：这个我听王宫来的使者说过，虽然应该是七年前的事，但对我来说就发生在今天下午。哈，你不会要告诉我你是一个公主吧？

格莉塔：我……我……我当然不是一个公主，只是……只是我觉得这件事情好像和我有关，你到底愿不愿意听我说呀？

雅各（笑）：对不起，因为如果你真的是公主，这事情就太好笑了，公主变成了鹅……那我一定是有着长鼻子的侏儒王子。

格莉塔（表情黯然）：我原本是王宫中的一个侍女……在我们王国，曾经有一个法力高深的大巫师，他曾帮助人们做了许多许多的好事。后来，巫师年纪大了，临终前，他托付给祖父……呃……我的意思是他留下“嘱咐”……大巫师把自己的一本魔法书藏在王宫的大图书馆中，据说这本书如果被心术不正的人得到，就会带来很严重的灾难。这本书在王宫中被安全地藏了许多年，直到有一天晚上……

雅各：王宫里奇奇怪怪的事情就是多。

格莉塔：那天晚上，正好轮到我打扫图书馆……然后，我发现有一个女人在图书馆，她当时装扮成贵妇的模样，但我后来才知道她是一个女巫。她偷看了那本书，或许她经常来偷看这本书。当时我想逃跑去叫侍卫，结果她发现了我，把我抓走。

（雅各若有所思，他意识到这个女巫很可能就是把自己变成这副样子的那一个）

格莉塔：女巫把我抓到她的城堡里，让我帮她做各种各样的事情，但是后来有一次，我触怒了她，她就对我施法，结果我一觉醒来，自己就变成了一只鹅。再后来，她准备把我卖给王宫的厨房，说要让我成为国王的美味，我乘机在路上逃了出来，结果遇到了你……

雅各：格莉塔……你对这个女巫，有没有什么特别深刻的印象？

格莉塔：她总是在黑暗中来去，把脸蒙在斗篷中……不过我记得当我还是人的时候，她那里的椰子壳拖鞋老是不合我的脚，让我很痛。

雅各（表情严肃，眼神中隐约有怒火）：就是她……女巫克罗特维斯。格莉塔，把你变成鹅，把我变成这副鬼模样，让我们吃尽苦头的人就是她。

格莉塔：你怎么知道？这个世界上有许多女巫……也许……

雅各（站起来，神情坚决，且有点激动）：没有错，肯定是她，我记得那不合脚的椰子壳拖鞋，我记得她城堡里稀奇古怪的一切。格莉塔，格莉塔，你不知道，今天下午，我还在帮我妈卖蔬菜，那个女巫走来买了一大堆东西，毫无疑问她只是想找个能把我带走的理由。我到了她那里，然后睡了一觉，醒来回家，居然一下子已经过了七年，而身体也成了你眼前这个样子。

格莉塔（哀伤）：知道是她又能如何？我们不可能斗得过一个会法术的女巫，现在你是一个无家可归的侏儒，矮子；而我，只是一只随时会被人抓走做成菜肴的鹅。

（月亮升了起来，雅各的怒意慢慢冷却，他回到格莉塔身边，坐了下来）

雅各：格莉塔，你见过公主殿下么？（注释九）

格莉塔：当然见过啊……

雅各：经常看到么？

格莉塔：经常看到啊。为什么这么问？

雅各：我想起我小时候来啦。小时候大家都夸我是个漂亮的男孩子，说等我长大以后就算是王宫里的公主殿下，都会为我着迷呢……

格莉塔（哀伤渐渐退去，脸上开始有了微笑）：雅各，你今年多大了，我是说，如果没有发生这些事情……

雅各：二十岁吧，为什么这么问？

格莉塔：呀，那么你会喜欢年纪比自己大的女孩子吗？

雅各：啊？……

（这个时候，两人都因为疲劳而开始有了睡意，他们互相靠在了一起）

格莉塔（说话开始模糊）：这个公主殿下，今年应该已经22岁了吧……如果没有这些事情……应该早就嫁给某个不认识的邻国王子……

雅各：啊……是这样啊……

格莉塔：而且……她的头发不太卷……颜色也不好看，是那种红色的……

（雅各和格莉塔靠在一起，沉沉睡去）

场景转换：天渐渐亮了，教堂的晨钟响起。

（雅各和格莉塔还是象昨晚那样靠在一起，现在他们被刚被晨钟惊醒，这个时候使者路过，边走边大声传达国王的命令）

使者：国王陛下有令——陛下因日夜思念公主，最近饮食无味，身体欠安——现在王宫招募新厨师——只要有人能做出让陛下心情愉快的菜肴——重重有赏——

（使者离场）

格莉塔（叹气）：可怜的父……可怜的国王陛下，现在王宫中已经没人会做苏泽雷娜皇后馅饼，这是国王陛下最喜欢的食物，要是我还在王宫里就好了。

雅各：你会做这种什么苏泽雷娜皇后馅饼吗？

格莉塔：我……会，当初公主正好教给我一点这种馅饼的做法啦，这种馅饼是公主的母亲，也就是王后陛下故乡的特色食物，王后在世的时候只教给公主一个人这种馅饼的做法……我只是正好从公主那里学到一点啦。

（雅各开始沉思）

格莉塔：雅各，你在想什么？

雅各：格莉塔，你想不想进王宫去看看？

格莉塔：你这是什么意思……凭我们怎么进得了王宫。

雅各：没人规定一个难看的矮子不能是一个好厨师，我小时候跟我妈可是学了一手好厨艺，而且最关键的一点是：这个矮子和他的宠物鹅，他们一起，或许就能做出苏泽雷娜皇后馅饼。

格莉塔：进了王宫又能怎么样？虽然我很想见见国王陛下，我已经七年未见到他。但就算是一个国王也拿女巫没有办法，更何况根本没人会相信一个矮子和一只鹅。

雅各：没错，正因为没人能帮我们，所以我们才必须自己帮助自己。格莉塔，我突然想去看那本魔法书，直觉告诉我既然克罗特维斯对这本书如此感兴趣，那我们更应该好好了解一下这书里究竟写了些什么。

格莉塔：好，我听你的。我真的很想再见见国王陛下……

雅各：那我们这就找那个宫廷使者报名去。

（两人离开后，女巫突然从教堂后现身）

女巫：呵呵呵……你们就继续挣扎吧，不要以为黑女巫克罗特维斯是个瞎子。我的小雅各，我会看着你到处碰壁，受尽屈辱，直到你心甘情愿地帮我唤醒石像为止。

（女巫消失）

第四幕终，谢幕

注释九：最让人期待的桥段终于来了，这个时候，我们需要柔情舒缓，如小夜曲般的配乐，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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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幕

第五幕

旁白：于是，雅各和他的鹅，也就是公主格莉塔一起进王宫去了，一路上他们受尽了各种侍卫和仆人们的嘲笑。一个带着鹅的小矮子？他们说，这应该是国王新召的小丑弄臣嘛，他怎么会是个厨师呢？我们的厨灶有这么矮小吗？但是嘲笑归嘲笑，因为雅各装成信心十足的样子，拍胸脯保证说能做出苏泽雷娜皇后馅饼，他们也就不敢太放肆，只能把雅各引荐给了王宫的厨师长。厨师长最后决定，既然他看起来这么自信，那就让这个奇怪的小矮子先做个馅饼试试看吧，万一他真能做出这传闻中国王最喜欢的馅饼，让国王开心，那么厨师长自己也能沾光得赏。

场景：王宫厨房，各种锅碗瓢盆，几个大炉子上咕嘟咕嘟地煮着东西，热气直冒。

（雅各，现在穿了一件厨师的衣服，格莉塔在他身边）

雅各：这样就应该做好了，闻起来真香，这就是苏泽雷娜皇后馅饼啊。

格莉塔：你应该装作更加理所当然一点，在王宫里，你不摆出高傲的样子人家就会看不起你。

雅各：我知道了，那么你觉得这个馅饼做得怎么样？

格莉塔：还缺了一味香料没有找到，我也不记得放在哪里了，所以味道会稍稍有点不对，不过我想隔了这么多年，陛下一下子应该也吃不出来吧。

雅各：好，那我们这就把馅饼给厨师长送过去。

（两人端着做好的馅饼离场）

场景切换：国王的餐厅。华丽的餐桌，银餐具，银烛台。国王坐在桌前，面前放着雅各刚刚做好的馅饼，一脸的怀念。

国王：七年啦，想不到还能尝到苏泽雷娜皇后馅饼的味道。这道菜让我伤心，但我还是应该打赏一下这个新来的厨师。（大声对着幕后）侍卫！告诉厨师长，让这个新厨师来见我，我要好好谢他。

侍卫：遵命，陛下。

（一段时间后，雅各带着格莉塔来到国王面前，国王诧异地看着这个奇怪的组合。）

国王：我的新厨师，居然是一个矮子，还带了一只鹅？

（雅各下跪，格莉塔看着国王，似乎眼含泪水）

雅各：尊敬的国王陛下，如您所见我正是一个畸形的矮子，但是我为陛下服务的心却和常人无异。

国王（叹了口气）：你已经为我服务过了，你的这个馅饼让我想起了我的妻子，还有我的女儿，而现在她们都已不在我的身边。

雅各：陛下如果喜欢，以后我可以经常做苏泽雷娜皇后馅饼给您。

国王（怀念的神情）：唉，你的这个馅饼固然做得美味，但还是少用了一味香料啊。对我来说，没有这一味香料，苏泽雷娜馅饼的味道就完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