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俗医-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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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肥婆怎么处理？”段飞指着地上的张丽道。

谢志勇没好气的道：“当然是等赵姐来处理，难不成你还想陪她在这过夜呀！”

关好门，段飞跑去通知道赵清婉，其他人也将许平给抬回了休息室里。等到快下班的时候，许平还没清醒过来的迹像，章明辉只好对着一旁的秦亮道：“秦亮，你和许平住在一块，就由你送他回家好了！”

一直在上钟的秦亮回来后就看见许平躺在休息室里，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许平可是他的老乡，当下点了点头道：“好吧！”

“对了，知道张肥婆现在怎么样了不？”都快下班了，也不见赵清婉来找他们，谢志勇有些担心的道。

“你是不是对张肥婆有意思？这么关心她？干脆你去现在去陪好了。”曹东扬没好气的道。

谢志勇道：“开什么玩笑，我只是觉得都快下班了，怎么赵姐还没过来通知我们一声。”

“好了好了，别管这些了，马上就下班了，我想赵姐应该将事情处理好了。”虽然不知道事情处理成什么样子，不过章明辉对于赵姐的本事还是知道点的，要不然也不会让紫萝兰休闲中心开了这么长时间还一点事都没有。

说完，章明辉对着一旁的的陈凡道：“对了小凡，刚才听志勇说你就住在休闲中心的按摩间里，一会下班的时候我们就不陪你了。”

陈凡点头道：“嗯，没事你们回去就好了，我一个人就可以了。”

“那我们先走了！”章明辉等人看了下时间，已经到下班的时候了，于是一个个都站了起来，离开了休息室。

陈凡也跟随着他们一起走下了一楼，只见中心里的女按摩师也成行结队的走了下来，当她们看到陈凡的时候，一个个都娇笑不以，只见好事的林曼云娇笑道：“小凡弟弟，晚上一个人住这会不会觉得寂寞，要不姐姐留下来陪你，姐姐可比那张肥婆温柔多了。咯咯”

林曼云的话引来一片的笑声，看到这些女按摩师也知道张丽的事情，这让陈凡不由的俊面一红，摇头道：“不不用了。”

“曼云姐，你这不是想老牛吃嫩草嘛！”周美娜也是一个好事之人，见林曼云在逗陈凡，她也插话进来。

“就是就是，曼云姐，你怎么能这样了，好事也应该让给我们其它姐妹才对。”一个女子声音也传了过来，更是引起一大片的娇笑。

“小凡，我看你还是找机会吃了这林曼云，人虽然是有些风骚，不过在中心里也只做正规的按摩，不像那周琴那骚货只要有钱什么都做。”一旁的段飞细声的在陈凡的耳边说道。

“段飞你在胡说什么呀！”陈凡的俊脸更是通红了起来。

“好了，大家别逗他了，累了一晚也该回去休息了。”夏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过来。

“哟，小兰也在啊，你不会是看上了小凡吧，这么帮他说话。”周美娜开口道。

“美娜姐，你就别玩了，回洗个澡睡觉了。”夏兰的脸上也泛起了红晕，不时瞄了陈凡一眼。

“不玩就不玩，回去咯姐妹们！”说完周美娜还不忘对着一旁的陈凡道：“小凡，什么时候觉得寂寞了，可以随时来找姐姐，姐姐一定把你待候的舒舒服的。咯咯”

又是一片的娇笑，众女子这才一个个的离开了休闲中心，在这些女子中，陈凡也发现了，今天给自己送饭的王心怡，见她一瘸一拐慢慢的走出休闲中心，陈凡不由说了句：“路上多注意安全。”

“我我知道了！”王心怡低着头应了句，就慢慢的走了着离开口。

看着这个瘸腿的少女离开的背影，陈凡这才开始关上了休闲中心的门。

次日，八点多的时候陈凡才从床上爬了起来，随便的洗漱了一翻便从后门走出了休闲中心，在走过枫林街道的时候，陈凡发现昨天的那卖早点的王大姐还在那里摆着摊，正想闪远一点，可是王大姐好像早就注意到他似的。

王大姐一直都在注意到四周，当陈凡的身影一出现，她就看到了，当下高声的叫道：“小伙子，今天怎么这么晚起床呀？快点过来帮大姐，大姐请你吃早餐！”

陈凡还真没想到这王大姐的眼睛会这么的犀利，竟然一眼就看到了他，只好走了过去道：“大姐，我还”

“其它的先别说！”陈凡话还没说完，王娥已经将一个包子递给了陈凡，道：“来来来，见你的样子，应该是刚起床，先吃个包子填填肚子。”

陈凡原本还想说有还有事情要忙，可是王娥的热情却让他无法拒绝当下就只好点头道：“谢谢大姐。”

王娥笑着摇头道：“别客气，一会还要你帮忙卖早点了！”

有了陈凡的加入，王娥这个摊挡的早点又学着昨天早上一个样子，买得很快，看到最后的二根油根卖了出来，王娥笑呵呵的道：“小凡，今天的可真是要谢谢咯。”

陈凡活动了下有些酸软的手，道：“没事，你不是也请我吃早餐了嘛！”

“来，这几个包子，大姐一早就帮你准备好了，你先拿去吃。”王娥将打包好的四五个包子递个陈凡道：“东西卖完了，大姐就先走了。”

看着蹬着小三轮离去的王娥，陈凡不由苦笑的摇了摇头，没想到今天还是被人拉来做苦力了，不过还好有些安慰奖

第五十三章　章明辉的往事

一路上吃着包子，陈凡又来到了河边公园，不得不说这个河边的公园的确是个好地方，空气清新，早上的河风透着一丝的凉意让人感觉有种说不出的舒服。

陈凡的出现，也引起了不少前来这公园散步游人的目光，尤其是那些少妇，不过陈凡却没有去理会，沿着河流一路的向前走去，虽说对于这些目光陈凡还有些不适应，不过这都是别人的看法，他又何必去自寻烦恼。

顺着河流一直往上慢慢的走着，陈凡不时的想起村里的一些往事，也不知道村里现在怎么样了？

还有就是现在的这份工作，从这二天看来，自己虽然说做的是按摩师，可是他却完全感觉不到这按摩师的实质性工作，而从谢志勇他们的嘴里，还有昨晚的事看来，他们所从事的都是肉体交易的工作。

自己到底还应不应该留在这工作了？

叹了口气，陈凡甩了甩头，将这一份伤感与脑中的一些凌乱的想法甩出大脑，抬头将目光投向前方。

“咦？辉哥？”只见前方不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推着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女子站在护河栏上。

陈凡的这声叫喊，刚好让章明辉听见，当下扭头看了下陈凡不由惊讶的叫道一声：“小凡？你怎么会在这？”

“辉哥，没想到真是你，我还以为不是了！”快步上前的陈凡的这才看见坐在轮椅上这位女子的容貌。

女子长得并不是很漂亮但也过得去，标准的瓜子脸透着一丝的苍白，没有半点生气的双眼直射着前方，长长的头发柔顺的披在肩上，不时一阵的河风几稍发丝给人一种很是飘逸的感觉。

轮椅上还一条白色的毛毯搭在她的大腿上，可以看得出来章明辉对着女子有多么的爱惜。

“辉哥，这位是”陈凡不由疑惑的指了下轮椅上的女子，从她的气色上，陈凡也看得出来这女子的全身机能都已经瘫痪，简单点说，就是一个植物人。

“她是我的妻子！”说这话的时候，章明辉的嘴角泛着一丝甜蜜的笑容，用手细心的帮妻子整理着那被河风吹得有些凌乱的发丝，眼神中充满着浓浓的爱意，那细心而又温柔的动作让人看得好生怜惜。

“额？”章明辉的回答让陈凡不由的惊讶了一下，他没想到章明辉会是一个已经结婚的人，而妻子还是一个全身瘫痪的病人：“嫂子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

“是不是感觉到有些惊讶！”章明辉苦笑了下，接着坐在了路边的一处石阶上，从身上掏出一包烟，递给了陈凡一支道：“吸烟吗？”

见陈凡摇了摇头，章明辉这才为自己点燃了一根香烟，深深的吸了一口，吐出一口浓浓的烟雾，脸上充满了无奈之色，幽幽的说道：“我是一个退伍兵，离开家乡前来滨海市闯荡，那时的我就好像现在的你一样，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

说到这章明辉又吸了一口手上的烟，看了眼轮椅上的妻子道：“后来我找到了一份小区保安的工作，在做保安的期间，我让识了同在小区里做保姆的心兰。”

“心兰是一个心底善良又很会体贴人的好女孩，也许是因为我命好吧！慢慢的我就和心兰相恋了。虽然那时我两的工资都不高，不过小日子却过得很幸福，我们开始慢慢的规划着将来。打算存够钱了就在这滨海市做个小生意什么的。”提起妻子，章明辉的脸上充满了爱意和甜蜜。

“可是没想到半年前的一次意外的车祸，却将这一切的美好全部都撞了个粉碎。我到现在依然还清晰的记得那一幕幕”

半年前。

“明辉，我出去买菜了，你也别太晚起床了，一会你还要上班了！”女友李心兰对着出租里还躺在床上不愿起来的章明辉叫到一声，便开门离开了这间出租房。

躺在床上的章明辉见心爱的女友已经离开了，可是还是有些不愿起来，将头深深的埋在被子里用力的吸着昨夜疯狂过后还残留在上面女友气息的味道。

想起昨天夜里女友的疯狂，章明辉就如同是掉前了幸福的天堂一样，他从来都没有想过看似清纯动人的女友竟然会这么的主动与热情，让自己一次又次将她送上快乐的颠峰，同时他也得到了从所未有的满足感。

虽然有些不情愿起来，但已经快到中午时分，章明辉还是从床上爬了起来，看着这间小小的出租屋，被女友收拾得整洁无比，这让他不由露出一个甜蜜的笑容，开始走进了卫生间洗漱起来。

穿好保安制服的章明辉对着镜子笑了笑，就准备上班，这也没办法，谁叫今天他要上十二个小时的班次。回到上班的小区，做完了交接班章明辉又开始了一天新的工作。

“明辉，我们去吃饭了，你一不一起去？”一个黑个子对着坐在值班室的章明辉叫道。

“不了，你们去吧！”章明辉微笑着摇了下头。

旁边的另一个保安拍了拍小黑的肩膀道：“小黑，你就别喊他了，人家是在等爱心午餐，那里会跟我们一起去吃大锅饭。”

“呵呵，你说得也是，明辉那我们走了！”

看着离开的两个同事，章明辉摇了摇头，不时的将目光投向窗口，每天中午的这个时候，李心兰就做好饭菜给他送来。

刚抬头就看见李心兰已经站在对面的马路上，手里提着一个保温饭盒正在等着红绿灯，这让章明辉露出一个幸福的笑容。

绿灯了！看着自己的女友第一个行走在斑马线上，章明辉心里有着一种焦急的感觉，虽然这条斑马线不长，不过章明辉还是想女友能马上就走到自己的跟前。

而就在这时“嘎”一身刺耳的刹车声能清晰的传入章明辉的耳里，接着章明辉只见自己的女友被撞出了好几米远！

“不！”章明辉就如同疯了一般，冲出值班室，跪向女友出事的地点，看着散落一地的饭菜，菜还是自己最喜欢吃的红烧肉，可是如今它就如同自己的女友一样，躺在冰冷的马路上

一口浓浓的烟雾在次从章明辉的嘴里吐了出来，透过这淡薄的烟雾，陈凡看到了章明辉脸上挂着一种说不出的酸涩，就好像他吐出来的并不是单单的烟雾，而是一种孤独，寂寞，忧郁，失落，于对命运的感叹。

“后来我将心兰送到医院急救，命总算是保住了！可是当医生给心兰做完最后一道测试，摇头叹息说：心兰因为大脑严重受创了，只怕醒不过来了”的时候，那时我整个人的精神防线就完全崩溃了。”

“我当初也是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可是我却不能接受这么的结果，我承受不了这种经望的感觉！你知道吗？我当时给那主冶医生跪下，用双手抓住医生那拿着器械的手，使劲地摇晃着乞求他说：“你救救她！大夫，大夫，你救救她！我求求你救救她！她还年轻，不能，不能就这样睡下去啊！”

“可是我的乞求换来的只是他的沉默！见他不回答，我又将他的手捧到了自己的脸上，捂住刚刚滂沱的眼泪，失声痛哭了起来。”说到这，章明辉的脸上已经挂满了泪水，但却没有哭出声来。

第五十四章　迷妄

静静流躺的河水，就如同此时章明辉脸上的泪水一样，慢慢的划落到它应该去的地方，一旁的陈凡看到章明辉那泪水不停的往向掉，却没有半点的哭声，有些担心的道：“辉哥！你没事吧？”

“没事！”章明辉擦了下眼中的泪水继续说道：“这事除了赵姐以外，我一直都没在跟外人提起过，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会跟你说起这些！”

陈凡摇了下头，看了眼轮椅上的李心兰道：“辉哥，难道嫂子就没有恢复的可能吗？”

章明辉没有回答只是摇了摇头道：“现在只能每个星期定期带心兰上医院做二次检查，至于能不能醒过来，谁也不知道。”

“哦！”陈凡点了点头，不过还是有些事不明白，当下在次开口道：“辉哥，你既然都已经结婚了，为什么还要去做”后面的话陈凡并没有说出来，只是时不时的看了看章明辉。

章明辉也知道陈凡想说什么，站了起来道：“你是不是想问我，既然都已经结婚了，为什么还要在休闲中心里做这种工作？”

“嗯！”陈凡的思想比较守旧，对于章明辉这样做，他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呵呵，你知道单是为心兰做一次检查要多少钱吗？”章明辉没有正面回答陈凡的问题，反而是笑着问了陈凡一句。

见陈凡摇了摇头，章明辉这才继续说道：“心兰每做一次检查就要接近三千块钱，一个星期两次就要五千多！单是以前那份保安的工作，根本就付不起！”

说到这，章明辉又重新点燃了一个烟道：“后来我遇到了赵姐，赵姐是一个很好的人，是她领我入行的，不过要不是她，我根本就没有这个能力支付兰若的冶疗费用。”

“这”陈凡还真是有些无言以对的，章明辉说得也很有道理，可是他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见陈凡不说话，章明辉这才苦笑的摇了摇头道：“小凡，你才来这大城市没几天，有些事情你没有经历过，不会明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