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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我一生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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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婧太震动了,周平要么心如止水,一旦动起心来真有那么几分惊天动地。看着梨花带雨抽抽泣泣的周平……真像足了琼瑶奶奶连续剧里的女主角啊!她定了定说:“要么你辞职吧。”

周平停下来望着她,半晌才可怜巴巴的说:“我、我不舍得……”

晓婧叹了口气,“那么,就再去争取一次。反正你也要憋死了,还不如再去试一次!把你的感情好好跟他说说。这样,你也不会有遗憾了。搞不好,他真会被你感动了呢。”晓婧是很不看好周平这份莫名其妙的感情,在娱乐圈混了几圈,她非常明白“阶层”这个词的意思。周平和凌谦屹根本不是一国人,怎么可能会有火花呢?但很多时候,当头一棒才能叫人清醒。

再一次来到凌谦屹家门口,周平定定的站了十分钟,脑子还是一片空白,手脚却不停冒汗。

反复考虑了两天,她觉得晓婧说得没错,一定要再试试,即使被拒绝,也好过在家里把自己闷死。可此时,她却犹豫不决,迟迟不敢去敲门。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凌然玩游戏的声音。走道里的灯光及其暗淡,她看见墙上自己的影子,单薄而疏淡,毫无力量。她咬咬牙终于鼓起勇气敲了敲门。等了半天也没人来开,她失落之余心头仿佛有块石头落了地,也许明天再来试试,她对自己说。正想转头,门却在身后打开了,透出屋子里淡黄色明亮的光束,一个颀长的身影站在门口,他半个身体懒懒的靠在门框上。背着光,看不清他的表情。鼻端似乎有淡淡的烟草味。

看见凌谦屹,周平一下子就乱了,刚刚打好的腹稿此时成了一团浆糊,她不敢看他,只是半低着头对他笑,“凌总……凌然、凌然在吗?”

“不在,他去了冬令营。”凌谦屹的声音很轻,尾音稍稍有些发抖。

周平不由抬头看他,他的眉头紧蹙,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苍白得让人害怕,她失声道:“你、你怎么了?”

话音刚落,凌谦屹高大的身体慢慢的往下滑,下颚紧紧的收缩,周平急忙伸手去扶他,这才发现他的手臂全部都湿漉漉的,是出了一身的虚汗,她急道:“凌、凌总,你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

凌谦屹闷哼了一声,眼睛紧紧闭着,他的脸色实在吓人。周平不由哭了出来:“你怎么了?……凌总!凌谦屹!”她的手指触及他冰冷而苍白的脸时,心紧紧的一抽,“我叫救护车吧!”

“扶我……扶我到沙发上……”他咬牙说,喉咙口有微颤的气息声。

他的身体非常沉重,周平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把他扶到沙发,他的额头冰凉,嘴唇几乎和脸色一样苍白,“你怎么了?”周平这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因为害怕也是瑟瑟发抖。

“我书桌的第二个抽屉有瓶药,麻烦帮我拿一下……”凌谦屹的声音略带喘息,他左手紧紧的按在胃部,额头上的头发湿漉漉的贴在额头。

周平跑去拿药的时候脚步虚晃,手指不听使唤的微颤,她跑回来跪在沙发旁,其实是因为腿脚发软,“给……”

凌谦屹接过药瓶,注视着周平,嘴角微微的一抽,像是一个不成形的笑,“麻烦帮我倒杯水。”

糟糕,没水怎么下药呢?她匆匆忙忙的跑进厨房倒水,凌谦屹吃完药脸色依旧惨白,他望着周平,眉心处带着一个深深的沟壑,目光涣散中带着一种周平从没见到过的柔和加痛楚。

“你……是不是胃痛……”周平问,突然发现刚刚自己直呼了他的名字。那三个字的发音需要舌头牙齿相互交缠带着缠绵而来,却是再自然不过的从她嘴里出来。

“我睡一会儿,你回去吧。”凌谦屹说,看得出吃了药他的痛楚未见好转,或者药性没有及时发挥作用,他的脸色依然苍白,额头上的汗珠滴落在沙发上。

“我陪陪你吧。”周平说,自己吓了一跳,“我是说,你家没人,如果半夜你有什么不舒服还好有个照应。”她发现自己的声音几乎带着殷切的恳求。不管了,反正他已经看惯了她厚脸皮蠢话连连的样子。她总不能说,看见他这样她难受得要命,就算有马来拉她也是拉不走的。

“随你。”凌谦屹疲倦的闭上眼睛,周平望着那张脸,为什么就这样移不开视线呢?凌谦屹未必有mark帅,甚至,因为经常是阴郁的表情,让他看起来难以接近。但她就是忘不了他,他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像是复刻在她脑叶的纹理中,如此不可思议的牢固。她望着他凉薄而苍白的嘴唇,想象着那好看的嘴唇一定是冰冷的。亲吻起来会不会也是那种微凉的感觉,她不记得自己有过亲吻的经历,想着想着脸就有些发烫。凌谦屹的呼吸似乎渐渐平稳了,她安心的呼了口气,他应该不痛了。

坐在地板上,屋子里有清单的香气,好像和凌谦屹身上的味道一样,若有若无却深入骨髓。她抱着膝盖,下巴磕在膝盖上,渐渐的,眼皮也沉重起来……

周平醒来的时候,对面窗帘投进来的是灰色的云层。就一瞬间,她坐了起来。发现自己躺在凌谦屹家的沙发上,身上还紧紧裹着一条灰色的毛毯。这是怎么了,明明是凌谦屹睡在沙发上的呀?

她从沙发上一窜而下,正好凌谦屹从卫生间出来,他脸色好了很多,刚洗漱完毕,对她说:“待会儿我要去见个客户……”

“好啊!我自己回家就好了。”她回答,今天是周六,不用上班。周平感觉膀胱沉甸甸的,有即将爆炸的迹象,可凌谦屹还是站在卫生间的门口,蹙眉望着自己,眼神有些怪异。

“凌总,我想上厕所……”周平憋红了脸终于说了出来。

凌谦屹略微尴尬的咳嗽了一下,让开了卫生间的门。周平冲进卫生间……

今天反正是丑到家了。她懊恼的咬着嘴唇,突然看见洗脸池上方的漱口杯里一大一小的两支同色牙刷,一定是凌谦屹和凌然的。林语若……想到她周平心里一阵发寒,她应该不会住在这里吧?她抬头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淡红色的嘴唇旁……天哪!一道淡淡的口水印子顺着嘴角一直延长到脸颊……就是俗语的睡觉留下的“哈喇子”!她站在镜子前面直跺脚,怪不得凌谦屹会这么奇怪的看她!真是糗疯了啊!

她胡乱洗了把脸,然后将头发随意梳个马尾,再出去的时候脸头都没力气抬了。凌谦屹站在门口看她,今天他倒是西装笔挺很正式,似乎等着出门。

“走吧。”她有些无精打采,“我自己回去,您忙吧!”

“我秘书今天有事,中午你有空吗?陪我去见客户。”凌谦屹问。

“我?我吗?”周平抬头,又看看自己的打扮,只是随便穿了件淡灰的毛衣,“我的打扮不是很合适……”

“没事,你帮着做好记录就可以了。不是记性好吗?”凌谦屹说话间已经出了门。

周平三步并做两步的跟在他身后,“凌总,你身体好点没啊?要不要先去吃个早饭,这样对胃好一点。”她倒是真的担心他的身体,昨天看见的场面至今仍让她心有余悸。

“不用了。”凌谦屹面无表情,又恢复了平时的黑线条。

客户见面的地方是一家日本料理店,凌谦屹要了一个包间,周平跪在榻上,包厢的光线有些暗,凌谦屹的侧面线条冷峻。这狭小的包厢显得有些逼仄,不说话有些尴尬。

“凌然什么时候回来啊?”周平问。

“下周。”

周平还没答话客户就来了,是一个四十多岁的日本人。一上来就和凌谦屹用日语打招呼。客户叫岐山,是一家日本建筑公司的总经理。

周平没想到凌谦屹的日语这么流利,她自热一句都听不懂,只是凌谦屹会在谈话过程中停下来说几个数据让周平记录。

期间她发现这个衣冠楚楚的日本人不停微笑着往着自己。因为是客户,她也报以微笑。

她一边吃东西和一边记录。两个男人似乎相谈甚欢,岐山拿起酒来和凌谦屹碰杯。

“等等!”周平伸手抢过凌谦屹手中的酒杯,“你昨天才胃痛,不好喝酒的。”她转头对岐山微笑,“我敬您一杯。”

岐山一愣,嘴角泛起一个笑将酒一饮而尽。凌谦屹下颚明显收紧,继续的交谈中。岐山有些心不在焉,眼睛更是不停的向周平瞟。桌子底下的手还不停的靠向周平,周平只能不露痕迹的往一边让,忍着不发作只因为不想给凌谦屹惹麻烦。但脸色已经忍不住发白了。

“周小姐,我再敬你一杯。”岐山帮周平倒满酒,眼神不断的落在周平的脸上带着一种色迷迷的贪婪的光。

周平握住酒杯,手有些微微发抖,突然一只大手已经摸上她的大腿,像一条湿热的软体动物在自己的肌肤上来回游移。周平今天穿了一条牛仔长裙,那种陌生的带有咸腻的抚摸让她感到肮脏和痉挛。她本能的将满满的一杯酒泼到岐山的脸上。

岐山的脸色立刻变了形,大声的用日语说话,凌谦屹似乎不知道事情的情况,急忙站起来,样子像是在道歉。

最后岐山还是拂袖而去,凌谦屹追到包厢门口,定了一会儿才转头目光又隐忍的怒火:“你是怎么搞的?”

周平已经被刚刚的场面吓呆了,此时惊魂未定,“我……我不是……”

“你不必说了。”凌谦屹冷着脸大步的走出包厢,将门重重的拉上。

周平心里一阵委屈,站起来追他,“凌谦屹,等等。”她三步并作两步的追过去,“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凌谦屹停住脚步望着她,“你知不知道,我们是出来谈生意合作!客户让你喝杯酒怎么了?”

“他摸我!”周平的眼泪夺眶而出,说出这句话让她难堪,“他……我控制不了,对不起。”

凌谦屹的眼睛一沉,脸色已经发白了,半晌才吐出一句话:“摸你怎么了,你只要忍三秒钟就可以免除屹晟几百万的损失。”

“你说什么?”周平不敢相信的望着他,心不停往下沉。

凌谦屹不再看他,淡淡道:“出来做事,有些时候必须忍耐,而且,这件事你不会吃什么亏的,难道你不懂?”

“你……可是……”纷乱的泪水落到她的襟前,“别的男人非礼我,你竟然?……”

“周小姐,我看你搞错了。”凌谦屹正视她,灰白而冰冷的表情像极了此时天空的颜色,“我是屹晟的老板,和你并不是很熟。难道你以为我们吃过两顿饭,你在我家里过过夜就表示我对你有意思。”他嘴角泛起一个讥嘲的笑容,“你的想象力未免也太丰富了。”

周平的背上泛起一层冷汗,钻心的痛楚让她不停的发抖。她说不出话只能徒劳的摇头。

“不是想象力丰富,简直是异想天开。”凌谦屹笑着说:“还有,以后见我不要每次都想很熟的样子。我不想别人误会。最好不要叫我的名字,凌总这个称呼比较合适。”说完,他转身大步离开。

周平的视线一片模糊的灰色,望着那个挺拔的背影渐渐融入那灰色,她觉得整个人痛得如同散架。而此时,整个头颅又开始刺骨的剧痛起来……

☆、第十一章

气温一下子降到零度以下,寒入骨髓的北风透过周平的衣服直刺她的肌肤,她却依然只穿一件毛衣和一件西装外套。冻得刺骨麻木,对此时的她来讲似乎可以好过许多。

将近元旦,晓婧总是不在家,周平天天吃泡面。整夜整夜的失眠让她失去了生气。这件事其实并不值得多伤心,只是一场自编自导自演的小闹剧,幸好参与其中的只有他和她。午夜,瞪视着微微龟裂的天花板,她对自己说。窗外透进来苍白的光把整个屋子衬得像个活死人墓,有些诡异的凄凉。她觉得自己像漂泊在黑色海洋上,这只床像是随时会被巨浪翻走的小船,有岌岌可危的感觉。

不管单位多忙,周平总是一下班就走,然后帮陶姐操办年货,去医院陪晓东。她突然发现,自己其实需要亲人,需要有靠岸的感觉。需要不停的找人讲话……

有一次陶姐让周平代她去接凌然放学,她一口拒绝了,推说工作太忙要加班,然后一个人在街上逛到凌晨。从公司一直走到自己租住的老新村,新村门口遍布着各类的大排档和烟杂店,人们在寒风凛冽中吃夜宵和谈笑,她非常羡慕的望着那些陌生人,他们彼此在一起,谈笑、喝酒、取暖……。突然觉得,再也不想一个人了!即便是个鬼也好,只要能解除她此时的虚空。

从小卖部带了一包烟到家里,这是她第一次抽烟。也许,失忆之前她也抽烟,谁知道呢?点烟的时候发现手指因为冻得太久僵硬得无法弯曲,手指上长满了冻疮子,微微的肿胀起来。她笼着烟头半天才将烟点着。这个新村多半住着的都是中老年人,十点一过几乎所有楼房都看不见灯火。她趴在阳台上,双手挂在栏杆上,嘴里含着第十七根烟,感觉自己像一根在黑暗的海里随波摆荡的海带,内力全失、无依无靠。早上,在冰冷的阳台上醒来,挣扎着去上班。她发现,她终于病了,发烧到三十九度。

中午,她依旧嘻嘻哈哈的和同事去吃饭,脸上因为不正常的潮红而显得异乎寻常的精神。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员工餐厅特别热闹。部门的大部分人都围拢在一个长桌前,李维帮周平打了饭。她却全无胃口,勉强吃了一口就想吐。

不远处,只见凌谦屹和林语若一起走进餐厅,餐厅里原本的热闹顿时消减下来。

“今天nelson竟然和林小姐一起来这里吃饭!”李维说。其实,凌谦屹有时候也一个人来吃饭的,因为今天和林语若一起所以显得格外引人注目。林语若不是天天来屹晟,偶尔来也会和凌谦屹或者mark去外面吃。几乎从未在员工餐厅出现过。

这是那天以后第一次见凌谦屹,周平本以为麻木了的心脏又翻起滔天巨浪,那种因为寒冷麻木的痛觉此刻清晰而尖锐的袭击她。她猝不及防的抬头眯起眼睛看了他一眼。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好像瘦了一点,眉心那道深深的沟壑依旧在那里,即使身边坐着的是林语若,好像也丝毫不能叫他高兴。那天以后,周平尽量的不去想起这个人,发生那样的事即便自己是难堪到了极点,但凌谦屹的人格也应当受到质疑的。而她却不敢想,也不忍心那样想。她觉得自己像是得了一种臆症,在心里,他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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