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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爷心头宝-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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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柔柔啦！”佟越越一下子就转移了注意力：“本来我们说好要逛到商场关门的，可是谁知道她的领导又将她叫走了。”
“她不是才回国吗？怎么又被叫走了？”冷夜尧调查过方季柔，她是一个孤儿，还在襁褓时，就被仍在了孤儿院门口。十七岁初中毕业就参军了，只是才当了一年的女兵，就被部队开除了。至于后来她去什么对方，没有人查的出来。只知道，几年后，她再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刑侦队长了。
“就是啊！”佟越越皱了皱眉，不过又展颜了：“这次我也跟柔柔说了歃血盟的事情，她对歃血盟一直很崇拜，所以她说等这一次回国后，就加入歃血盟，不再当什么刑侦队长了。冷夜尧，你不会让柔柔去做什么危险的事情吧？”
“有我老婆在，谁敢让方季柔做危险的事情啊？我还不想睡地铺呢。”冷夜尧贼笑的说：“那我晚上是不是可以睡床上了？”
佟越越看看床，又看看冷夜尧，再想想方季柔，勉为其难的说道：“好吧，我们就只是单纯的睡觉。”
“老婆，你思想不单纯哦！”冷夜尧不好意思的看着：“我们要不要做什么羞羞的事情啊？”
“要不要睡床上啊？”佟越越恼了。
“好……好，我什么都不说，也什么都不做，就只是睡觉啊。”冷夜尧举双手同意了。
一想到方季柔以后不会再冒险，佟越越心里就高兴。这样，她们以后就可以时时刻刻在一起了。
真好！
冷夜尧这时才知道，原来佟越越不适合皱眉，那会让人看着心疼，也明白为什么佟念慈要瞒着她，独自躲起来疗伤，哪怕是到了临终也不想看见佟越越伤心。
一晚上，佟越越一直跟冷夜尧保持着楚河汉界，就像当年梁山伯和祝英台一样，同床共枕三载，梁山伯还不知道祝英台是个女的。可现在香喷喷的美人就在身边，只能看着却摸不到，让冷夜尧疼得是牙痒痒。
为了不给佟越越任何压力，冷夜尧也只有咬着牙，什么都没有做，当一个现代的“柳下惠”了。
一晚的好眠，倒是让佟越越心满意足的。可是当她看见冷夜尧的双眼时，她还是笑了。很感谢他没有强迫自己，也很感谢他愿意尊重自己。现在这开放的社会，霸王硬上弓的很多，被强的也很多。拥有冷夜尧这样的男人，她真的是该知足了。只是，她会怕啊！
吃完早餐后，跟卫映心和冷磊皓匆匆忙忙道别后，佟越越就开车上班去了。现在她的上班时间要比往常多一些时间，其一是路程远了；其二，塞车很严重，她不得不早点出门去了。
看着她离去，卫映心就迫不及待的往冷夜尧的房间走去：“夜尧，你醒了没有，我们什么时候去看看念慈啊？”
“妈。”冷夜尧因为没有睡好，不管在佟越越面前发作，但是并不代表自己的父母就可以为所欲为的：“我再睡一会儿。”
“夜尧，那你跟我说，念慈住在什么对方。我让你爸爸送我去。”儿子不理她，她可以去找自己的老公，又不是非要找他的。
“看姑姑。”一语惊醒梦中人，冷夜尧才想起今天要去看佟念慈：“妈，你等我一下啊，我很快就好了。”说完，将房门一关，卫映心就被关在了门外。
卫映心也不恼，知道他昨晚担心佟念慈一定也没有睡好，就没有责怪他，自己还是先下去，让佣人准备一下冷夜尧的早餐好了。心里却也在哀叹：这儿子到底是不是她生的啊？为什么跟她就一点都不亲啊？
冷夜尧很快的就下来了，咬了几口鸡蛋饼后，就出去发动车子了：“爸，妈，我先去发动车子，你们快一点啊。”
这到底是谁快谁慢啊？卫映心很想跟他理论的，但是见他这样关心佟念慈，也就不说什么了。
开车来到静心疗养院，佟念慈正睁眼躺在床上，而罗明皓则正将她的床铺摇起来，看见他们前来，于是说道：“你们来了。”
“念慈。”看见头发光秃秃的佟念慈，卫映心双眼酸溜溜的，一把抱住她：“你怎么可以这样啊？”
“映心，对不起啊。”佟念慈还是有些虚弱：“你们怎么也来了？”她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冷夜尧。
“姑姑，我只告诉了爸爸妈妈，没有跟越越说，你放心。”冷夜尧解释着：“如果你不是让越越知道，我就永远都不会说。”
“谢谢。”佟念慈也只能说这样的话了：“你们做吧。”因为罗明皓的关系，所以要到了这一居室的房间，所以空间也大。
“姑姑，你还好吧？”冷夜尧不放心的询问。
“我很好。”佟念慈朝他笑了笑：“是不是吓坏你们了？”
“有一点。”卫映心开口了，她走过去，坐在床边，拉着她的手：“为什么不跟我们说？”
今天的佟念慈精神特别的好，所以说话一点也不累，但罗明皓知道，那有可能是回光返照，佟念慈留在世上的日子不多了。他也没有反对，就让她将要说的话都说出来，不要带着遗憾走才好。
“两年前，我没有再去公园跳舞，其实是我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病情。所以我才会开始帮越越张罗着她的婚事，我知道她的心境，是根本就不想结婚，也知道你们是假结婚。我之所以没有拆穿你们，是因为看得出你是真心喜欢越越。只是我们家越越心里有死结，可能很难打开。夜尧，你要多用点心。”
“姑姑，这也是我正要问你的事情。”冷夜尧心急，走动她身边：“越越以前是不是有什么感情挫折啊？”
“傻孩子，她要是会恋爱的话，我也就不能这样着急要她相亲，还要她结婚了。”佟念慈笑着说：“其实，这都是我哥哥和嫂嫂的关系。”
“他们不是很恩爱吗？”以前卫映心就听四周的人这样说，她也就信了。
“那都是表面现象。”佟念慈越说越起劲，索性就坐起来了：“我哥哥和我嫂嫂，自从生下孩子后，两个人就各玩各的，谁都不愿理睬越越。等到越越大一点的时候，他们就当着她的面吵架，有时候，还会拿她出气。时间久了，越越每次看见他们就哭。如果他们不在家的时候，越越还好一点。可是当他们回来的时候，她就会害怕。”
“怎么可以这样？”卫映心更加的心疼佟越越了。
“不单单这样，那一次，他们根本就不是出什么简单的车祸。当时有目击者说，他们两个人是因为在车里争吵，所以方向盘一时失控，才会与对面来的车子发生碰撞。幸好当时的司机也很好，在看见我和越越后，不仅没有要求我们赔偿，还赔偿了我们一大笔的钱，要我好好抚养越越。”
“那越越知道她爸爸妈妈是因为吵架而出的车祸吗？”冷磊皓也为佟越越感伤了。
“越越因为在这样的家庭中长大，所以早熟，她也知道自己父母是因为吵架的事情而离世的。”佟念慈忽然有些累了，身体慢慢的缩回了被子下：“越越每天看着他们吵架，对于婚姻也有些排斥了。她怕自己会遇上她爸爸那样的男人，也怕自己会重蹈她妈妈的途径。更多的，她还是怕自己的婚姻会走她父母的老路。所以她宁愿单身，也不愿结婚了。”
怪不得，自己好几次看见佟越越眼中闪烁不定的眼神，原来她可能有动心，但是又怕会重蹈父母的旧路。冷夜尧终于知道佟越越为什么会这样畏畏缩缩的。不过，他一点也不怕，反而更加的开心。正因为佟越越有这样的心结，自己才会遇到她，也才知道，原来还有比工作重要的事情，那就是爱情。
“念慈，你累了吗？”见她的眼睛在一点一滴闭上时，卫映心看出来了。
“有点。”佟念慈闭着眼说道：“真不好意思，你看我这身体。”
“既然累了，你就好好休息。我们就在你身边，一直陪着你。”卫映心拉着她的手。
罗明皓示意冷夜尧出去，他有话要跟他说，冷夜尧也看见了，于是跟着走了出去。
“罗叔叔，有什么事情吗？”冷夜尧跟上罗明皓的脚步，紧随其后的是冷磊皓，他也出来了。
“夜尧，我跟你说吧，今天念慈说了这么多的话，可能是回光返照，你要有心理准备。”罗明皓是医生，自然是看多了这样的现象：“要是念慈真的有什么，我希望你可以照顾越越。”
“罗叔叔，我一早就说过了，越越是我老婆，我照顾她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你还是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吧。姑姑现在也需要你啊！”冷夜尧看见他神色不对，也有些担心。
真怕佟念慈离开的那一天，罗明皓不知道会怎么办了。
“我没事，你什么都不用担心的。”罗明皓拍拍他的肩膀：“我相信念慈的眼光，也知道你是真心对待越越。你们一家子都是好人，有你们照顾越越，我也放心了。”
“罗叔叔，你……”冷夜尧感觉他也要离开一样。
“我没事。”罗明皓笑了：“如果念慈走了，我想去帮她完成心愿，走遍全世界，然后我再决定自己要做的事情。”
“也好！”冷磊皓倒是很赞同他的想法，“多出去走动走动，或许，心情也会好一点。”
三个人说到这里，忽然就笑了。这似乎看着无情的决定，其实有多少人会知道里面的心酸啊！
交代完了后，三个人又回到了病房，佟念慈还在睡，但是脸色看上去好很多了，他们也就稍稍安心了一些。
“你们先走吧，她这一睡啊，可能要些时间。时间也不早了，你们还是回去吧！免得越越起疑。”罗明皓赶人了。
“也对啊！今天越越说她下午可以休息，那我们就先回去，要不然就真的是要被发现的了。”卫映心回头，看看佟念慈那熟睡的样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可以一起再跳舞啊？”
“会有这么一天的。”罗明皓笑着对她说：“以后，越越就靠你们了。”
“不，还有念慈。”卫映心深信佟念慈为了佟越越会好起来的，“越越不是还有你这个罗叔叔，也是她未来的姑父吗？”
罗明皓先是一愣，随后乐的说道：“对，对。”
冷夜尧又像来时一样，带着卫映心和冷磊皓回冷家大宅了，一路上，卫映心都在哭泣：“念慈好可怜，越越也好可怜。”一个生着重病，不久于人世；一个从小生活在那样的家庭里，两个人都是悲哀的。
“妈，你不要伤心了。”冷夜尧劝着：“等一下回家要是被越越看见，她会生疑的。”
“我是为念慈伤心嘛！”卫映心不悦的回嘴：“你说，她们都不可怜吗？”
“妈，我没有说姑姑和越越不可怜。但是现在被越越知道姑姑生病的事情，岂不是加重姑姑的病情。再说了，要是越越知道姑姑生病了，一定要去看姑姑，你带她去还是不去？”
“我……”卫映心也想阻止眼泪啊：“可是，我就是止不住眼泪嘛！”
“好了，都不要说了。”冷磊皓发话了：“心，不要难过了，闭上眼睛好好休息一下。”
“唔！”卫映心闭着眼靠在冷磊皓怀里：“我们该怎么办啊？”
“凉拌！”还怎么办？冷夜尧从后视镜离开看后座的两个人，早知道会这样，自己当初就不带他们来了。
“臭小子，你少说一句会要你的命啊！”冷磊皓伸手狠狠的打了一下冷夜尧的后脑勺。
“老爸，基因基因。”冷夜尧对于这不痛不痒的打击根本就不放在心上：“把我打笨了是没有关系，但是你要想想我以后可是你孙子的爹，你总不想生出一个笨蛋孙子吧。”
“扑哧，”卫映心居然笑了，她觉得自己好没有良心啊！自己的好友还处于生死关头，而自己却坐在这里笑了，刚刚平复的情绪又开始泪流满面了。
“妈，姑姑也不想看见你这样的。”冷夜尧忽然说了一句。
卫映心挂满泪珠的双眸看着他，觉得他说的也对，只是抽泣着，激动的心情还是有些难以平复。
回到家的时候，佟越越已经坐在客厅里，看见他们回来，走上前，却看见卫映心哭红的双眼，她焦急的问道：“妈，你这是怎么了？”
卫映心看见她，鼻子一酸，眼泪又如泉水般涌现：“越越。”还抱着她开始哭泣起来。
“妈，你到底是怎么了？”卫映心一哭，将她平静的心湖搅得起了一层层的涟漪。
“我……我……”
059 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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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我就是一点小感冒，上楼休息一下就没事了，你不要担心啊。”卫映心安慰她，但她自己也知道，要是再跟佟越越在一起的话，她一定会将佟念慈生病的事情说出来，那就辜负了佟念慈的信任。
“妈，那你先去休息吧。”佟越越扶着她：“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啊。”
“好！”边应答边偷偷流泪，要是佟念慈真的离世，佟越越该怎么办啊？卫映心一直在担心这个问题。
佟越越把卫映心扶到房间后，自己又出去了。今天方季柔要出国，她心里也不知道总是隐隐不安的，所以特意请了假去送她，仿佛两个人就是最后一次见面一样。佟越越一点都不喜欢这样的心情，她很想抹去这不愉快的记忆。可是，它就像张着双脚随时随地会出现在自己面前。
她不敢跟冷家的人说，就是怕他们会担心自己。这些天，自己已经给他们带来了麻烦了。佟越越也知道，卫映心和冷磊皓一直不在自己面前提姑姑的名字，就是怕自己听见了会伤心。也知道，他们一直在包容着自己。而自己又怎么可以因为方季柔的事情，再度麻烦他们呢。
“越越，你这是怎么了？”冷磊皓还是发现了她的哀伤。
“爸爸，我没事。”佟越越看着他，但见他一直专注自己，她才不得不说：“今天我送柔柔，就是方季柔去机场的时候，心里总是不安，好像会出什么事情一样。”
“就是你那个刑侦队长的朋友？”冷磊皓也见过方季柔，自然也知道她的身份，对这个女孩子也挺钦佩的。小小年纪就经历了这么多，实在是难能可贵。
“对啊！就是她。”佟越越对着他说道：“我不想你们担心，所以没有说出来。”可最终，她还是敌不过冷磊皓的眼神，将心里的话都说了出来。
“越越，那你以前有过这样的心境吗？”冷磊皓不知道以前她们两个人是怎么相处的，也不知道她们是怎么样的好友，也不敢冒然的下决定。
“以前也有过，但每次柔柔都会化险为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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