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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做个安静的精神病人-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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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宗缦伸手撑在他的胸膛上,把自己和他拉开一点距离,有些慌忙的解释着:“我不小心忘了时间了,对不起…唔!”

江桁微微一探头,又吻住。

然后又是一阵凶猛的攻城略地。

陈宗缦觉得自己有点hold不住了。

半响,江桁松开眼神迷离已经站不住了的陈宗缦,额头顶着她的,嘴角紧抿:“刚刚安格斯打电话给我,说你已经出发了……再晚一分钟,我就要出门找你了。”

陈宗缦的脑袋一片空白,听到江桁的话,她下意识的皱皱眉头开口:“你……”

“不要说话。”江桁睁开眼睛,强迫陈宗缦和他对视。

陈宗缦望进他的眼睛,里面就像是一片灿烂的星空,让她忍不住沉迷在里面。

“说是害怕你受伤,害怕你有危险,其实都是借口。”江桁的声音低沉,抿着嘴,脸颊上有点点红晕,不知道是刚刚接吻太过热烈,还是害羞,“安格斯他喜欢你,我知道,你也对他有好感,我承认,是我小心眼,我害怕。”

“害怕什么?”耳边是他的声音,眼里看着他眼中的星空因为羞涩而不停变换的光彩,陈宗缦的心头甜的像是吃了马卡龙,腻腻的,暖暖的。她歪歪头故作无知的开口问他,心里竟然存了几分戏谑的念头。

江桁眼里闪过一丝羞赧,眼睛不自然的转向另一个方向,最后干脆一伸手,强势的把她揽进怀里。有点不正常,倒像是在掩饰和逃避着什么。

陈宗缦在他看不见的方向,轻轻勾起嘴角。

“我一直控制着自己,不想让你看到我的……占有欲。”他深吸一口气,“说实话,你今天没回来,我甚至在想,你是不是可能……”他说的没有底气,充满了不确定,他从前从不这样。

他一直费心的掩饰着,自己对陈宗缦那近乎病态的占有欲,不想吓到她,所以从不说出口。

他的病一直还在,而且愈加严重。

医者不能自医,他控制不了自己。

陈宗缦就是他的病,也是他的药。

“不可能!”陈宗缦果断的打断了他的话,两只手环在他的脖子上,笑的温柔:“我承认我是对他有好感。”

陈宗缦故意顿了一下,然后成功看到江桁的脸色似乎是黑了一丢丢。

“可是那只是朋友之间。”陈宗缦的神情很严肃,“我从头到尾,都只喜欢你一个人。我承认,今天晚上是我不好,错过了时间,但是你放心,我没有丝毫要爬墙的念头。”

说这话的时候,江桁一直盯着陈宗缦的脸看,当然,也就没有忽略跌那从她眉眼间一闪而过的狡黠。

“你逗我。”江桁眯了眯眼,声音有点危险。

陈宗缦眨眨眼,表情无比纯洁无辜:“没有啊,我刚刚说的都是大实话,我就是喜欢你!”她在江桁身前跳来跳去,不停的叫到,“我就是喜欢你!就是喜欢你!”

在明明暗暗的灯光下,陈宗缦的轮廓像是在发光。

她笑的那么开心,那么明艳,眼睛弯弯的像是两个月牙。

她就这么在她的面前,用最直白最热烈的方式,给他吃了一颗大大的定心丸。

还是一颗有毒的定心丸。

他成功的被蛊惑了。

于是陈宗缦就还在原地跳着的时候,就被江桁拦腰抱起,直接扛上了肩膀。

“啊!”陈宗缦眼前瞬间天旋地转。

江桁的手搂在她的腿弯,一抬手顺手关了灯,一路扛着她飞快的走向房间里面。

“喂!”陈宗缦抬起手敲打着他的后背,“你的肩膀上骨头太硬,很难受啊!”虽是嘴里这么埋怨着,但她的眼神里依然带着笑。

被甩到床上的时候,陈宗缦忍不住抬手揉了揉自己被硌得隐隐作痛的肚子。

“哪里疼?”

江桁的手直接从她衣服下面伸了进去。

已经是四月,陈宗缦的外套下面只穿着一件薄薄的毛衣,外套被扔在了楼下,也就是说,现在的她只有一件衣服。

江桁略有些粗糙的手掌覆盖在她的肚子上,还轻轻揉了揉,捏了捏。

“啧,最近胖了。”他捏起陈宗缦肚子上的一块肉,摇了摇头。

陈宗缦刚想开口反驳他,去看他一把掀起她的毛衣,脑袋凑到她的肚子上面,轻轻的咬了一口,“嗯,口感不错。”江桁说的一本正经。

她感觉自己整张脸都要烧起来了。

她急忙伸手去推江桁的脑袋:“你干嘛……”语气娇嗔中带着一丝害羞。

江桁嘴角一勾,嘴唇印上了她的皮肤。

陈宗缦以为她还想咬她:“喂,你不要……啊!”江桁并没有下嘴,而是直接下了舌头。

软软滑滑腻腻的一条在她肚皮上轻轻的滑动着,围着刚才他的那个牙印缓缓打转,陈宗缦可以听到自己和他的呼吸声,都有些沉重而急促。

她的双手有点空虚,只能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

在黑暗中,她感觉到江桁的唇舌在她的腰腹处不停的打转,一股滚烫的热流从腰腹处升腾起,在那个部位盘旋了一周后缓缓向下。

有些燥热。

她的脸更红了。

她歪着脑袋看向另外一边,最后干脆闭上眼睛,感受到江桁灵活的手指解开她的腰带,褪下她的牛仔裤,然后分开她的双腿。

她承认,自己也是渴望江桁的。

这种*始于爱,也做于爱。

陈宗缦虽然看不见,但还是能感觉到有两道灼热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腿中央。

她突然有点庆幸刚刚江桁顺手关了灯,看不见她今天屁股上印的小黄鸡。

江桁的两只手捏着她的脚腕,手心滚烫,甚至还有细汗。然后他松开陈宗缦的脚腕,顺着她的小腿缓缓地,慢慢的摸上去。

好像蚂蚁在爬,爬的陈宗缦的整个身子都酥麻一片。

她有些不耐的扭了扭腰表示抗议。

黑暗中,她听到江桁似乎轻笑了一声。她的脸烫的快要熟了,紧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

半响,陈宗缦感觉到自己的某个私密的地方,覆盖上了一个柔软的物什。

“啊!”她的手瞬间收紧,床单被抓出一片褶皱。

她能感觉到江桁的头发扫在自己的大腿内侧,痒痒的,她的所有都被他掌握在手里,可是,可是这种方式实在是有点……

太羞耻了啊!

陈宗缦难耐的挺起腰,强忍住呼之欲出的强烈的刺激感,勉强自己在黑暗中抬起头。

这一抬头不要紧,江桁的脑袋就埋在她的双腿之间,微微闭着眼,湿滑的舌头像是在接吻一样……翻搅着……进进出出。陈宗缦被这副画面深深的刺激到了,所有的燥瞬间都汇集在一个点,她的眼前像是闪过了白光,双腿在半空中抖动,整个人瘫软在床上。

刚,刚才那是……

陈宗缦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睁大了眼睛躺在床上。

“呵……”江桁的声音出现在她的耳边,“好玩儿吗?”他的*紧绷绷的,几乎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但他看到陈宗缦脸上迷醉的表情后,他还是生生的忍住了。

好…好玩儿?

陈宗缦羞得不能自已,抬手想打他一下,却发现自己全身都软软的没有一点力气。

江桁嘴角一勾,抬手拿起床边的水杯,漱了漱口。

水在他口腔里震动的声音传到陈宗缦的耳朵里,让她的脑海里瞬间又闪过了刚刚的画面。她此刻恨不能自己是瞎的聋的,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

天呐,她的江医生也太黄暴了!

还没等她在心里骂完他,江桁已经放下水杯,重新覆上来,吻上了她的嘴角。

淡淡的茶香染上了*的气息,变成了浓烈的催情香。

于是又是一夜酣畅淋漓。

至少江医生的感受是这样。至于我们缦缦……看她早上起来紧紧搂着江桁的腰不放手睡得香甜的样子,应该也是这样想的吧。

==

两天后,法院公开对江婉之进行了公开的判决。

故意杀人罪和过失杀人罪,两罪并罚。

过失杀人是陈庆民,故意杀人是祝清。

陈宗缦听到的时候,也有点意外。

她本来根本没有报任何希望,毕竟已经过了十年。但因为她的行为实在恶劣,法院一共判了江婉之无期徒刑。。

江婉之今年已经接近五十岁,如无意外的话,她的晚年可能要在监狱里度过了。

宣判那天陈宗缦又见到了江婉之。

短短五天的时间,她仿佛一下子苍老了二十岁。她站在被告席上,发丝散乱,眼睛里没有一丝活力。

那是杀了她父母的仇人。

可是她却一点都不觉得可恨,只是觉得悲凉。

当然,她也见到了陈娉婷。

她已经不再是民安集团的总经理,三天前,所有股东联合将陈娉婷扫地出门,连带她的办公桌都被人扔了出来。

短短五天,她一无所有。

就像当初的陈宗缦,但也不像。

她依然昂首挺胸,眼睛直直的盯着前方。那双眼睛除了在江婉之出现的时候有一丝震动,其他的时候都是平静无波。

平静的有些可怕。

宣判结束后,陈宗缦随着人群慢慢的往外走。

“放心,她逃不掉的。”江桁一边护着陈宗缦,一边在她耳边低声说道。

陈宗缦点点头,心里不知为何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第93章 车祸

三天后,上午十点,景山陵园。

陈宗缦站在一处墓碑前,手里捧着一束金黄色的郁金香,轻轻的放在地上。

金黄色的郁金香,高雅,珍贵,象征着神圣,幸福与胜利,是祝清最喜欢的花。

“妈。”陈宗缦看着照片上那个年轻的女子,眼眶有点湿润,“您在下面安心吧,我已经把杀您的凶手找了出来,她也得到了应有的教训。”

她上前一步,轻轻抚摸着那块石碑,目光温和:“妈,原谅我这么长时间都没来看您,是女儿不孝顺,过了这么多年才发现您当年去世的秘密。”

“您应该已经见过我爸了吧。”她盯着那张照片,仿佛祝清就站在她面前一样,“您不要怪他,也不要老跟他吵架,你们好不容易才能相见,可能是上天赐给你们再一次的缘分吧。”

“还有舅舅。”陈宗缦的眼前仿佛又闪过祝晨趴在雪地中的画面,她一瞬间有些失神,“舅舅他…在你死后,过得十分不容易……”

提到祝晨,她忍不住想起了自己在精神病院的那段日子。

“妈,我真的很想你……”她的眼眶中蓄满了泪水,声音有些悲凉,“您知道吗,女儿之前进了精神病院。”

陈宗缦吸吸鼻子:“小的时候,你护着我,长大以后,爸他什么事都为我想的周到,但是真的到我一个人的时候,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您一定不知道吧,有几次我都在想,如果我当时意志不坚定一点,可能现在我们一家三口已经在地下团聚了。”她轻轻一笑。

“不过您放心。”她抬手擦去自己脸颊的泪水,“我现在已经有了自己的家庭,有了重新生活的动力,如果您想见我,可能要再多等几十年了。”

她破涕为笑,转身看向自己身后的江桁。

恰好江桁这个时候也抬头看向她。两个人只要一个眼神,默契自然而然的在两人之间流动,什么也不必多说。

他懂她的心情,她也明白他的情绪。

“妈,这是您女婿。”陈宗缦牵过江桁的手,两个人并排着站在墓碑面前,向祝清郑重的介绍着。

江桁严肃的向着墓碑上的女人深深鞠了一个躬。

“您好,我是江桁,初次见面。”江桁声音甚至紧张的有点颤抖。他的两只手交握在身前,感觉墓碑上的女子真的是在看着他。

一阵微风吹过,树叶在头顶沙沙作响。

“听,妈妈很喜欢你呢!”陈宗缦嘴角上扬,开心的对江桁说道。

江桁闻言,严肃的再次鞠躬,眼神中满满的都是真诚:“谢谢岳母大人。”

陈宗缦失笑。

“对了。”陈宗缦转头再次看向墓碑,“妈,前一阵子我们去看过外婆了,她现在过得很好,你不要担心。”

母亲临走之前,除了她和父亲,最牵挂的人莫过于外婆。

树叶再一次沙沙作响,陈宗缦一时间恍惚中,竟然真的认为那是母亲在对自己说话了。

她低头看向母亲的笑容,那多年未见的笑容,跟自己很像。不,应该说是,自己跟母亲很像。

她再次弯腰。

“我爸爸的墓就在那边,我们等下一块去吧。”陈宗缦起身,深吸一口气,指指另一个方向——陈庆民的碑并不是她立的,而是江婉之母女。不知是巧合还是怎么的,竟然和她母亲的墓安排在了一个院子中。

这可能就是天意吧。

陈宗缦和江桁向前走了十几米左右,就看到了陈庆民的墓碑。

面对陈庆民,陈宗缦的情绪颇为复杂。

站了半响,她都一声不吭。

面前的男人的照片是他去世前不久照的,和陈宗缦记忆中的父亲毫无二致,这是陈庆民去世以来,她第一次来看他。

她不知道该对父亲说些什么。

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男人,不管生前做了什么,现在都已经再也见不到了。似乎有再多的埋怨,再多的委屈,都在那张黑白照面前烟消云散。

她已经不想知道父亲是否背叛了母亲,也不想知道他是否真心爱过江婉之。千帆过尽,也只是一抔黄土。

她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深深弯腰,然后定格。

良久才起身。

“我们走吧。”她转身,这样对江桁说道。

风吹乱了她的发丝,遮住了她的表情。

“先去车上等我。”江桁走过来,伸手替她理好飞舞在空中的头发,“我还有几句话,想对你父亲说。”

陈宗缦点点头。

毕竟两个人也算是忘年交。

江桁目送陈宗缦的背影上了车,这才转过头,看着黑白照片上的陈庆民。

然后,深深鞠了一躬。

谢谢您,把陈宗缦送到了我身边。

对陈宗缦来说,您可能不是一个很称职的父亲,但对我来说,您却送给了我生命中最灿烂的部分。

命运送来的这段缘分,我一直都在用自己的方式珍惜着,您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她,我将给她我的所有,就像我当初对您承诺的那样。

然后起身,转头向车上走去,再没有回头。

==

今天正好是安格斯出院的日子,陈宗缦知道这件事以后,就主动把送他汇集的活儿揽了下来。

江桁是司机,两个人从墓地出来后,就开车直奔医院。

为了保护安格斯,警队在他醒来的那一天就把他转去了一家私人医院休养,只是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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