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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认贼作夫-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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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你竟然跟我说不知道?”南风被气笑,瘫坐在床上倚着床柱不停发抖,不知是疼的还是气的,“是你把我带来这里,是你说,只要跟你们老大说一下事情缘由,就能放我走,对不对?是不是你说的!”

    “是是”愈是脾气好的人,发起火来就越骇人,曹邺晖愈发心虚,低着头老实听他训斥,唯唯诺诺的应着,俨然一副做错事的小孩模样。

    “那你们老大为什么还会这样对我?你敢说,这里面没有你的一份功劳吗!”

    “不敢不敢”

    南风抹了把脸,长舒一口气,想把胸中的郁结和愤懑也一并吐出,看那大块头的熊样儿就觉得冲他发火的自己很可笑,算了。

    “曹邺晖,我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如果你当年拿我当朋友,你还有最后一丁点的良心,就老实回答我。”

    “好。”

    “你们老大,到底是谁?”

    曹邺晖一梗,抻着脖子说不出话来。

    “说不说?”这句南风问的特别轻,也代表他的忍耐就此用尽。

    “我、我”他支吾了半天,还是没有说出口。

    不是不想用老大的字蒙混过关,不是不想避重就轻躲过这个问题,而是那颗无论外在怎么变,始终对朋友、对兄弟赤诚如初的心,让他把除了答案以外的所有话语都扼杀在了肚子里。

    南风轻笑一声,半圆的瞳眸里,满是失望。

    忽的,他弹跳而起,如离弦的箭一般飞速窜了出去,他快,曹邺晖的反应亦不慢,见他要逃立刻拔腿紧追其上。

    小院里负责守卫的人见屋里有人冲出,二当家又嚎了一嗓子‘别让他跑了!’,连忙也跟着围追堵截。

    南风飞起一脚对首当其冲拦在眼前的人就是大力一击,可昨夜被毫不节制使用的地方很不给面子的因拉扯而刺疼无比,他趔趄了下,咬牙忍痛,一个弯腰自旁边拦截的人腋下钻出,朝着大门拔腿狂奔。

    这座峰虽是附近山峰中最高的一座,可小院并非建于峰顶,而是在半山腰,微微仰头,即可看见周遭山峰上铺满的大片厚厚白雪,在暖阳照耀下,银光闪烁。

    想要到达小院,并没有登峰的小路,只能凭靠深厚轻功,向崎岖不平的峰壁借力,一口气飞上半山腰,方能进至小院。

    由此可见,除了南风,其余在小院中的人内力有多深厚,武功有多高强了,对付一个失去妖丹,半分内力也无,只会几招打架招式的小家伙,实在跟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但问题是,这只蚂蚁太金贵,老大有令,好好看守,不得有任何闪失,哪怕他伤了一根毫毛,所有人就提头来见!

    几人混战半天,没分出个胜负,南风站立不稳,腰痛的快断掉,什么泼皮无赖的招数都使出来了,扯头发啊,咬人啊,戳眼睛啊,捅鼻孔啊,猴子偷桃啊之类的人家虽然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但也没再次让他得空逃出包围圈去。

正文 【178】 谋杀亲夫

    呼呼他两手撑着膝盖,累的直喘,不甘的瞪着挡在身前的肉墙,活像只斗败的小公鸡。浑身的热汗被特别凉爽特别冰冷的小风一吹,一个激灵,大大的喷嚏冲口而出——

    “阿嚏!”

    口水鼻涕糊了人家一脸。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闹了一整个上午,得来的只有闷涨的鼻腔,和涩痛的喉咙,头晕脑胀的倒在床上,南风此刻只想一死了之。

    薄薄的单衣挡不住刺骨的酷寒,高烧在所难免,曹邺晖亲手拧了凉水帕子被他冷敷额头,见他烧的满脸通红,胡话连篇,苦笑着摇摇头:这又是何苦呢?

    不知说的到底是闷骚的老大,还是可怜的南小风。

    不过这烧委实厉害,他接连焐热了三盆雪水,还是不太奏效,这才有点慌的叫人去请大夫,顺便跟老大说一下。

    寨里的大夫很快被带了上来,一同来的,还有面罩寒霜的老大,经过诊脉,大夫说,因内里耗损,外又受寒,所以烧的厉害了些,开些药,晚上再闷出身汗来,就没什么事了。

    大夫去别屋熬药,陆子夜往床沿一坐,探出手来摸摸床上人通红的脸蛋,触手的温度令他剑眉直皱,墨黑凤眸透出几分疼惜,细致的将被角掖的严实了些,顺便将搭在额上的冷湿帕子翻了个面,他转头低声询问:“这是怎么回事?”

    “呃”战战兢兢站在一旁的曹邺晖略一沉吟,如实相告:“老大,他死活闹着要走,结果您老又把他的衣服全都拿走,只剩下不御寒的里衣,他跑到外面和几个守卫的干了一架,不小心就着了凉。”

    陆子夜没大惊小怪什么,只是若有所思的抚着下巴,须臾,轻轻摆手道:“你回去休息吧,今晚我来照顾他。”

    “是!”他喜滋滋的应下,他是真的希望这两人能重修旧好,破镜重圆,别再互相折磨了。

    可他同时也清楚的很,他们的老大,是那种滴水之恩涌泉报,有仇不报非君子的人,喜欢的人无缘无故离开他十年之久,不好好‘报复’一下简直对不起全天下的有情人!所以咯,南小风,你就自求多福吧~走了曹邺晖,陆子夜从怀中掏出一条黑纱,折叠成正好遮住眼睛的宽度,动作轻柔的穿过躺着的人的后脑勺,在耳朵上方打了个死结。

    之后,又掏出两根布条,一条用来绑住双手,一条用来绑住双脚。

    做好这一切后,他便除掉外衣,脱靴上床,钻进暖烘烘的被窝中,将人揽入自己怀里,闭上眼,开始小憩。

    熬药时间稍长,等一碗药熬好,已是金乌西沉,接过药,陆子夜顺便要了些消肿祛瘀的软膏,再吩咐厨房做些清淡小菜和米粥。

    拿掉已是温热的帕子,他把犹在昏睡的人扶起,靠着软枕,自己则端着药碗,舀起一瓷勺黑乎乎的难闻药汁,放到自己嘴边吹了吹,就往紧闭的淡粉双唇中送。

    想当然尔,难喝的药汁自然不会被轻易纳入口中,只沿着唇线流淌,滑落,滴入衣领内。

    唉终究是少爷的身子少爷的命,而能教导他如何照顾好一个人的那个人,又一走就是十年,所以,这伺候人的事,他只做的来一,却做不来二。

    怎么办?

    深色液体沿着白皙肌肤往被衣服遮住的深处滑去,里衣凌乱,领口大开,半边香肩都露了出来,偏偏这人又正在发烧,连吐出的气息都是灼热的,面颊绯红,羽睫轻颤,浑身散发着脆弱无助的撩人气息。

    他端着药碗的手骤然收紧。

    毫不犹豫的倾身上前,想亲吻被药汁滋润过的朱滟水嫩的双唇,等到快要吻上的那刻,忽然想到什么,干脆将精致瓷碗中的药汁一口吞尽,随即,贴住那怎么吻都吻不够的地方,轻捏下颚,把嘴中苦涩的药汁一口一口慢慢哺了过去。

    干痛的喉咙急需液体舒缓,连醒都未醒的人贪婪的吞咽着他渡过的药汁,等到最后药汁喂尽,还在不满足的继续吸吮着他秀致的唇瓣,他心念一动,索性把自己的舌头伸了过去,果然,被人一口含住,tian舐吮吸,舌尖还能尝到那人嘴里残留的药汁苦味,混着独属于他的清甜味道,格外诱人情动。

    他老实不客气的甩掉药碗,将人一把捞入怀中,大手探入衣襟内肆意抚触,享受着这人难得的热情主动。

    不过,有病在身,终是舍不得再随意放纵自己的欲望,又喂了一碗小米粥,便挥下床帐,大手一搂,运起内功升高被窝里的温度,抱紧这人睡了一夜。

    临近清晨,外头又下起大雪,扑扑簌簌,混着嗖嗖的夜风,扰人清梦。

    南风是被饿醒的。

    一整天没吃东西,加上和人干架,再加上受寒,现下出了一身的大汗,他是又饿又渴,不过奇怪的是,喉咙不痛了,鼻子也不堵了,身上轻快的很。

    撑着乏力的身子想爬起来,谁知连动都动不了,若有似无的呼吸在耳边不远处回荡,他仰头睁眼,发现什么都看不见,靠!又被蒙上眼睛了!

    再发觉手脚被绑,连猜都不用猜,一定是那山贼头子来了。

    现在,他就在自己身旁,还在睡觉?

    毫无防备的睡觉?

    一个大胆的念头窜上脑海,激的他热血澎湃,不能自己,恨不得马上出了这口被人强X还反抗不了的鸟气!

    不敢再轻举妄动,南风像条无骨虫一样缓慢蠕动着身子,没有往外退,反而往里蹭。

    直到感觉和男人身体紧贴,他才悄悄松了口气,黑暗中什么都看不清楚,耳朵竟变得格外灵敏,他循着男人温热的鼻息一路向下,用柔软的唇瓣试了试,找到了致命之处。

    呵,就是这里了,死yin贼,今天小爷我就替天行道,咬死你这祸害。

    他凝神长吸一口气暗自蓄力,随后,亮出一口整齐的小白牙,张嘴就恶狠狠的咬了上去!

    咦咦?

    口感貌似不对啊,喉咙有这么硬吗?

    他一口下去,只感觉满嘴粗糙,像是某种布料?还混着浓浓的草药味。

    难道对错地方,咬在衣服上了?

    正当他疑惑松口,准备再确定一次落嘴地点时,黑暗中,男人的低笑声自头顶传来。

正文 【179】 你的残暴与温柔

    他霍然一惊,连忙缩起脑袋当鸵鸟,心却不安的狂跳起来,震荡的胸口都隐隐发痛。

    懒懒收回自己缠着纱布的手掌,陆子夜夜视力极好的眼睛睨着埋在颈窝处的小脑袋,抬手轻抚,调侃道:“玩够了么?”

    南风死死咬住下唇,闭紧双眼,一声不吭。

    “既然精力这么旺盛,那咱们就一起玩点别的好了。”

    话音刚落,男人就一手扳住他的肩膀用力将他压平,随后整个人泰山压顶般翻身而上,将他整个儿罩在身下。

    南风又惊又怒,破口大骂:“死yin贼,我艹你全家!放开老子!你个恶心龌龊的家伙!”

    “不装了?”对他的辱骂一点反应都没有的男人慢条斯理的单手解着他的裤腰带,笑得十分愉悦,兀自说道:“其实呢,你要杀我很容易,只要用对方法就行。”

    “什么方法?”明知男人不会轻易暴露弱点,南风还是带着最后一点希望发问。

    无声一笑,男人以往一年加起来,都没有今天笑的次数多,他附耳过去,轻声慢语:“当然是,让我上你上到精尽人亡。”

    “下流!”

    “过奖。”这辈子他只会对一个人下流,其他人,连得到这份殊荣的机会都没有呢。

    跟人渣说话,只会越说越气人,这人敏锐的很,力气大,又是山贼头子,武功一定也差不到哪里去,自己再反抗也是白费气力,不如随他去吧,就当被疯狗咬了一口。

    可是当那人的手探到他身后时,他还是屈辱的别过脸去,浑身打颤,苦苦隐忍着害怕和惶恐,咬牙撑着不肯再示弱分毫,维护着最后一点没有在强敌前落荒而逃的尊严。

    不过,稀奇的是,这次对方没有粗鲁强硬的直接闯进来,而是在指上沾了凉膏,先探进去涂抹均匀。

    玛蛋,强X的技术还带与时俱进的?!

    陆子夜看着他憋屈忍耐的样子,心疼的同时,也倍觉好笑。

    但,即便再再心疼,不舍,怜惜,都不会成为他会放过对方的理由。

    南风可是欠了他整整十年啊,他现在只是讨回点利息,总不算过分吧?

    抹完那里,又分别抹了手腕和脚腕上的勒伤淤痕,之后,交错重叠的两道身影骤然分开,来自上方的压迫感也随之消失。

    ?!!

    南风不明所以,还以为对方又要玩什么新的把戏,哪知等了一会儿,只有温暖厚实的怀抱把自己包裹其中,在这寒风冷雪的夜里,无疑让人倍觉温馨舒适。

    可这份贴心的温暖,是一个前一晚还对他施暴的山贼头子该给的吗?

    他心里千头万绪,山贼头子曾说过的话适时在耳边响起。

    ——他们认识,而他忘了他。

    他忘了的故人?

    难道是

    一个人影逐渐浮现脑海,一个名字差点脱口而出:

    福鹤龄!

    十年前曾非礼过他的福、鹤、龄!

    不过,福剑门乃名门正派,他怎么会来干这种偷鸡摸狗拦路抢劫的勾当?这十年里发生了什么巨大的变故吗?

    觉得自己猜对了答案,南风心里稍稍有了底,可一个问题弄明白了,其他问题又不停冒出,他想不出个所以然,决定干脆明日当面问个清楚。

    谁知,一个回笼觉睡起来,身旁的男人就不知所踪了。

    活动了下被绑了一夜的酸软手腕和脚腕,重见光明的半圆双眸没有焦距的平视着前方的屏风,他端坐床沿,沉思半晌,决意下次男人再来,一定刨根问底,问个透彻!

    不知是新鲜感没过,还是别的什么,男人几乎是天天晚上来。

    这次自昏迷中清醒,他没怒骂,没反抗,没挣扎,而是乖顺的躺在柔软的被褥上,任由黑纱遮眼,布条缠身。

    哼,不就是怕被他认出吗?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十年前的人,十年未见,容貌身材气质等肯定大有改变,就算他没被遮住眼睛,也未必一眼就认得出来。

    开门与关门声不易察觉的响起,诡异的是并未传来脚步声,但凭借直觉,他就是知道,男人来了!

    果不其然,一道黑影很快出现在床边,轮廓高挑,身形修长,绯靡的冷香扑面而来。

    没等脱衣服,就先俯身在他唇上狠嘬一口解解馋,然后边解衣带边跟他闲话家常:“晚饭吃过了吗?”

    “嗯。”

    “需要什么就跟曹邺晖说,他都会给你捎来。”

    “嗯。”

    “白天无聊的话,可以让他给你带点书,想看点什么?”

    “有没有逃生大全之类的?”

    男人除衣的动作一顿,一直盯着他的目光一沉,冷声回道:“想离开我?我告诉你,连门儿都没有,做好下半辈子都要乖乖呆在我身边的觉悟吧!”

    “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我已经知道你是谁了!”男人冷然决绝的口气让他心凉了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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