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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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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是常人,皆只愿她一生无忧无愁,觅得个如意郎君,还请王爷成全,莫叫喜事染了污水。”花娇龙道。


    焦白与凤之清初次听闻“婚事当由她自己做主”之论,微怔之余却也无过多疑云,这不正符她心性,却不知这源自轩辕家规。


    凤煜轩只字未言,略作停顿,伸手将娇龙置于茶案上的素手覆裹,温厚的大掌将其微微颤栗的冰凉融化,言与不言已非必要。


    “既如此,我今夜便走!”焦白看向海棠道,得了她颔首示意。




深夜到访

五月初八,焦白连夜北上,其手执镇南王府令牌一路于馆驿更换马匹昼夜不休,毫不避讳沿途平东王府之人。


    十二日焦白夜入青州城,直奔平东王府,行至王府东门却遭人“拦截”,定睛一看,正是近一年未谋面的黑蝙蝠古峰。


    老友相见,甚是眼红,焦白见了古峰不禁心怨她厚此薄彼,凭甚么未驱赶这只臭蝙蝠!


    “来此作甚!”古峰捧剑冷声道,看似无情的冷眸微瞥向焦白身后的高耸院墙。


    凤煜辀派人往江南下聘行事极为隐蔽,会桐郡有苏瑉接应,聘礼于暗中置办妥当,从青州城中出去之人屈指可数,聘队中那些人大多本就散于江南,空身前往南桐城“托抬”聘礼即可,南北相距三千里,若非飞鸽传书短短四日绝不得闻,古峰尚不知江南事。


    焦白闻言不禁蹙眉,一双桃花眼里道不尽的怒火,这人原来不止是根木头,还是个死人,这等大事他竟不知!


    但眼前焦白欲知她是否安好,压着怒气咬牙切齿反问道:“你有多久未见她?”


    古峰微怔,心下一算沉声道:“七月有余。”


    “你——”焦白玉指一伸,口中不禁语塞,深吸一气,拂袖转身便欲施展轻功入府寻她。


    “且慢!”古峰冷声喝住焦白,蹙眉道:“何事?”


    “那病秧子派人往花家强聘!”焦白背身切齿道,话音未落已纵身跃起,古峰一怔,随即提气直追焦白。


    时至亥时,沁馨园内各房早已歇息,唯剩院中几盏夜灯,灯壁色重而并不透亮。


    眼见越过花园便是沁馨园,然而平东王府岂是能擅闯之地,焦白被数十人围于花园之中,后到的古峰亦不例外。


    “焦公子、古公子,不知二位深夜到访所为何事!”云霄拱手施以平礼道,其话中愠意十足。


    焦白古峰二人叫这数十人围起,但平东王府之人皆只紧握剑柄而无一人亮剑,这并非是因凤煜辀顾及凤之淩师父。


    尽管古峰师父轩辕在天仅为天池宫俗家弟子,但论辈分,古峰与云霄等人师父为同门师兄弟,面前几人当喊他一声师叔,然而其自身为人寡言更甚凤之淩,堪称与师叔雪衣相当,这二人皆不曾于人道及彼此关系,云霄几人并不知情,的确是并不想伤及朋友。


    而面对这几名同门“晚辈”,飞虹剑亦不会轻易出鞘。


    焦白冷哼一声,不屑道:“府上无珍无宝,还怕本公子盗走花草不成!”




夜不待客

烨然蹙眉道:“平东王府并非要怠慢两位,但王府有王府规矩,两位公子若要拜访我家王爷大可白日登门造访,此举恐怕不妥!”


    烨然的话让焦白立时暴躁起来,回想昔日在此地本就与这人有仇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呸!本公子没空跟你废话!快给本公子闪开——”


    云霄伸臂拦下烨然,冷声道:“两位公子请回,否则请恕我等无礼!”


    “本公子倒要看看平东王府如何恩将仇报——”焦白话音未落已提气跃起,欲冲出人群直奔沁馨阁,因而招招用足了劲道。


    但焦白行得匆忙,玉笛并未随身携带,此时非但无利刃在手,根本就是两手空空,平东王府之人却也不占他便宜,一如当年中秋夜于天涯海阁外与其徒手交战起来。


    焦白一人面对二十余人斗得激烈,一旁古峰却无举动,只捧剑冷视周身十余人,古峰的袖手旁观遭来焦白一阵切齿咒骂。


    古峰不解,此人如此手忙脚乱竟尚有闲暇骂骂咧咧,真是怪胎!


    焦白愈骂愈是难听,竟污蔑起古峰师父来了,这一骂犯了古峰大忌,他终究也非食素之人,冷斥道:“管好你死穴!”


    焦白冷哼一声,对他之言极为不屑,但他自出南桐城不曾沾枕,整整四日四夜马不停蹄,体力、精力早已赤字,哪里经得起平东王府二十余名侍卫围攻,片刻不足他已感力不从心,也顾不得再去咒骂。


    “古公子,郡主此刻早已歇息,公子不妨明日再来。”面对古峰一人,云霄客气许多。


    云霄识得这二人皆是在洪德二十二年初送镇南王公子返江南之时,不仅因古峰沉默寡言、为人正派、甚为讲理,更有种莫名地亲近与敬佩,或许是由于他常在师叔公左右。


    原以为古峰会将夜入青州城的焦白拦于府外,毕竟他理当深信平东王府绝不会伤害郡主,何至于深夜扰人清梦,但云霄等人却错估了古峰,理性之人未必没有冲动,这就要看他有多在意某件事、某个人。


    “她会见。”古峰出口依旧是惯常的“惜字如金”,众目睽睽之下一句话鲜少能有五个字,先前那句是因动了怒。


    古峰言下之意是指纵使皎儿已歇下了,报她知悉定会相见,尽管言辞极简,云霄却也会意,只是今夜如何能让这二人见得她。


    “古公子,敢问何事如此急切须深夜探访郡主?”云霄咬重“深夜”二字,意在令其意识到于礼不合,莫要强人所难。




缓兵之计

古峰并不答话,与云霄二人无声僵持起来,焦白愈发吃力,不知不觉间朝他靠来,这时远处一盏移走的灯火渐行渐近,凭着天上姣好的月色与极佳的夜视,古峰辨出来人正是平东王凤煜辀。


    凤煜辀扬手示意侍卫住手,尽管未用兵器,赤手空拳的打斗难免也要殃及花园里的花草树木及盆景,花草树木也就罢了,这盆景若是碎了岂不是要把人惊动起来!


    其实他没瞧见,先前侍卫早已救下多盆,焦白是有意如此,谁让他们想以多胜少。


    焦白退立于古峰身侧,短短两刻工夫已气喘嘘嘘,他的身子此时已疲乏到了极限,凤煜辀前来倒是给了他个台阶下。


    面对平东王凤煜辀,焦白与古峰向来以江湖人自居,这二人从不施礼,然而今夜古峰却一反常态,手握宝剑抱拳道:“王爷。”


    古峰方才立于一旁,他身着黑衣在夜色里并不分明,焦白则是一袭白衣同侍卫交手,凤煜辀第一眼并非瞧见古峰。


    凤煜辀匆忙赶来,到底是上了年纪,少不得气息略显急促,他抚须淡笑道:“本王道是何人深夜擅闯本王的府邸,原来是古公子与焦公子,两位乃我平东王府的朋友,如何不走正门却要入夜翻墙而入?”


    凤煜辀话虽问向二人,视线却只看向古峰一人,意在只与古峰交谈,尚未静息的焦白却抢言道:“平东王爷何必明知故问!”


    凤煜辀轻笑道:“焦公子,你一路北上,途中本王可曾为难过你?”


    焦白蹙眉不答,心道:这无非是你平东王府之计,好让江南信以为真,以便如愿!


    凤煜辀见其不答,抚须一笑复又转视古峰,道:“两位公子若是要见皎丫头,明日来访便是,此刻已近夜深多有不便。”


    焦白不答应,欲反声质问凤煜辀强聘一事却被古峰伸手拦下,古峰沉声道:“告辞。”


    “送客——”未等焦白作声,凤煜辀已扬手送客。


    焦白远赴三千里而来,不眠不休彻夜赶路那是何等辛劳,此时却硬生生插不上话,本就满腔的怒气更是汹涌,哪里肯随古峰离开王府,愤愤道:“平东王爷,诺大个平东王府莫非无本公子栖身之所!”


    凤煜辀略是一怔,继而笑道:“焦公子远道而来,本王还道二位公子欲叙叙旧情,故而未留,霄儿,带焦公子去清风楼歇息。”


    虽非她住的沁馨园,至少凤煜辀未逐自己出府,这一句言辞也未挑出刺来,焦白收了几分怒气入住清风楼,只等明日一早见她。




哭笑不得

翌日卯时天色微亮,焦白起身出房欲往沁馨园去,因心中挂着事又身在平东王府,他这半宿睡得极为清浅,但总好过未作休息。


    焦白出得房门,却被侍卫告知因府内甚为清闲郡主辰时方起身,此刻时辰尚早。


    平东王府拖延之姿尤为分明,焦白心中的忧虑难免加重,他欲前往沁馨园中等候,侍卫却将他拦下,道是园中尚居甚么将军小姐,男子不便进入,稍后会请郡主前来清风楼,请他稍安勿躁。


    沁馨园内,皎儿如常卯时起身,尚未出房,近来因身子困乏而晚起的安柯儿便叩门来访,这位嫁了人有了身子,懂得叩门了


    “柯姐姐,今日怎不多睡会儿?”安柯儿一脸倦容,一看便知尚未睡醒,皎儿迎她进屋且小心扶她坐下。


    安柯儿有口难言,她想睡着很,奈何天没亮就让王爷给喊了起来,委以重托


    安柯儿干笑道:“鸿妹妹道今日王爷请了城里最好的大裁缝来量身、挑选喜服式样,她让我给出出主意,这便早些起身了。”


    裁缝即便要来也无须早起一个多时辰,安柯儿眉宇间藏不住事,此刻心虚得很,皎儿却不点破,淡笑道:“我倒不知晓。”


    安柯儿肯定道:“那是自然,她与我说时你去了小王爷处,本想待你回来告诉你,不想却给忘了。”


    皎儿颔首算作认同了她的释言,起身换言道:“柯姐姐,用早膳去吧。”


    安柯儿却拉住她坐下,道:“皎儿柯姐姐有话与你说。”


    “柯姐姐请讲。”皎儿毫无诧异之色,略是一笑淡声道,殊不知她心里却已莫名心慌起来。


    安柯儿一脸难色结巴道:“王爷他——令人往你家——”


    “啊——”皎儿从软榻上弹起,安柯儿结结巴巴道他令人往自己家中去,这后话已无需明言,凤煜辀早有前科,他曾瞒着百里鸿令烨然前去求亲,回想自己上月在湖心还曾担过此心,不料今日竟成了真切事!


    “皎儿,王爷并非想要瞒你,现今府外局势不稳,王爷是不想半途遭歹人滋事才会这般谨慎!”安柯儿抓紧她的手急声道。


    近来听烨然曦晨二人道她与小王爷处得甚好,她素来对此事颇为排斥,众人唯恐多嘴坏事,各自皆是心照不宣。


    安柯儿只道此事与百里鸿一般,不过是没同她事先说道,此刻告知于她一时羞愤难当罢了,便顾着给王爷开脱。


    “的确谨慎!”皎儿虽知家中必不会擅自替她做主答应这桩婚事,此刻听着安柯儿的辩解亦唯有哭笑不得。




究竟如何?

凤煜辀对外谨慎无可厚非,但对当事人谨慎如何说得过去,前次百里鸿一事可说是有意试探,表面看似瞒着百里鸿,实际是在瞒着她,而这回无非是怕她拒婚、言辞,也只有安柯儿深信不疑。


    皎儿片刻无语,可怜安柯儿身怀六甲天未亮就起了身,此刻更是叫她的无声把整颗心给提了起来。


    皎儿略收心中的纷乱,轻叹一声道:“柯姐姐,此事可是三叔刚告知于你?”


    安柯儿略微一顿,干笑着点头,续劝道:“皎儿,王爷的做法固然不妥,到底也是为求这桩婚事得以万全”


    皎儿蹙眉打断:“柯姐姐,你——你莫再胡言!”


    安柯儿一怔,这才察觉她神色间并非仅是女儿家的羞愤,更多的是一脸的无奈与忧烦,莫非她对小王爷仍是无意!


    安柯儿蹙眉试探道:“皎儿,你对小王爷究竟如何?”


    “我”皎儿语塞,一时又再垂眸无言,安柯儿这一句问进了她心里去,对凤之淩究竟如何,这一问困扰了她半月有余。


    于她而言叫人诳骗本是极其愤恨之事,得知他使诈以断药来试自己,犯她如此大忌却也只是对他数日冷言,事后想来亦觉反常。


    是因那日他耍赖让自己扶他借机亲口道了歉,还是本就也不曾真气他骗了自己,仅仅是气他伤了自身险些终身残疾不治?


    皎儿叫此刻突如其来的想法吓了一跳,真若如此,那自己对他岂非


    其实在这大半月里,并不是她想不到这一处,而是她根本不愿往这方面思索,内心深处那份对凤之淩的排斥似是早已根深蒂固。


    皎儿垂眸出神,安柯儿见她比方才无声时的神情更添了一份迷茫,心下反倒一喜,这丫头心里远不如她面上那般冷硬无情。


    伸手拉过她,安柯儿催促道:“皎儿,王爷横竖也是长辈,莫要再气了,走吧,下楼用膳去,柯姐姐肚子里这个可是饿坏了。”


    安柯儿抚上已七个多月的骨肉,看了一眼又仰望向皎儿,暗指皎儿饿着她们母子了,欲将此事化于无形!


    见皎儿动作迟缓,也不扶她一把,安柯儿索性握着她的手臂欲自行起身,这一招果然有效,皎儿顾不得此刻满心纷乱伸手来扶,正扶起安柯儿便听门外丫鬟来请膳,皎儿欲让翠儿扶安柯儿下楼,奈何安柯儿握紧了她的手臂,这一扶便从房里扶到了楼下厅中。


    沁馨园内暗处的侍卫们自然知晓下聘与昨夜焦白擅闯王府之事,但两个丫鬟、百里鸿与安柯儿一家之中,凤煜辀唯独同安柯儿道了下聘一事,因此除了安柯儿其余所见之人神色如常,凤煜辀高明便是在此处,面对笑颜叫人如何羞愤气恼




家中来人

今日皎儿较往日迟些下楼,百里鸿已在等候,练武的姑娘素来起得早,平素皆与皎儿一同用早膳,她见皎儿扶着安柯儿同来,不禁自解了疑惑,笑道:“难怪郡主今日迟了,原来是一大清早与柯姐姐说悄悄话呢!”


    百里鸿因未同烨然完婚,尚不肯改口称安柯儿师娘,这二人仍是以姐妹相称,每回烨然在时就显得有些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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