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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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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可是京城,就是在街上随便扔块石头,就算没砸个皇亲国戚,也八成能砸到个官宦子弟。


    皎儿午后出了王府,身后不远处跟了一大一小两名王府侍卫,三人皆是便衣。


    下了多日的薄雪,今日终于转晴,午后的腊月京城,冬阳普照,透着淡淡暖意。


    太后寿辰在即,又适逢年末,京城里大大小小的官员府邸、府衙、民居、商铺,甚至街边小摊都挂着喜庆的红灯笼。


    在这座金灿灿的皇城里,遍地都是绫罗绸缎锦衣华服的路人,许多人的身上穿戴的都有她花家的商品,皎儿身上的布裙显得极不协调。


    路人相互的寒暄声不断,称呼中有驸马、国舅、尚书、将军。有的坐在轿中,身边手下见了认得的人便对着轿中的主子禀告,主子下轿来寒暄几句。有的骑在马上,见了熟人下马寒暄。有的正从旁边店铺中走出来,遇到迎面同样来光顾的熟人,停下来互相恭维打招呼。


    这皇城,当真遍地王宫贵胄,大半的时间都花在走走停停上,也不知他们逛个街累不累。




又被扑了

逛了两家药铺,有几味药虽不贵重却较少有人用,皎儿带着写好药名的单子走了两家都没有,上一家的掌柜指手画脚的告诉她城东的保安堂里有,便前去城东。


    途径花满堂,进去给湘儿买了些姑娘用的东西,花满堂向来都是将所有顾客群一网打净的,尽管在京城,店铺里也是有普通百姓用得起的商品。好在大户人家经常都会派丫鬟到店铺里头取东西,旁人也并没有在意这个穿着布衣毫无姿色的小丫头。


    出了花满堂,再往前走了片刻,远远便看到了那保安堂。


    左手猛地被人一撞,先前买的药材包掉了一地,幸好没有散开。


    一名穿着布衣的少女摔在地上,显然摔破了手脚,却一边回头道歉一边挣扎着想爬起来。


    几乎同时,身后一群重重的脚步声,一个粗哑的嗓子压低了声:“在那里,快!”


    皎儿转身看去,七八个壮汉正朝这边奔来,这模样一瞧便知是妓院打手,是在追摔倒的女子。


    皎儿退开两步,此刻女子已经站了起来正要再逃,可哪里跑得过几个五大三粗的壮汉,顷刻间已被拖住。


    这条道是东城门前主道,多是有钱有势的主,再说太后寿诞在即,谁敢闹事,他们自然也不敢喧哗。


    这名女子显然是处于生死攸关时,歇斯底里的哭喊起来:“啊!救命啊!放开我!放开我!求求你们”


    一名壮汉捂住她的嘴,女子哭喊声变得含糊不清,另一名拿了块布条便要往她口里塞。


    女子乘捂着她口的手放开之际,猛的咬了一口伸过来塞布条的手。


    那人吃疼,猛的甩了她一巴掌,女子身子犹如春日里的柳絮一般轻飘飘的甩出几步,却正跌在皎儿脚边。


    女子嘴角流出腥红,身子微微靠到身后的皎儿,瞬间犹如落水的人遇到一根稻草,猛的转身扑抱住皎儿双腿,小小的身子竟然爆发出惊人的力道,人的潜能果然是巨大的,或者说是穷途末路逼出来的。


    “姑娘救我,我愿意为奴为婢,一辈子伺候你!”女子激动的全身颤抖。


    看热闹的人们围了上来。


    打手们看了一眼皎儿,随机露出讥讽的表情。你要求也求个达官贵人,说不定走个狗屎运,哪个脑子不好使的老爷真把你带回去做个同房丫头,命好些的做个小妾,居然去求这么一个穿着布衣的女子


    皎儿被她抱住,低头瞧她,被抱着的皎儿明显能感到女子一身骨头硌着她的腿,她的脖颈里、手臂上满是针扎的细小红点,双手是干惯粗活的。


    这是一个怎样的女子,瘦成这样,竟还有这般求生的意志。


    打手们嘲笑两声又上前来拉她,肮脏的手即将触碰到皎儿的裙摆,即被一个掌风镇开。


    镇南王府的一等侍卫可不是吃素的,虽然对付不了人下毒,可明着较量,以一当百,不在话下。


    皎儿看了看那名出手的侍卫,一脸不知所措。


    在镇南王身边待了二十多年的人,当然心领神会。她可是个“苗疆”丫头,虽然能听懂一些简单的汉话,却不会说汉话。


    “姑娘,要救她?”


    皎儿看看抱住自己的姑娘,她正颤抖着抬头看她,骨瘦如柴的她,颈骨是如此醒目,早已泪流满面,满眼哀求。


    (鸨母一般不会将姑娘打出外伤,多半是饿着或者用针扎,伤口小,不影响她赚钱)




你买了,当然归你了

皎儿三人身穿便衣,打手自然不觉得他们会有什么来头。


    未等皎儿有所表示,那几个打手便已一拥而上,此刻他们早因愤怒而忘了太后寿诞在即,不能闹事的茬儿了。


    围观的人迅速退开,小圆瞬间变成了大圆。


    刚才那位出手的侍卫伯伯,一个挺身,与他们在街道上打斗起来,说是打斗,无非是一人一掌,瞬间四个倒地了。


    皎儿心下抚额,至此为止还未说过一句话,也能惹了是非,京城当真是是非之地。


    “什么人敢在此喧闹!”一个冷冷的声音呵斥到。


    话音刚落,一个打手被侍卫伯伯一掌甩开,正弹到了远处一辆马车前,惊了的马前蹄飞起,长嘶几声,震动了整辆马车。


    那打手本来就受了一掌,又紧接着差点死于马蹄下,瞬间脸色犹如宣纸,眼一瞪,昏死过去。


    皎儿抬头望去,方才说话的人正是那日迎他们进京的大内侍卫。他的身后是一辆外表看似普通,颜色毫不显眼却比一般马车大出许多的马车,有三匹马


    大内侍卫当然不是吃素的,在皇帝跟前办事,认人是一流的,不仅仅要认“主”,大大小小的“仆”也要认得。虽然这人此刻身着便衣,也一眼就看出这个出手的正是几日前见过的镇南王公子的侍卫,按着习惯,目光开始在他身后搜寻凤之清本人。


    不止皎儿看出这正是那日的大内侍卫,侍卫伯伯也同时瞧出来了,他们同是侍卫,这认人的功夫当然不相上下。


    马车旁几名侍卫打扮的骑马人正与侍卫伯伯等人互相打量。


    突然其中一人下马走来,作缉道:“金兄,多年不见。”


    侍卫伯伯回了一礼:“向兄。”


    原来这位姓金的侍卫在十年前正是送百翼燊前去青州城的侍卫之一,当年曾在平东王府住过月余,彼此认得。


    侍卫伯伯与那位向侍卫简单说明了眼前之事。


    向侍卫转身回去在马车窗口处向内说了几句,没多久马车内奔出一个十四五岁身手矫捷的少年,手上拿着一张银票走到某个还没倒地但早已吓懵了的打手面前,冷声道:“我们主子买了这位姑娘,你立刻回去取了她的卖身契送来齐王府。”


    围观的众人皆是一惊,那少年说齐王府,那马车之中就是那奉旨入京的平东王世子!有些年长的便已开始回忆起曾轰动京城的绝色齐王妃。


    说来也真奇怪,这一年秋雨、冬雨、冬雪连着来,南方雨势虽不大,但连绵不绝,北方冰天雪地,一片白皑皑。


    平东王府比镇南王府离京城近些,但从京中发出的圣旨由于北国风雪晚了两日,两家同是在十月下旬接到进京参加寿宴的太后懿旨。


    南桐城相比青州城自然是要远些,虽三天中有一日雨水,但比雪地要好行一些,但凤之清等人是骑马的,如果没有遇到那次被人下毒,就算行两日,被雨水耽搁一日,十一月中下旬也能到达京城。


    平东王世子凤之淩自幼残疾,虽先接到圣旨,一路坐马车,冰天雪地里,行的又十分缓慢,足足多了一倍十日,今日正好到京。


    那打手一听有钱收,立马回过神来,一看那银票面额一千两,赚发了,还打什么呀,连连称是,与其他几个受了伤的赶紧扶了那个昏死的连滚带爬的跑开了。


    金侍卫上前几步,向着马车作缉道谢:“谢小王爷。”


    马车内没人回应。


    方才那名少年回到马车前向金侍卫道:“前辈,那名女子您可以带走了。”


    (原来金侍卫对向侍卫说自己身上没足够的银票)


    “即是小王爷买下的,在下怎好带走。”金侍卫这话让皎儿心里一赞。


    如今他们身边危机重重,怎好再带人回去。你买了,当然归你了。


    那少年平素口齿伶俐,却也噎住了,摸摸鼻子,转进马车。


    不多时,传来那少年的声音:“把那女子带上回府。”


    金侍卫得了便宜当然要卖一下乖:“多谢小王也,我等改日登门拜谢。”


    皎儿的双腿终于得了自由,目送那女子离开后,捡起地上的药包,向保安堂走去。




平东王世子

金侍卫回了王府后,将府外之事回禀了凤之清。


    凤之清微微皱眉,决定明日一早拜访齐王府。


    翌日凤之清提前了半个时辰午膳,午膳后,凤之清带着两个丫头和数名侍卫前去拜访凤之淩。


    因带了两个丫头在身边,凤之清没有骑马,而轿子也不方便,索性三人换了辆马车。


    两座王府相距并不太远,马车还未行到齐王府前,一名侍卫便先前去请守门的侍卫向内通报:“请向小王爷通传,镇南王大公子前来拜访。”


    守门的侍卫答应一声,其中一个便向府内跑去。


    不多时,一名少年便出门来迎。


    皎儿认得,正是昨日说话的少年。


    少年见了凤之清,恭敬的请他进府。


    皎儿与湘儿跟在凤之清身后。


    少年将他们领到正厅,请他稍坐,转身退去。


    皎儿与湘儿站在凤之清身后,侍卫中除了金侍卫,其他人皆停在厅外。


    府里的丫鬟很快上了茶。


    当年父王去江南时府中并未留一人,因为先帝遗诏的意思就是封为藩王,永不入京。


    看来,这齐王府果然与楚王府一样,皇上都派了专人管理两座空王府。


    凤之清收到消息,昨日太后得知他进京,念他身体不便,舟车劳顿,下旨令他休息一晚,今日午后再进宫。


    一阵淡淡的梅香袭来,众人抬头望去,一名身穿华贵金衣,五官俊美、肤色白净、如冠玉风的束发少年端坐在轮椅中,静若处子,点尘不惊。


    他神情冷清、清瘦凌峻、面蕴病容,眉宇间带着不可穿透的愁云,浑身散发出阵阵孤傲之气。


    只一眼,皎儿心里便泛起一阵阵莫名的心痛,说不清道不明。


    在他的身后正是方才那名书童模样的少年,正在推动轮椅。


    凤之清起身行礼:“小王爷。”


    少爷微微颔首,右袖一挥,示意他坐,竟没吐出半个字来。


    皎儿这些年来一度认为,凤之清是最闷的,当然这排除了某些职业的人,比如侍卫、杀手,现在看来凤之清的寡言不算什么,至少他该说的时候还是会说,并且不会吝啬对人的称呼与必要的礼仪,只是他的性子里没有废话二字。


    这位小王爷来自北方,似乎性子也犹如北方的冰天雪地一般。在他的衬托下,凤之清显然温和多了,就像江南的春风。


    昨日这少年在马车中,也未发出一个声来,原以为他不屑搭理一名侍卫,没想连自己的堂兄都没法让他开口,虽说凤之清是镇南王府庶出的,到底也长了他几岁,惜字如金在他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凤之清并未生气,他平日极少动怒,惹他最多当属花子竣那毛孩子,大不了也就是瞪瞪他。


    凤之清轻轻颔首,坐下,缓缓道:“小王爷,昨日我的侍卫与丫鬟冒犯了小王爷,还望海涵。”




惜字如金的凤之淩

心口依旧泛着阵阵莫名的痛。


    皎儿突然想起初见凤之清时,凤之清站在夏日的初晓里,他的忧伤微微扯动了她心底原始的疼痛,前世的记忆随着时光年轮的滚动以及潜意识的不愿回忆如今早已渐渐模糊,但曾经心痛的感觉却埋藏在心底深处,从未消逝。


    此刻的心痛显然比那年更为凶猛,有种纠结的感觉。


    是因为他眉宇间那不可穿透的愁云?是他极力掩藏伤痛和脆弱的冷清神情?抑或是那隐隐透出的无可奈何的仇恨?或者——全部都是。


    皎儿看着那少年,这个惜字如金的少年,会吐几个字出来呢?


    只见少年微微摇首,身后书童模样的少年便道:“清公子不必客气,举手之劳,不必挂齿。若要领回那名姑娘,请派人随我去后堂。”


    天下皆知,平东王自诞下凤之淩后便立刻立他为世子,而凤之清虽为镇南王长子,却是庶出,虽然镇南王自娶了江南第一美人花娇龙后一直未得嫡子,却碍着礼法这些年一直未立凤之清为世子,直到三年前镇南王妃诞下嫡子,世子之位已无悬念,但镇南王二子尚未册封名份,是以书童称凤之清为清公子。


    皎儿没有想到,这世间还真有轻轻一个动作,就能让身边之人心领神会到如此地步的,这般默契堪比双胞胎了吧!


    那少年竟然一个字都没有吐出,那又何必出来见客?


    难道他今日进了宫,见了皇帝和太后也这般一言不发

    凤之淩虽然平素确实甚少说话,并不代表他从不说话,他今日并非要对堂兄无礼,也并不是瞧不起这位庶出的堂兄,正巧这近两个月的日子连着赶路,半路就得了风寒,嗓子哑了许久,也没时间正正紧紧就医,这几日虽然那咳嗽好转了,嗓子却还是昨日休息了一夜,到今日午后,才有些许好转


    凤之淩感受到凤之清身后射来的两道视线,不经意的瞧去,两名女子皆不避讳的猛瞧他,两人都不似这齐王府中原有丫鬟见到他后的痴慕与畏惧,一个带着些许恼怒瞪着他,另一个——那是什么神情?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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