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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牛人,那些糗事--8一8我BT而BH的同学-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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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我们一伙人去校外烧烤店喝酒。辫子出去买烟,不知为什么跟一胖子吵起来了。

俩人的身材太不对称了,那胖子比辫子高半头,大腿比辫子腰还粗,平面的看,能覆盖2。5个辫子,立体的看,把胖子的皮囊掏空,再往里装三个辫子还有富裕。

辫子耸着小脑袋瓜,贴着胖子的肚皮,翻着眼睛仰视胖子的鼻尖,不重样的骂了10来分钟,喷了胖子一脖子唾沫星子,然后两脚尖一掂,冲着那倒霉孩子的鼻梁就是一脑门。

胖子就这么仰面朝天的倒下了,推金山倒玉柱啊,0。5级的地震啊,尘土飞扬啊,路人侧目啊,我嘴里的啤酒啊,我对面老鼠的脸啊。。。。。。

我和老鼠冲出去的时候,辫子正两脚并拢在胖子身上乱蹦呢,客观的说,胖子的弹性不错,辫子的弹跳一般。

辫子也有挨揍的时候,通常是我们集体战斗打群架的时候。
辫子因为出手比较阴损缺德,不象老鼠那样大马金刀光明磊落(老鼠打起架来大鸣大放大开大阖,你来一拳我还一脚很有章法,不过他个高,腿长),所以打着打着就成众矢之的了,经常被围在一个小圈里,抱着脑袋蹲着被人狂踹,我们在圈子外围拼命解救。

辫子前前后后断断续续在我们那儿住过2年。不规律的失踪,然后衣着光鲜或者灰头土脸的重新出现,请我们大家吃饭或者蹭我们大家的饭吃。他跟老鼠一样仗义,一样热心,一样不拿钱当钱。不过老鼠是不拿自己的钱当钱,辫子拿所有朋友的钱都不当钱。

辫子很有女人缘,在我们学校勾搭了不少女孩儿。

其中一个是另外一个系的准系花叫夜黑,有年5。4搞文艺汇演,那女孩儿穿条黑色半透明纱裙,连扭带唱的整了一首《白天不懂夜的黑》,性感的令人发指,而且指的不光是发。
有一段时间辫子比较有钱,还给那女孩租了间房子,后来被我们改成公用的麻将馆兼酒吧了。俩人分手的时候辫子和女孩儿都很忧伤。

还有一个是我们班的小白,脸很小,皮肤很白。小白是北京人,可父母在青海,辫子有一年大过年的抽风,跟回青海看父母的小白通了15分钟电话,又考虑了15分钟,就买火车票,去青海找小白了。路过我家,还下车跟我喝了一场酒,找我借了点钱。
辫子到了青海,在小白家里呆了2小时,吃了顿饭,跟小白拌了几句嘴,又买票回去了。
东北到青海啊,那时候火车还没提速。

辫子有个妹妹,亲妹妹,学习很好,在沈阳读大学,后来又在北京念研究生,属于那种老实本分的好女孩,一点不象他这个哥。
辫子对妹妹很好,好得让人感动。经常我们在街上瞎逛,辫子看到一件漂亮衣服,一双鞋,或者别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辫子掏钱或者向我们借钱,买了就给送去,反正沈阳离得也近,坐火车不到半天。
我们那会老跟辫子开玩笑,管他叫大舅哥,辫子一开始很愤怒,后来习惯了,变得没皮没脸的,逮谁跟谁叫妹夫,然后蹭烟抽蹭饭吃。
后来辫子真成了了我们弟兄的大舅哥,他妹夫是我们班的首席牛人二哥。

毕业的时候辫子单独请我吃了顿饭,告诉我,大三那年我夹在课本里的那200块钱是他拿的。他妹妹过生日,他给买了个包。我说我知道,大家都知道。辫子就不说话了,闷头喝酒,后来出去溜达了一圈,回来扔给我2条好烟。我注意到他腕子上那块手表没了,是当初夜黑送的。

再没见过辫子。听说他又干了一件BH的事。
辫子去四川玩,脑袋一热又决定去西藏,钱不多了就坐汽车,结果车在海拔5000的地方掉链子了。一车人吓的要死,辫子从包里掏出瓶酒灌了几口,就和司机一起步行走了1天,找到了一个兵站。
不知是真是假。

人物:二哥
BH指数:★★★★★
BT指数:☆

先提醒大家一下,二哥的BH指数是5颗星,5颗!

二哥绝对是我大学时期的精神领袖。连老鼠都听二哥的,说让往东决不往西,说让打狗决不杀鸡。
二哥家是东北农村的,他家离我们念书那地方不远,一马平川的农田。二哥家条件不错,搁解放前绝对的地主,搁美国板儿板儿的农场主。

二哥个子不高,非常不高,一身的肌肉,曾经让我羡慕不已。自幼习文练武,一笔字写得银钩铁划力透纸背,身手也很是了得,2米多高的墙,脚一蹬就上去了。
有一次我们几个夜里出去喝酒,回来的时候翻学校的大铁门,老鼠和少爷个高没怎么费劲就过去了,二哥带着点酒劲儿,给我们表演了一个鹞子翻身,几步小跑冲到门前,双手抓住门上的钢管,起跳的同时腰一拧,人以倒立的姿态就上去了,腹部正好搭在大铁门的上边,两手一撒,干净利落的就翻进去了。

我也带着点酒劲,也学着来了个鹞子翻身,也以倒立的姿态上去了,也把腹部搭在铁门上边了。

然后,可耻的然后

觉得自己力不从心双臂无力,往下一出溜,皮带卡子钩在大门上边,整个人华丽丽的倒挂在学校的大门上,跟蝙蝠差不多。
我被解救下来以后颜面尽丧,死的心都有。

扯远了,书归正传。

二哥爱踢球,而且技术特点很鲜明,就是毫无技术,完全力量型的打法。

踢前锋象李毅,带球一路狂奔(其实不能算带球,是一脚把球踹出去然后一路狂追,反正跑的快,别人追不上),闷头直冲底线,不出界势不罢休。

踢中场象李铁,绝对是孔繁森焦裕禄的精神风范,任劳任怨满场撒了欢的跑,脚底下要没球,你还以为是搞100米往返跑训练呢。

踢后卫象李玮锋(老李家真出人才啊,亚洲各国足球超越中国,全靠你们了),铁面无私,你射门我不管,你要打算从我这儿过去,没门,连窗户我都拿转头给你砌严实喽。

二哥大一第一学期,参加完军训的第三天,在新生足球赛上雄心万丈的出场,华丽丽的展示了20分钟短跑特长之后就退出比赛了,被抬下来的。

他跟对方1个后卫、1个守门员、1根球门柱同时对了一下腿,腿折了。送到医院,胫骨腓骨同时断裂,手术,拼断骨,打钢钉,一条腿捆得象小号木乃伊。

二哥的整个大一是在床上过来的。

起头的时候在医院住院,老鼠和少爷托关系给整了间单人病房,哥几个轮流过去伺候(后来改成哥几个集体过去伺候了,谁都不爱上课),抽烟喝酒打牌扯淡调戏小护士(里面有个小护士跟我保持了近2年的地下恋情)。
后来医院大夫不干了,你们是学生还是土匪啊,是住院还是渡假啊,拆了线,我们给二哥钉了一幅拐杖就把他接回我们学校的校医院了。

还是抽烟喝酒打牌扯淡调戏老护士。。。。。。。。。的女儿(那小丫头那年高三,我们轮流给她补习来着,后来考到南方了),还捎带着用病房里的老式双缸洗衣机洗全班男生的床单被罩臭袜子,整得我们班三个男生宿舍一个味道。

再后来又在宿舍里修养,班里的女生过来给补补课,反正大一的基础课就那么点东西,该会的高中就会了,不会的这辈子都甭指望整明白。

卧床一年,二哥养的白胖白胖的,心情永远那么乐观,让我非常佩服。
有过手术经历和卧床经历的人应该知道,长期那么傻躺着胡吃闷睡,人的精神会垮掉,这是真的。

二哥恢复的很快很好,除了走路略有点瘸(不是真瘸,拄拐时间长了,俩肩膀不一样高),常说自己欠大家的。但凡喝酒就抢着付钱,拦都拦不住。

他跟老鼠和少爷的关系亲密的一塌糊涂。三人出门并排走,两高一矮,一个凹字。

刚做完手术的时候,二哥不能下地,一连几天不吃饭,熬得不成人样,一开始老鼠以为是没胃口,和少爷俩人满世界找各种好吃的往医院送,后来才知道,二哥不忍心麻烦弟兄们给自己倒大便。

那天大家都急眼了。

老鼠捏开二哥的嘴就往里塞包子,二哥躺床上用那条好腿扑腾。

最后老鼠扑通一声跪下了,俩手举着保温饭盒,你TM不吃我TM就不起来,WHO tm怕WHO 啊

少爷捧着住院用的那种便盆在一边傻站着。

二哥终于肯用膳了,终于肯床上吃床上拉了,终于掉眼泪了。

我们都很欣慰。

二哥对我也很不错,有好事总不忘了我,打架时也总照顾我。

有一年我们在外面打台球,我嘴欠,没勒驴嚼子老评论旁边一桌人球打的臭。跟人干起来了。
对方人多,打红眼了没留神,一根台球杆迎面劈过来,我已经躲不开了。
二哥伸出一条胳膊替我挡了一家伙,那根杆子都打劈了。
胳膊没断,可也用绷带吊了2礼拜。

还有一年,我脑袋被驴踢了,没事干跟一个大家都不DJ的女的谈恋爱,果然华丽丽的被人玩弄一番后一脚踹开。赶上那阵子我好看点酸书,写点酸文,假装自己特感性特文艺,内外交困。无以解忧,唯有装B,装的那叫一个形神兼备、内外兼修、感天动地、傻绝人寰。(估计在我这一生中,那是最遭人诟病被人唾弃的一个时期了,顶风臭十里,人嫌狗不爱)

二哥把宿舍里其他人都轰走,关上门暴扁了我一顿,剁着鼻子臭骂了我一通,算是给我开了窍,用我们弟兄间最熟悉的方式,比较暴力的在悬崖边拦住了我这匹该死的破马。

醍醐灌顶啊,高屋建瓴啊,挽狂澜与即到啊,扶大厦于将倾啊。

现在想起来,我那会儿怎么就那么欠抽,本来挺活泼可爱茁壮成长的好孩子,怎么就成那样啦?
可见,每个人都有那么一个阶段,犯贱犯的惘然不察还甘之如怡。运气好的,象我这样,身边有个二哥一针见血的指出来能少丢点人。运气差的,得过多少年之后冷不丁回头一看才被自己恶心的直吐,恨不得一脑袋扎马桶里把自己淹死。

或许这就叫成长。

二哥还有一个BH事迹,有点杜琪峰的黑帮片的问道。

大四下学期,没什么课,大把时间给我们到处招猫逗狗惹事生非。

少爷就惹了点事(少爷的强项就是惹事,而且净惹大事,回头8他),挺大的事,他跟我们学校成人教育学院的一个学生为点小事打了一架,徒手搏击,没吃亏也没占什么大便宜。我们都没当回事。

那个被少爷打肿了脸的倒霉孩子把他叔叔抬出来了,他叔叔是个颇有点名号的大混子。

然后某天晚上宿舍快熄灯了,倒霉孩子的叔叔前来造访,身后还带了一拨留寸头带墨镜的小弟,华丽丽的站了一楼道,猛一瞅还以为是个盲人按摩团呢。

按摩团团长很客气的敲开我们宿舍门找少爷,说要跟少爷出去谈谈。我们大家站起来表示要谈大家一块谈吧。气氛很紧张。

二哥发话了,都给我闭嘴,跟按摩团团长说有事你给我说吧,少爷是我老弟。你甩点我接着。
按摩团团长笑了笑,说也行,3天以后XX公园门前小广场。然后带着按摩团全体成员走了。

所谓甩点,是当地一句黑话,意思大致就是约个时间地点,咱们死磕一场,死伤各安天命,之后前事一笔勾销。

我们几个脸都发白了,这是第一次跟B社会正面接触啊,小心肝跳啊跳的,又亢奋又害怕。
二哥只说了一句这事你们谁也别掺和,就翻身睡了。
第二天一早二哥就回家了,临走前还是那句,你们谁也别掺合。

三天后,我们几个偷着跑到XX公园门前的小广场,远远的瞅着,那里挺偏僻的,是个传统的甩点决斗场。
盲人按摩团来了,每人披一件蓝色大褂(据说这也是甩点的传统行头,打完溅一身血,顺手就能扔了,方便),腰里袖筒里都有东西。
然后二哥也来了,两辆出租车,下来一共6个人,也是蓝大褂。

那场架最后没打起来,按摩团团长认栽了,他没想到一个五短身材其貌不扬的大学男生和他的5个朋友带来了6只锯短了了枪管和枪托的五连发猎枪。团长收了二哥2000块钱,带人走了。

后来老鼠告诉我,有一次二哥喝多了跟他说,二哥在老家的时候也混过一阵子B社会。
我差点被一口水呛死。

最后说说二哥的婚姻。
我印象理二哥从来没提过感情方面的事。这一点上,给总被自己直入的单刀捅的半死的老鼠,常年在铺满桃花运的幸福大道上狂奔的少爷,还有间歇性恋爱抽风的我,都有极大的差别,显得格格不入。

前面说过,二哥的老婆,我们的二嫂,就是辫子的妹妹,叫小雪。
二哥和二嫂,都是对方的初恋。
牛吧,BH吧。

二哥谈恋爱,是我们毕业以后的事了,我是听老鼠说的。

话说二哥毕业后,老鼠的亲爹帮着找了个工作,在一家挺大的有政府背景的公司做采购,常驻深圳分公司。
辫子托二哥给妹妹带点东西,二哥回总公司述职,刚好在沈阳转机,就让小雪去机场取。
俩人见了一面,互相一愣神。
二哥其实以前见过小雪的照片,我们都见过,可见着活的小雪,我们那感天动地顶天立地屠天灭地的二哥呦,他那颗BH的沧桑的坚硬的天打雷劈都不为所动的老棒子心灵呦,居然漾起一层又一层甜蜜的躁动的白抓挠心的小涟漪。
一朵爱情的小火苗BIU的一身就着了,
一颗爱情的小嫩芽吱儿的一声就冒头了,
一场爱情的小雨点华啦哗啦的就下来了,
一片爱情的小盐碱地BIA…JI…BIA…ji的就滋润了

以上,纯属我个人,为了最大限度的提高各位读者的阅读快感,同时最大限度的败坏二哥的名誉抹黑二哥的形象兼抖落我个人的德性和人品,臆造遐想粉饰编造出来的。

纯属扯淡。

据二哥后来招供,这老帮子见着小雪第一面,觉得这丫头挺干净的,长得顺溜(这是二哥原话,我靠,我靠,我靠靠靠,怎么就叫顺溜啊?),而且个头比二哥高(窃以为,二哥当时肯定考虑到了遗传学和优生学,BS他,什么人啊)。
据说还有一个细节,当时是盛夏,小雪见二哥一脑门子汗,就把手里的纸巾分给二哥一半。这一举动,坚定了二哥向小雪下黑手的决心。
半张纸巾定终身啊,华丽到死。
老鼠说二哥一定是看上小雪节省会过日子。
我觉得二哥肯定是被那半张纸巾上残留的小雪的体香深深陶醉。
我不CJ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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