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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撒野,我把酒奉陪(高干)-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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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人家。”

“不用不用,不用跟我客气。”林以芯笑起来,恐怕连铁树都会开花。

爷爷是乡下人,为人实在,对人从来没什么戒备心,人家说的认真他定会相信。苏酒一面想一面警惕的瞧着林以芯。把爷爷牵进屋里,又不想他怀疑,只好客气的对林以芯说:“谢谢你了。”

“不会,我们可是好朋友。”林以芯没有进门,“听说你爷爷要走了,你还是多陪陪他吧,我以后再来找你吧。”

说的意味深长,苏酒看了一眼正在摆弄老花镜的爷爷,对她说:“那好,我送你。”

“好啊。走吧。”

明明来者不善,却做的那么自然,不露丝毫痕迹,不失半点姿态,到底是大家闺秀。苏酒跟在她后面,下了电梯,直到地下停车场。

“看来你很在乎你爷爷嘛,我爷爷和你爷爷差不多大呢。”

听口气仿佛真的是她的好朋友,可苏酒清楚得很,一个男人,左手和右手同时牵着不同女人,那么这两个女人永远都不可能成为好朋友。不是你死,便是我亡。可苏酒既不想死更不想亡,根本无意与之争斗。从别人手上抢夺来的糖,再甜她都不想要,也不见得会有多甜。

“我不想跟你绕弯子,你放心,我爷爷走了我自然也会走。我在这里,只是因为我的虚荣心我求他帮我一把。所以,你不用这么着急出来捍卫自己的领土和主权,他从来都是你的,别人抢不走,也没那个资本抢。我再低级,也不削去争夺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她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是林以芯万万想不到的,她能看出苏酒不同,却未曾想竟是这般倔强刚烈的一个女子,全无攀龙附凤的意思,都已是面对面了,也没露出半点惧怕,反而还将她压的说不出话。

“所以,我只能送你到这里,我还要回去帮我爷爷整理东西,再见。不是,拜拜。”

苏酒转身就走,潇洒的林以芯腾起一股闷火,来兴师问罪的人明明是自己,却被敌人踩了下去,甚至是连看都不多看一眼的不削一顾,怎么可以!

“等等!”

林以芯决不能容忍这样的轻视态度,绕道她面前,笑着,“你知道岳清丽吗?你一定听说过。”

“恩,听过。听说坐牢了。”

“你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吗?”

“哪里?”

林以芯指了指下面,笑的越发好看,“在地狱。衍森拆除钢筋的时候,她正好死在了秦城监狱。你说巧不巧?”

苏酒心中大惊,只觉寒到骨子里,却是冷哼一声,“是么,这样啊,可惜,跟我没关系。”

忽然想起什么,掏了掏口袋,“哦,对了,买眼镜的钱给你,应该够了,还有,你开车可要注意安全。”

说完头也不回迅速离开,不用想苏酒也猜得到她会是什么表情。

不过红尘中一傻女,只顾抬头抓住风筝的线而不看路,不去想越是抓的紧,逆风而行若是摔倒,断开时就飞得越远。

苏酒庆幸,她从来不爱放风筝。两手空空,于是什么都不怕的。

不知深夜几点,穆衍森悄悄上床,帮她掩了掩被子,又是亲了一下她额头,躺在一边没有再动。

苏酒翻过身,用力抱住他,贪婪的嗅着他的味道,独有的,淡淡的香。

“怎么了?”他问。

她闷闷地说,“我爷爷明天要走。”

“舍不得?那叫他多留几天啊,还是钱不够用?”穆衍森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揽住她的腰。

“早点走也好,他不喜欢大城市,我以后会回去看他。”

“那也好,要不要我和你一起去送?”

“不要。你忙你的吧,我爷爷没问,以为你只是我朋友。”

“我以后,会和你一起去看他。一定。”穆衍森说的坚定。

脸贴在他心口,心跳声像小时候敲的花鼓,“噗通、噗通”节奏分明,她自言自语,“以后?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车站里人声鼎沸,苏酒站在月台上帮爷爷整理衣服,还是舍不得,跟爷爷说起东北话,“爷,等赶明儿我放假了就回去看你啊。”

“行,没时间打个电话也行,你们都过的好我就放心了。”苏爷爷始终笑着。

不知说什么好,苏酒只想着等以后自己真的有本事了,一定要把爷爷接到自己身边来,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要像佛一样把爷爷供着,让他晚年过到最好。

上车前,苏爷爷忽然从检票的队伍中走出来,拉着苏酒到一边说话。

“酒儿,有些话我还想跟你说说。”

“爷爷您说吧。”

“爷爷没老糊涂呢,知道你和那个人不是朋友那么简单,酒儿,你从小就不那么听话,主意正,也这么大了,可我还是得说说你,要处对象就好好的处,找个稳定的,有本事知道疼人,心眼儿实诚肯娶你的。女孩儿家,别跟人不清不楚的。吃了亏没地儿说。”

原来什么都瞒不过老人家的眼,也不知道爷爷在心里琢磨了多久才说出来,是怕她不高兴吗?她又怎么可能会不高兴呢。这世界上究竟有几个人是真正的爱她,她比谁都清楚。

抿了抿下嘴唇,苏酒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说,“知道了爷爷,您放心吧。”心里却在想:我会自己变有本事,不再靠任何人,自己心疼自己,一定会过好的。

看着火车开出去老远,她依旧不肯走,这一别,又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更不知自己的心愿什么时候才能达成。

走出车站,看着来来往往的旅人,行人,过路人,陌生人,身在其中,忽觉不知来时方向。苏酒仰起脸,冬日里的太阳并不刺眼,几乎感受不到一丝阳光的暖意,眼中灰白物体,怎么看,都让人打颤,挂在天空中,冷若冰霜。

司机站在车旁为她开门,踏出一条腿,苏酒又回头看了一眼太阳。

从来一个人,走走停停,跌跌撞撞,虽总是认不清方向,也不知走错了多少路,却不想,一错再错。



第九章

第25章 9——1

不知是几点,也不知等了多久,更不知都想了些什么,苏酒就这样坐在沙发里盯着电视机一个人走神,魂不附体,东西飘荡。

“咔”听见大门打开,她拎起自己的包,里面装着她所有东西,自带的,新买的,用过的。站到他不远处。

穆衍森正低头换鞋,手里提着个盒子,抬头看见她这样子,先是愣了一下,穿着拖鞋走到她面前,然后微笑着问,“都这么晚了,你还要去哪里?”

苏酒直愣愣地站着,半天,没吭声。并不是难以启齿,只是仿佛失去了语言能力,看见他笑,便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是不是饿了?我买了你说的樱桃派,排了好久的队,你可一定不能辜负我,全都给我吃完。”

樱桃派?哦,樱桃派啊。她只是随口那么一提,他居然真的去买了。

苏酒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看着他,领带有些松散,却不显凌乱,依旧是倜傥气质,外套随意敞开着也如此赏心悦目,到哪里都是出类拔萃的人物吧。实在想象不出他和一堆人挤在一起排队买东西,会是什么样子。其实,他完全不必那个样子。

见她站着不动,穆衍森微微弯腰拉起她的手,“来啊,新出炉的,你不是早就吵着要吃。”

“我不饿。”苏酒动了一下,却不肯走。

瞧出她的异样,问“怎么了?不舒服?”

“不是。”苏酒鼓起全部勇气,“我想回去了。”

“回哪里去?”

“宿舍。”

放开她的手,穆衍森从她眼底看出坚决,未几,冷下脸来,“你什么意思?”

“我爷爷走了,我也该走了,本来下午就想走的,但觉得还是等你回来当面说好一点。”苏酒心里乱作一团,脸上却没什么表情。

“真难得这么懂礼貌。”

嘴上逞能,穆衍森心里却是不好受,想了想,以为她是要强,“你不必这样,跟着我,我不会再让你去住那种地方。”

她最不想听的,正是这种话,天生的优越感,多么令人讨厌。

“我住在你这里,或是住狗窝,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我不是跟你拿乔装清高,只是喜欢呆在自己愿意呆的地方。”

“不走行不行?”他试图来软的。

她永远不吃那一套,“不行。”

“你到底想怎么样?”他怎么都想不明白,突然间,这是怎么了,怎么一下子就变了个人似的。

“我想回自己的地方去。”

“这里不好吗?还是我对你不够好?你想要什么,你说。”他真的百思不解,从未对女人如此讨好,她却还不能满意。

“我什么都不要,我就想要回我自己的地方去,只是和你说一下,不懂吗?”

一听她这么急着要走,不知怎么,整个人焦躁不安,他面露难色,琢磨半天。

“那……这么晚了,明天我送你回去,好不好?”

“不用,我打车。”

“你!”

简直忍无可忍,他努力再忍。好,对,她脑袋里想的从来和别人不一样,他不会勉强。

“好,那你把这个吃了再走。”

苏酒接过盒子,“我回去再吃。”

说完便做出要走的架势。穆衍森怒目而视,她无所反应,慢慢转过身。

也不知是耍的什么脾气,也从未有女人敢在他面前这样耍脾气,他还能一忍再忍,只觉胸口发疼,穆衍森强忍着,低声吼了一句:“走,赶紧走!”

苏酒捧着盒子,默默走过玄关,打开门,又忽的转过头看着他。穆衍森紧握住拳头,却是一阵欣喜,以为她是回心转意,想要个台阶,马上想软话,还未说出口,就听见她说:“哦,忘了跟你说,谢谢。谢谢你帮我,再见。”

门应声关上,穆衍森面色苍白至极,发痛的厉害,有些站不稳,踏空一步,靠到柜子上,伸手,也不知抓起个什么瓷器,狠狠像大门砸去。

一声巨响,砸的粉碎,残败落了一地,却依旧不能解半点气。

他转身去找药,翻找了半天,将药瓶握住,死死捏在手里,疼的直冒冷汗又不肯吃,就这么看着。

只有她,才能让他恨成这样,却又偏是爱的,爱的越发深刻,仿佛到了骨子里。

坐在广场边的长椅上,苏酒盘起腿,面对精致的糕点盒子,不忍心打开,就这么看了好久。

想起妈妈还在的时候,常常带她去吃樱桃派,还学着做过,可惜没有成功,做的像姥姥烙的大黄饼,馅还漏了一大半,难看又难吃。可那时,两个人,多么开心幸福。

忽然之间,又想起当初因为学音乐孟女士那些冷嘲热讽的话,“心气儿高有屁用!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不知好歹,早晚没饭吃的货!”、“没那个命,就不要想着往上爬!老老实实的呆着得了!”、“逢人都有名,你别不信!”

难道真的是三岁看到老?仿佛是什么人都能一眼看穿,她这辈子,就是个歹命的主。

终于,认真打开,很香,带有余温的香。拿起一块,咬了一大口,再无法控制,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怎么都抑制不住,痛哭流涕。

从小到大,总是这样,在路边哭的惨兮兮,比个乞丐也好不到哪里去。

全部吃完,硬是塞的想吐,苏酒强忍着往下压。拿着空盒子,沿途漫无目的了走了很久,打车离开。

夜深人静,走廊里悄无声息,昏暗的灯光下映出她稀稀散散的影子,恍惚往前走,忽然走廊里闪出一个人,下了苏酒一跳,退小半步,定睛一瞧,原来是搞清洁的大婶。

“是小苏啊,这么晚回来的?家里的事处理好了?”

旁人的关心总让她莫名不适应,想了半天,想起自己请假时谎称是家里出事了。

“哦,恩,都处理好了。这么晚了您还不睡?”

“出来上个厕所。你回来就好了,你不在,垃圾也没人倒,一个个都懒得要死,没一个能像你那么勤快的。”

“呵呵,您赶紧回去睡吧,我这不是回来了。”

无意寒暄,苏酒走到自己房间,用力一拔,锁便开了,都坏了好久了,一直懒得修,就这么掩人耳目蒙混了好长时间。

一进屋,霉味扑鼻,真叫人受不了。没有开暖气,这么晚也不好麻烦别人。冷的要命,苏酒只好抱膝缩到床头,把能盖的统统披在身上,将自己严严实实的裹住。

是啊,住惯了金屋银屋谁还愿意再回到这种鬼地方,装高风亮节,那是傻子和圣人干的事。她完全不是那种人,只是没那么容易沉醉,不属于自己的,不贪不恋不迷惑不抢占,太过清醒,才不会陷得深。本就不安全,更不能深处险境不知自拔。

清晨是最冷的时候,苏酒跳下床,穿上羽绒服,见天刚蒙蒙亮,走出去,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倒了整栋楼所有的垃圾,然后回到房间,摊开纸,写了份东西。寥寥几个字,干净利落,犹如她爽快的个性。

打卡间,大家见苏酒来上班都兴奋了一下,问长问短,她懒得多说,随便搪塞了几句。趁着没外人的功夫,苏酒拿出自己的上班卡和一封信,交给唐经理。

“唐姐,这是我的辞职信,你帮我交上去吧。”

“怎么了?家里的事还没解决,那也不用辞职啊,你和老板那么熟。肯定会通融你的。”

“不是,是我自己不想干了。”苏酒不想解释那么多。

唐经理想了想,塞回到她手里,“你是老板亲自签的,我们都没权利管,这你得自己和他说去。”

“我懒得麻烦,不能帮帮我?”

“不是我不帮,你忘了?大老板发过话你的所有事都得他亲自处理,谁都管不着,特殊待遇,要不就你这爱闯祸的能留到今天。”唐经历难得开开玩笑,见苏酒愁眉苦脸,以为真的是出了什么大事,“到底什么事啊?真要辞职?”

“算了。”苏酒攥住手里的东西,“我自己解决吧。”

等了整整一天,晚上,才听说他来了。苏酒有些忐忑,搭专用电梯,不到半分钟,抵达五十层。360度的环形落地长窗,苏酒站在窗边往下看,一眼尽览全城景色。这样高度,她始终难以适应。不踏实的让人心慌。

书房里燃了一盏舒缓情绪的精油灯,是什么味道,嗅不出,吸进身体却有让人没那么紧张的特效。

拉开一张椅子,在他对面坐下,苏酒把辞职信推到他面前。

穆衍森看到上面的字,看文件的手微微抖了一下,抬眼,瞪住她,“你不住我那儿,我依着你,好好的,这又是唱的哪出?你能不能有点正事,气我就那么好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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