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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绯闻妻先做后爱,总裁的绯闻妻-第2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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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她听着这话,怎么有点不劲劲?有一种明修栈道却又暗渡陈仓的错觉。
  而且申璇坐的这个位置也不对,三方沙发,一方长的是靳斯翰坐着的,辛甜坐的单人的,还有另外一张单人沙发申璇没坐,反而坐到了靳斯翰的旁边。
  “阿璇,你居然帮斯翰,不帮我。”辛甜才不是道德观念重到看见自己姐妹被老公抛弃了还死命劝着不让她外遇的女人,她向来觉得女人应该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你偷初一,我就该偷十五,反正是平等的,别以为可以男尊女卑,她现在是看着申璇有点外遇苗头了,恨不得上去对着这堆小火苗扇扇风,让这堆火苗燃得凶点。
  甩了裴锦程那个渣男才好!感觉自己的好姐妹算是要醒悟了。
  靳斯翰和辛甜很快谈下了广告内容,辛甜提出请吃饭,申璇站起来却说,“小心肝,你晚上和凌少一起吃饭吧,斯翰要送我,就不跟你一起吃饭了。”
  辛甜耸耸肩,“慢走。”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出乎了靳斯翰的预料。
  那份合同是在他和裴锦程的商量下定下来的,其实主要是为了给申璇看到,让申璇干脆就提出离婚,这样也没他什么事了。
  哪知申璇这两天总是给靳斯翰打电话,聊天,学了琴后也赖在琴行不肯走,让靳斯翰给她做点面条吃。
  申璇比以前更会夸人了,表情夸张得很可爱。
  靳斯翰感觉自己被申璇玩得有点晕乎,到底是自己魅力太大让申璇上了勾,还是自己对一个已婚妇女有了那么一点点非份之想?
  正想着,唇上温热,申璇的手指碰到了靳斯翰的嘴唇,动作轻慢的抚掉了他唇上的一粒芝麻,申璇并没有拿餐巾纸擦掉,雪白的手指还在他的唇前,申璇皱了一下鼻子,粉樱色的唇张翕着,缓缓说道,“张嘴,不准浪费粮食,这么美味的东西,吃掉去。”
  靳斯翰的脸,“刷!”一下,红到了脖子根。
  完了!
  心口突突突的跳得慌乱!拿着筷子的手心都出了汗!
。。。。。。。。。。。。。。
  是夜,月光如漫天的银,格外白亮。
  梧桐苑的梧桐树下,申璇站在裴立的身后,轻轻的帮他捏着背,偶有见吱吱的虫鸣,申璇声音有点带哽,“爷爷,现在只有你和锦程知道我怀了孕,我知道您很想抱重孙,生怕别人害我。但锦程是铁了心要和我离婚,如果我和他真的走到了那一步,爷爷,我把孩子生下来,留在裴家,给您留个念相,好不好?
  爷爷,您对我的帮助,超越任何人,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报答你,我把我的孩子留给您,请您原谅我……”
  裴立一低头,苍眸一闭,两行泪缓缓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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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22:我以后还会嫁人,还会跟别的男人生别的孩子

  申璇轻轻的吸上一口气,觉得这夏日里的空气比寒冬腊月还要割人,一下子吸进肺里,刀片子划一样,难受,绞得慌,月光如此圣洁,却照着她伤痕累累的生活。
  她看着裴立肩膀,没有以前宽了,人也瘦了,手下的身躯能按到骨头,初入裴家的时候,裴立体型偏胖,却红光满面,一身威仪,甚至不怒自威。
  那个时候她看着这个老人,心肝都在打颤,生怕被他生吞活剥,生怕他会为了他的孙子报仇将她剐了。
  在裴家,她曾经最怕的人是裴立,如今最敬重的人也是裴立,这份敬重甚至多过申家爷爷,这种情感虽然没有血缘的牵绊,却同样跟血缘一样浓烈,不可撼动。
  所以曾经她流产,是爷爷下的板子,她却没有记恨他。
  想来这个家里,她不欠裴锦程什么了,她连自己的命都愿意赔给他了,她把自己交出去,人家也不稀罕,不是她不珍惜。
  只是她还是觉得亏欠爷爷,主母之位传给她时,就帮她想着后路,那时候的场景和对白历历在目,那个为了她后半生的基金写的是申璇的名字,日期是裴锦程还没有醒来的时候。
  爷爷在神志不清之时,记错事,记错人,他却在本子上记下,阿璇爱吃辣椒,但要提醒她少吃,春燥,上火。
  这么大年纪的人,除了申家爷爷,没有一个对她这样好过,包括韩启阳的爷爷,也从未这样打心里为她周全的考虑过,只是她除了亏欠,真的没有为他做过什么。
  夜色若是朦胧些该有多好,如此清晰明了,活像点了一盏灯,照得人手背上滴着水光都清明了,好怕被这种清冷明亮的月光照到悲伤,那悲伤会在血液里逆流,无法驾驭。
  “阿璇,锦程是混蛋,可是爷爷把你当亲孙女啊。”
  申璇手下的力道再也下不下去,老人悲伤苍凉的声音,透着无奈,她知道爷爷总是记不得事情,但是对她肚子里的孩子的事情特别上心,所以一说到孩子,他总是知道这是阿璇的,阿璇和锦程的,但是锦程管教不了,不听话。
  她总是能感觉到爷爷在稍微清醒时的无能为力。
  她甚至感受到爷爷因为经常想不起事来,已经有些自卑了,她怕得很,怕自己走的时候,爷爷被破坏的神经还不能完全恢复,如今知道下毒的人是裴先业倒也好防了,可是医生的说法依旧是汞中毒的治疗,康复不单单是靠医疗技术,还要看运气。
  裴家如此雄厚的家业,一个慢性中毒的事情,居然要看运气。
  裴立管教不了裴锦程,他自己总是从言辞中透着愧疚,他觉得愧对申璇,每当申璇看到裴立这般模样,就很心疼,她自己的婚姻处理不好,却连累老人跟着遭罪,说到底,还是自己无能。
  蹲在裴立的腿边,申璇把头放在老人的腿上,像小时候的夏日伏在自己爷爷腿上,央着他在树荫底下讲天上的故事,哪怕爷爷是胡乱编的,她也听得很入迷。
  这时候她没有听得入迷,而是微泣着讲话,“爷爷,我可能当不了一个好妈妈,但是您一定会是一个好爷爷,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留在你身边,我都很放心。
  我以后还会嫁人,还会跟别的男人再生别的孩子,我很怕我未来的丈夫对这个孩子不好,还不如留在您身边,您一定会好好爱他,不会让人欺负他。”
  申璇说着违心的话,张开嘴,不敢哭出声,只知道哭声可以抑制,但是眼泪和心疼却怎么也无法抑制,她怀胎十月的孩子,多么想和他在一起,可是若她离开,带走了孩子,爷爷怎么办?
  爷爷经常一个人站在院子里不肯进屋睡觉,她问他,“爷爷,怎么了?”
  他总是望着头顶的月盘,哽咽着道,“阿璇,如果那次我没有打你,孩子都会叫太爷爷了吧?”
  申璇知道,她肚子里这个孩子于裴家长房来说意味着什么,裴家把子嗣看得极重,而她现在怀的长房第一个孩子,爷爷总说是男孩,如果是个男孩,就是嫡系。
  若是嫡系男孩,就是将来的家主,这个孩子,她不能带走。
  申璇更加知道爷爷很多时候已经记不得时间了,他会混乱的觉得已经过去了好久,他一直认为禁园打她那件事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若孩子还在,必然已经叫太爷爷了。她知道爷爷是在幻想,因为太想长房添一个孩子,幻想出了一个孩子的虚影。
  禁园流产的事件,爷爷心底的伤痕又比谁浅?如果再失去一个重孙,他的晚年估计也就算到头了,今生能不能重新恢复曾经的睿智都是小事,关键是怕他会接受不了那种心伤,一病不起。
  申璇知道就算自己再难过,也比爷爷年轻,以后的路还长,没有了裴锦程,一个人也能到老,让她在另外一个地方知道裴家爱过她的人和她关心的人过得很好,也是可以的。
  她和裴锦程离了婚,怎么可能还继续生活在这个宅子里?“爷爷,您看得出来,我在这里生活得也不开心,锦程总归是三十出头的人了,我也不想逼迫他,趁我还年轻,爷爷,您就原谅我吧,我知道我很混帐。”
  说到此处,她“呜”的一声把脸埋在裴立的膝盖上,“爷爷,阿璇出尔反尔,三番四次背信弃义,求求您原谅阿璇,阿璇不是有心的,阿璇不是不想坚持,阿璇实在坚持不下去了!坚持不下去了啊!”
  申璇哭得伤心哀恸,裴立的手抚在她的头顶,“爷爷不怪你,这次是爷爷老了,不中用了,管教不了那个混帐,爷爷不中用了,阿璇,爷爷不中用了啊!”
  申璇听着爷爷颤着苍音句句悲怆的说着“不中用了!”,心里紧疼得愈发难受,“爷爷,您千万别这样说,那是我和他之间的事,与任何人都无关,只是我没用,经不起他这样折腾了,我只是坚持不住了。”
  她坚持不住了,她甚至可以不要他爱她,但她想要最基本的尊重,可那份合同已经说明了一切,他已经把她的尊严拿来践踏了。
  比起对白珊光明正大的呵护,她更受不了他居然花那么多钱找一个万千女人为之疯狂的男人来勾引她。
  毕竟她还是有过幻想,幻想他只是演戏,反正她又没有看见他和白珊上床,何必想那么多?但是那份合同打碎了她自己用思想筑起来的海市蜃楼。一瞬间一切都化为乌有。
  天崩地裂。
  他叫另外一个男人来勾引她,勾引她和另外一个男人去上床,只是为了她出轨的证据,只是为了让她净身出户,只是为了让她离开裴家。
  除了爷爷,她不知道还有什么理由坚持下来。
  她所愧对的,只有这位老人了。
  “阿璇,你留在裴家,带着宝宝,跟爷爷生活在一起吧。”裴立一直都没有睁开眼睛,可是眼缝中泪水,一颗颗的在月光的照耀下,像水晶石一般落进了申璇的发里。
  “爷爷,等我离开之后,再也不想见到锦程,请您让我断了这个念相,您很清楚,我再继续呆下去,也只有被他伤害的份,我知道您疼我,所以才跟你提了这个要求,可若你不肯让我走,我会依照你的意思,留下来,我会留下来,他给我什么,我都承受,我答应过你的事,我会做到。”
  裴立久久没有说话,他只是一遍遍的抚着申璇的头发,像曾经摸着裴歆瑶的头发一般,那是他最宠爱的小女儿,人生几十年,就这么匆忙,一下子就到了古稀,人生苦,又短,“阿璇,如果哪天你想回来了,梧桐苑……还是你的,锦程这一代家主,梧桐苑里住的女主人,只有申璇一个,他以后要娶任何女人,我都不会准他带进梧桐苑来住,爷爷住在这里,给你守着。”
  申璇一侧身抱住裴立的腰,脸贴在他的心口,泣哽呜咽,她不知道以后的一切会不会物是人非,但她会记得这些年,有一个和她没有血缘的老人,无数次的袒护过她,哪怕是现在还在袒护着她,“爷爷……”
  裴立拉着申璇的手,苍眉展着,苍眸噙泪,嘴角却微微弯着,苦,却笑着,“阿璇,宝宝的名字,你来起吧。”
  申璇望着裴立,她的嘴角弯不起来,只能瘪着,摇头,她的手将裴立的手包起来,挂着泪珠儿又摇头,“我不要给他起名,以后爷爷也别告诉我他的名字,我生下他后,爷爷就让人把他抱走吧,别让我看见他,别让我听见他的哭声,别告诉他是否健康,别告诉我他是男孩还是女孩,别让我听到他一点点的消息,别让我心软,爷爷,别让我心软……”

  ☆、423:靳斯翰,我们去拍照吧

  申璇连自己说出去的话,都不敢在脑子里回放,她想忘记自己说过什么,要下多大的决心才可以做到她说的话?
  她也不知道那时候的自己是否能做到,但她知道,做不到,也得试着做到。
  夜里有风,有树叶散发着的青青的味道,有虫鸣,有河水缓缓流动的声音。
  还有一老一少两颗殇痛难忍的心碎声。
  上楼后,申璇给裴立拨好药片,让他吃下才离开。
  申璇走后,没有直接回楼下睡觉,而是进了三楼的书房,从抽屉里把钥匙拿出来,打开柜子。
  看着包装得完好的小礼盒,心里是说不清的滋味,好多恋爱中的男女,都喜欢在分手的时候把关于对方的印记清除,日记本的下场,无外乎于被撕碎,被焚烧……
  将里面的礼盒拿出来,重新将柜子锁上。
。。。
  裴立在申璇离开后,拿着手机,给裴锦程拨了电话。
  裴锦程没有想过爷爷会在这么晚的时候还打电话给他,爷爷是个有很强谋略却又高傲的人,他如此大逆不道,换作清醒时候的爷爷,要么会狠狠打他一顿,要么就会懒得搭理,放任自流。
  中间通过很多次电话,爷爷的态度越来越失望,上次打电话,已经是十来天以前的事了。
  裴锦程正躺在VIP病房的床上,趴着身,医生正在检查他的跟腱恢复得是否完好,因为医生一直在讲话,所以裴锦程便把手机关了静音。
  医生就算是他的员工,但依然在这件事情上忍无可忍的对他进行了训斥。
  跟腱本来就二次断裂,可是刚刚接好的跟腿,近来又多次走动,怎么说都不听,气得医生撂了狠话!“先生,您是不想要您这双腿了是吧?!”
  裴锦程并没有出言相撞,而是倍感惭愧的说,“不好意思,下次我会注意的。”
  “下次?您总说下次!希望先生这几天不要再走动太长时间,锻炼走路,一天五次,一次十分钟就好,而且要慢步,您总是不听劝!”
  “不好意思,我会听医生的。”
  面对裴锦程这种态度,医生也无话可说了,检查好后,医生离开病房,裴锦程刚刚翻过身,拿起手机一看,竟然已经打了八个电话。
  爷爷……
  想到爷爷两个字,裴锦程心里一绞。
  这是除了申璇之外,唯一一个让他感到难受的人。
  他是爷爷一手带大的,他成长过程中的每一个成就,都跟爷爷有关。
  儿时的照片,绿柳拂着河面,爷爷站在河边,他哭着趴在地上,生叔说,那时候爷爷教他学走路,摔跤了,爷爷便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等他爬起来,嘴里只会说,“锦程,到爷爷这儿来。”
  他刚刚学走路的时候,第一个放开他的手的人不是父亲也不是母亲,是爷爷。
  他刚刚学会走路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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