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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狐戏江湖-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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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星大笑,拥她入房。苏玉璇亲侍茶水,又替他宽衣解带,送他上床。自去清洗一番,最后又提来一桶热水,要为福星抹洗,福星笑道:“原来妹妹怕秽,咱们先去洗个澡吧!”
玉璇羞颜欲滴,却仍笑道:“哥哥一身精玉,何秽之有?妹子所以如此,只是稍尽妇责而已。”
福星见她羞中带喜,柔中有细,不由十分爱恋,便故意闭上双目,挺出玉柱,笑道:“好吧!哥哥就让你过过老婆的瘾,尽尽老婆的责吧!”
玉璇见他闭目,羞意稍消,便用柠干的热毛巾细细为他擦抹,由额至胸至腹,但瞧见那挺直玉柱,芳心一阵急跳,手脚为之发软,一时竟然呆了。
福星偷眼瞧见,笑催道:“怎的停了,快抹抹啊!”
玉璇抖着手,擦抹上去,又被那火烫吓了一跳。她吞口口水,喃喃细声道:“好烫人啊!怎的这么大法?怪不得上次痛死人!”
福星笑道:“这次包你只痒不痛………”
玉璇“嘤咛”一声,丢了毛巾,依偎过去。福星抱住她拉开浴袍,玉璇顺势脱了,赤身紧挤过去,同时伸手拉起床里的薄被盖在身上。
福星吻着樱唇,大舌头诱出小丁香,一阵吸吮,直吸得玉璇浑身酥麻,情欲爆起。哪知福星一会又转移阵地,放弃丁香舌去吸胸上红樱桃,玉璇当即如触电流,火热的情焰直烧向脚心,一身玉肌不由得轻轻颤战,樱口为之张大,喘声中带着低低呻吟,求饶乞怜般,细声道:“哥哥,哥哥,妹子受不了了!”
福星魔手轻探,挑拨源头之珠,玉璇极似尖叫般“啊!啊!”几声,下肢不住往上挺动。
福星知道清溪潮满,腾身而上,玉柱顺水推舟,轻巧滑入,四岸软壁虽紧,却已无碍通行。
玉璇双股大张着相迎承接,虽觉仍有微痛,却更喜得到充实圆满,直到柱顶与甘泉宫相遇,一阵似酸似麻、非酸非麻的快感,霎时输通到每一寸肌肤,逼使她不由摇着螓首,低唤着:“哥哥,哥哥,我的爷………”
福星驻马不前,等她稍稍平静,含笑问道:“不痛了吧?”
玉璇用一双满含热爱与热泪的大眼,直啾着他,细声诚敬的道:“不痛,不痛,哥哥你不必管我……”
福星含笑道:“我说的痛,是痛快的痛。”
玉璇仰头轻吻着他,回道:“痛死了!又酸又麻,真不知是何滋味……”
福星见答得诚实又爽快,便即缓缓抽动,道:“妹妹再细细品尝一下,或能分辨得出………”
口中说着,依玉房之诀,行九浅一深之法,挑而拨之,未十纪已弄得玉璇颤抖不止,达于高潮,元阴也如潮水般汹涌而出。
福星料不到她这般“无用”,忙将玉柱深入,运功收取。上面提足元阳真火,灌入口中。
玉璇晕迷有顷,方始回醒,妮声送笑道:“妹子真不中用,才一下子就痛死了,哥哥一定还没尽性!”
福星含笑安慰她道:“你是初次,太兴奋了,休息一下,咱们再来。”
玉璇玉臂环着他颈背,沉思道:“还是三姊厉害,记得上次哥哥为妹子移元之时,一连与三姊缠战两个时辰,后来又为妹子调和阴阳,没动几下妹子就晕倒了,由此看来,妹子实在差得远了。”
福星笑道:“那次大约是痛晕了,这次是痛死了,两者大不相同。”
玉璇羞笑细声道:“上次巨痛确实要命,不过也只是一下子,后来还是痛死的,不是痛晕的。”
这时,福星灌入的元阳真火已然散开,玉璇精神为之大振,又道:“哥哥再来吧!这次妹子应该可以持久一些。”
福星缓缓从甘泉宫中抽退出来,“啵”声响中,玉璇已然又呻吟了,缓缓再进,一拨到宫口软颈,她必“哼、呀”以应,福星只好改用浅进浅出。玉璇反应虽不再如此激烈,但这种不痛不痒的方式,双方也都觉难以忍耐。
数十纪后,福星大开大阖十余纪,见玉璇又至顶峰,进攻更疾,如狂风暴雨般。苏玉璇尖声长嘶,立即晕厥,福星只好开闸,以阳换阴,同时口唇相吸舌相叠,暗运和合大法,为玉璇补髓增功。
如此一直到次日凌晨,苏玉璇方由晕糊中清醒,体会得与福星身气合一、交转互运,知道是“哥哥爱惜”,便静心澄志领会妙境,渐渐又入定中。
卯初醒来,玉璇自觉精神焕发,内力充沛之极,尤其是身上肌肤,摸上去滑不留手,颜色更是白里透红,嫩如初生婴儿,不由感激得抱住福星,在他精玉般脸颊胸膛亲之再三,直到房门传来轻叩,才着了睡袍,去开房门。
可人、如意满面笑意的捧来面盆衣物,玉璇亲自为福星穿着、梳头,真像个小鸟依人的小妻子,轻巧温柔得让人疼爱。
福星坦然接受之余,忍不住在她身上东摸摸,西摸摸,弄得她白眼佯嗔,东避西闪,细着声直喊:“哥哥,少爷,暧!大老爷……”
语调中喜多于嗔,更充满了浓浓密密无限情意,逗得福星不住发笑。
笑声传出开着的门外,大厅里传来金凤磁性唤声,道:“哥哥早哇!杭州与京里都有消息来,两位还不起床吗?”
玉璇忙接口道:“二姊您早,杭州的信是妹子家哩传来的吗?”
说着,正想出去,发现身上仍着睡袍,便推推福星,双手连连合什拜拜,一脸恳求之意,是请他先去瞧瞧。
福星点点头,指指呶起的双唇,玉璇飞快的望向门外,没见有人,这才用蜻蜓点水式送他一吻,推着他送到门外。
可人、如意在房里整理着零散的衣物被枕,眼角却一直在两人身上打转,见状不由嘻笑出声,可人悄声道:“恭喜小姊,看少爷样子,对小姊可真是疼爱得很呢!”
玉璇颜容泛红,赶紧关上房门一边更衣一边细声笑问:“真的?我瞧少爷对大家都一样,只是我比较弱,少爷不免会多包容………”
如意奇怪问道:“怎会呢?昨天见小姊驯马身手,并不比三位夫人差嘛!”
玉璇“哎啊”一声,细声又道:“你现在还不懂,快别说废话了,帮我梳梳头,家里的消息,不知是好是坏?”
福星推门进来,“哈哈”朗笑道:“好消息,好消息,令尊大人果然允婚,信上还说已去泰山,约定九月二十日在曲阜为咱们完成大礼呢!”
说着,又递给她一封密函。玉璇急忙打开,只见上面写道:字示璇儿知悉:自你离家,父、母痛悔惊心,见禀及堂兄大路哥转来公主亲笔,知汝因祸得福,已蒙天衣坊少坊主垂爱,玉凤公主及诸夫人见怜包容,聘汝为少四夫人,为父及汝母老怀稍慰。为父老迈,受奸人挑拨挟持,中毒已近数月,对天衣坊之侵犯,实不得已,今黔中双怪已赴金陵,汝请少坊主防而除之,免使为父酿成大错,当属侥天之幸也!据汝信中禀报,九月十五,少坊主与北五省绿林会于泰山,以少坊主之神勇及公主之威仪,必能折而服之;又闻少坊主医术神通,而公主凤驾即将入宫,为完成汝之大礼,并解为父附骨之毒,故先首途赴曲阜“迎宾阁”坐候,期能于本月二十日吉时,为汝与少坊主完成大典,而为父之毒或不能解,亦可含笑于九泉矣!匆匆至嘱如上。
父苏大训手书
苏玉璇看信之时,双泪已然滚滚滴落,既有感于父母厚爱、成全,又悲伤其父中毒“入骨”。福星见状,忙由后面抱着,一目十行,看了内容,清声笑道:“小傻瓜!你爹既已答应,应该高兴才是,哭什么呢?信中所称“附骨之毒”,依理推想,乃是慢性毒药,依哥哥手段,还没信心治得好吗?”
玉璇惊喜收泪,转身相抱,仰面道:“真的啊!多谢哥哥,多谢!”
福星俯首,见她双眸还含着泪珠,玉颜却已绽笑,似带雨春花般,娇艳欲滴,忍不住惜怜爱疼,伸舌去舔她脸上泪水。
这一幕落在进门的金凤眼中,不禁“啧啧”称赞道:“好一幅蜜里调油的亲热画面,也不怕有人酸吗?”
玉璇羞叫:“二姊!”缩身脱出福星怀抱。福星却一把抱住金凤,笑道:“你有酸味儿吗?我尝尝看!”
说着,便伸舌,向她樱口探去。
金凤也不躲避,檀口微启,轻咬福星大舌头,福星“哎唷”缩回。金凤笑问道:“酸不酸啊?少爷!”
福星放开她,捂着嘴道:“不酸,不酸,只是有些痛呢!”
房内众人大笑,金凤将手中另一信交予玉璇,又道:“这是杭州刺史的禀报,妹妹也瞧瞧吧!大姊和三妹去前面迎接圣旨,该回来了吧!”
福星耸耳听听,笑道:“已入院门,咱们去接一接吧!”
众人都随他上楼,果见秋月在前双手高捧个黄包袱,玉凤、玉竹带了六名女侍,随后进来。
小楼客厅中香案已备,秋月将包袱奉上香案,玉凤与福星上前叩首,余众也跟着行礼。秋月打开包袱,双手拿出圣旨,玉凤公主脆声道:“秋月宣读吧!”
秋月躬身应是,娇声宣读,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得节使鲁花儿快奏,知玉凤大婚后,痼症渐愈,驸马医术足证高明,特颁驸马玉牌一面,与公主配,通报天下州府,见牌以律礼接待,不得有误。
近者宫人疾病流行,御医束手,公主当与驸马,急足入宫,以展回春手段,盼,勿违也!
钦此
众人闻之,不由面面相觑,大感意外。秋月收了圣旨,在包袱中又拿起一个小包裹,打开密封,现出两块翡翠精雕的玉牌,双手呈于公主,口中却道:“请谢恩!”
玉凤公主又领头下跪行礼。礼毕,秋月才又包起圣旨,拿去地下室。
玉凤公主将玉牌平放素掌之上,众人凑过去看,只见正面雕有一凤一凰,反面则有一行蒙文,一行古篆。蒙文大家认得,一个是大元玉凤公主大婚之庆,另一个则是大元玉凤公主驸马李福星。
此刻机灵的秋月,已取来两条赤金项炼,扣锁在玉佩之上。玉凤公主当众款款情深的为福星套在颈下,福星亦为玉凤公主套好。金凤用磁性声音学着秋月语调,道:“请行交换饰物大礼,献吻!”
众人都鼓掌叫好。玉凤公主一向爽直,便当真踮起脚尖,吻向福星。
福星也深情拥抱,合唇密接,于是又引得大家掌声如雷。
但吻是吻了,接下来的问题如何解决呢?
众人下去在大听坐定,商量对策,玉凤公主首先道:“父皇之旨,虽只轻描淡写,但我想情形一定更严重,否则不会轻易泄露,尤其那句御医束手,更叫人十分担心!”
她望着福星,皱眉道:“哥哥,你怎么说?”
福星沉思,道:“今儿已是初八,本定初十启程的,我看这样好了!你、我带了玉竹,骑龙儿一王四后,兼程先去北京,希望能迅速查出病因,对症下药,十五日以前,再到泰山。”
他望望金凤,又道:“泰山之行,由金凤督师,玉璇为副,或请岳父由丐帮派几个人协助。万一十五日我们赶不回来,与北五省谈判,金凤当能全权处理。万一发生冲突,以少伤性命为原则。而二十日,我们若仍未到曲阜,你们就接了苏岳父直接去北京会合吧!”
金凤觉得应该带她同去北京的,但听了后面的话,这率众出师,与北五省绿林盟主会谈之事,确实也只有她能独当一面,便道:“哥哥三人同去,人太少了!秋月、夏荷出自内宫,到了宫里,有很多事可以帮上忙的。”
福星笑道:“我因不知龙儿脚程如何,本想若是发觉它们太慢,便得弃马步行,现在你这么说,带她两人同行也好。不过若是要步行,你俩可不能叫苦哇!”
秋月、夏荷一脸喜色,忙道:“奴婢不敢!奴婢拚了命也要跑去北京城。”
福星便道:“如此甚好,走的人赶快收拾行囊。凤儿去把我的药瓶统统带上,新炼的药也带些,老爹亲娘处来不及说了,金凤你等我们去后再禀告吧!小兰先去前面看看,马鞍送来没有?若没送来,叫老张选四副黑的吧!”
小兰答应一声,正要上去,福星又道:“叫老张开个饲料单子,路上好交代店家供应。”
小兰又应一声,和小菊如飞而去。
秋月、夏荷去收个人的东西,春花、冬冬、小梅、玉竹则随同玉凤公主回房,帮着整理公主与福星的行李。
福星又交代金凤、玉璇道:“两位夫人玄功大成,等闲人虽不是对手,但所谓强中更有强中手,江湖中技俩甚多,临敌之时,千万先观察清楚;再者两位身为主帅,凡事宜以大局为重,对阵之事,应先以二十四铁卫为先……”
玉璇连连点头,并不言语,双眸中却已饱含两眶热泪。金凤雄心万丈,笑道:“哥哥放心!妹子自十三岁出江湖,见过不少场面,北五省绿林人数虽多,未必有高手能者。若是礼先不受,擒贼擒王,把几个主脑一鼓拿了,等候哥哥来发落就是。”
福星连连点头,伸手为玉璇抹去泪珠,笑道:“你放心!二十号曲阜之行,多半赶得上,万一走不开,也一定遣人送信,那时你陪了岳丈一同上京,咱们不是一样可以拜堂吗?”
玉璇低头细声应“是!”金凤拥着她的香肩,笑道:“妹子是心痛与哥哥才合又分,还担心你会被京里宫里的大美人迷了,是不是啊?”
玉璇“嗤”的一笑,细声否认道:“才不是呢!”
金凤拍着她道:“你不是,我可是啊!………”
福星拍拍她俩,起身道:“我也去收拾一下,看看可有忘了带的。”
他到室内,特别取了十几粒夜明珠,五粒避尘珠出来,又交代玉竹将天蚕丝衣服、帐边打成小包,方又出来,分给金凤、玉璇每人五粒夜明珠,一粒避尘珠,道:“这避尘珠用丝囊装了,挂在身上,可以点尘不沾,行路之时,特别有用。夜明珠用来照明,或做礼物,都很有用。还有一点,出行之前,将地下门户封锁,命十铁卫派人在台上建一木屋放哨守卫……”
玉璇、金凤连声答应,小兰、小菊带回五个紫皮搭袋,禀道:“新鞍备妥了,五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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