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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雷的穿越-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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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马车回到当铺,跟季风约定好每三个月上京汇报一季度的营业情况,带着小兴子施施然回到李府。府里依然药味弥漫,愁云惨淡,我到病榻前表达了慰问,结果激动得岳父他老人家差点厥过去,在一堆人手忙脚乱中,我只好讪讪地退出去。
  
  三天的御批外假结束,李莲英一步三回头地离开家。好在李文毕病势得到控制了,还能站在门口送我们一程。
  回到宫中,安静日子没过上多久,我又接到道圣旨,命我去江南查访漕运内务弊端。
  捧着圣旨,我郁闷得无以复加。没听说雍正在阿哥期间那么受康熙关注啊,怎么才一年工夫,康熙就让我经手两件官场腐败案,莫非他看出我有这方面的天赋,把我当成别动小分队不成?
  我虎目含泪,无语望天。冬天踢我去北方,夏天赶我去南方,故意的,康熙一定是故意的!
  抱怨归抱怨,不满归不满,圣旨是不能抗的。我撑着下巴没精打采地看着宫人来来往往忙着给我整理行装。舒兰悄悄坐到我边上,抽出我颈间的玉佛合掌默了一阵,再小心塞回去。
  “爷,您怎么不高兴呢?”她拉过我撑得发红的手掌,轻轻揉着,“别人能给皇上办事,别提多荣耀了。”
  因为我知道,现在冒头冒得快,不过是成为枪打出头鸟的那只鸟,长长的夺位岁月里,我得采取隐忍战术,所以现在那么辛苦做什么呢?
  何况,搭档还是那个人……
  叹口气,我换只手撑下巴。
  匆匆的脚步一路踏来,胤禩跨进门,小脸上一副大事不妙的焦急神色,见舒兰也在不由愣了愣,方才回神请安。
  舒兰温柔地站起身,领着宫人下去,把空间留给我们。门刚刚关上,胤禩就迫不及待地叫道:“四哥,您不能去!”
  我迷茫地看他。
  “四哥,您不能去江南!”他上前一步,撑住桌子再次叫道。
  我苦笑一下:“八弟,这可是圣旨。”
  “可以装病……”
  “皇阿玛那么精明,被发现了是大不敬,天牢可就在召唤我了。”
  “但是四哥,您知道您是跟谁一起去吗?”
  “太子。”我换只手支头。
  胤禩忽然不说话了,捏拳垂首半晌,一言不发地走出去。望着他沉默的背影,我长长地叹气。
  这宫里头,真是没一个能让人省心的家伙。
  
  晚膳前,胤禩派人送来一盒糕点,说给我饯行。鉴于最近在长肉,我决定节食一段时间,甜点一概拒绝。胤禩的人前脚刚走,我后脚就把东西塞给了舒兰。
  饭桌上离愁别绪比较沉重,我忙着打趣舒兰和李莲英,说好给她们带苏绣和红妆。舒兰莞尔一笑,正要接我的话,忽然脸色惨白,掌不住吐了一桌,手背上迅速泛起红疹,软软地倒在我身上。
  御医忙碌地穿梭,整个院落鸡飞狗跳。不知谁通知了胤禩,他匆匆赶来,看到我坐在外间,脸上瞬间滑过惊讶。
  他的不正常让我心中一凛,脑中串起一系列事情。连招呼都没打,我大步走到舒兰房里,看见之前胤禩送来的糕点敞开着盖子放在桌上,已经被人吃过。
  我铁青着脸端起盒子扔到胤禩面前,冷声问:“这是什么意思?”
  “四哥,我不是故意要害您的。”胤禩扬起脸焦急地说,“那不是毒药,只是让人看起来像得了天花一样,喝了药就会没事的。”
  “你这么做,就为了不让我去江南?”吸口气,我平声问。
  “四哥,您不能去。”他再次重复。我默默看了他许久,把他拉进内室。
  “为什么不能去?”关上门,我问道。
  “太子要把您当诱饵,去引出江南的逆贼!”
  相对胤禩的激动,我立了一会,转身坐下,淡淡应了句:“哦。”
  我就说嘛,康熙怎么会突然重用起我来。
  “四哥,难道您不知道有多危险吗?”
  “知道啊,又不是第一次了。”
  胤禩一怔:“不是第一次了?”
  我挽起笑,伸指勾他过来,捏住他的嫩脸:“放心,你四哥不是个绣花枕头。你要是真担心,就去给我弄点防迷烟解毒药的东西。还有,把舒兰的解药给我。”
  我长身立起,拍拍胤禩的头顶,缓步走到门口:“糕点的事我会处理,就当没发生过。以后别用这种伎俩了,要知道在宫里头,走错一步,就是万劫不复。”
  喝了药后,舒兰身上的红疹当夜就褪干净了。第二天行程依旧,车轮滚滚,载我驶向烟雨江南,和未知的陷阱。
  
  康熙给我的任务是暗访,太子已经先我一步出发去扬州打头阵。紧赶慢赶地花了半个多月才到达扬州,我在马车里都快闷出霉来。大口呼吸湿润的空气,我贪婪浏览着烟尘媚姿的扬州,也想沾染点各代文人骚客留下的才气。
  “远看一团烟,近看烟一团,要想看更清,就戴博士伦。”摇头晃脑吟完一首,小兴子在边上叫好。我拍了下他的脑门,笑骂道:“就知道瞎叫,你知道博士伦是什么吗?”
  暗访意味着没有地方官招待,好在康熙还算厚道,准许我在各地官方钱庄领银子。揣揣怀中的银票还够花,我昂首一呼。
  “好容易下趟江南,小兴子,咱们去逛逛。”我一展描金绢扇,迈开八字大步,十足纨绔子弟架子,漫步在扬州街头。
  古代扬州果然繁华迷人。临街酒肆热闹,河畔游人如织。古来多少文豪为扬州吟诗作赋,留得佳句无数,比如“娉娉袅袅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春风十里扬州路,卷上珠帘总不如。”
  又比如“香屑飘廊点点金,流霜空里到衣襟。瘦西湖上几明月?谁更桥穹深处寻。”
  再比如“青山隐隐水迢迢,秋尽江南草未凋。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萧?”
  当然,这些诗不是我记性好背出来的,满大街都在卖这样的字画,啧啧,到底是物质文明带动精神文明啊,黄金摊位居然卖字画。
  一路走一路看,飘进耳里的都是吴侬软语,让我这个前世的南方人感慨万千。光屁股的小孩子追闹着撞上我继续跑,我侧了侧身子,含笑看他们圆滚滚的身子渐行渐远,回想起儿时的弄堂时光……
  “主子,您眼里进沙子了吗?”小兴子轻声问,“要奴才给您吹吹不?”
  我揉揉发酸的眼睛,敷衍道:“啊,没事。咱们去尝尝扬州菜吧。”
  走进临河一家看起来不错的酒楼,小二拿着我丰厚的小费,殷勤地引我到二楼河景位置。走过一个雅间,正巧送菜的撩起了门帘,我无意一瞥,却看到一个意外的人影。
  “季大哥?”我出声唤人。侧对我的人转过脸,果然是季风。
  “公子?”他看到我有些尴尬,起身挤出笑,“这么巧,在这里遇上公子。”
  “是啊,真巧。”我也应付地笑笑,转眼瞄向坐在季风对面的人。
  那是个男人,三十岁上下,面容平庸,属于扔进人堆找不出来的大众脸,不过一身衣服倒是料子华贵,裁剪得体,可惜啊可惜,要是穿在我身上,一定能衬出我的天人之姿。
  正自恋着,季风开口介绍:“这位是我朋友,这位就是当铺的主人应真应公子。”
  那人偏过脸来,一双凤目流彩徘徊,顾盼生辉,遮掩住糟糕的五官,只让人在这双眸子的注视下惊艳得透不过气来。他霁月光风地一笑,拱手道:“敝姓叶,叶倾歌,久闻应公子大名,今得偶见,实在荣幸之至。”
  我忙对这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回一句久仰。季风见我们客套完了,方才说:“叶公子上月来同州,对我们的当铺很感兴趣,想入伙在扬州也开一家。在下本想商定出个眉目再跟公子回报,不意在这里碰上公子,实在是巧极了。”
  “是这样啊。”我微笑说,“季大哥真是为当铺尽心尽力,年底我封个大红包给你。”
  “相识即有缘,应公子不妨坐下共饮一杯吧?”叶倾歌的嗓音低沉性感,跟播音员一样,极富磁性。
  有蹭饭的机会我一般不会放过,不客气地坐下,举杯敬道:“请。”

王牌大贱谍
  饮下一杯,我端起最礼节性的笑容,问:“天下当铺无数,叶公子为何对我小小一间当铺感兴趣呢?”
  叶倾歌慢条斯理地替我斟完酒,才说:“当铺管理不严,典当物缺失那是常有之事,更不提有些当铺故意吞匿典当物,以期发不义之财。但我看公子的当铺,童叟无欺,管理严明,在同州有着相当的口碑。做生意无非一个‘诚’字,所以兴起与公子合伙的念头。”
  他举杯道:“我在扬州也有些许薄财,希望能向公子讨教些行商之道。”
  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想挖我的墙角,哼!我微微笑道:“叶公子缪赞了。我开当铺不过是小玩小闹,暂时还没有开分店的打算。”
  叶倾歌老练地没有露出任何失望表情,依然云淡风轻地说:“买卖不成仁义在,不知应公子是否愿意认我这个朋友?”
  结识有钱人总不会吃亏的,在扬州这些天就可以蹭他的饭啦!我笑眯眯地闷下满杯酒,说:“荣幸至极。”
  叶倾歌再次给我倒酒,缓声道:“这是清河酒,用秦淮河的水和去年的陈米酿成,口感醇香,也算是这里的一绝。应公子远道而来,不妨尝尝。”
  我暗暗回味。所谓清河酒,其实就是米酒,以前过年的时候,我总会喝几杯奶奶亲自酿的米酒,这清河酒倒有几分相似的味道。我眯眼舒服地一叹:“果然是好酒。”
  季风忙唤小二上酒。小二应声进来,为难地说:“三位爷,清河酒我们存的不多,每桌只能上两壶。要不,来点状元红?也是十年陈酿。”
  饥饿营销手段在古代那么流行啊?我奇怪地问:“为什么只能上两壶?”
  “听说北边闹饥荒,官府把能征的粮全征走了。”
  我一怔。黄河闹灾是两年前的事了,为何到今年还要征粮救灾?旋即恍然,这正是康熙要我暗访的事吧。
  季风见我和叶倾歌都没什么反应,就让小二拿一坛状元红,再上几个热菜。叶倾歌久久不出声,忽而叹气一笑,轻轻摇头:“征粮百姓不满,运粮运丁也不满,扬州最近不太平啊……”
  “运丁不满?为什么?”我尖起耳朵。
  “只是听说码头最近常闹事,具体的也不太清楚。”叶倾歌端起散发黄酒香味的酒杯,“莫谈国事,还是喝酒吧。”
  
  告别叶倾歌和季风,略有些醉意地走在暮色大街上,身后忽然贴上影子,压低了喉咙说:“四阿哥,太子有请。”
  铺张浪费惯的人到哪都奢侈,我不过是打算住一住扬州最高星级客栈的头等客房,太子倒大方,把整个后院都包给我。
  “这钱是你出?”我看见太子的第一句话就是问清楚住宿费给不给报销,下意识按住怀里的银票。
  太子展颜一笑,走过来戳我脑门:“有点阿哥样子行不?”
  我郁闷地闪身。阿哥怎么了?阿哥又不代表有钱。
  “到了也不跟我打招呼,一个人倒先逛起来了。”他凑到我面前嗅了嗅,皱眉说,“喝了多少?你不是不爱喝酒的吗?”
  “扬州的酒跟京城的不一样,觉得新鲜就多喝了几杯。”我退后一步,笑着解释。
  太子默声瞅我,视线像要把我刺穿。我捱不住这气势,赶紧扯起更大的笑容,他松了目光,踱回凳子边坐下。
  “漕务弊政古来有之,是皇阿玛心头之患。这次派你我二人一明一暗查访,就是想看看这江南漕运里到底藏有多深的污泥。暗访比明察更危险,本不该由你做,一来朝中大臣见过我的比较多,二来皇阿玛也很满意你在同州办的事,才派了你来。”太子谈正事的时候,表情还是挺严肃的,“我会派侍卫暗中保护你,荣齐和李海跟在你身边。你行事小心,不可凭一腔热血蛮干。”
  季风还在扬州,可不能让太子知道我跟他的关系。我微笑道:“荣齐和李海一看就是练家子,带在身边反而碍事,二哥还是让他们也暗中跟着我吧。”
  “好吧。”太子略一思索,点头同意,抬眼深深望住我,“江南不比京城,人心浮躁的很,你——要小心。”
  胤禩的话浮到心上,我轻笑道:“就算有危险,二哥也会保护我的,对吧?”
  
  暗访暗访,当然要深入虎穴。在五星级别墅花园里美美睡了一觉醒来,我换上一身朴素的布衫晃上大街。虽然咱以前是个替身,但好歹也算是演员啊,今天就扮演一回落魄文人的形象。五丁包子、翡翠烧卖等等小吃买了一路,在卖油糕的摊子前,我咽着口水,试图跟卖糕的老婆婆讨价还价。
  “太少了吧,老婆婆,三文钱有好大一块呢!”
  “这位小哥说的什么话呦,老太婆卖了四十几年油糕,一直都这个价。”老婆婆不满地嘟哝,斜劈一刀,把油糕弄得更小了。
  “咦,难道米没涨价吗?”我赶紧抢过来仅剩的油糕,继续不耻下问。
  “涨,每年都那样,习惯了。”
  米店里。
  “掌柜的,这米怎么这么贵啊!”我指着价牌,不懂装懂地大声嚷嚷。
  掌柜瞪我就像瞪一土包子,不耐烦说:“米从来都这价,爱买不买。”
  旁边有好心大婶拉住我,低声说:“别跟掌柜吵,全城的米都这价。”
  我赶紧套话:“可涨得也太离谱了啊。”
  “涨得倒不多。每年都那样,习惯了。”
  我还拐到城外的田里,拨弄着绿苗高声咋呼:“哇,这稻子长得真好!”
  一个老农民从稻田中直起身,中气十足地回道:“那是杂草!”
  我用力拔起杂草,讨好地向老农民笑笑:“草长那么高都没空拔,今年收成不错啊。”
  老农民哼一声,继续弯腰除草:“收得多,征得也多。”
  “不是有征收定额吗?定额之外的总归你们了吧?”
  “定额是什么东西?”老农民扔出一把草,“收多的那年,征得也多。”
  “定额就是固定的一个数,比如五斗、十斗的,官府要收多了,你们可以去告啊。”
  老农民斜我一眼:“识几个字就想跟衙门叫板,脑壳读坏了吧。”
  我拦住要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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