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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高门嫡女-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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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治蹙眉,盯着崔妈妈的眼神越发凌厉,崔妈妈脸一白,林氏陡然拔高声音冷道:“崔妈妈,你可知道蒙骗老太太老爷是什么罪过!”崔妈妈一个激灵,道:“不敢期满老太太老爷,老奴书不识字,可却听李姨娘反复吟诵数遍,又怎么会不记得!”“是么?崔妈妈,我记得周姨娘身边还有个丫头叫环儿的,现在在哪里?”欧阳暖轻身问道。崔妈妈低头,掩饰住眼睛里的不安,道:“她自周姨娘死后伤心过度,整日里啼哭不止,老奴便奏请了夫人同意,将她送出府去了。”送出府?只怕是环儿不肯帮着你们一起诬陷周姨娘,被处置了吧。欧阳暖知道他们不会这样容易露出破绽,淡淡一笑,慢慢走到张亚山跟前,道:“张管事,不知道这帕子是周姨娘何时给你的?”张亚山早已准备好了答案,脱口而出道:“刚才崔妈妈也说过了,是半年前。”“哦,半年前。”欧阳暖重复一遍,故作疑惑道:“爹爹,暖儿对墨并不精通,之隐约觉得这墨不是上品,还请您仔细看看这帕子上的墨迹,可看得出用的是什么墨?”欧阳治闻言一愣,重新接过张亚山交出的帕子仔细对着烛光反复照了照,斩钉截铁道:“这是云州墨。”欧阳暖点点头,面露赞叹道:“爹爹果然博学多闻,光是这一些字迹便能看出墨产自何处。”欧阳治脸上虽然还是带着怒气,眼中却不由自主露出得色,道:“你这样的小孩子哪里懂得,云州墨色呈青光,胶重有杂质,我向来不喜,府里一贯用的都是庆州墨,不但质地坚细,色泽黑亮,而且胶质适中,上砚无声!这一个月来若不是青州突遭大水,庆州墨运不出来,府里也至于将就用上云州墨——”说到这里,欧阳治脸色突然变了!半年前府里用的都是上等的庆州墨,周姨娘身居内宅足不出户,纵然真的要写情诗给情郎,又哪里找来劣质的云州墨?欧阳治也是聪明人,不过被绿云罩顶一事弄的心烦意乱,这时候想到这个,倏地回身,将帕子猛地摔在张亚山的脸上,横眉怒目,咬牙切齿道:“这帕子根本是近日写的!”“既然帕子是近日写的,又何必说城市半年前的呢?”欧阳暖的声音有些低,却很清亮,似乎满含疑惑,却让满屋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张亚山一愣,道:“老爷,我万万不敢撒谎,这确实是表妹的笔迹啊!”林氏被欧阳治一声怒吼吓了一跳,她让张亚山说是半年前送的帕子,自然是要让欧阳治相信他们勾搭已久,认定这孩子不是他的骨肉!一时之间也没想到欧阳治竟然从简单的墨就能猜出这帕子是近日才写!听到张亚山的话,林氏猛一激灵,恢复了原有的气势:“老爷看仔细了,到底是不是周姨娘的笔迹。”“老爷,笔迹是可以模仿的,只要看过周姨娘的字,出去随便找一个摆摊卖字的先生就能写出一模一样的来,有什么奇怪?”李姨娘不冷不淡地插了一句,看到欧阳治脸色一变,知道他已相信了大半。“哼,今天这场戏还真是精彩,装神弄鬼道我跟前来了!”李氏冷冷道,“治儿,我看你院子里是不干净,不过不是周姨娘有什么不轨,而是有心人在陷害!”欧阳治脸色一会儿发青,一会儿泛白,指着张管事,恶狠狠地道:“拖出去,给我往死里打!”张亚山心道不妙,还没来得及叫出声来,崔妈妈已经瘫倒在地上,大声道:“老爷!老爷!老爷饶命啊!老奴是迫不得已啊——”“还不把这两个刁奴的嘴巴堵上!”林氏反应极快,厉声喝道,立刻又八个粗使婆子上去将两人的嘴巴读了,不顾他们死命挣扎将人拖了出去。李氏冷眼看着并没有阻止,弄鬼的喊捉鬼,林氏真当自己眼睛瞎了、耳朵聋了不成!要不是看在侯府和她胞兄的面子上,早就连她一并料理了!

欧阳暖柔和的声音在欧阳治耳边响起:“爹爹,当务之急是不能把事态闹大,到时候,咱们家实在没脸不说,要是外人知道周姨娘是为了证明自己清白才死的,岂不是会误以为娘亲这个主母刻薄姨娘?到时候可就不是像今天这样把人处置了就可以完的事情,恐怕连尚书大人也会惊动,地诶诶会因此受牵连。。。。”一想到这里,欧阳治不由打了一个寒颤,恨声道:“从今天开始不许再提周姨娘的事,对外一律说她是病死的,谁再提一句,家法处置!”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最为懊恼的就是林氏,本想着李姨娘硬生生将畏罪自杀说成了一死以证清白,自己就把张亚山拉出来作证,有了奸夫,还怕欧阳治不相信吗?谁想到这个该死的欧阳暖三两句话让自己的苦心付诸东流,实在让她恨得不行!欧阳治一路阴沉着脸回到福瑞院,一关上门,就冷冷地呵斥所有人都退下去,自己寻了张椅子坐下,气喘吁吁瞪着她。林氏心中有些忐忑,脸上却还要带着笑容靠上去,道:“老爷——”欧阳治二话不说,一个巴掌狠狠招呼上来!林氏短促尖叫一声,在脸上挨了一巴掌,不敢置信地摸着肿了半边的脸,眼泪汪汪看着欧阳治,一副委屈的摸样。欧阳治怒气冲冲问:“说,是不是你在背后捣鬼?你见不得姨娘生下儿子,就串通了张亚山来冤枉她,逼死了她,是不是!你从前的贤良淑德哪里去了?亏你还是侯府出身,这样的事业做得出来!”林氏委委屈屈道:“治郎,你对我一定是有误会,姨娘们为老爷开枝散叶,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做出这等恶毒的事。一切都是那张姨娘,她之前告诉我说周姨娘与人有私,我查证后发现周姨娘确实与张亚山走得特别近,正巧大夫还说她怀了孕,我当时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的,只想她不懂事,与人有私情不说还珠胎暗结,就想法设法先把消息隐瞒下来,谁知有那些个不怀好意的暗中往院子里送些脏东西,又将脏水泼到我的身上!在老太太屋里,我却一直死死瞒着,宁可自己承担罪过也不想让别人知道这等丑事!事后张亚山非一口咬定自己与周姨娘有私情,我还没法子只好把他送给老太太决断,今天听你那么一说,才发现此时的确有些蹊跷,我纵然有错,也是错在太过忧心你,心肠又软,生怕混淆了欧阳家的血脉!”林氏将所有过错一股脑都推在曾是丫鬟被抬成姨娘的张氏身上,一心一意就是要让欧阳治相信自己!“张亚山脑子坏了,若没有你在后面指使,他敢说自己与我的人有私情?”欧阳治冷笑道。“治郎,这内院以前一直是我照顾,”林氏泣道:“我诬陷周姨娘,不是说我自己管教不严么。你好好想想,我怎么会这么傻?”过去的十年中,林氏确实将欧阳府管得很好,算得上是自己的贤内助,欧阳治有些被她说动,迟疑道:“不是你还有哪个?”林氏叹了一口气,道:“你还看不出来么,治郎。我向来管家极为严厉,上上下下得罪不少人,你若让我说出这幕后黑手,我还真的说不出来,你只要想一想,哪个最不想我重新掌管内院?又是哪个有本事让老太太替她说话,李姨娘没少在你那里吹风罢?”欧阳治说不出话来,林氏又道:“他们这个法子倒是好,离间我们夫妻感情,又损了老爷的名声,我就说呢,自己得罪了什么人,竟这样狠毒非要将这些脏水泼在我身上!”“你别说了!”欧阳治腾地站起来,道:“我不信月娥是这样的人。”林氏奔到他怀里,泪如雨下,“好,治郎,我什么也不说了,旁的你都可以不信,我们这十年的夫妻感情你总该相信的。我对你一往情深,便是为你豁出命去又怕什么,怎么会做一丝一毫让你不乐的事。”欧阳治心里动了动,虽然并不相信是李姨娘那样娇弱的女子会是幕后主使,心中对林氏的怀疑却也清了几分,林氏轻轻叹了一口气,道:“好痛。”说完又泪水连连道:“治郎,你真舍得打我。。。。”“婉如。。。。是我不对,我叫丫头进来替你擦药。”欧阳治已是信了林氏的话,急急忙忙就要去开门。林氏一把按住他的手,柔声道:“别,也不怕下人瞧见笑话,你若真的怜我,房里有药油,我去取来,给我擦擦可好。。。。”欧阳治点点头,林氏心中终于松了松,刚要露出一个笑容,眼前却一黑,突然晕倒了。。。

欧阳治吓了一跳,赶忙让王妈妈进来,连夜请了常给林氏看病的钱大夫来,钱大夫切了半日脉,不由笑道:“恭喜恭喜,夫人这是喜脉!”此言一出,林氏十足的惊喜,一时之间竟然激动地说不出一句话来。王妈妈脸上快要开出一朵花来,赶忙道:“钱大夫,你快仔细看看,夫人这两天受了点气,可别。。。。”钱大夫闻言,哪里还不知道王妈妈言下之意,当即笑道:“难怪有些滑胎的样子,还要多多休息,保持心情畅快,小心安胎才好。”欧阳治本以为没了一个孩子,现在从天上掉下来一个,已经喜的不知如何是好,连忙叫钱大夫写药房,又一叠声叫人去老太太那里报喜。林氏红着脸故意道:“老爷,钱大夫都说有些不稳当,你现在告诉老太太,万一孩子保不住怎么办?”“快别胡说!”欧阳治脸上挂着喜色道:“大夫们都是这样子说的,没病也总要寻点毛病来说,什么也不管,你放心,老太太那里有我,定不会再让你受气,这次你可一定要给我生个儿子!”钱大夫在外间写药方,一边写一边笑道:“夫人,欧阳老爷都这么火了,您就放心修养吧。”欧阳治笑道:“钱大夫,你好好替我夫人捡几副安胎药要紧,若真的是个儿子,到时必有重谢!”钱大夫开完药,欧阳治欢欢喜喜送他离开,王妈妈回来掩上门和林氏说:“夫人可大喜了。”林氏冷笑道:“这些日子我可憋屈够了,这回有了肚子里这个宝贝,算是扬眉吐气了。”王妈妈得意一笑,贴着林氏的耳朵道:“原先大小姐仗着是嫡长子饿胞姐,可一直都在跟夫人作对,现在夫人也有了儿子,老太太跟前爵哥儿可没那么金贵了,以后夫人在想些法子将他除掉,整个欧阳家还不是夫人的。”林氏想了一会,道:“你可别小瞧那丫头,年纪虽小鬼主意多着呢,这几次的事情明着是她挑唆着老太太和李姨娘和我作对,她自己在里面装腔拿调祚和事老,如今不光老太太依仗着她,连老爷爷也多次和我说暖儿十分孝顺,可儿要是有她一半儿心眼,我也就放心了。”王妈妈好笑道:“她不知死活跟夫人作对,总有吃亏的那一天,以后远远把她嫁出去也就是了。对了,李姨娘若是知道夫人您怀了孕,还不知脸色怎么难看呢!”林氏想着越发高兴起来:“那个小**可算傻眼了吧,只要这一回事个儿子,从今往后我在老太太跟前腰杆也能挺直了!”王妈妈替她压了压被子,笑道:“夫人放心,肯定一举得男!”林氏点头道:“果真如此,我可连老太太都不用怕了。”她想到李姨娘,不禁摸着小腹微笑起来。李姨娘听说林氏不舒服是怀了孕,却是呆住了。她费尽心思才让欧阳治疏远了林氏专宠自己,人家怀了孕轻轻松松就占了上风,如何不恼?消息送到时,欧阳暖正在和欧阳爵下棋。“怀孕了?”欧阳爵手里的妻子啪的一下掉在棋盘山,“这怎么可能?”方嬷嬷低头道:“大少爷,夫人请过脉了,恐怕是真的。”“可恶!”欧阳爵一声怒喝,气呼呼道:“老天真不长眼!我去告诉老太太!”“站住!”欧阳暖淡淡道。“姐。。。”欧阳爵一愣,红玉赶紧山前拉人,劝道,“大少爷,你真是急糊涂了,这消息是老太太送来的,她早就知道了。”继母不得老太太青眼,就是生不出一个儿子,如果这一次让她膝下儿女双全,岂不是从今往后都能在欧阳府横着走了!欧阳爵沉不住气,玉样的小脸皱巴巴的,黑亮的眼睛带了一丝恼怒。“姐姐?”欧阳爵回头看欧阳暖,声音却透出一丝慌乱,“怎么办?”见一双清澈如山泉般纯净的眼睛盯着自己瞧,欧阳暖微笑道:“先过来把棋下完。”

“姐,你到底怎么想的?”欧阳爵听她的话已经成为习惯,只好重新回到桌子前面坐下,双手倒弄着两枚棋子,白色的棋子在他的指尖哗哗作响。想了半天,他勉强落下一子。欧阳暖看他棋落下的地方,你进含笑摇了摇头,爵儿是个聪明的孩子,下棋却总是太莽撞,一直在盘算如何出奇出险,下个棋怪招迭出,大胆冒进,不讲代价,抓住一个空档几步就想置人于死地,不靠一点棋谱,完全是随意发挥,兴之所致。“你既提出要与我下棋,就该专心一些,其他事以后再说吧。”欧阳暖慢慢倒。方嬷嬷看了看棋盘上黑子已经占据半壁江山,不免失笑,大小姐的棋看似有规有矩,依棋谱来,然布局却行云流水,处处攻防兼备,动如脱兔,静如处子,再诡异的手段,往往被她事先识破并巧妙化解,大少爷和她对垒,如同面对一堵铜墙铁壁,很难讨到便宜。果然,欧阳暖落下最后一子,已是大获全胜,欧阳爵瞪大了眼睛,喃喃道:“不可能,你明明让了我三字的!”她微微一笑,道:“你下棋不专心是其一,行事过于莽撞是其二,不了解对手就贸然出招是其三,大势已去还挣扎什么!”欧阳爵闻言一愣,心下几分相信了,半晌找不出话去反驳,强自辩道:“我只是一时分了心,过会儿再下我一定能赢回来!这一回你让我三子,不,五子!”欧阳暖淡淡道:“下棋终归是游戏,有疆有界,有相互必须遵守的规则,所以再怪的手法在定势面前都显得无力和可笑,不要说让你五子,便是让你十子,你也赢不了。”“姐,我每次陪你下棋,从来没赢过,你也不肯让我赢一回!”欧阳爵一脸懊悔。“爵儿,你要记得,与人下棋,可以让子,不可让棋,让子是为善,让棋则为侮。我让你三子是出于姐弟之情,若是让你整盘赢了却是在欺骗你,人生如棋,棋如人生。我是你的亲姐姐自然可以让你,别人会轻易退让吗?与其求别人让你,不如想想怎么才能靠自己的实力赢了这盘棋的好!”欧阳爵天资聪明,这时候眨了眨大眼睛,道:“姐,我怎么觉得你话里有话?”欧阳暖微微一笑,道:“你是欧阳家的嫡长子,是名正言顺的大少爷,老太太和爹爹心中你都是无可取代的,别人生得是龙也好使鼠也罢,与你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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