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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色侍君 作者:为伊憔悴(晋江vip13.1.17完结,重生宅斗)-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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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夫人又絮絮道:“过了门,这一家子和不和睦全看当家主母的手段,凡事多用心,谨言慎行,就不会出大格的”。
  夏夫人的一席话,不但没点醒秋筠,反倒让她越发对这桩婚事更加不抱希望。
  婚期临近,府中一派忙碌,秋筠却似身在世外,越发怀念起待自己如亲人的兄妹,那朴实的情感,简单的快乐,弥足珍贵。
  秋筠从母亲上房出来,将坐下,小丫鬟隔着帘子道:“碧云姨娘和喜鹊姑娘来了”。
  话音刚落,碧云和喜鹊一前一后进来,如今这二人成了妯娌,傅大爷带着一儿一女,傅三爷带着碧云和病儿搬到城郊那套宅子。
  喜鹊帮着傅大爷拉扯一双儿女,也不提什么名分,这点令秋筠很敬佩。
  二人笑着进来,还是喜鹊嘴快,先就说了,“听说姑娘订了亲,奴婢特来看看”。
  碧云也说:“奶奶的喜事不想这么快就订了”。
  喜鹊道:“听人说,洪大人已在收拾房子,大兴土木等着迎娶姑娘”。
  碧云道:“奴婢们听了说不出的高兴,这不预备了几样礼,奶奶莫嫌寒酸”。
  秋筠边命小丫鬟看坐,倒茶。
  二人不敢就坐,一在推让,才在矮杌子上搭边坐了。
  丫鬟上茶,二人欠身让过。
  秋筠道:“你们如今已不是我的丫鬟,都是客人,别老奴婢奴婢的叫,让人听着笑话”。
  喜鹊欢快地笑着道:“一日为奴,终生是仆,何况姑娘有恩与我们”。
  秋筠听她一时也改不过来,就不强求了。
  碧云舀过随身的一个小包袱,放在桌子上,打开,里面是一件金累丝嵌宝衔珠凤簪,和几件绣品。
  碧云用手轻摸着那金簪道:“什么都卖了,就这个还留着,预备不知何时有大用场,亏没卖,给奶奶添妆怕够不上,留着奶奶当个玩意吧”。
  秋筠舀起几幅绣品其中一幅,绣的是一对鸳鸯,看针脚细密,显见是用心做的,感动道:“你带着孩子不易,每天够累的,还做这劳什子,珠钗我不能要,留着你们过活吧,日后要钱的地方多得是”。
  碧云把东西往前推了推,道:“这金钗三爷说了,给奶奶的,奶奶从前就喜欢个珠宝钗环,绣这几样东西也舀不出手,奶奶将就使吧,或赏了洪家下人也可”。
  秋筠听傅容锦说自个从前爱珠宝钗环,抿唇乐了,那时自己何其艰难,为和离有落脚的地方,银子一点点积攒下来,买了那宅子,那是真心喜欢身外之物。
  喜鹊也打开一个小花布包袱,里面是绣的香囊,和一对枕套,秋筠舀起看看,香囊小,针线不容易上手,喜鹊不知要受多少累,绣成这样已不易了。
  喜鹊羞赧道:“姑娘是知道奴婢的,活计不好,怕姑娘瞧不上眼”。
  秋筠笑道:“比原来好多了,起码比我这当主子的绣的好”。
  喜鹊才又复欢喜。
  碧云含泪望着秋筠道:“三爷说,谢奶奶把房子给我们住,不然用不多久,我们就无家可归了”。
  秋筠温和地道;“这原也是三爷的,我只是物归原主”。
  喜鹊却接茬道:“那也就是姑娘好心,换了旁人,到手的东西谁会拱手送人”。
  秋筠笑道:“住着还好吧”。
  碧云道:“很好,拾落得整齐,只是……”。
  碧云顿了下,期期艾艾地道:“傅家三姑娘有一日来家看她哥哥,在胡同里发现王姑爷朝一处院子进去,三姑娘没出声,尾随,门虚掩着,就进去,看王姑爷和一个年轻女人俨然夫妻样对坐,瞧这二人光景,似相识不是一日”。
  说到这,碧云叹了声,道:“奶奶是知道三姑娘的脾气,那耐得住,打骂起来,那女人态度强硬,说三姑娘是妾,她才是原配,王姑爷竟站在她一边,指责三姑娘,三姑娘气得直要找绳子上吊”。
  碧云说到这,脸上一片愁云。
  喜鹊接着道:“最后弄清楚,却是王姑爷在乡下娶的”。
  碧云一口气说了许多,末了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看着姑爷人品才学不错,谁知还有这一手”。
  秋筠好奇地问:“那后来怎么样了?”
  碧云愁叹道:“还能怎么样,姑娘这一闹,姑爷态度强硬,索性说开了,不背着了,就两下里过上了,如今傅家也败了,还有什么人给她出头,据说,姑爷一月未归家,三姑娘气得见天嚷着要出家为尼”。
  碧云喘息功夫,喜鹊憋不住道:“这也没法子,人那头还有个男孩,若认真论起来,娶那女人在先,三姑娘名份只能是妾室,那女人好不好都是原配”。
  青语看看姑娘,秋筠知道她想什么,多亏自家姑娘没嫁那王佟学,不然现今和三姑娘一样,身份尴尬。
  100小妾


☆、101身孕

 
    罗姨娘那日被洪御史发作了一顿;这二日心就不舒坦;这新夫人还没过门;老爷就这般护着;这要是真的娶了姓夏的,还不定要怎么宠,到那时还有自己立足的地吗?
 
    这一股火上来;就身子懒懒地;胃口不好,吃点东西就恶心,想吐。
 
    正巧这罗姨娘嫂子杜氏来了,她大哥亏了这妹子帮衬;如今日子也好过了;不似当初穷时,一狠心把妹子卖了,合该妹子命好,奉承得夫人高兴,老爷喜欢,就抬了姨娘。
 
    这嫂子平素常来走动,姑娘从没让空手回去过。
 
    这日,罗姨娘的娘家侄儿订亲,要娶媳妇,杜氏来和小姑子商议,也是想弄俩钱花,手上宽松宽松,最近,这要办喜事弄得捉襟见肘。
 
    她嫂子来时,罗姨娘正躺在榻上,才吃的东西都吐了,胃里正自不舒坦。
 
    罗姨娘看自家人了也没起身,杜氏就过到床边,问:“姑娘,怎么了,青天白日的躺在屋里”。
 
    罗姨娘才这一折腾,就显得有气无力的,哼唧唧地捂着前胸,道:“胃里不舒服,吃什么吐什么”。
 
    杜氏就有点怀疑,问:“没听说你有胃痛病啊,姑娘一向身子骨没这么娇”。
 
    罗姨娘弱弱地道:“谁说不是”
 
    杜氏把薄单子往她身上拉了拉,说:“是不是吃了凉东西,胃里受了寒气”
 
    罗姨娘正说着,又一振干呕,杜氏忙端起床下铜盆,罗姨娘趴在床边吐了口酸水,好过点,又重新躺下,长吁了口气,道:“想是受了点闲气”。
 
    杜氏把铜盆放回床下,闻言诧异道:“要说姑娘从前受点暗气,我是知道的,夫人活着时,你早晚侍奉,殷勤周到,夫人还时不常因老爷宠你而不满,可这如今夫人没了,洪府以你为尊,这还有什么不顺意的”。
 
    罗姨娘阖上眼,气喘得有点急促,牙根里蹦出一句:“是新夫人”。
 
    杜氏忙倒了杯水,扶起罗姨娘,罗姨娘呷了几小口,杜氏扶她轻轻躺下。
 
    罗姨娘稍许有了点精神头,学了事情经过。
 
    杜氏听着,也跟着发愁,道:“看来姑爷是被那女人迷惑住了,才这样向着她说话”。
 
    又瞪大眼睛好奇地问:“听说那夏太傅的的姑娘长得不错,男人都好这口”。
 
    罗姨娘胸口一堵,半天上来口气,不屑道:“什么长得不错,我没看出什么好来,是老爷拎不清”。
 
    杜氏看提那夏姑娘,自家姑娘就有气,心里暗腹:京城都传夏姑娘才貌双全,独自家姑娘瞧她不上,这定是女人家嫉妒作祟。
 
    于是为自家姑娘叫屈,道:“无论她长得如何,也是在蘸妇,姑娘及笄就嫁了老爷,跟了老爷这些年,如果有个一男半女的,如今就不一样了”。
 
    杜氏说到这,吧嗒下眼皮,突然大睁道:“不是有了吧?你算算你那月事多长时间没来了”。
 
    罗姨娘被她一说,也有点往那上想,掐指头算算说:“好像过了有十几天了”。
 
    她嫂子一拍大腿道:“这可不是有了,这是大喜事啊!”
 
    说着瞧着屋子里无人,小声道:“你若生了男孩,老爷还不把你扶了正”。
 
    马上请了大夫来,大夫刚搭脉,就十分确定地说:“有了”。
 
    这可把罗姨娘和杜氏欢喜得够呛。
 
    厚赏送走了大夫。
 
    杜氏关起门,压着喜悦,小声耳语道:“如今姑娘有了,不为自个想,也得为肚子里的孩子想,新夫人未曾进门,小妾却有了身孕,搁谁也不会待见你母子俩,即便能容,好不好的,都是庶出,不如趁这头事老爷高兴,把夫人的位置谋到,到那时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吃香喝辣的”。
 
    说着,朝东院指指道:“那丫头片子一嫁人,这整个洪家不是你的了”。
 
    她嫂子一番言语,着实打动罗姨娘,是啊,不为自己也要为孩子着想。
 
    想想,感叹自己命苦,道:“就是当妾的命,如今老爷的婚事已定,三月后就要娶亲,屋子都收拾得七七八八了”。
 
    杜氏嗤笑一声,道:“从前那是姑娘没怀孩子,如今身价不同,老爷近四十尚无男丁,这要是知道还不定怎么高兴”。
 
    罗姨娘闻言,心思活动,得想个什么法子搅了老爷好事?二人在屋里计议了一番。
 
    秋筠在后花园水榭闲看一群群游来游去的金鱼,艳羡想:人都不如这水里的鱼活得自由。
 
    方妈倒蹬着小脚从假山那转出来,上了水榭,道:“姑娘,快去看看,洪府那个什么姨娘来了,正在夫人上房闹腾”。
 
    秋筠闻言一愣神,就忙忙扶了青语赶过去,行至正房门口,就听见里面罗姨娘那尖细略高的声,闻之,一蹙眉头。
 
    待秋筠进去,那罗姨娘正跪在地上,听见身后脚步,转身过来,见是秋筠走来,转过身来,双手拄地,趴伏地上,带着哭音叫了声:“我的姑娘啊!你好心救救我吧”。
 
    秋筠暗自皱眉,这姨娘装疯卖傻,嘴里竟称起你呀我呀的来,道:“有话起来说”。
 
    说着与母亲见了礼,见夏夫人眉头深锁,知道母亲定是烦恼之极。
 
    身后的青语和方妈忙上前连架带搀,扶起她来。
 
    夏夫人示意小丫鬟搬来椅子,二人把她搀到椅子上,坐下。
 
    罗姨娘偷眼看看秋筠,秋筠在对面上首坐下,平静地看着她,罗姨娘看她平淡眼神,一时有点乱了方寸。
 
    顿了下,想起此来的目的,手里捏着帕子遮住半边脸,挤出几滴泪,咿咿哭起来,边哭边道:“夏姑娘替我说两句好话,老爷责怪我,说我坏了规矩,要把我撵出去,姑娘好心替我说说情”。
 
    说着,就又要跪下去,哭天抹泪道:“我这厢给姑娘陪不是,姑娘大人大量,莫与我一般见识”。
 
    秋筠看她胡缠,朝青语使了个眼色,青语忙拦了欲跪的罗姨娘,和方妈俩人好说歹说,才止了哭闹。
 
    秋筠冷眼看着,这套撒泼小手段,她见识多了,也没当回事。
 
    这罗姨娘看哭闹半天总没人理,只两个下人在这里劝,脸上觉得讪讪的,差点就忘了预谋好的。
 
    罗姨娘的眼风在夏夫人和秋筠脸上扫过,重新清了清嗓子,略提高了声道:“姑娘念着妾是有身子的人,容卑妾在府中容身,卑妾就感激姑娘了”。
 
    秋筠没什么反应,夏夫人却吃了一惊,原来没听说洪御史的小妾有了身孕,怎么突然了有了,忙问:“这位姨娘有几个月的身子”。
 
    那罗姨娘做害臊状,道:“卑妾已有二月”。
 
    夏夫人掐指一算,秋筠和这洪御史的婚事提出三月有余,却是在这婚事后,不怪洪御史没说。
 
    虽情有可原,然夏夫人心里就不是滋味,去岁提亲,说夫人才没,以为这是个有情义之人,那厢却与小妾,共赴巫山,对这姑爷就不似当初印象那么好了。另一重,女儿尚未过门,小妾却身怀有孕,这怎么说都是窝心的事。
 
    罗姨娘看自己底牌一亮,夏夫人脸色突变,而这夏姑娘却似没事人似的,心中纳闷。
 
    看没起到预想的结果,颇有点失望。
 
    闹下去也没什么意思,就草草收场,坐轿子回去了。
 
    罗姨娘一走,夏夫人蹙眉,心不痛快起来,原想着洪府人口清净,不知这小妾竟这般没规矩,且这洪御史看来对这姨娘专宠,否则,也不敢闹到这里来。
 
    却说,这洪御史下朝,才回府里,进房中更衣,贴身丫鬟明锦像是无意中说了句:“头晌罗姨娘忙忙的出去,听说去夏府,像有急事似的,奴婢跟说话都没听见”。
 
    洪御史正脱衣裳的手停住,以为听差了,问:“你说罗姨娘去夏府?”
 
    明锦道:“我是听跟罗姨娘的小婵儿说的”。
 
    洪御史衣裳脱了一半,又穿上,直接奔罗姨娘房中。
 
    罗姨娘也是才从夏府回来,坐在炕沿上,手里摆弄着帕子,寻思这未来的新夫人看神情是个清清冷冷的性子,自个拿有身孕的事刺激她,她好像全然没放在心上。
 
    突然,听见珠帘外一声清咳,男人重重的脚步声传来,罗姨娘知道是老爷回来了。
 
    罗姨娘徒然有点紧张,是不是自个去夏府闹,老爷知道了,忙去妆台铜镜上照照,扶了扶头上已偏了的髻,在夏府作闹,弄得有点狼狈,扯了扯衣角,才出迎。
 
    没走到门口,洪御史就进来,罗姨娘目光在他脸上扫过,心震颤,老爷今个脸黑黑的,不似平常,忙殷勤地娇声道:“老爷回来了”。
 
    洪御史也没理会她,径自坐在床上。
 
    丫鬟端盅茶来,罗姨娘接过,双手呈上洪老爷,罗姨娘近看老爷的脸,只见老爷拧着眉,脸色暗沉如水,低沉说了句:“你去夏府了”。
 
    罗姨娘不由有点害怕,不敢正视他的眼睛,小声道:“是,卑妾给新夫人陪不是”。
 
    罗姨娘说完,二人离得近,就见老爷额上青筋突起,太阳穴突突地跳,知道不好,才刚一想,洪御史伸手一扫,茶杯落地,罗姨娘吓得一激灵。
 
    洪御史火气即刻喷发,怒道:“你好大胆,不告诉我擅自去夏府,你到底安的什么心,想把婚事搅黄吗?”。
 
    罗姨娘从没看老爷发这么大火,吓得忙跪倒在地,娇怯怯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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