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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恋阳光-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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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线生机,一拼到底,位置差,绝处逢生”贺飞的脑子飞快地转着,尽管他不知道什么样的过失才够得上主观过失,但不拼一下哪来一线生机呢?何况以自己的特长,去科尔斯海运公司去“亲眼检查一下”,不过是举手之劳,万一能找到点什么,唐海生不就有救了吗
    贺飞扔下半碗面,又杀回了翠园别墅。
    黄小姐开门见是贺飞,翻着白眼球问:“你又来干什么?”
    贺飞没说话,推开她径直走到客厅里,对歪在沙发上面如土灰的唐海生说:“唐老板,我想帮你再查一下那个科尔斯海运公司。”
    唐海生苦大仇深地一扬手:“哎呀,你不要再说了,我都破产了!还拿什么和你们做生意?”
    贺飞说:“唐老板,我不是来拉你业务的,我只是想帮你查查那个海运公司,看看他们有没有什么主观过失?”
    “哎呀,已经查过了,没用的。”
    “我还是想试试。”
    “试什么嘛?我已委托了五家公司了,还不都一样!再说也来不及了,我明天下午就飞西班牙割肉去了!你知道吗?多一天,就要多赔几十万块!”
    “不会耽误你时间的,你只要把科尔斯的情况告诉我,我现在就可以帮你查,也许——几个小时就会有结果。”
    “什么?几个小时?”
    “你拿什么查?”
    贺飞说:“远程登录。”拿过唐海生同科尔斯公司签订的货运合同,贺飞大致看了看,然后下了一版西班牙文和英文的互译软件到自己的笔记本里,便闷头干了起来。
    先做了个几级跳,抹去了自己的尾痕,贺飞一闪身,悄然无声地进入了万里之外科尔斯公司的局域网。
    科尔斯用的网镖软件级别不低,膀大腰圆张牙舞爪。但在贺飞面前,它只能算是个幼儿园里的小朋友。贺飞给了它一包糖豆,耍了个变形金刚的戏法,又放了一段儿歌,很快,它就抱着红缨枪呼呼睡着了。
    搞定网镖,贺飞踏实了,像翻自己家里的抽屉一样,在科尔斯的局域网里,一台一台地翻着电脑里的文件。
    局域网里的电脑还真不少,大概有一百三四十台,而贺飞又不太懂西班牙文,先要逐一先翻译成英语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只查了不到十分之一,没什么收获。
    太慢了,这么下去,明天这时候也查不完。
    不行,还是磨刀不误砍柴功吧。他停下来,用二十多分钟写了一个“透视搜索关键字”小程序,这样,不用具体打开每一个文件,就可以先大致筛一遍文档的内容。
    非洲西岸,纳米比亚,风暴,维修,事故,责任,损失贺飞正往搜索程序里敲着关键字, 周一雄给他打手机,“贺飞,你怎么还没回来,找到唐海生了吗?”
    贺飞说:“哦,我正和唐老板在一块呢。”
    “哎,那你怎么没和我打电话?情况怎么样?”
    “情况不太好。不是竞争对手的问题,是唐老板自己的生意出了麻烦?”
    “这样啊?你们在什么地方,要我过去吗?”
    “哦,不用了。你过来也帮不上什么,情况挺复杂的,我现在正用网络试着帮唐老板找点资料呢。这样吧,时间特别紧,唐老板明天就要去欧洲,我先不跟您说了,我忙完再给您打电话吧。”
    “那好。哎,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不一定,可能要挺晚的,也许要夜里了,您先睡吧。”贺飞没说自己晚上九点半还有一个约会呢。
    
    是呀,九点半还有一个约会呢。看表,已经快八点了。
    为了加快速度,贺飞让黄小姐把她唐海生的笔记本也拿了过来。两台机器一块上。从网上搞东西的人全有一个习惯,不喜欢把自己的秘密武器装到别人的机器里。于是,贺飞把自己的工具软件装到了手机里,把手机设成硬盘模式,挂在了唐海生的笔记本上。
    两台电脑同时上阵,加上“透视”搜索,一个小时后,有了立竿见影的收获。
    在一个似乎是行政总监职务的电脑里,贺飞找到了一段让唐海生的脸有了点血色的文字:
    卡洛斯总裁:
    非洲籍贯的员工,今年以来已两次在途经非洲海岸停泊时,因严重违反了当地的法律,给公司声誉造成了恶劣影响,如果不是反应及时处理巧妙,恐怕还将使公司蒙受巨额的经济损失这些行为不端的非洲籍贯员工中,既有水手一类的底层员工,也有船长一类的高级别特别是3月底发生在纳米比亚的那次事件,险些使公司陷入了严重的危机所以,我建议在续聘非洲籍贯的员工时,不仅要慎重唐海生的眼睛亮了。
    贺飞的眼睛也亮了,但他却有点坐不住了。快九点了,再不走和念云约好的时间就晚了。
    他坐卧不安地等了十几天,才和念云见了两面,每次又都是那么短,好不容易追到杭州和她约到今天晚上他真不舍不得往后推!
    可是,贺飞知道欧洲人都有个臭毛病,除了要死人,从不加班,到点就撤,拍屁股就走人。如果先撂下这事出去和念云见一面,等回来怎么也得夜里十二点了,按时差算西班牙那边已过了下班时间。要是科尔斯的局域网也按时关了,再想查就要等到明天中午——欧洲的上班时间了。但那时,唐海生怕就等不及了
    咬了咬牙,贺飞从笔记本上拔下手机,换成电话模式,刚要给念云拨出去,忽发现念云已给打了三次电话。因为硬盘模式等于没开机,手机都转到了留言状态,念云给他留言说:
    贺飞,我是念云,接到留言,给我回个电话。
    贺飞忙回过去:“念云,真对不起,我,我今天临时有点特别着急的事,回不去了。你,你没出来呢吧?”
    念云说:“嗯,没有。”
    “你真没出来呢吧?”
    “没有呢。”
    “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呀?”
    “没什么事,就是问你,问你——回去没有。”
    “没有呢。真对不起,我真是临时——你没生气吧?”
    “没有。”
    “那我们改明天,明天下午行吗?”
    “明天,可能不行。后天吧。”
    “行,那后天上午一早。”
    
    随着几声轰隆隆的闷雷,贺飞找到了能让唐海生死而复生的救命草!
    3月18号,非洲西岸纳米比亚附近海面,的确有十二级以上的热带风暴。但是,载着唐海生货物的琼斯号,却根本没机会去感受风暴。
    琼斯号在17号早上,就已泊进了纳米比亚的西斯提港,补充给养。两个小时后,它就被当地军警整船扣押。一直被扣押到3月29日下午,直到科尔斯公司交了25万美元的罚金后,因走私象牙被捕的,包括船长,大副在内的十一名非洲籍员工才被释放,琼斯号也才被允许驶离港口!
    唐海生把黄小姐抱起来转了N圈,直转到两人一起摔了下去贺飞好人做到底,一直跟着忙活到唐海生去机场前。
    唐海生拉着贺飞的手说:贺总啊,大恩不言谢!如果我能死里逃生,没的说,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三、风起云涌

    贺飞开车回到塘桥镇时,从深夜肆虐到午后的一场雷雨大风才彻底停了。天,渐渐变得透亮了,几朵火烧云由淡淡的雾气中慢慢浮了出来 。
    车到老式石桥,停下等灯。
    一群小孩,手里举着树枝大呼小叫地从车前冲过,直冲到水边,跳上木船,边耍边打。
    贺飞抬眼望去,河岸两边很多粗壮的大树,被昨夜的风打得折枝断杈,对岸的一行小树,更是歪七扭八的,全倒了。
    车过石桥,拐进街里,一下子热闹起来。两边的小店纷纷卷起雨搭,支出摊子,水果,丝巾,旅游纪念品,油炸臭豆腐老板招呼伙计,大人吆喝孩子,还有赶着出拉晾衣服的,搬凳子出来晒太阳的,支桌子打麻将的似乎人们都给这场雨憋坏了。
    几辆突突响着的三轮摩托,左拐右拐躲着行人,擦着贺飞的卡宴一闪而过。
    放慢车速,他摇下车窗,阵阵潮湿的清爽扑面而来。
    想起昨夜隆隆的雷声,他从北京来江南好几年了,还是第一次在春天遇上这么大,持续这么长的暴雨。抬头瞅了眼多日不见的太阳,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勾起了他的困意,打了个长长的哈欠,他想,雨过天晴了,拿下唐海生——怎么也算得上雨过天晴了吧!
    开进福源旅馆的小院,贺飞把卡宴停在二层小楼边上,刚要下车。
    “贺先生——贺先生,”看院门的中年人跑过来,客气地说:“麻烦您,贺先生,您把车往外挪一挪好吧。”
    贺飞看了眼院子,没车啊。
    中年男人神兜兜地说:“哎呀,我们这里要改头换面啦——” 他指着小楼的拐角,说:“今天起,楼的外立面要搞装修了。”
    贺飞扭头一看,两个工人站在那,正用棍子在一个大塑料桶里搅着,还有一个站在架子上,往脏兮兮的小楼外墙上抹着什么。
    “修墙啊。”贺飞打着车。
    中年人说:“不是修墙,是重新粉刷,这个破破烂烂的院子也好好搞一搞,全要铺瓷砖的,还要搞一些树啊,花啊。唐经理说了——下个月要请旅游局来,争取评上个一星半星的。”
    “噢,是吗?”
    “哎——花点钱搞一搞,人气就来了。贺先生你过些天再来,就不会这么冷清啦,兴许生意就红火起来啦!”
    贺飞挪完车,边往楼里走边想,何止外面,里面也得搞搞了——小餐厅地板脏得,跟刷了胶似的那么粘脚,碗筷油亮亮的,还没食堂里的干净,上菜的男服务员,手黑得跟猩猩似的,要不是为了唐海生,谁住这啊!
    走进楼门,圆脸女服务员见他进来,从服务台后站了起来,“贺先生回来了!”
    “你好,”贺飞边走边问:“周老师在吗?”
    “周老师——”女服务员打了个嗑巴,说:“好像,在吧,没看见他出去。”
    “是吗?他没出去?”贺飞自然自语地嘀咕了一句,走过服务台,往左进了客房通道。
    拿下唐海生,周一雄肯定是立刻就要回去。但贺飞不能走,他明天还要见念云呢。他想,还是睡之前先找好留下的借口吧,免得周一雄又一筐唠叨等着他。
    走到周一雄的房门口,贺飞不由又打了一个哈欠,一天多没睡觉了,眼睛困得特胀。
    “周老师,”他推门叫道,门锁着。他抬手敲门:“周老师。”
    没动静。
    周老师,周老师,又敲了几下,还是没动静。
    不在?
    打唐海生那出来,他就给周一雄打过电话,想把好消息赶紧告诉他,让他别再如坐针毡地着急了,加上回旅馆路上打的,七八个,周一雄全没接。
    贺飞回到隔壁自己房门前,一边用钥匙开门,一边掏出手机给周一雄的手机拨了出去,响了几声,他感觉听见了手机铃声。他以为自己困了,听错了,拿着手机到周一雄的房门口一听,是周一雄的手机响。
    贺飞又敲了几下,仍是没人。
    不拿手机,去哪儿了?
    唐大军在镇外包了几亩鱼塘,他一直说请周一雄钓几杆,周一雄都没心情去。会不会周一雄接到贺飞中午才想起来发的报喜短信,一高兴去钓鱼了?
     想着,贺飞往服务台走,服务台没人。他对着服务台后面的值班室叫:“有人吗——服务员。”
    “哎,”圆脸女服务员开门出来,“有事吗?贺先生。”
    “你们唐经理的手机,你知道吗?”
    “您,什么事呀?”
    “周老师不在,也没带手机,他是不是跟唐经理一起出去了?”
    “不在?”女服员看着贺飞想了想说:“不会呀,经理今天没来过,我也没见周老师出去呀?”
    “你说周老师没出去,那怎么我敲门,没人呀?”
    “哦,对了,对了——”女服务员拍着脑门说:“周老师昨晚好像喝酒去了,夜里回来还打电话说不要送早点了,是不是喝得太多了,还没睡醒啊?”
    “喝酒,和谁去的?”
    “哎呀,我们怎么晓得呢?这样吧,我给你钥匙,你自己开门去看看好了。” 说着,她返身回屋。
    “嘿嘿嘿——听这条,特别适合你——”值班室里一个瘦瘦的男服务员,琐屑地看着手机,对找钥匙的女服员坏笑着说:“老板摸着老婆的手,就像左手摸右手;老板摸着小姐的手,蓦然回到十八—— 九;老板摸着你的手,决定——今晚就下手!”
    “要死啊你!”拿了钥匙的女服务员随手给了男服务员一巴掌。
    拿着钥匙出来,她不好意思地瞥了贺飞一眼,“算了,我给你去开吧,那个门不好开。”边走,她边没话找话地说:“哦,你们今晚想吃点什么呀?”
    贺飞说:“不麻烦了,晚上我们随便出去——哦,我们今晚可能回去了。”
    “回去了?回去也要吃饭吧,你们可是上海来的贵客,经理特意交待一定要给你们准备晚饭的。”说着,到了周一雄的房门口,她打开门,往里探头看着,“嗨,真没在啊。”
    贺飞也探身看了一眼,没人。
    “门还锁吗?嗨——”她发现卫生间门口的地毯湿了一片,“又漏水啦?”说着,她推开卫生间的门走了进去。
    “啊——妈呀——”失声,刺耳的尖叫!
    贺飞还没反应过来,只觉着鼻子差点给撞掉了,眼冒金星!
    “呵——”贺飞捂着鼻子,问已蹿到房门外的女服务员,“怎么啦?”
    “他,他,他——”她吓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贺飞走进卫生间,瞬间,也傻了!
    浴缸里的周一雄赤身 裸 体,一只胳膊和脑袋耷拉在浴缸外
    首先赶来的是塘桥镇派出所的几个警察。
    之后,救护车来了。一个警察对救护车上的大夫说,你们撤吧,人已经完了。
    接着,唐经理和杭州什么区刑警队的人前后脚到了。
    再之后,贺飞作完笔录,眼看着一辆警用救护车,把周一雄那泡得有些发肿的尸体拉走不久,万福利和陈可,还有周一雄的妻子梁菲娅也到了。
    梁菲娅听到丈夫的死讯,霎时,晕倒了。
    缓过来后,梁菲娅咬牙推开掺着她的万福利和陈可,浑身颤抖地上前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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