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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金玉满堂(上卷) 作者:春浅浅(晋江非v高积分2015-04-17完结)-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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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圣宗当年猎下的白虎吧?”
  金玦焱的手缓缓落在虎皮上,徐徐抚过。
  毛很扎手,亦不乏柔韧,黑白交错间,仿佛可以感受到猛兽血脉的跳动。
  “客官好眼力!”伙计立即拱手称赞。
  “圣宗聪明绝顶,文韬武略,可谓能力非凡,却偏偏不喜政事,只爱书画游猎。这只白虎,是他在景新十一年所猎。据说纵马驰骋了三天三夜,方将白虎截于南山之下。圣宗一箭贯穿虎眼,终得了这块完整的虎皮……”
  指落虎头的假眼上。
  那是猫眼石,固执的呈现着原主的凶悍狰狞。
  其内光波凝定,却仿佛倒映着那破空的一箭,感受那凌厉的杀气与喷薄的愤怒。
  指尖一抖,竟不可遏止的微微颤动起来。
  “是啊,圣宗……可惜了!”伙计连连叹惋,又急忙往门口看,凑前嘘声:“客官,感慨归感慨,这个人,可是不能提的……”
  俩人像在打哑谜,阮玉听得糊涂,为什么不能提?
  她不能问,自是也没人给她解释,只见金玦焱笑了笑:“据说当年那块虎皮圣宗只摸了摸,就赏给了丞相阮洵……”
  “可不是?也不知道为的是什么,三个日夜不眠不休的追赶,难道就是图个乐儿?”伙计也很不解。
  金玦焱垂眸,摸了摸黑色的斑纹。
  可不就图个乐儿?就像自己,到处收集奇珍异宝,是为了他们的价值吗?还不是图个乐儿?
  “可既然赏给了阮丞相,怎么会在这个店中?”金玦焱突然发问。
  伙计一怔,紧接着笑了,上下打量他:“我说这位客官,听口音也是京城人氏,难道不知,这兴盛皮草是阮相的产业?”
  “既是如此,这虎皮,我要了!”
  嗄?
  伙计立即傻了眼,紧接着上前赔笑:“这块虎皮可谓价值连城,客官您……”
  “你开个价吧!”金玦焱摆出一副土豪架势。
  伙计再三打量,有些吃不准他的来头,口里却不放松:“白虎皮,且不说是天下独一份,仅从来历,这价钱就不好估量,而且还有提神醒目、怯风除湿、滋阴养血,益精添髓等功效。据说……”
  他顿了顿:“还能辟邪……”
  立在一旁的春分都要笑了。
  “嗯,”金玦焱点了点头:“不管它还能不能降妖除魔,你开个价吧!”                    
作者有话要说:  重新分段

  ☆、038为她着想

  伙计语塞。
  他只是想拿出来吓唬吓唬来人,顺便借丞相的名头宰人,也没打算卖啊。他都说了,这是镇店之宝,若当真卖了,掌柜的还不剥了他的皮?
  “客官,若说这店里别的皮草,您想要多少,只要出得起银子,立即就能拿走。只是这个……”他眨眨眼:“小人还得跟掌柜的商议商议。”
  金玦焱便看向阮玉。
  阮玉本被他的一番作为弄得发懵,搞不清他是真买还是假买,这会见他望过来,心里突的一亮。
  她来到这里,除了想看看铺子,岂非也有立个威的打算?否则她整日宅在内院,手下的掌柜在外面胡作非为,比如这个伙计,多少有些仗势欺人张牙舞爪,便可见他的掌柜是如何的巧言令色,到时报个差不多的账目把她蒙混过去,她也无可奈何,所以不如趁此机会……
  她不由怀疑的睇向金玦焱……他在帮我?他想帮我?可是,为什么?
  金玦焱的手依旧在抚弄虎头上的“王”字斑纹。
  他当然是在帮她。
  不,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只是随着阮玉回门,他本是满心的不自在,可就在他看到阮洵含着泪光抖着嘴唇呼唤阮玉名字的时候,他的心忽然被什么击中了。
  这个老家伙,吃里扒外,左右逢源,精得跟抹了油的黄鼠狼似的,却也有一颗爱女之心。阮洵将女儿托付给他,托付给金家,在外人看来,阮玉是下嫁了,而金家沾了光,可是他呢?有没有人考虑过他的感受?
  他不仅讨厌滑不留手的阮洵,讨厌水性杨花的阮玉,讨厌拿自己的终身做了交易的婚事,让他成为京城的笑话,更痛恨因为这桩婚事,他要与心上人天各一方。这种思念的痛,这种想见又不敢见的纠结,每时每刻都在折磨他。
  所以他要休妻。
  他必须休妻!
  他要证明自己的立场,证明自己的信念,证明自己的尊严!
  可是看到阮洵见到女儿时的喜悦……
  他还是要休了她的,只是在休她之前,他希望她能有个倚靠。
  阮洵毕竟不能陪她一辈子,而被休弃的女人,日子是很难过的。虽然他知道她陪嫁很多,但如果不善经营,会被刁钻的下人欺负死,到最后一无所有也不是不可能。所以,他愿意助她一臂之力,若她有了多多的银子,应该不难再找个人家吧……
  阮玉收回目光,转向那个伙计:“既是如此,就把掌柜的请出来吧。”
  伙计还等着他们知难而退呢,却不想迎难而上了。
  他挠挠头皮,正要开口,却见戴帷纱的女人打袖中取出个物件递给他。
  是一块玉佩,浮雕着莫名其妙的图案,但入手温润,一看就价值不菲。
  “把这个给你家掌柜,他就知道了。”
  伙计无法,只得接了,上楼梯。
  不一会,楼梯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又猛的一阵杂乱,好像有什么东西滚了下来。
  有人低骂,然后又是一阵急促。
  紧接着,门一开……
  “小人穆连厚见过大小姐。”
  来人一袭秋香色的直裰,外罩绣团福纹石青色褂子,中等身材,圆脸粗眉,进门就是一揖,头顶的帽子差点掉下来。
  伙计一愣……大小姐?
  眼角一瞥,顿见摊在桌上的白虎皮,穆连厚的脸色当即就变了。
  一把揪住伙计的耳朵:“跟你说多少次了,你怎么又把它给拿出来了?”
  伙计这会是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只任掐任拧,毫无怨言。
  看来这种狗仗人势的事还没少干呢,也不知是这个伙计的个人行为还是有人在背后撑腰,亦不知穆掌柜此刻流露的是真情还是假意。
  阮玉看了会戏,方慢悠悠道:“穆掌柜这是做什么?我只说要买这张虎皮,您开个价就成。而这位伙计非常有‘眼力’,一眼便看出我们就需要这等非凡之物……”
  垂眸,摸了摸虎皮,赞:“真是张不错的皮子!”
  穆连厚脑门子冒汗。
  买?在自家的店里还说“买”?大小姐打的是什么主意?
  那日,她只说会随时出来转转,他还当她是玩笑。一个闺阁女子,丞相千金,哪能随便抛头露面。却不想真出来了,伙计还不识眉眼高低拿腔作势,他会不会成为她第一只要宰的“鸡”?
  穆连厚连连作揖:“大小姐说笑了。大小姐若是喜欢,只管拿去,谈什么银子?”
  “哦,原来是这样啊。”阮玉点头,也不知是真懂还是假懂:“春分,那就包起来吧。”
  “哪能劳这位姐姐动手?”穆连厚连忙将匣子抢过,塞给伙计,虎起脸:“还不给大小姐包起来?”
  伙计抱着匣子一溜烟的出去了。
  穆连厚连忙给阮玉换茶,又向金玦焱行礼:“这位是姑爷?失敬,失敬……”
  外面的伙计不知道里屋发生了什么,只见穆掌柜送人出来时,一向挺得有些后仰的腰史无前例的向前弓着,好像煮熟的虾米,脸更是蟹壳色。
  出得外面,金宝娇抱着一张白狐皮蹦过来,小脸蹭着柔软的皮毛,笑得喜气洋洋:“四婶,这张皮子好暖和,好漂亮。冬天就要到了,宝娇能不能用它做个手笼?”
  金玦焱本来认为替阮玉完成了件大事而暗自轻松,却突然听了这一句,当即脸色一变。
  此前他就不同意带金宝娇出来,更不愿意她跟着去“巡视”阮玉的陪嫁。他知道李氏的心思,更知道这孩子跟李氏是一样的见利就上,怎奈阮玉不明白他的暗示,或者是没看穿李氏的用意,更或者是只拿金宝娇当孩子看?
  但是她错了,金宝娇绝不是普通的孩子!
  果真,待阮玉点了头,金宝娇又抽出几张灰鼠皮:“这个,给婵姐儿做条领围。”
  然后又不好意思的低了头:“我是姐姐,总不好自己开心,而让妹妹挨冻。”
  挨什么冻?你还想打亲情牌?
  金玦焱眉毛都竖起来了。
  却不想阮玉应了。
  这个女人手面真大!
  他不禁想,哪怕她收服了所有的庄头、掌柜,银子也得从她的指缝里哗哗的溜出去。
  而金宝娇完全不懂什么是见好就收。
  她又拿出张紫貂:“这个最衬妍姐儿的脸色。”
  一个刚出生的女娃娃要什么脸色?
  可是未等金玦焱发火,金宝娇已经蹦到柜台前,踮着脚向上张望:“娘的狐皮披风也该换了。还有爹,爹总出门,需要一件水貂皮的皮袄……”
  头顶忽然罩上一大团乌云。
  金宝娇眼皮儿一翻:“四叔……”
  “你觉不觉得应该把荣宝院塞熊肚子里去?嗯?”
  声音有些阴沉,而这般仰视过去,四叔的神色有些狰狞。
  金宝娇急忙从柜台边溜走,藏到阮玉身后。
  阮玉让人将金宝娇看中的皮子都包起来,放在车上。
  穆连厚颠颠的将人送到门外,又笑意殷殷直望到马车不见了踪影,方敛了神色,怒吼一声:“穆亦,给我滚出来!”
  ——————————
  “四婶,现在我们是不是要去你的首饰铺了?”
  阮玉方要回答,对面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的金玦焱就开了口:“你四婶累了,现在回府……”
  什么时候替我做起决定来了?
  阮玉狐疑的盯了眼金玦焱,但见他眉心紧锁,一脸的不友好,顿时火就上来了:“老王,去吉顺街的想容首饰铺。”
  金玦焱剑眉跳了跳,就要睁眼,然而抿紧了唇……不知好歹的女人,你若想败家,就败个够,没人管你!
  一把捞过如花,恶狠狠:“给爷笑一个!”
  “呜……汪汪,我要出夫!”
  ——————————
  想容首饰铺分两部分,一部分卖首饰,靠南墙,一部分卖胭脂水粉,靠北墙。而首饰也多来自金家的“金玉满堂”,可见两家往来密切。
  金宝娇见惯了首饰,倒不怎么感兴趣,只围着胭脂水粉打转。
  七岁的小女孩,也知道爱美了。
  见她一会问这罐面霜多少钱,一会问那盒唇红怎么用,金玦焱总忍不住要上前打断她。怎奈阮玉正跟想容的掌柜“聊”着,他怕出了纰漏,便守在一旁,然后拿眼死死的盯金宝娇。
  可是金宝娇就不跟他会上一眼,兀自看得欢喜,又突然惊叫一声:“四婶,这个化妆盒好漂亮,宝娇从未见过呢。”
  想容的掌柜宋三娘走过去。
  因为金宝娇是大小姐带过来的人,她便显得分外热情:“这个啊,是舶来品,京城没有卖的,就咱们店有。”
  金宝娇立即无比天真无比纯良的望向阮玉:“四婶,宝娇出来三天了,娘不知惦记成什么样子,若是宝娇能带个礼物给娘,娘一定会开心的。刚刚在兴盛,宝娇本想给娘做个狐皮披风,可是四叔……”
  捏着衣角,低着头,眼睛打斜里觑着金玦焱,小嘴抿着,一副委屈模样。                    
作者有话要说:  重新分段

  ☆、039满载而归

  时至此刻,阮玉有点明白金玦焱的“好心”了,只是孩子既然开了口,又一片孝心,整个店里,除了自己,谁能还做这个主?
  于是笑了笑:“那便拿着吧。”
  金宝娇欢呼一声,又扑到柜台前:“四婶,你看这盒茉莉花胭脂……”
  “阮玉……”
  除了那几个有名头的“妇”,金玦焱还是头回呼唤阮玉的名字,阮玉不禁一怔,睇向他。
  他似乎也觉不妥,但此刻,他黑着脸,实在无法顾及其他。
  “天也不早了,前面的车已经回府了,想来爹和娘正惦着,咱们还是早点回去吧。”
  他是在避免自己损失更大吗?
  阮玉领情,笑:“好,这就回吧。”
  金宝娇嘟嘟囔囔赖着不走,但禁不住金玦焱拿眼死盯着她,只得瘪着嘴跟上,又小声抱怨:“四叔真小气!”
  差点将金玦焱气个倒仰。
  搀扶阮玉的春分自打那夜听到金玦焱呼唤另一个女人的名字就阴沉沉的脸色渐有放晴。
  她觉得,姑爷也并非不顾念着姑娘,姑娘也不是不识好歹的人,若是俩人能多点时间相处,或许……
  于是再上车时,就鼓动金宝娇跟自己坐一辆。
  怎奈金宝娇已经“离不开四婶了”,气得春分暗骂这小丫头跟她娘是一样的见不得人好的货色。
  金宝娇跟阮玉同车是有自己的算计的,所以,她到底还是央着阮玉带她去了织云成衣坊,将白狐皮为自己做了个手笼。
  车上,金玦焱曾大为光火:“不过是个手笼,自己缝两针就是了,一个小姑娘家,摆什么气派?”
  但是他抗议无效,金宝娇还为自己的妹妹金宝婵预定了银鼠皮领围,更获得了金家二房在织云成衣坊免费做衣物的权力。
  面对小小的金宝娇,阮玉自愧不如。
  这才是做生意的料子啊,脸皮原来不是靠后天的努力就能修炼的。
  但是金宝娇再如何争取,因为金玦焱的忍无可忍,到底没有去成阮玉的其余铺子。
  终于要回府了。
  金宝娇腻着阮玉,说有机会要跟四婶去庄子玩玩。
  金玦焱额角的青筋都要蹦出来了,然而就在这时,金宝娇突然扑到窗前,指着一家两层高的酒楼:“‘仅此一家’。四婶,这不是你的酒楼吗?宝娇听说里面的片皮乳猪、焦香银鳝桶、酪酥拌雏子鸽做得最地道了。爹爱喝酒,正好拿了胭脂鸭信给他……”
  自始至终,阮玉从未听金宝娇提一个“买”字,暗叹这孩子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金玦焱却自从听到金宝娇准确无误的指出“仅此一家”是阮玉的产业并如数家珍的报出了菜名……都是“仅此一家”的招牌菜,尤其是胭脂鸭信,价钱贵得吓人,他睇向金宝娇的目光便不由变得深思。
  看来李氏非要金宝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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