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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农盛世 作者:易雪心(起点vip13.3.8完结,种田,家斗)-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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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一句,是在指责他不懂圣人教义,枉读圣贤?

    魏槿的话说得谦恭含蓄,脸上更没有半点揶揄的表情。而墨兰的反应就是很明显的嘲笑,“魏公子的话我还真一点儿不懂,可能是没读圣贤书的原故吧?不过,周主簿的话里行间,倒是让我想起之前有人跟我提起过的小公公。”

    “小公公?”周舫之眉头紧皱,看向墨兰,好好儿的怎么说到公公?

    “是呢,”墨兰强忍笑意,故作一本正经,“之前有人常跟我炫耀,说亲历过先皇驾游西园县的盛况,他所说让我印象最深的,不是百两金争奇斗艳,倒是他提起当时管着皇上如意桶的一位小公公,让我笑得快闭过气去。”

    墨兰瞟了一眼周舫之,掩不住的嘲弄,“据说,那公公的口头禅便是最喜对人说:要听本公公的话,咱家一定在皇上面前替你美言几句,少不得你的好处!这口气,不是和周主簿的有异曲同工之妙?”

    听了这话,姚木瑞若不是还有点儿自制力,差点当场喷饭。将个七尺男儿比成个公公也就算了,还是个管皇上如厕的?骂人都不带脏字儿!

    这个墨兰,怎么就能半点不念之前的情份?姚木瑞暗笑,心里顿时感到舒畅万分,也就懒得掺这趟浑水。正逢上个花农来问事情,他就道了声歉借机开溜了。

    看着周舫之出丑,姚老爷心里也是一阵爽快,但毕竟周舫之是带着皇命来的,也不好太过得罪,当下一阵轻咳,在墨兰肩上拍拍,假意责备,“姑娘家的,口没个遮拦,说什么公公?周主簿,魏公子,您们先忙,我带墨兰下去先做准备,一会子就来。”

    周舫之这才面色稍缓,装作清清嗓子,点点头,“去吧,姚老爷是个明白人,这是皇差,耽误了咱们谁也耽不起。”

    本来姚老爷还想替他解围,可他还是这么托大的口气,让他心里好一阵郁闷,也懒得再理他,拉着墨兰嘱咐了几句,又从花田里调了几个管事的老花农给她帮忙差遣,自己也就一边闲着去了。

    姚家入选的百两金共六百三十八株,一百二十余种。等墨兰回来,魏槿便和她一起翻看花名册,商量着从哪边的开始移起。

    墨兰的意思,是从象红霞,银粉金鳞这种长势较弱的百两金开始,一来,现在才刚刚入冬,天气还不算太冷,相对来说移栽成活率要高一些,二来,将种植在一片的百两金同时移植,也省了不少来回奔波的时间。魏槿也同意,墨兰便要吩咐花农们开始着手开挖。

    周舫之捧着花名册研究了一会儿,跟着否定了他们的意见,“不行。如兰妹所说……”

    墨兰皱眉,“我可不敢跟周主簿攀交情,请叫我姚姑娘。周主簿有话请讲。”

    周舫之的嘴边挂起一丝冷笑,“照名册所载,红霞,银粉金鳞,重楼点翠等等,都是姚家早年就己经育出的,充其量也不过是个三流的货色……”

    魏槿瞥了一眼周舫之手中的花名册,皱眉打断他的话,“周主簿此言有差。入选要移入行宫的百两金,都是魏槿与家父亲自挑选的,不管哪家的花种,都是一流的品种,不存在三流之说。”

    魏槿边说,边指着周舫之手中的花名册上绘的小图,道,“尤其这重楼点翠,花色花型均属上乘,最重要的一点,它不惧日晒,反而日下更妖,这是百两金中不可多得的品质,何来三流之说?”

    “魏公子说的是,姚家可不敢藏私,将什么三流货色的百两金献于皇上御赏。姚家所献的百两金,每种都有其独特的风姿。周主簿所说的红霞,是姚家早年育出的不假,但贵在瓣有蜡色,耐日晒。日下观之则花瓣如镏金而熠熠生辉,这也是其它百两金所没有的。而其长势弱,花株少。单这样一株成花的市价是二百两银。若这样的也算是三流,”墨兰一声冷哼,“以周主簿的标准,不知怎样才是一流?”

第二百二九章 合作开始
 
    周舫之面色微白。他对于百两金的认识,仅限于一品袍衣,蓝田玉等被世人所常夸赞展示的名种,对百两金的印象,也仅止于雍容华贵,国色天香,根本不能精确到每个花种的细节。

    当然,既然有皇上的金口玉言,那么他周舫之就是整个事件的主导,该看脸色的不该是他!他不能服软,更要趁机在墨兰面前竖立自己的威信。

    周舫之忽然脑中灵光一闪,想起了不久前魏家送来周家的礼物,不由勾唇冷笑,重重的将右手抓着的花名册拍向左手,“这些雕虫小技也拿来说事,我看姚家也是枉有虚名。我想,姚家入册的所有百两金加起来,都抵不上魏家所出的一株神品!姚家百两金,不过尔尔!”

    周舫之面露得色,自以为这话说得漂亮。贬低了姚家,抬高了魏家。他也看出魏槿一直在偏帮墨兰,相信这句一出,定能引起两人的矛盾。

    虽然他也很不爽魏槿,但两相比较,为了出了那胸中的恶气,他非要将墨兰一脚踩到底,让她跌回到她原来该存在的那个位置,然后对他伏低做小!

    谁知魏槿和墨兰同时笑了起来,墨兰笑得明媚,魏槿笑得含蓄。

    笑得周舫之一脸雾水,向魏槿,“怎么,我说错了么?哼,魏家送入周家的神品,花开三变,我可是亲眼所见!”

    魏槿敛笑点头,“周主簿说得没错。不是魏槿自夸,在百两金中。魏家的神品堪称极品,可以与之相提而列的,姚家亦有夜光白,赵家亦有露珠粉。但这些极品。蒙皇上圣恩,不在行宫入选之列,而要留待谷雨花王大赛……”

    墨兰“卟哧”一笑。将话头接了过去,向周舫之道,“咱们这些草民,可不敢违抗圣命,照周主簿的分法,姚家的百两金都是三流,那该移什么一流花种到皇上行宫呢?还请周主簿您明示。”

    魏槿跟着点头。一脸郑重的看向周舫之,似乎真的在等他示下。

    周舫之瞠目结舌。他总算明白了,敌人的敌人是朋友。他与墨兰有心结,与魏槿亦是从不投机,所以墨兰和魏槿自然站在了同一战线上。两人共同的敌人,就是他自己。

    不过在选花移花这事儿上,他还真得倚重魏槿,这口气且忍着,总有机会。而且,他的目标在墨兰,魏槿,无足轻重的人物,由得他去!

    数个念头在他心里闪过。表现在脸上的,也就是一瞬间的尴尬,他很快的又恢复了平静,点点头,道,“魏公子说得在理。那么就按魏公子的意见动手移栽吧。”

    魏槿也就不再与他多说,和墨兰商量,先将计划移入行宫后园的百两金起出移入,墨兰粗略计算了一下,依姚家目前可用的花农人手,每日可移出的百两金数量应该在五十棵左右,所以全部移完要半个月时间。

    “不行!”周舫之一听,几乎脱口而出的否决,“要移入行宫的百两金有上万株,姚家占了不到一成,单花在姚家的时间就要半个月,后面的进度肯定跟不上。皇上怪罪下来,懈怠之罪可是你姚家承当?”

    周舫之的反应在墨兰的意料当中,她早料到周舫之不可能那么轻易的同意她的意见,所以预先留了一手。

    她也不着急摊底,笑向周舫之,“你也瞧见了,姚家己经将所有能用上的花农都派来全权支持周主簿您的差事。问题是,要保证移植的百两金开花,移植的工作就必须小心谨慎。不能折枝,不能断根,不能碰不能压,还得保持根部足够的完整母土,这样的工作,说起来简单,可真正执行起来,五十株,真的己是极限,若操之过急,只怕不能保证质量。周主簿若有什么高见呢,不妨说出来听听。”

    周舫之当然说不出什么技术性的建议,只能重重的哼了一声,“有困难,姚家自己解决就好,我只负责验收,半个月,绝对不行!若真耽误了行宫的工程进度,这个责任,得由姚家一手承担!”

    魏槿虽然对于周舫之动不动将责任挂在嘴上也很不以为然,不过也懒得再和他做口舌之争。他知道墨兰向周舫之瞒报了姚家的实力,墨兰说的不错,但是每日五十株,不止。

    于是魏槿充当了和事佬的角色,建议在保证质量的前提下,将每天的移植数量加到七十,这样,十天左右就能全部完成。

    看周舫之还在犹豫,魏槿劝道,“周主簿勿需担心,各家百两金的移植是同时开始的,并不需要等到姚家完成。昨日,家父己在庆乐花田清点百两金,准备开始移植,而我来玉壶山花田的时候,魏平己经去了赵家。完成了这三家的,其余各家数量就己经不多,时间上肯定来得及。姚姑娘说的对,野蛮移植最伤百两金元气,虽然时间紧迫,但得首先保持花种的质量,才能再谈及数量。”

    周舫之无话可说,只得点头,“那就宽延到十日。”

    墨兰也没有意见,七十株,还在姚家的能力范围内。也就不再多做争执,将移植方案一条一条的交待给管事花农,让他们再详细的传达下去。

    这是姚家花田的家务事,为了避讳,魏槿主动退开到听不见墨兰说话的地方,远远的看着她。

    周舫之没有这方面的担心,所以并没有跟着他走开,而是在一旁细听墨兰说话。原本他还是带着看笑话的表情,漫不惊心看着她。越听他越感惊奇,这些东西,墨兰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墨兰因为自信果决而散发着无限魅力的俏脸,那么与往日不同,那么的,陌生。周肪之的心神跟着恍忽起来:她真的。曾是我的女人?

    这张曾深深的刻在他记忆中的脸,依旧如冰雕玉彻般的美丽。她只是站在那里,每一举手投足,都是世间最美好的图画。微微泛白的日光在她的脸上投下淡淡的光晕。令她的侧脸散发着白玉一般的光彩。 这个女人,曾经是那么的凄婉哀怨,为何离了他。反而能如此的神采飞扬?

    周舫之的心里涌起浓浓的失落:曾几何时,他在她的脸上竟再找不到往日的笑容,那种依着他,恋着他,只看到他的笑容;曾几何时,她转身离他而去的次数越来越多,离他的距离也越来越远。她是真忘了他。真忘了他们之间要相守一世的诺言?

    直到这一刻,周舫之仍然不敢相信,那个曾那么爱他的女人,为了他可以忍受寂寞,甚至到最后。在绝望中与他相约共赴黄泉的女人,会一转身就将他忘记,将他抛弃。

    不可能!

    周舫之中在底呐喊。他从来都很自信,墨兰就是为他而有的存在。就算是他无奈的将她送走,暂时的分离也从没有摧毁过他心头的这份自信;就算是墨兰对他冷眼相待,他的心头也从未放弃过这份自信。

    如今,他可还能把握这份自信?

    “三姑娘放心,咱们都记下了!” 周舫之的遐想被如洪钟一般的粗犷男声淹没。等他回过神来,原本聚集在墨兰面的花农己经三三两两的散开。他的眼前空了一片。墨兰呢?

    墨兰就象根本看不到他。而是笑着向远处的魏槿迎去。

    这种笑,是他从没在墨兰脸上见过的。周舫之的心里忽然涌起一种奇怪的,痛楚的感觉。这种感觉,疼得他没办法再直视墨兰,便转身匆匆的下山去了。

    周舫之走后,墨兰的工作变得异常轻松起来。她所要做的,只是来回走动,核对花名册,再督促检查就好。凡事要动手沾泥的工作,魏槿都抢着做。好在花田里只有她一个女人,花农们本来也对她极为照顾,所以也没人觉得魏槿的表现有什么不正常。

    倒是墨兰,看着花田里忙得热火朝天的样儿,自己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见魏槿正小心翼翼的将一株百两金的根须一点一点的起出,她蹲身下去,伸指想帮忙拨去根部的浮土,手指还未沾到土呢,就被魏槿轻轻拍了回去,“歇着吧,我来就好。”

    见周围没人,墨兰也正好表达自己的不满,嘟嘴道,“我都歇了一天了,你瞧,整个花田只有我在闲着,这不公平!”

    魏槿轻笑,往周围转了一眼,花农们都各自忙着,并没人注意他们,他才两手互相拍拍,拍去手上的土,身子挡着,在身前将墨兰的指尖轻轻一握再松开,然后压低声音道,“你别多心,我只是不想你弄伤了手,我心疼。再说了,这又脏又累的活儿,本就该男人做的,说什么公平,又是哪里来的新鲜词儿?”

    给他呵护着心疼着的感觉是不错,可是墨兰偏还就喜欢弄花弄土的,魏槿这会子不让她沾土,她看着心里痒痒的,,而且魏槿的话相当有大男子主义的嫌疑,墨兰的嘴上也就不能服输。瞪他一眼,再趁机给他灌输些现代观念,“公平的意思,就是男女平等。平等的意思,就是男人女人在社会中有相等的权利和义务。”

    此时的魏槿无奈的感受到自己的无知:“相等的……权利和义务?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男人女人的社会地位应该是一样的,男人做得的事情,女人也能做,女人做得的事情,男人同样可以做。就象这个,”墨兰拈起一块小土块,在手里搓散了,解释道,“种花,男人能做,女人也能。懂?”

    听了她这番高论,魏槿微张了嘴,盯着她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给了她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点头,“懂。不过,不对啊,照你的意思,以后生娃娃的工作,男人也能分着做?还有,”魏槿飞快的往旁边溜了一眼,直起身靠近她耳边低低的说了几句,然后缩回身笑道,“你要愿意,我自然不反对。”

    “谁跟你说那个了?”墨兰的脸上霎时红云飞遍,同时知道自己对牛弹琴了。

    “行了,”魏槿一声轻笑,低头继续拨弄手边百两金的毛细根,边道,“你啊,别净想着糟蹋我的心意;还扯出这通大道理来。你也就趁周主簿不在的时候歇歇,等他来了,少不了为难你的,我又不好明着袒护你;你就养着精神吧。”


第二百四十章 小胜


    事实证明,魏槿是对的。周舫之就是个打不死的小强,身上拥有着常人难以企及的顽强的生命力。

    第二日一早,周舫之带着一副公事公办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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