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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农盛世 作者:易雪心(起点vip13.3.8完结,种田,家斗)-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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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楼边的琴室转了过去就显然安静了许多,再听不见任何烦心的嘈杂声,姚墨兰长舒了口气。喜服的下摆太长,走起来极为不便。她环视了四周,下人都在前厅忙碌,除了她自己,周围竟一个人也没有。她微一蹲身,将下摆稍稍提高了些,露出红色精美的绣花鞋,一路跑着往荷花池边去了。

    那株“百两金”果然还静静的呆在池边,这还是她嫁去周家前种下的,今年第一次结出花骨朵。包的紧紧的骨朵里露出些微的粉色,就象小娃娃的脸,嫩得快滴出水来。

    她松开双手,呆呆的看着那株“百两金”,潸然泪下:“舫之,前日与你约好黄泉再见,妾身不违誓言!”

    说完,她轻轻的将绣花鞋脱下,整齐的摆在了岸边,带着些忿恨的看了那株“百两金”一眼,一纵身跳下了荷花池。

    大红的喜服在池面瞬间就散了开来,就象当年那株名满天下的火红的“百两金”。很快的,就沉了下去。又过了一小会儿,池面上连涟漪都看不见了,平静得就象什么事儿也没有发生似的。

    只有岸上的那对绣花鞋还静静的躺在那里。

    姚家门里还没有动静,门外拥着看热闹的人群有些不耐烦,不安的骚动了起来。

    原本靠在树上的一人揉了揉腰,“这大门大户的,办个喜事怎么都这么烦的?这站的我腰都酸了,姚三小姐怎么还没出来呢?”

    “说的是啊!”有人应声,双手叉腰扭了扭身体,侧了目光,“等得久啊!不过吧,丁三公子己经来迎亲了,也该快了!咦,那不是,周主簿么?”

    “周主簿?在哪,在哪?”知情者的话立刻引起人们极大的兴趣。这名字,知道的人大半,不就是周老太公的亲孙,姚三小姐的旧夫婿么!周老太公曾是太子太傅,在西园县是个妇孺皆知的人物,周太后死后,周家便家道中落,周舫之才不得不入了太守府,做了个小小的主簿。

    “努!那不是?我可是看花了眼?”知情者答,一手指着,“我去衙门找人的时候,曾见过一两次的,可不是周主簿么?

    众人的眼光齐刷刷的投在最后面的那名年轻男子身上。他儒衫方巾,白面斯文的模样,在皆是短衣打扮的人群中显得鹤立鸡群。

    周舫之站得离那些看热闹的人群有些距离,却又是夹杂在人群当中的。所以在知情者发现他之前,他只是微缩着身子,目光呆滞的盯着姚家大门。

    他知道,依他的身份,他不该来。可呆在家里,他的心里就象有只耗子在挠似的,坐立难安。最终顾不得母亲在他身后顿足大骂,拔腿就跑若不亲眼见见,他怎么也不能相信,曾经是他妻子的那个女人,今天就要嫁作他人妇!

    她又真的会履行前日与他的承诺吗?谁知道呢?不会罢?她如今的身份,可算得是自己的主子,又怎么会再记得自己这样一个无名小卒?周舫之的嘴角浮上一抹自嘲的苦笑,微转了眼,这才发现,所有人的眼光都集中在自己的身上。

    他暗叫不好,慢慢挪开步子向后退去。

    知情者拨开人群,挤了上前,“周主簿,是您吧?真的是您呢!小的是胡大奎啊!胡大奎!”为了强调自己,他还重重的将自己的名字念了两遍,“小人是狱卒胡三的大伯,在衙门门口曾和大人见过几次谋面的?您可还记得?”

    为了显示自己与身边的这帮子乌合之众有些不同,胡大奎故意想将话说得文邹邹一些,却有些不伦不类。

    “哦,哦,”周舫之哪里会对一个什么狱卒的大伯有印象,这是只是想息事宁人,无奈的打了招呼,“记得,哦,胡哦,好久不见,你向来可好?”

    “好,好!谢大人还记得小人呢!”胡大奎忙不迭的点头应声,故意将脸朝周舫之身边贴近,神秘兮兮怕被人听见似的,可音量的大小又刚好给旁边的人听见,“周大人,是来看姚三小姐出门的吧?哎,小人的心里啊,也真不是滋味啊!”

    一边故作熟络的装着同情,一边却是向着周围越挤越多的人昂了昂头。他胡大奎又怎么会放弃这个向乡人显摆的好机会?心里暗自得意,要知道,在这小小的西园县里,能和官家攀上关系的可不多!就算是数一数二的富户姚家,还不是一样削尖锐脑袋把如花似玉的女儿往官家送?

    听了他的话,周舫之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朝着胡大奎投去一个鄙夷的目光,转身离去。

    “哎!”身后传来胡大奎做作的长叹声。周舫之紧咬牙关,加快了脚步。

 第四章 初见钟情

    姚家大堂里欢笑依旧,焦点都集中在丁三公子梓秋的身上

    人逢喜事精神爽,丁梓秋原本俊逸非凡的脸这时红光满面。大堂里的人,对他来说大多都是生面孔。可他丝毫不觉得拘束,谈笑风生。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身份,就算只是太守府的庶子,在这群人眼中,自己还是高高在上的想到这,他不由高昂着头,接受着众人的奉承,一边随着众人打着哈哈,这是迎新娘前必做的功课。

    姚寒兰拉着姚秋兰躲在大堂的帷幔后面,伸长了脖子,兴奋的涨红了小脸。可是,丁三公子被一群人围着,除了他那一身通红的披挂,她什么也看不见,让她又有些泄气,缩回了脑袋,懊恼的道:“怎么也见不着的!”

    相比之下,姚秋兰倒是兴趣缺缺,若不是给妹妹拉着,她才不不愿来凑这个热闹。那个所谓姐姐的夫婿,长得什么样子,与自己又有何干?这时冷笑道,“又不是你出阁,你着急个什么劲儿啊!总有机会见着的。”

    姚寒兰冲她努了努嘴,做了个鬼脸,“就你假清高,你心里就不想见见么?再一两年的,可不就该你了?三姐姐不过大你两岁,如今可是嫁过两次,上次是主簿,这次却是太守。你看爹爹的脸,笑得跟开了花似的!我看你啊,要嫁到哪家才能高得过她!”

    “你个死丫头,敢拿我来说事儿!我懒得和你一般胡搅!”姚秋兰大怒,拂袖欲去。妹妹的一番玩笑话,何尝不是正戳中她的心事。

    “哎,看见了,看见了,四姐,快瞧!”姚寒兰忽然的低声尖叫,惹得她也将目光朝丁梓秋身上瞥去。这一瞥,让她心头大颤,久久的挪不开步子。原本她心中以为的蠢物,却是神仙般的模样。这时他正笑着,美目流转,顾盼生姿。似是有意无意的向她这边瞥来,这模样,却是比女子还娇美几分!姚秋兰的脸忽然变得通红。

    “喂,喂,四姐!”姚寒兰调皮的将手掌在她面前晃了几晃,“不是要走的么?怎么呆在这儿了?脸红得跟烧着了似的?瞧着新姐夫了吧?”

    “去!胡扯什么?”姚秋兰这才回过神来,佯怒,将姚寒兰的手打下来,一边拉过她,掩饰自己的心慌,急忙扭过身子离去。快要离开的时候,仍是忍不住回头一瞥,正碰上丁梓秋偶然投过来的目光,有意无意的冲她微微一笑。

    见了他的笑,姚秋兰的心扑通乱跳,“刷”的一下,红到了耳根,忙拉起寒兰,匆匆离去。

    见着她的背影,丁梓秋也不以为意,收回了目光,心下暗笑。他深知自己继承了母亲的容貌,但凡见过他的女子,哪个不曾为他倾倒?这个女子的反应,他早己习以为常。

    姚寒兰却是发现了姐姐的异样,取笑道,“姐姐,这会子脸上的红还没退呢?怎么?刚才还骂人蠢物呢,这会子见着了,却是神魂颠倒了罢?”

    姚秋兰强压住内心的悸动,怒道:“胡说什么?我是你可以随便拿来取笑的么?”

    见她真的生气了,姚寒兰吐了舌,上前挽住她,讨好的笑道:“姐姐真生气啦?我也不过是玩笑么?不过啊,姐姐,我倒有些羡慕起三姐姐来呢,你瞧那新姐夫的模样,可真象戏文里唱的,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那般容貌,只在戏文里听过,还真是头回见着,恐怕再没哪个男子比得上呢!这般人品,怎么就瞧上墨兰那丫头呢?你说是吧,姐姐?要我说啊”

    转脸看向姚秋兰时,她己经掰开她的手,独自离去了,似乎满腹的心事。

    姚木篱低着头,边走边用脚将一颗小石子儿翻来覆去的踢着。身上虽然穿着新衣服,脸上却看不到一丝喜庆之气。

    “五少爷,怎么了?您这一整天的,怎么都垂头丧气的?”说话的人,是他的小厮锦葵。

    见他不答,只兀自低头想着心事,锦葵凑了近前,道,“少爷,不如咱们去三小姐院里瞧瞧?少爷的样子,可是舍不得三小姐?”

    “胡扯些什么?”姚木篱轻喝了一声,狠狠的一脚,将脚边的小石子儿踢了起来,石子在空中划了个漂亮的弧线,跌入水中。

    姚木篱收回目光,白了锦葵一眼,“你是今儿才来府里的么?没一点儿规矩三姐的闺房,你想去就能去啊?”

    锦葵嘟着嘴,嘟囔着,“奴才又没说要去闺房,只不过去小姐院里啊。反正咱们也不能去大堂,没什么热闹可瞧,不如去三小姐院里先玩儿去,姨娘不也在那里么?再说,咱们也没别的地儿可去啊!不定还能碰见杜鹃姐姐。她今儿个也要跟着去丁府了,可才从周家回来,走了又见不着了。”

    姚木篱脸色黯然,默不作声。身为庶子,他不能去大堂迎客,虽然心头有些不平,但那是他早习惯的事情,所以,他倒也没怎么太难过。

    他的心情低落,只是因为一向与姐夫周舫之交好。他知道,姐姐与姐夫感情是极好的,姐夫将姐姐休了回家,也是无奈之举,姐夫还多次嘱咐他要好生照顾着姐姐,他总会找个机会再迎她回去。可是,大半年过去了,也没见他有个什么动静,如今姐姐要再嫁了,哪里还会有什么机会?

    他用力的拍着自己的脑门,捶的“咚咚”直响,心里恨自己的无能。父亲与哥哥接下丁府的聘礼的时候,看着姐姐欲哭无泪的样子,他甚至都不敢替她争辩一句,自己,真的,很没用!

    “少爷,您又怎么了?别吓唬奴才啊!”锦葵见了,忙将他的手拉住。

    “走吧,去姐姐院里瞧瞧去!”

    “哎!”锦葵应了,快步跟在他的身后。

    他最常去的地方,就是那片荷花池。荷花池的位置,在姚墨兰的窗子后面。她的闺房在楼上,所以通过窗子能很清楚的看见池边的一切。小的时候,父亲就不让家中的少爷小姐在一起厮混,他就常常偷偷的在靠近墨兰窗子的那一边的岸上站着,叫着姐姐,然后墨兰就会伸出头来,冲他挥手,微笑,经常还会扔些个糕点下来给他。

    想着,姚木篱的嘴边不由泛上些微笑,心里也暖暖的。这个家里,除了娘亲,最疼他的就数三姐了。

 第五章 乱成一团

    “公子,那是什么?”他的遐想被锦葵的问话打断,不悦的抬了眼,顺着锦葵的手远远的看过去。

    那是什么?荷花池边,躺着块红红的东西,看形状,又不象是花。他眯了眼,凝神细看,象是,女人的绣花鞋!

    他快步冲了上前,一弯身将鞋子抄了起来,细细看着,脸色忽然大变,这样式,他在母亲房里面见过,是姐姐的喜鞋。

    锦葵这是也见着了,问道:“公子,这是女人的鞋啊!怎么会在这池边?”

    姚木篱不答,抬头看向池面,微风轻拂,池面只是微波粼粼,他抬头远眺姚墨兰的闺房,只见着有人影走来走去,却看不清是谁。他的心里突然害怕的什么也不敢想。

    “快去,你快去三姐房里,瞧瞧三姐在做什么!”姚木篱一边冲着锦葵大喊,一边将脚上的鞋子踢了,就要跳下水去。

    “你做什么,少爷,可使不得!天凉!”锦葵吓了一跳,冲上前死死将他横腰抱住。

    “死开!”姚木篱只是恼怒的大吼,一边挣扎。

    “公子?你们在做什么?”

    二人停了动作,转眼望去,是姚墨兰房里的迎春,她看着他们,一脸的莫名

    “迎春姐姐,”锦葵这才撒了手,道,“公子要戏水呢,我正要拉着他。”

    “戏水?”迎春更是不解。

    “戏你个头啊!”姚木篱骂了一句,就不再理他,将鞋托了在手上,往迎春面前送了过去,“迎春,这鞋,你可认得?”

    “鞋?”迎春接过,放在手里瞧着,更是一阵莫名其妙,“是小姐的,怎么在少爷手里?”

    “姐姐呢,可在房中?”

    迎春摇了摇头,四下望望,指了指那株百两金的方向,“不在,刚才说要来瞧瞧那百两金的。好一会儿了,也没见回去。姨娘让奴婢来寻寻,说得赶紧回了,新姑爷就该来迎了!可小姐人呢?”

    “百两金?”姚木篱转头一看,那就是他拾起绣花鞋的位置,“糟了!快去喊娘亲!”他大喊一声,一个猛子扎进了水里,池里溅起好大的浪花,吓了迎春一跳。

    “公子”迎春本来比较木讷,这时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只是呆呆的看着姚木篱一会上一会下的在水里翻腾着。倒是锦葵,忙将她往回推着,“迎春姐姐,快去喊姨娘啊!我在这守着,快去啊,小姐不定跳水寻短了啊!”

    迎春这才如梦方醒,“哇”的大哭了出声,转身冲着姚墨兰的闺房跑去。

    “小姐投水自尽了!”听了迎春的话,陆氏眼一黑,就要往后倒去,杜鹃上前将她一把扶住,“姨娘,您可不能晕啊!咱快去看看!”

    “是,是,快去看看!墨兰啊,我的墨兰!”陆氏边哭喊着,浑身瘫软,由杜鹃,迎春一人一边架着的,跌跌撞撞的往荷花池边而来。

    远远的,就己经瞧见姚木篱浑身湿漉漉的半跪着,地上躺上的那个,通红的喜服,可不就是墨兰么!

    “墨兰啊!”陆氏推开杜鹃,迎春,哭叫着扑了过去。

    姚墨兰躺在地上,双眼紧闭,湿湿的头发胡乱的粘在脸上,颈上,往日美丽的脸,没了一丝血色。

    姚木篱耷拉着脑袋,呆呆的看着姚墨兰。

    “墨兰!”陆氏忽然爆发出一阵嘶心裂肺的哭喊,扑倒在姚墨兰的身上,“你怎么能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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