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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妻大妾-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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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站出来。否则的话…我就把你们都送到官府去,让县太爷一个个儿得审讯。等你们每个人的身上挨了顿板子,那时候再说,可就是白白的吃苦头了。”
    卢峻熙话音一落,便有个年龄大些的乞丐从人群里站出来,对着卢峻熙弓腰做了个躬,说道:“大少爷明鉴,小的当时并没再桥头上,不知道大少奶奶的马惊了驾。。。。。。贵管家把我们这些不想干的人都抓到了这里。。。。。。我们实在是冤枉的很啊!”
    卢峻熙冷笑道:“都说世上这些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原来我还不信。如今看来,你们这些人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的材料!林谦之…”
    林谦之忙应道:“奴才在。”
    “拿绳子来,把这些人的棉衣都给我脱了,然后把人都绑了都送到后面穿堂过道里去!我就不信让他们吹一夜的北风还不肯说!若是有人命硬活到了明儿天早起,就把他们送到县衙里去吧。罪名么…就告他们蓄意谋财害命,让县太爷说说他们该是个什么罪过!”
    那乞丐一听这话,慌忙跪了下去。磕头求道:“大少爷饶命!小的们一天到晚连顿饱饭都吃不上,哪里经得住光着身子吹一夜的冷风。求大少爷饶了小的们的性命,小的们一定想办法把那使坏的人找出来,替大少爷出这口恶气!”
    卢峻熙冷笑:“我信不过你们!俗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们这些人说的话如何教人信得过?就刚才你还说你没在桥头上,当时我并没在马车上,可我当时明明就看见你也混在那些人中围着我家的马车讨钱来着~!你当我的眼睛也瞎了吗?!”
    那乞丐便支支吾吾的低下头去,没有了话可以辩解。
    卢峻熙看他无话可说,便对林谦之说:“这个人油嘴滑舌,巧舌如簧。我生平最恨这种奸诈之辈!他刚才还妄想狡辩,蒙混事实!如今看来却饶不得他。林谦之,拿板子先把他狠狠地打一顿,再问他话!”
    林谦之答应一声,转身吩咐小厮们:“拿绳子,拿大板子来!”
    绳子和板子都是现成的,哪里用得着去拿?小厮们答应着便上前来,摁住那乞丐便捆了个结结实实。
    一众乞丐见状,纷纷求饶,说道:“大少爷饶了小的们,小的们的确是为了讨钱没有心害大少奶奶。。。。。。”
    “大少爷饶命!小的见过胡三跟一个穿青色衣裳的有钱人家的书童嘀嘀咕咕的说了好一阵子话。。。。。。”
    “大少爷明鉴…就是四狗在马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那马儿就惊了。。。。。。”
    。。。。。。
    一群人叽叽喳喳,还没等着打板子呢,就纷纷的招了。
    卢峻熙便冷声问道:“胡三是谁?!四狗又是谁?!给我拉出来!”
    “他就是胡三!”一个七八岁的小乞丐指着刚才那狡辩被林谦之绑了的大乞丐说道:“四狗已经跑了,这会儿不在这里。”
    “哦?你知道他在哪里么?你带着我的家人去找,如果找到他,我便管你一辈子的饱饭。”卢峻熙淡淡的笑着看着那小乞丐,那小孩满脸泥巴,衣衫破烂不堪,一双眼睛特别有神,眨巴眨巴的站在一个老妇人身边,有些胆怯的样子。
    “是白米饭么?”小乞丐似乎不相信卢峻熙的话,再次确认的问道。
    卢峻熙点点头:“白米饭,每顿饭都有肉菜。”
    “好!我知道他在哪儿,我带你们去找他!”
    卢峻熙看了看林谦之,林谦之亲自挑了两个小厮,跟着那小乞丐出去找人。卢峻熙便叫人去厨房端了一锅热粥出来,只留下胡三一个人在院子里冻着,其他的乞丐都去廊檐下喝粥。
    一炷香的功夫,那小乞丐果然带着林谦之绑了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回来。那少年也是个机灵孩子,身上的衣衫同样的褴褛不堪,头发乱糟糟的还占着稻草。林谦之把他推到卢峻熙面前,喝了声:“跪下!”
    那少年却梗着脖子不屑的哼了一声,双腿站得笔直,丝毫没有屈服的样子。

159 峰回路又转
  
  林谦之把那个十五六岁的小乞丐四狗推到卢峻熙面前,喝了声:“跪下!”
  那小子却梗着脖子不屑的哼了一声,双腿站得笔直,丝毫没有屈服的样子。
  卢峻熙看了林谦之一眼,林谦之会意,对着身旁的小厮一摆手,那小厮上前便照着那少年的腿窝踹了一脚。四狗双腿失力,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却十分鄙夷的看了一眼带着林谦之抓他的那个更小的乞丐,那个乞丐正躲在一旁哧溜哧溜的喝粥喝得香甜,他便恨恨的咒了他一句:“无知的蠢猪!”
  卢峻熙冷冷问道:“你说他是蠢猪,岂不知你这种自作聪明背地里害人的东西比猪都不如。你再不说是谁指使的你,我立刻就叫人把你的腿打断了,再把你送进大狱里去吃几年牢饭,看你还嘴硬不嘴硬!”
  四狗的眼神恍惚了一下,又偷偷地剜了卢峻熙一冷眼,便低下头去,一副死猪不安排开水烫的样子。
  卢峻熙便火了:“来呀,先给我打他二十板子。让他的屁股见了血,我看他还嘴硬不嘴硬!哼哼,拿了人家的银子,也要有那个命花才行。没了小命看你还留着银子作甚!”
  小厮们大半夜的没办法睡觉,害的在这冷风里伺候着,心里早就窝了一股火。只等卢峻熙一声令下狠狠地打着小子一顿出口气。于是卢峻熙话音一落几个人立刻行动起来,把这小子三下五下绑在一张藤屉子上,拿布堵了嘴巴不许叫他叫喊,然后噼里啪啦一顿板子,把这小子的屁股打开了花。
  打了二十板子之后,这小子便有些奄奄一息,卢峻熙怕弄出了人命,便叫人拿了一碗温热的水来给他灌下去,然后继续问着他:“说是不说?!”
  四狗便哼哼唧唧的说:“并不知道那人是谁,他给了五两银子和两根银针,说只要把那银针扎到那马屁股上,回头再给五两银子。可是当时那情景,马一受惊,呼啦啦的冲了出去,他扎完之后再转身找那人的时候,已经不见人影了。”
  卢峻熙想象,那人既然想出这么毒的主意,又深谋远虑了在那一刻害人,定不是寻常的仇家。再细细的想想,觉得那人也不可能留下什么把柄在这小乞丐嘴里。于是冷声喝道:“你少在这儿给我编瞎话!既然你们都说好了,难道你连他的模样都没看清楚吗?!我瞧你的样子也不是个傻瓜,如何就敢收了人家五两银子去害别人的性命?如今我且给你一条生路,你若是依了我咱们就一起想办法把那人给揪出来,送到衙门里去受死,你若是不依我,我只好把你送到衙门里去替他顶罪了。”
  四狗忙连声说道:“小的无论如何都依了大少爷,求大少爷饶了小的一条性命!”
  卢峻熙便从椅子上站起来,说了声“拿笔墨来!”,石砚忙忙的进了屋里去,端了笔墨纸砚出来,另有小厮抬了一张长条桌放在廊檐下,石砚便过去把笔墨纸砚都放好。红袖便把手里的热茶递给旁边的小丫头,顾不得害怕,硬着头皮上来研墨。
  四狗说着,卢峻熙一点一点的画,耗费了半个时辰的功夫,好歹画出一幅像来,卢峻熙第七遍叫人拿去给小乞丐认,四狗终于点头说道:“总有七八分像了。晚上虽然有灯火,但到底也看不十分清楚。大致就是这个人了!”
  卢峻熙便叫人把这画像收起来,又命卢之孝把这家伙带下去好生看管,拿了棒疮药给他抹上,许给他饭吃,但不许他离开府里一步。又把那举报的小乞丐一并留下,还有那个胡三也一并留下,剩下的乞丐每人发了十文大钱,送了出去。
  这些乞丐们虽然被折腾的半夜没睡,但众人都喝了一两碗热粥,还有十文大钱,一个个都兴高采烈的,临走时又给卢峻熙磕头,赞扬这大少爷慈善之人,方依依不舍的走了。
  卢峻熙回房后,柳雪涛已经睡着了,他便悄声的脱了衣服上床,靠在她身边安静的睡下。
  第二天一早,卢峻熙便早早的起来,把卢家合族的老老小小都给请到了大院的正房院里,说明把大家请来的理由,又叫丫头给每个人都奉上精致的点心和热茶,把那画像便挂在了院子里,叫众人去认人。
  族中老老少少加起来也有五六十口子人,大家都挨个儿的过去仔细的辨认一番,众人都不认识这个人,最后还是江上风惊讶的叹了口气,把卢峻熙悄声请到一旁,犹豫着说道:“这个人好像是柳府里的小厮,是安姨娘的娘家侄子,怎么会是他呢”
  卢峻熙眼皮一抖,盯着江上风问道:“你没看错?!”
  江上风点点头,叹道:“是他没错。但这小厮之前是跟着二少爷的,又是安姨娘娘家的侄子,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卢峻熙冷冷一笑,说道:“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无非是利益使然。”说着,他便抬脚往外走,连声叫石砚备马。江上风心中也是焦急的很,便紧紧地跟上去。
  柳家,柳裴元正坐在早饭的桌子前大发雷霆。他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喝骂道:“我柳裴元一辈子行善积德,从来不做昧良心的事情,从来不赚昧良心的钱,如何那些人会如此对我的女儿!真是好人无好报!若是让我查出这人是谁,我非要把他弄死不可!”
  方氏和安氏都不敢就坐,只站在他的身后伺候着。方氏帮着柳裴元打理中馈,比安氏有脸面多了,便陪着笑脸劝道:“老爷,生气归生气,这饭总是要吃的。您总要先保养自己的身子,才能照顾大小姐。您这儿若是有个好歹,大小姐更没了依靠了。”
  柳裴元便长叹了一声,一手撑着桌子,恨恨的说道:“真是气死我了!悬啊,真是太悬了!幸亏雪涛自己造出来的那辆马车好,不像寻常的马车那样颠簸的厉害。不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不堪设想啊!”
  “这事儿虽然玄,到底是老天爷罩着。大小姐终归是有福气的人,并没有出什么大事。老爷,还是先用早饭要紧,用了饭好从头仔细的盘问盘问,要不妾身叫人先去卢家瞧瞧大小姐去?”
  柳裴元便摆摆手,说道:“不必了,吃饭!吃了饭我得亲自过去一趟。下人怎么知道我的心情呢,我总要看看雪涛才放心。”
  方氏便吩咐小丫头:“快些伺候老爷用饭。”
  小丫头们便上前来给柳裴元盛饭添汤。零排放这饭吃了没几口,方孝耘便弯着腰进来站在门口。方氏正给他使眼色让他先出去候着等老爷吃了饭再回话,柳裴元已经开口问话了:“什么事儿,这个时候急匆匆的进来?”
  “回老爷。”方孝耘忙躬身上前,陪着小心说道:“姑爷来了瞧着那脸色好像是很不高兴。”
  “哼!”柳裴元生气的把筷子往饭桌上一拍,愤愤的说道:“他不高兴?我还不高兴呢!叫他进来,我倒要好好地问问他,怎么照顾的我女儿?!”
  方孝耘不敢多言,忙转身去请卢峻熙进来。方氏便在柳裴元身旁低声咕哝道:“这一大清早的就找上门来,难道是来寻不成?”
  “放屁!他寻得着我的不是么?我柳裴元养女儿还养出不是来了?!”柳裴元怒斥一声,把屋里的丫头婆子都吓了一跳。众人都把脸低的不能再低了,一个个儿大气不敢喘。
  安氏便温声劝道:“老爷别动怒,姑爷自然也是心疼大小姐的。咱们大小姐肚子里的孩子可是他卢家的根儿呢。他该比咱们还着急才是。断然没有寻不是的道理,或许是发现了什么线索来找老爷商议,也未可知。”
  柳裴元听了这话,心头的怒气便舒缓了些,叹道:“哎!真是作孽!好好地,这又是招了谁?”
  方氏便暗暗的瞥了一眼安氏,眼神中带着不屑和鄙夷,嘴角泛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安氏只当是没瞧见的样子,依旧安静的站在那里。
  卢峻熙随着方孝耘进门,先给柳裴元磕头请安。柳裴元便皱着眉问道:“你一大早的过来,可是因为昨晚的事情?”
  卢峻熙应道:“岳父大人说的是,小婿正是因为昨晚的事情而来。雪涛幸好无事,否则,小婿如今难有脸面见岳父大人了。”
  柳裴元便冷冷地哼了一声,说道:“你见我不见有什么要紧?倒是那暗地里使坏的人呢,你查出什么眉目了没有?我听说你昨晚把绍云城的叫花子都带回你府上审问了大半夜?”
  卢峻熙便把袖子里的那副画像拿出来亲手呈上,然后回道:“是的,昨晚已经都审问明白了。那出手的小叫花子并不知道给银子的人是谁,但他记得那人的模样,所以小婿只好依着他说的样子慢慢的画了下来。这画像来来回回改了七遍,那小叫花子才说有七八分像了。岳父大人瞧瞧,可认识此人。”
  柳裴元早就打开了那画像,待听完卢峻熙的话时,便转脸看着安氏,一言不发。安氏也已经听见了卢峻熙的话,也看见了那副画像。她脸上带着几分疑惑,却也平静的很。见柳雪涛用那种近似质问的凌厉目光盯着自己,便款款的走到下手去,对着柳裴元福了一个万福,说道:“这人贱妾认识,跟贱妾的内侄子倒有八分相像。请老爷立刻把他叫来,询问便知是否他受人指使暗中出手。若是他,请老爷只管打死了事,贱妾并无任何话可说。”
  柳裴元恨恨的说了一声:“你倒是明白人!”说着,便对着方孝耘喝道:“立刻去把安树材那狗奴才给我绑了来!”
  方孝耘答应着带人下去绑人。安树材随着他的父亲一起在柳家当差,是柳家铺子里的伙计。方孝耘带人出去,半个时辰的功夫才把人带回来。
  这期间卢峻熙和柳裴元一主一宾一上一下的坐着,安氏和方氏侍立在柳裴元身后,四个人谁也没说一句话。屋子里安静的怕人,站在旁边伺候的丫头们后背上都被冷汗湿透了。
  多少年了?老爷都没发过这么大的火了?上次大小姐在花园子里被推倒了他都没这么发火。这次,看来安姨娘真是要麻烦了。
  安树材被带到了柳裴元面前,老老实实的跪在地上给柳裴元磕头。
  柳裴元看见他再看看手中的画像,分明就是一个人无疑。于是他气急败坏的拾起桌子上的一个白瓷汤碗罩着安树材的脑袋便砸了过去。
  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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