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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御弟-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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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栾红之所以一直没嫁,是因为她一直默默爱着送她信物的那个人,而那个人,就是你”燕飞望着朱隶,一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架势

“我送给刘栾红信物?开什么玩笑”朱隶推了一把凑到跟前的燕飞,转过身摇摇头说道

“别不承认,你的那个信物,可是当着开封府上百名父老乡亲的面,在开封府大堂上送的”

朱隶白了燕飞一眼:“越说越离谱了”

“珠花”燕飞说完最后两个字,像朱隶一样坐下,将两条腿翘到桌子上

“珠花?”朱隶想了一下笑了,“那又不是我送的,是她前夫马什么送的”朱隶坐在燕飞的对面,也将两条腿翘到桌子上

“你在开封府大堂上当着上百人的面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他前夫送她的珠花让你弄坏了,这个珠花是你买的,赔给她”燕飞喝着茶,悠然说道

“我是这么说的,可那珠花是不是她原来的那只,她比谁都清楚”朱隶摇摇头,刘栾红跟他的前夫没有过几年,却这么专情,倒让朱隶心生敬意

“她是很清楚,可是这珠花经了你的手,意义就不同了”燕飞轻轻晃着茶杯,眼睛却笑****地看着朱隶

“有什么不同,一个女人这么多年为了自己的丈夫守节不容易,你不要曲解她”朱隶瞪了燕飞一眼

“不分析事实,一味想当然的认为她是为她的前夫守节,才是真正的曲解了她”燕飞无视朱隶不满的目光,看着茶杯继续悠然说道

“你到底想说什么?”朱隶将茶杯放在桌子上,不耐烦地站起身

燕飞悠悠叹口气:“我知道,被一个人爱也不是件轻松的事,可是她确实是为了你刘栾红当初嫁给马友财,是马友财先要的她,她当时一个丫鬟,马友财事后肯负责,收她做妾,已经算她运气好了,跟着马友财那几年,伺候马友财,为马友财送终,是她的本分,她一个小妾,跟马友财感情应该有,爱情,呵呵,还有,如果他真是为马友财守节,她应该不会将马友财的儿子过继给刘南风她是因为你,才再不嫁人”

“这都是你猜想的”朱隶背对着燕飞说道

“没看到这个之前,我承认都是我的猜想”燕飞将一只珠花递到朱隶面前

朱隶还记得这只珠花遗产案毕竟是朱隶审理的第一个案子,也是朱隶坐在大堂上审理的唯一的案子,这只珠花,朱隶曾拿着它看过数十遍

经历这么多年,珠花上的珍珠已经发黄了,但仍然保持着最初的造型,可见收藏者的细心在簪棍上,朱隶看到了一个刻得很隐蔽的字:隶

想到马智杺说他娘亲此生唯一的遗憾,就是没能再见朱隶一面,朱隶不得不承认,燕飞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这个珠花,你怎么得来的?”朱隶低声问道

“我走访了刘栾红在世时最亲近的姐妹,也是她的堂姐她堂姐家境不好,丈夫去世后一直跟在刘栾红身边帮忙,身份既是姐妹,也是管家,刘栾红去世后,马智杺觉得姨母年纪大了,就在柏树胡同老宅旁边,买了一处房子给她养老”燕飞解释道

“她怎么会相信你,把珠花给你”

“她认识我”

“嗯?”朱隶惊愕地转身,望着燕飞

“她堂姐早年跟刘栾红住在南京,在南京时见过你我刘栾红去世前曾嘱咐她,如果有机会见到你或我,就把珠花还给我们,说当年为她挣回家产她已经很感激了,珠花是无论如何不能让你赔的我想,这也是她一直想要再见你的借口,可惜最终也未能如愿”燕飞将珠花放在桌上,跳动的烛光下,珠花泛着不真实的光华

“她堂姐知道她是因为我不愿再嫁?”朱隶重坐下,玩弄着茶杯

“不知道,她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她堂姐对她始终没嫁给刘南风也很不理解”

朱隶没吭声,燕飞也没在说话,房间中一时非常沉静,只有夏虫的鸣叫声透过敞开的窗户,隐隐传进房中

燕飞带回来的故事让两个人都很震撼一个女人,如此默默地爱一个人近二十年,没有告诉任何人,直到生命结束而她爱的那个人,不仅不知道她在爱他,甚至都忘了她这个人的存在

“燕飞,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无情”朱隶望着蒸腾的茶雾,目光涣散

燕飞起身拍拍朱隶的肩膀,这事似乎与朱隶有关,却实在与朱隶无关,朱隶怎么会知道,他送还她的珠花,在那个女人的心中,埋下了如此深刻的爱

“明天,找马智杺问问他娘亲安葬的地方,你陪我去看看好吗?”朱隶闭上眼睛,飘出的声音像是别人在说话

燕飞没有回答,只是放在朱隶肩膀上的手用力捏了捏

燕飞到北京的第十天,终于站在了北京都府的大堂上

大堂‘清正廉洁’匾额下,坐着北京都府府尹乔和僧

明朝永乐年间,在京师从南京迁到北京之前,北京城一直是除南京之外最重要的一个城市,除了北京城拥有重要军事地理位置以外,永乐帝在北京居住多年,且起兵于北京,最终登上帝位,也是北京成为重要城市的原因之一

未迁都之前,南京是明朝的首都,而北京,称为陪都

在明朝,只有三个地方曾经被称为陪都,一个是迁都之前的北京城,一个是迁都后的南京城,还有一个就是朱元璋的老家凤阳

一般的州县,最高地方长官称为知府或知县

三大陪都,它的地方最高官员称为府尹,正三品官员

按道理,府尹乔和僧是北京的最高地方长官朱隶虽然是北京的藩王,但并不参与地方行政,举一个并不是很恰当的比喻,朱隶好比现代君主立宪制的皇室,有地位却并没有干政实权,府尹相当于当权者,内阁之流,虽然官阶远远小于朱隶,但有实权,是朝廷直属官员,他的顶头上司是皇帝,而不是朱隶这个王

北京还有一个官,叫总兵,掌管着北京的防务,手里有十万驻军

总兵本应该就是个带兵的,有战事的时候带兵打仗,无战事的时候约束手下,该巡防巡防,该练兵练兵

总兵这个官职,在明朝一直由有爵位的人担任,如公、侯、伯等,由于这些人爵位不同,因而总兵这一官职没有确切的品级

郭义被受封为成安侯,官阶自然比府尹高

本来,不管郭义官阶高低,总兵和府尹管的是两方面的事情,有协作的时候,但不该有干涉的时候

掌握兵权的人,是不能干涉行政管理的无论地方的,还是国家的

不论古今,不论中外,这本来是一条治国之本,从政的人都明白

可同样是不论古今,不论中外,掌握兵权的人总想干政,骨子里总有那么一个观点,江山也罢,政权也罢,都是当兵的打下来的

打下来的政权拱手交给别人管理,不仅郁闷,不肯放权

作为统治者,当然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存在,于是在古代,频繁地上演着杀开国功臣,杯酒释兵权等等故事

现代其实一样,换汤不换药

郭义是总兵,带兵打仗,巡防操练是他的本职,北京的政务跟他并没有关系,但郭义却不是这么认为,辛辛苦苦,浴血奋战打下天下,当然自己说了算,况且,所谓北京府尹,在自己这个成安侯面前,实在是个小官,让自己听从他的安排,当然不可能

带兵者干政,犯了治理国家的大忌

这种事情在永乐王朝前几年并不少见,永乐帝不是不知道,只是国家刚刚稳定,这些人都是当年的功臣,杀他们会失去军心,所以永乐帝没有动他们

如今政局稳定,该朝纲的时候了

燕飞失手杀了郭义长子的事情,变成了永乐帝整治朝纲的引子,郭义正踩在了雷上,可此时,他并不知道

此时的郭义,大马金刀地坐在大堂的右侧,乔和僧的下首

燕飞也坐着,却是一脸病容,有气无力地坐在堂下他还在病中

朱隶和永乐帝都坐在后堂,一张屏风将他们遮住,这屏风设计精巧,大堂上的人看不到他们,他们却能很清楚的看清大堂上的每一个人的表情,比现代的单面玻璃逊色不了多少

诸人就坐,乔和僧举起惊堂木,啪的一声拍在书案上,大喝一声:“升堂”

两边衙役随即高喊:“威武”

十多年前,朱隶在开封府唯一的一次坐堂审案,曾经为这架势热血澎湃了很久,今天,听着震耳的惊堂木和低沉威武的堂威,朱隶居然连眼皮都没抬,动作舒缓地用茶杯盖轻轻拨弄着茶叶,浅浅地抿了一口

洞庭香,泡得非常地道,已经很久没有喝到这么讲究的茶了

朱隶想起了石小路,曼妙走后,数石小路的茶煮得最好

今天的茶是谁煮的?朱隶突然很想见识一下

偷眼望了一眼永乐帝,永乐帝夸张,居然在如此高分贝的喧闹声中,闭上眼睛假寐,这些天经常和吴梦蝶一起出入,永乐帝看上去真年轻了,总是刻在眉头上的皱纹,似乎也舒展了很多

若不是今日升堂吴梦蝶是重要证人之一,相信永乐帝此刻也不会在这里,不知道会约吴梦蝶到什么地方品茶聊天去了

今日升堂,本就是一个形式,五日前,郭义就逼迫乔和僧开堂审理此案,乔和僧也通知了朱隶和燕飞,结果当然晚上,燕飞突然高热,结果不仅没开堂,朱隶还将燕飞接回了京王府养病

郭义也怀疑过是朱隶耍的手腕,但当晚执勤的狱卒众口一词,证实燕飞确实病了,郭义无法,只能再催乔和僧尽快换一个日子,重升堂郭义心中明白,这件事情拖的时间越长,对他越没有利

从正常角度分析,郭义这么做很对,燕飞是贤国公,又是永乐帝跟前的第一人,朱隶的生死兄弟,拖得时间长了,这件事肯定不了了之

实际上正是郭义催的越急,越让永乐帝加厌恶郭义,借此机会一举解决老将居功干政事情的决心也越大,动作也快了

郭义表面上是在催促办理燕飞一案,实际上是在为自己敲响了丧钟

朱隶事先跟乔和僧打过招呼,燕飞一案一个字:“拖”

乔和僧这么多年来被郭义压得喘不上气来,早对郭义非常不满,朱隶就算不打招呼,乔和僧也不会尽快处理的

堂威一喊,乔和僧按部就班,开始慢慢审理,一个多时辰以后,终于问道燕飞,是怎么失手将郭铭打死的

乔和僧声音柔和地问了燕飞两遍,燕飞才恹恹地睁开眼睛,叮叮地看了乔和僧一会,说了一句让郭义彻底****的话:“本国公从没有失手打死过什么人”


 第243章伪证

 

一上午的审问,让郭义窝了一肚子的火,要不是知道皇帝和朱隶此时就在屏风后面,郭义早都跳起来了,此时燕飞的一句话,使得郭义再也按耐不住,不等乔和僧继续发问,两步冲到燕飞面前,黑着脸沉声问道:“贤国公没有失手杀人,在下的长子是怎么死的?”

燕飞的目光缓缓移到郭义身上,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嘴唇微动:“不知道”

郭义闻言两眼冒火,恨不得上前掐死燕飞

燕飞则熟视无睹地又闭上了眼睛

乔和僧见郭义冲到燕飞面前,自己也赶忙冲了过去,挡在燕飞面前道:“贤国公身体欠佳,郭侯爷不可如此逼迫贤国公,若是贤国公在大堂上有个好歹,你我都担当不起,还请郭侯爷坐下”

郭义拳头攥得紧紧地,生生压住怒火,冷哼了一声,返身走回自己的座位前坐下

乔和僧转过身低声轻柔地问燕飞:“贤国公,您觉得身体怎样”

燕飞闭着眼睛摇摇头

乔和僧走到书案后,沉声说道:“今日堂审就到这里,明日继续退堂”

朱隶立刻很配合地从屏风后走了出来,两步到燕飞面前,握着燕飞的手低声问了两句,然后起身叫道:“来人,送贤国公回京王府”

当下进来几个人,将燕飞扶了出去,朱隶对着乔和僧一拱手,尾随而去

马车里,朱隶捅了燕飞一拳,哈哈大笑:“你丫的装得太像了,我若不是知道,都能被你骗了”

燕飞一边用手巾擦掉脸上的油彩,一边笑道:“关心则乱,我装得再不像,在你眼里也是像的”

朱隶瞟了燕飞一眼没说话,燕飞说的确实没错,其实燕飞几次受伤朱隶都在,就是快死了,燕飞也没有表现的像今天这么虚弱过,燕飞今天实在是装的有些过了,好在对于其他人来说,燕飞的戏并没有过

“圣上呢?”燕飞向后看了一眼问道

“早走了,吴梦蝶退出大堂,圣上也从后面走了出去”朱隶靠在马车上,懒懒地晃动了一****体

燕飞笑笑

“你说圣上此番回京师,会不会把吴梦蝶带上”朱隶闭上眼睛,开始八卦

“不知道”燕飞一向没有八卦的潜力,虽然他是特务头子

“吴梦蝶是个好姑娘,就怕到了皇宫那个大染缸里,不是活不长,就是被后宫嫔妃们逼迫的失掉了真性情,没有了那份纯真,圣上对她也就没兴趣了,可在后宫里,想保持纯真谈何容易”朱隶并不在乎燕飞给不给面子,继续他的八卦事业

燕飞当真很不给面子,接了一句道:“带不带吴梦蝶回宫,都不是你我能说了算的”

朱隶长叹一声:“不错,带不带她回宫,看她的命了”

回到京王府,沈洁已在房中等着朱隶

“回来这么早,有什么好消息?”朱隶接过小翠递过来的手巾擦了一把脸,坐在桌旁问道

沈洁递给朱隶一本账册

朱隶看了两页,两眼冒光地看着沈洁:“这么多?”

沈洁笑嘻嘻地点点头:“装傻很辛苦的”

朱隶一把抱住沈洁:“知道夫人辛苦了,让为夫好好心疼心疼夫人”

沈洁娇嗔地推着朱隶:“大白天的,有人”

朱隶不肯放手:“怕什么,谁敢进来,我灭了他”

“别”沈洁别扭地推着朱隶,然而沈洁的半推半就,加点燃了朱隶的yu火,朱隶索性拦腰抱起沈洁,两步走到床前

沈洁低呼一声:“你疯了,放开我”

朱隶吻着沈洁的脖颈,痴痴笑道:“不喜欢我发疯吗?那我去找别人发疯”

“去,愿意找谁找谁”沈洁用力推着朱隶

“口是心非的小女人”朱隶用一只手压着沈洁的双手,另一只手熟练地解开了沈洁的衣扣,喷着热气的吻一路洒下

“你,你”沈洁被朱隶挑弄得浑身发软,怎么也挣脱不了朱隶的铅制

“洁”朱隶轻声唤着,松开沈洁的手臂,手指轻轻****沈洁的********

“别”沈洁双腿搅动,抵挡着

“别什么?别吃你?”朱隶蛊惑地笑着,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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