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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童养媳-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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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便问她:“何事禀报?”
紫玉看了看天赐,又红着脸低下头,将手中帖子双手奉上:“夫人,后门递过来的。”
这不明不白的,小小听着纳罕,伸手接了帖子一看,更是疑惑:“摘星楼?不是那个青楼么?跑到咱家来递什么帖子?”
紫玉咬了咬下唇,又看了眼若无其事喝着粥的天赐,小声回答:“奴婢不知道,门子说是也不晓得怎么办,还请夫人示下。”
小小将帖子丢在一边,叫紫玉使个人去门上问问到底怎么回事,紫玉便点了手下一个机灵的小丫头,名唤梅蕊的,出去后头门上看看是个什么情形。梅蕊去了转来回话,脸色铁青,在门外踌躇了一下,隔着帘子禀报道:“摘星楼的管事说将灼华姑娘送了来,听凭夫人使唤。”
天赐正端了茶喝,闻言噗一声就喷了出来,呛得连连咳嗽,小小眼角扫了他一眼,打发梅蕊道:“你去跟那个管事说,我们家里不缺使唤的人,不敢使唤千娇百媚、大名鼎鼎、色艺双绝的灼华姑娘。”
梅蕊一走,小小便眼波一转看向天赐:“能耐啊,出去饮宴一回,便给我招惹了个大名鼎鼎的艳妓回来了?”
青竹眼神一扫,大小丫头们退了个干干净净,天赐赶紧解释道:“小小,你听我说,真没那么回事儿。昨日县丞大人宴请,叫了摘星楼的官妓前来伺候,期间那个灼华姑娘过来弹了首曲子,大家称赞,我不过跟着附和了一句,连多的话都没有说过呀!”
小小磨了磨牙:“照你这么说来,这灼华姑娘倒是跟你一点点关系也没有了?”
天赐真是委屈得慌,昨日那个什么灼华姑娘弹了曲子,又说感谢他为祭酒次子伸了冤屈,惩了恶人,过来敬了他一杯酒。除此之外,倒真没有任何多的话了。恨不得发誓:“真没有,就赞了句她的琴声动听,然后跟她喝了一杯酒。”
“一杯酒?怕是还有三杯四杯,直到入了红帐颠鸾倒凤一番,然后才急匆匆地赶回家来吧!”小小恨恨地磨着牙,似乎嘴里含着天赐的肉似的。
“喔唷,小小,我真没有,你可别冤枉我了”天赐急得头上冒出汗来。
话没说完,外头传来青竹迟疑的声音:“夫人,那个摘星楼的管事不肯走,说是灼华姑娘感激老爷,愿意委身为奴,服侍夫人左右,以示谢意。”
小小气得一拍桌子,起身出去朗声说道:“还有上杆子给人做奴婢的来了?让护卫把他们给我赶走,赶不走就给我打!出了事也别提什么摘星楼了,让杭州府教坊司的来见本宫就是!”
见过不要脸的,还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前头还可怜她无辜女子流落尘埃,跟着就来恶心自己了。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丫头们见她生了气,一个个静若寒蝉不敢出声,青竹想了想,这个还是亲自去二门上头跟郑管事说一声的好,便赶紧出去了。
小小气得胸膛上下起伏,天赐赶紧倒了茶水出来往她手里送,嘴里说道:“莫要气坏了身子。”
惹得几个小丫头又抿了嘴笑。
突然粉桃越众而出,跪倒在天赐和小小跟前磕下头去,再抬起脸来,竟然满脸泪痕,把小小和天赐吓坏了。
她哽咽着说道:“奴婢无状,求夫人可怜可怜灼华姑娘,救她离了火坑吧?”
小小楞了,倒是天赐反应过来,皱着眉头摆出官威冷声问道:“你跟那灼华难道认识?”
粉桃哭着摇头。
想来也应该不认识。一个是从大周宫里出来的,一个是前朝罪臣之女,相隔千万里,怎么会认识呢?天赐和小小对视一眼,还是天赐问道:“那你为她求情所为何来?”
粉桃掏出帕子擦了擦眼泪说:“启禀夫人,奴婢的身世与那个灼华姑娘差不多。当年奴婢父亲犯案,被判流放,妻女充入教坊司。只因奴婢的祖母与皇太后曾是闺中密友,太后做主,将奴婢改做宫奴,入宫伺候。上天有好生之德,夫人大慈大悲,对大家都好,一定也能救下灼华姑娘。”
小小想了想,问她:“这些日子,你就是因为灼华的遭遇所以闷闷不乐么?”
粉桃点头,一双美目哭得通红,旁边的墨兰等人都扭过了头去,不忍相看。
小小却突然觉得很好笑:“你不过一个奴婢身份,自身难保,倒是胸有成竹,替灼华说项。我且问你,若我今日不收这个灼华,你当如何?”
粉桃叩下头去,只是哭,并不做声。小小脸上就冷了,墨兰和紫玉赶紧去拉她,小声劝道:“你是傻了?为个素不相识的如此作态,你是瞧着夫人性子太好不成?”
天赐便拉了小小回去里头屋子,摇了摇头怜悯地看了粉桃一眼,并不说话。
小小的性子从小就倔强得厉害,别看她面儿上瞧着好说话,实则最是拧了。记得当年母亲和大伯娘要她给二郎做童养媳,她不情愿,家里不给留饭食,她也就真的拧着脖子不吃。若不是自己发现不对塞给她半个窝头,小丫头饿死了都说不定的。这粉桃着实是个蠢货,若是央求小小搭救灼华一把,说不定小小还会出手,可她这样摆出一副“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的姿态,小小能答应才怪。
三百零四章 河东狮【一更】
小小心里气得厉害,朝夕相处的,说是一点感情都没有也是骗人。原本想着她们都是宫里赐下来的,能跟着自己出了宫,自己自然要替她们好生谋划,平日里大家和气地相处。没想到为了一个素未谋面,半点也不相干的人,粉桃不过同情心泛滥,居然要挟起自己来,这叫小小如何不寒心?
挣脱了天赐的手臂,给他使个眼色叫他先进内室去,小小便冷了脸叫墨兰两个:“不用管她,若是她爱跪,只管跪着就是。若是你怜惜灼华,大可尽你自己的能力去支援她。可惜我不怜悯她,所以叫我搭救她也好,收她进府也好,都是不可能的。”
粉桃哀鸣一声:“夫人,您就行行好吧!奴婢下辈子结草衔环,好生报答您!”
小小冷笑:“你这辈子就是奴婢的命格,还跟我谈什么下辈子?”
粉桃一听,瘫坐在地上难以置信地看向小小。
小小便知道,粉桃不能留了。她也晓得身边这几个能出来到自己身边的丫头,个个在宫里头只怕都是心里不安生的主儿,要不然也不能挣到这个名额,离了那个不见天日的地方。而粉桃比较特别,她是从太后宫里出来的,想必太后是念在同她祖母的一场情谊,指望她跟着小小,有个好姻缘,好结局,这才将她送到自己身边的。
不过太后大概也没有想到,这个姑娘如此“特别”吧?
小小还是很怀疑。仅仅是因为身世上的相同,就让粉桃产生共鸣,舍出脸面和前途以威胁为手段也要搭救灼华么?她看着呆坐的粉桃,突然问道:“若是灼华入府,你就不再是一等丫头,去到园子里头做个粗使丫头,你可愿意?”
粉桃眼中放出光彩,连忙端正跪好点头道:“奴婢愿意。”
小小邪恶地一笑:“可是我不愿意!”
不去看粉桃瞬间呆滞的脸,她转身吩咐墨兰和刚转来的青竹:“自今日起,粉桃就去大花园子里头做粗使丫头。这边就不用她伺候了。你们两个跟她把手上的事情交接一番,分着管了就是。至于灼华姑娘”
她沉吟了一下,青竹赶紧禀报道:“奴婢已经将夫人的意思跟郑管事和周护卫说了,郑管事说让您不用担心。他自会好生处理。”
小小满意地点点头。接着说道:“你们两个一起。给我打扮得漂漂亮亮地,让周护卫派二十个护卫跟着,去给我砸了摘星楼!”开玩笑。灼华存的什么心思,摘星楼的人肯定晓得,说不定还在背后推波助澜呢,不出了这口气,她怎么甘心?
又吩咐紫玉:“去请郑妈妈、孙嬷嬷和庞嬷嬷过来。”
说罢转身便进了内室。
天赐看着她直笑:“你这又是何必呢?”
小小一瞪眼:“怎么?心疼了?告诉你,敢跟我抢男人,这事儿没完!”
天赐听见心中一软,走过去将她圈在怀里哄道:“好好好,只要你高兴就成。我只是怕经此一事,你这河东狮的名号可就响当当地坐实了。”
小小笑道:“我还怕这个不成?就是怕你往后出去,人人都要说你惧内,倒了葡萄架了!”
两人调笑几句,外头墨兰和青竹便过来了。
小小让他们俩进来一看,两人穿着一样的衣裳,都是新做的粉红色织流云纹的彩锦右衽掐牙小袄儿,腰系百花撒地月白色宫绸襦裙,配齐了香球、响铃、压裙。墨兰头上插着一支赤金如意钗,一朵堆锦宫花,手上也是赤金虾须镯;青竹则是一支落花步摇,手上带了两个碧玉手钏。
这一身走出去,怎么看都是两位富贵人家的小姐,哪里像是丫头?
可小小有心想要打灼华和摘星楼的脸,还觉得不甚满意,亲自开了首饰匣子,取了一对碧玉紫荆的钗子给青竹,又取了一支赤金衔珠步摇给墨兰,这才打发她们出去。
郑妈妈跟孙嬷嬷几个过来的时候,已经晓得了事情原委,都赞小小处置得当,却不明白又叫了她们来做什么。小小也是吩咐她们按最好的装扮起来,自己也取了衣裳换过,带了最喜欢的那套红宝的头面,做起出门的打扮。
天赐只是瞧着好笑。小小这般吃醋的模样,倒叫他心里安定不少。不过一个妓女罢了,由得她耍弄就是。再说小小自然是有分寸的,也不怕她胡来,就是真有个什么事情,她还是郡主身份,自己又是这余杭的父母官,难道还怕了不成?
且说摘星楼的管事用一顶青布小轿抬了灼华给安园送去,谁知连门也没有让进,只说了几句话,对方便出来好些膀大腰圆的护卫撵他们走。那管事的龟公哪里敢跟他们生事?赶紧又抬了灼华转回去,一路上少不得唠叨几句,无非就是灼华是个赔钱货,送上门去别人都不要,放在楼里也无人问津,难怪她家里人斩首的斩首,流放的流放,都是因为她这个祸根子。
灼华在轿子里头听着,少不得流了一缸眼泪。若是她晓得安园里头有个丫头因为她从夫人身边第一等的位置变成园子里头伺候花草的粗使丫头,不知会作何感想。
青楼楚馆,都是午后方起。这摘星楼毕竟是官妓楼子,除了招待嫖客,也要伺候官场应酬,少不得起得早些排演歌舞。也有那些嫖客尚未起身离去的,还有去得早找乐子的,相比其他青楼,摘星楼的午间倒是热闹得多。
灼华一行人回了摘星楼,少不得又被其他姑娘们将她好一番嘲笑,气得她回到房中默默垂泪。近来她日子不好过,便是服侍的小丫头也偷起懒来。房里连个火盆茶水都没有,冷冰冰的。
正擦着眼泪,老鸨子便进来了,见她那副丧气的模样儿,便没好气地说道:“快些把你那眼泪收起来,我们这开门做生意的,最是忌讳这些个。你可是说昨日县令大人青睐你,我才敢说送你过去的。怎么就连郡主和县令大人的面儿都没有见到?”
灼华一直想着脱身,昨日见自己给县令大人敬了酒,那些官老爷看在县令大人的面子上。并没有诸多为难。自然就起了别样心思,回来便撺掇老鸨子将自己送到安园去。她只想着,既然夫人是郡主,想必架子高得很。县令大人在家里也不如意。只要自己小意儿奉承。温存体贴一些,还怕不能获得县令大人的欢心,重新过上锦衣玉食的日子么?
便是真做个丫头。也要比在这青楼里头卖笑得好。
老鸨子也想,自从出了陈公子打死人的事情,这灼华就晦气得厉害,与其强留了她做出一副不开心的丧气模样,还不如送到安园去,便是跟郡主或者县令大人套个近乎也好。却不曾想人是去了,连主子的面都没见着,在后门吹了一早上冷风,又被赶了回来。
那管事的龟公添油加醋的一番话一说,她心里不痛快,自然只能寻灼华发气来了。
听见老鸨子问话,灼华赶紧擦了眼泪起身行礼,怯生生地道:“大概是大人往衙门去了,未得大人同意,夫人不敢让妾身进去吧?”这话说得,连她自己也有些不相信,根本就是让人给撵走的,哪里有什么同意不同意的说法?
老鸨子皱了皱眉道:“大人散衙,正是楼里生意忙的时候,难不成要歇了生意只为送你过去?罢了罢了,想必是郡主不高兴罢,待下次服侍大人的时候,你自己好生跟大人说说就是。”
话音刚落,便听见门外一阵喧哗,老鸨子拉开门一看,前头管事迎客的龟公气喘吁吁地跑来嚷着:“妈妈快去前头看看,有两位小姐非要进来,拦都拦不住啊!”
老鸨子笑了:“这倒是个稀奇事儿,居然小姐还逛起青楼来了?”左右一看,不少姑娘都开了门听热闹,便招了手道:“若是无事,前头一同瞧热闹去!”
来的正是墨兰青竹两个。她们俩路上便商量好了,到了摘星楼,一定要把架子派头摆足了,不能堕了郡主的威风,既然郡主想闹大,那还有不容易的?狐假虎威、虚张声势什么的,她们俩太擅长了。
到了门口,两人扶着小丫头下了马车,便引起了来往人等的注意。这一条虽是余杭的花街柳巷,临近中午了,各种摆着小摊儿做生意的也有不少人,见著名青楼摘星楼前头停了辆富贵气十足的马车,下来两个千娇百媚的小姐,大家的八卦之火都熊熊燃烧了起来。
门口正闲坐着磕牙的两个龟公也愣住了,半晌才回过神来,上前对正打量着摘星楼的墨兰青竹两人客气地道:“给两位小姐请安,咱们这儿不是姑娘家来的地方,还请小姐们移步吧!”
墨兰便做出疑惑不解的模样:“你们这摘星楼可有饭食?”
“自然是有!”虽不知道她问这个做什么,但是龟公还是老实回答,这两位穿着打扮,坐的马车,跟的护卫,瞧起来都不是一般人家,就是不知哪家的小姐如此大胆,置闺誉于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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