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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绢心有所属-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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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沁怡从他的眼光中拉回激越的心情,干笑了下,那笑,有点苦。

    「以前,总怨你呆板不识趣,出社会之后,方惊觉沉稳牢靠,是多么的难能可贵。在有了那些能力不足,却又妄自尊大、不懂体贴为何物的男人做比较之后。只是,一切都迟了……对吧?」像在自问,又像在试探。

    叶遐尔垂下眼睫,沉默的啜饮仅剩馀温的水果茶。酸甜味减,苦味升上来,涩涩的,已难入咽。不愿苛待自己的肠胃,招手让服务生撤下,换来一大杯温开水,灌了大半杯,才将所有味道冲散。

    林沁怡看着他的动作,心口没来由的沉甸甸地,一口气几乎透不过来。

    冷掉的茶水,绝不回味……

    这一直是他的习惯,不是吗?

    可是,她还是……还是百般不舍,不愿一切就这么过去。在她有了全世界之后,唯一的空洞,需要爱情来填补;经历过了投机的、花言巧语的、沙猪的、自傲的各种男人之后,过尽千帆皆不是啊……

    在青春貌美的二十三岁,她嫌他呆板,嫌他不够帅、不够高、不够出色,眼神不够雄心勃勃,而她美、亮丽、出色、雄心万丈。

    平静的协议分手后,她从不曾回头,因为她有自己的天空要去闯荡。留他在原地黯淡、平凡,当个平庸而无大作为的第四代继承人。

    她心中是否一直笃定的以为:只要她回头,他会永远在那边等她青睐呢?太好的条件使得她以为她永远会是做选择的那一个。而他平凡、不积极,必然殷殷默待她的归来。当她得到一切之后,她会回来。

    是,她回来了,也迟了。

    「晚了,我请司机开车过来,需要顺道送你一程吗?」叶遐尔拿出信用卡让服务生结帐,并拿出手机。

    「不了,我自己有车。」她拿出钱付自己的帐。

    「别拿,算是替你洗尘,微不足道。」他阻止。

    她叹笑:「我都忘了让男仕付帐的滋味有多么痛快。」

    「我的荣幸。」简单吩咐司机过来后,他起身欲替她拉开座椅。

    「真巧,堂哥。」他们身后,突然传来微讶的男声。

    叶遐尔侧身一看,发现是二堂弟叶展宏,微笑道:「是呀,真巧。你也来这里喝咖啡?」

    「这位小姐是……」叶展宏俊眉一挑,直盯着眼前这个看来精明能干的女士瞧,像在评估。

    「刚回国的朋友。这是我堂弟,叶展宏。」

    没有更多的介绍,司机已在外头等候,他道:「这边不能停车,有空再聊。」

    「嗯。」林沁怡点头,不失礼的对叶展宏颔首算是打过招呼,一同往门外走去。

    并不在意身后那双打量的眼眸,似有所思。

    然后,耳语唏唏嗦嗦的在各个角落悄悄扬起,用自以为私密的口吻传递着不再是秘密的秘密。豪门夜宴与菜市场最大的共通点在于对八卦一致的拥戴。

    一传十、十传百,拉近了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消弭世间横亘的隔阂,创造出和乐融融的世界太平愿景,全拜伟大八卦之所赐。

    第八天,正妻终于知道自己已沦为怨妇的消息。真应了「丈夫外遇,妻子永远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定律。

    很不错,三月份还有冷气团肯莅临台湾,前几天才刚把夏装翻出来整理,怎知冬天原来还没走。十二度的低温,适合找人来冷战一下。

    六点整,车子准时驶入车库。很难得的大忙人水漾今天没开会也没饭局,下了班就直接回家。

    管家替她开了门,问道:「太太准备几点用餐?」

    「七点。先生在吧?」她拉开脖子上的丝巾,换了拖鞋后懒懒的往楼梯的方向走。

    「在的,他此刻在书房。」

    她点点头,回房将公文包一丢,换了套宽松的家居服,洗掉一脸的妆,立即往书房杀去。

    叩叩,意思意思敲两下门,人已进入。

    他正在上网,在她进来的同时,关闭了视窗,画面呈现出以一只黑狼为衬底的桌面。

    「在忙?」她走近他,很近很近,直到卡在椅子与电脑桌之间。俏臀往后一靠,抵在桌子边缘,居高临下的看他。

    「有事?」他抬头看她,觉得来意颇不善,即使她笑得很轻松愉快。太甜了,让人不自在。

    「没。怕你无聊,提早回来陪你。」

    「别这么说,我知道你最近在忙并购别家银行的评估案,常常开完会回家后,还忙着看文件到深夜。我在家里没什么事,你不必担心。倒是想建议你别太辛苦,给自已多一点休息的时间。」她是听到了些什么吧?他猜。

    「我当然不会并到连自己的身体都不顾,这一点你可以放心,我很善待自己的,倒是怕你一个人太寂寞。你知道,住在深宫的人,不管是怨妇还是怨夫,通常都不会太安分的。所以我们应当响应政府十几年前大力宣导的‘爸爸回家吃晚饭’活动,以确保婚姻的品质没有走味。」她弯腰凑近他,双手搁在他椅子的扶手上,挑逗的声息微拂在他脸上。

    感觉到他呼吸乱了几分,她心底暗自得意。他们已有十天没亲热了,他太习惯了当被动的那一个,所以一旦她没动静,他也就乖乖的。

    他定力不错,只要她不招惹他的话。

    但她偏要。

    俯低的身子让领口翻涌出无限的春光。而他的地理位置正好接收个结结实实,莫怪他心跳乱了节奏……他一直知道自己的妻子有一副惹火的好身材。

    老实说,除非是到一些不太正经的场合,否则全天下没几个男人有幸领受到这种被勾诱的待遇,更别说他们生为保守的东方人,向来对性难以启齿,夫妻之间的亲密多是欲迎还拒,关灯遮羞为多。

    少有女人敢这么伺候她丈夫的。是的,伺候!纯粹以男人的立场来说,这简直是天大的享受,喷鼻血到死都值得。谁会想到水漾对她的丈夫竟是这么大胆呢?

    满眼的春色望不尽,大脑也为之当机,根本不大能接收到她说出口的话是何意义。他们已经很久很久……没过这种刺激的生活了。就他的体认,好象是她在对他冷战,而他在情况未明前,向来静观其变随她去。

    那么,今天,此刻,是否表示冷战结束了?不然她干嘛诱惑他?

    「老公……」她声音好娇。「我是个魅力的女人吧?」

    「当然。」这是毋庸置疑的。

    「可我在外面总被人说是个硬梆梆的女强人,说得我都快怀疑自己是不是被男人同类化了。他们也说你是个小男人,被我压得死死的,流言多得不堪入耳呢。」

    「何必管他?我不认为你在乎。」他深吸一口气,因为她一只柔腻的玉手已滑进他的衬衫底下,这边揉揉,那边弄弄去了。

    水漾偎入他怀中,跨坐在他大腿上,非常的自在,浑然不觉有人快爆炸了。

    「可我怕你听了难过。男人嘛,面子往往比里子重要,怎么忍受得了被说成小男人呢?」

    叶遐尔努力不让自己的脑浆全部转化为浆糊,他切切不能在她面前表现得像个白痴。

    「如果我是那种小心眼的人,又怎会娶你?你该知道,我们俩结婚,流言永远不怕少。」

    她解开他胸前的扣子,在他颈侧吸出一枚吻痕。他的颈动脉汹涌的奔腾着,血液全往脸上冲。呵呵……如果她是吸血鬼,定会如获至宝的狠狠咬上一口,一定很好喝……

    「但我怕啊……」她呢喃,唇角含住一抹笑,濡湿的吻一路迤逦到他心口。

    「怕什么?」他握在扶手上的手指绞得死紧。

    「怕被笑。」语气染了几许委屈。

    「笑?谁敢笑你?」不怕死无葬身之地吗?

    「很多、很多人。」她不依的一顿,榨出他再也控制不住的粗喘。

    他很小心、很小心的伸出手环住她腰,并悄悄把她挪退了几寸,不让她再抵触到他最敏感的部位。

    「笑……你什么呢?」不行了,他快失控了,必须迅速结束这个话题。

    水漾邪恶的玩弄他胸前的凸起,低道:「笑我才结婚没多久,就要下堂一鞠躬了。」

    「是、是吗?」

    「是呀。老公……」声音拉得好长、好酥,教人听了好麻……

    「嗯?」撑不下去了!他受不了了——

    「咱们,要不要……」

    「要什么?」他直立起身,牢牢抱住她,就等她下一步的指示完毕,即刻往卧房冲。

    「吃、饭、了。」突然变得很正经八百的声音,连修女的口气都没她的严肃无邪。

    叶遐尔瞠目!呆呆的看着怀中这个把他撩拨得快爆炸的女人,她居然……居然说——吃饭了?!在他已经烧成大火的现在?

    「你……」他不敢置信。

    「别忘了我们还在冷战。」她无辜的耸耸肩。趁他呆若木鸡时滑下他怀抱,挥了挥手,走人也。

    「水——漾!」叶遐尔几乎要吼出来,但他仍力持镇定,非常咬牙的镇定。

    打开书房的门,她半转过身,皮笑肉不笑的娇声道:「老——公,吃饭了。三餐要定时定量哦,你的健康是我的幸福,快点下楼哟。」抛了个飞吻,姑娘她下楼去也。

    「你等一——」他正想追出去,但电脑传来讯息,绊住了他火气正旺的步伐。

    他只好含恨的坐下来,把键盘当成那个可恶的小女人,用力的槌槌打打,身体上的方兴未艾,让他一口气怎么也顺不下来。她……太可恶了!

    火气冲天的他并没发现,自己居然在生气。

    而他以为,没有人能破坏他平淡无波的情绪。

    水漾又创造了一项例外。得分!

    还是不爽。

    在书房逗完丈夫后,她依然很火。

    用餐时的沉默如冰早可以预见,她好胃口的吃了两碗饭,再干光一整盘黑珍珠莲雾,请管家泡一大壶香喷喷的咖啡送到房中。今晚她不想与他共享书房,他大可留在那边抱着他的电脑亲热去吧!她一点也不在乎。

    浓浓的咖啡香飘扬在二十坪大的卧室内,她拿了一大把方糖与奶精调出她最喜欢的味道,才一杯又一杯的喝着,陪伴她研究公事时的枯燥时光。

    门板被无声打开,她眼角馀光看到了他的身影,不想理他,迳自喝着香醇可口又热呼呼的咖啡。哈哈!让他垂涎死。其实她并不特别锺爱这种饮品,毕竟那对美容挺伤的,可是他爱啊!想气气他时,喝咖啡最过瘾了。

    叶遐尔深深吸口气,香浓的咖啡味里隐含丝丝火气,证明他的娇妻依然决定与他过不去。

    原来这十天情况叫做「冷战」。为什么他的感受没那么强烈?

    「要睡了?」她问。

    「嗯。」他坐在床铺一角。

    「哦。」她起身拿来热敷垫,没有忘记他每天早晚得热敷半小时,尤其在天气较为寒冷时,他受伤过的那只脚容易酸疼。

    温热感从伤处扩散,教他舒服的叹了口气。

    他这妻子冷战的态度相当异于常人。处于翻脸状态的两人,还会管对方死活吗?她就只会在言语上逗逗他,以身体诱惑他水深火热,但每天早晚仍不会忘记要替他热敷伤脚。多奇怪的女人。

    就他记忆所及,不曾有人关心他到即使气他,也会服侍他。他与双亲的情份淡薄;他们在生下他之后,便把心力花在公司上,从小他就是在保姆、司机、各科家教的包围下成长,直到学成归国,父母再花了五年的时间训练他扛起继承人的担子,然后各自享受自己的人生,每年支领上亿元的股息红利逍遥自在,偶尔回来干涉一下公事,过过挂名董事的瘾头。

    一个偌大的家族,说穿了不过是利益共同体,利字当先,所谓的亲情稀淡得不值一文。他早习惯了这种生活模式与人际关系。也因此他的性情冷淡,一切不挂心,从不觉得生活中有何值得大悲大喜;加上生来就是继承人,他也没有那种勃勃志气一定要追寻到什么不可的剽悍冲动。

    但这小女子,脱出了他的认知之外。渐渐的,他不晓得她到底在想些什么了。

    「嗯……」探手勾起咖啡杯的提耳,在替他按摩到一段落的休息空档,大大喝了口,然后舒心的叹息。唇角一点点沾到的汁渍,也教她微吐了香舌给勾进口中回味。

    叶遐尔霎时觉得口干舌燥,心中兴起两股冲动——一股是抓她趴在腿上狠狠打她屁股以严惩她的顽劣;二是搂她入怀狠狠吻她个够,连同数小时前的帐一同吻清!

    「你也渴吗?」她一脸的满足,问他时的口气好绵。

    「也许我该下楼喝杯水。」或者冲入浴室冲冷水?他发现自己的声音好干哑。

    「让我来就好了。」她起身走向小茶几,从保温壶中倒了杯温开水。「稍早时我请管家送来一壶水,已经变温了,很好入口。」

    「谢谢。」

    他伸手接过,她却没有放手。于是他的手包住她小手,两人一同握住了茶杯。

    「老公……」娇滴滴的声音,嗑摇头丸后的表情。

    别又来了!他心中暗自呻吟,一个男人长期欲求不满下来,她再玩下去肯定占不了太多便宜。

    「你……也想喝水吗?」他决定放手。

    她再伸出一只手盖在他手背上,不让他退缩。

    「不是啦!人家想喂你喝。」一边说着,身子已坐在床沿,两人之间零距离。

    叶遐尔笑得有点苦,投降了:「好吧,既然你希望,那我们就来谈谈这十天的冷战原因吧。」再不谈,他可以悲惨的预见不消三天,他就会死于喷鼻血过多。死状甚惨不打紧,更是没脸向阎罗王陈述自己的死因。

    很好,他都表现得这么有诚意了,她如果不接受呈上的白旗未免说不过去。收回双手,让他顺利喝到水,开启恳谈的善意大门。

    「可否请你指教一下,最近我做错了什么大事,让你……呃……不想理我,决意冷战?」虽然他不怎么有感觉,但她恐怕挺坚持的,所以就以「冷战」解释这十天来的平淡生活吧。

    「我吃醋。」她很干净俐落的丢下这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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