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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宋西门庆-第3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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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从吉一听,不由得便信了,点头道:“此言倒也有理!”
    朱仝继续道:“李节度啊!您的大营里火光冲天,却是怎的了?若不是我们郓城城中闹刺客,小的早就过去打帮着救火去了!”
    李从吉一听,气炸胸膛,大叫道:“原来是梁山怕了我们九节度的威名,不敢与我天朝官军正面交战,只是使人放火,派人行刺,尽使些下三滥的手段!西门庆枉称智冠梁山,却也不过如此!”
    朱仝同情地道:“啊!原来李节度您老人家那里被人烧了啊?不错不错,比起我们这边来,党统制把脑袋都混丢了,李节度您只是被烧了几座帐篷,已经是福大命大造化大了!”
    李从吉一听,一咂嘴——哎呀!朱仝这话琢磨着怎么就这么不对味儿呢?但又懒得挑这些乡下土狍子的理,只是郁闷地道:“速速开城,本节度要进城扎营!”
    朱仝此时却收了笑容道:“李节度您要进城?这却是万万使不得!”
    李从吉听了,斜睨着朱仝喝道:“朱都头,我见你堂堂一表,凛凛一躯,存心给你个上进的机会,提拔你。你却把财神福神往门外推,嘿嘿,莫要后悔!我现在只再说一次——速速开城!”
    朱仝摇头道:“恕难从命!”
    李从吉怒道:“好你个郓城县的小小都头!你敢违抗本节度使的军令?!”见主子发飙,他背后的军马都鼓噪起来,或长刀击盾,或叩打甲胄,或枪戟顿地,一时间杀气陡生。
    朱仝面不改色,从容道:“李节度啊!那党统制是谁?是高太尉的心腹!死了谁也不能死他啊!可偏偏他就死了,还死在我们眼皮子底下,这明天高太尉知道了,他老人家歪歪嘴,我和雷兄弟就得上沙门岛走一遭儿,又没人送饭,谁吃得那苦?因此无论如何,我们兄弟也要把那刺客从城里搜出来,绑到高太尉面前赎罪!眼看着已经有了蛛丝马迹,衙役捕手们正忙着收网,您却要进城——那时兵荒马乱的,万一刺客滑溜,被他躲在乱人群里逃出城去,您老人家是节度使,高太尉都敬您三分,我们可当不得那冤屈啊!”
    李从吉冷笑道:“若那刺客能杀得了党世雄,你那些衙役捕手又济得甚事?废话少说!给老子开城!老子背后都是精兵强将,抓一个小小的刺客,还不是手到擒来?”
    朱仝断然道:“李节度你要抢功?那可不行!您老人家已经是节度使了,这点儿剩汤就让小的们喝了!退一万步说,如果我们真抓不住那个刺客,再请您老人家出马也为时未晚。”
    李从吉急着要进城抓住了刺客好审问梁山人马的下一步动向,虽然那刺客也未必知情,但总比现在两眼一摸黑的强,但听到朱仝推三阻四,就是不开城门,李从吉可是真怒了,当下大声厉喝道:“好小辈!给你三分颜色,你倒开起染坊来了!不管你是朱铜朱铁,还是雷横雷竖,你们再不开城,老子可就要攻城了!”这正是:
    先将利刃寒贼胆,又以巧言饰敌情。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三十九章 锤震李从吉
    一听李从吉说要攻城,城头上雷横等人心里都是一阵紧张。郓城县城不高,池不深,起义的老百姓虽多,但纯属乌合之众,官军如果真的攻城,郓城县绝对是一触即溃。
    但朱仝后来的话却让大家心头大定:“李节度,您要攻城,我们郓城无兵没将,半丝儿也抵挡不住——可是,这郓城到底还是大宋的城池,你李节度竟然麾兵攻打,所为何来?如若被言官知道了,李节度的身家性命,只怕有些不大稳便。”
    李从吉一时僵住了。确实,他说是攻城,就是嘴上过过干瘾,真让他下手,他绝对敬谢不敏。如果换成是无能的腐吏,被他虚言一恫吓,早开城了,但现在郓城县里当家话事的人是朱仝,美髯公可是洞庭湖的麻雀——见过些风lang的,李从吉想哄他入彀,道行还差了一截。
    没奈何,李从吉只好在郓州城外歇马,同时和朱仝讨价还价。朱仝再三强调,如果高俅那里因党世雄的死有什么闲言碎语,都由李从吉一力承担后,这才勉强答应抓到刺客后将刺客交给李从吉发落。
    然后,朱仝和雷横下了城楼,吆三喝四地指挥着众人抓“刺客”去了。城头上只留下了小猫小狗两三只,防御如纸一般薄弱。
    朱仝这一招,是置之于死地而后生。郓城县里所有能打的都拉上城头,也挡不住李从吉的军锋,而严密防御,反倒会令李从吉动了疑惑——所以朱仝索性行险,堞楼上只是象征性地摆了几个民伕,这些人畏畏缩缩地不时向城下探头探脑,李从吉看着反而安心——他做梦也想不到,这座郓城已经背反了腐朽的朝廷,否则他早就下令屠城了。
    等了半天,却听城中忽而敲锣打鼓,忽而喧嚣嚷叫,热闹得一塌糊涂——但是,那个该死的刺客就是没有一丝儿消息传出来。
    李从吉等得急了,喊城头人去朱仝那里催。朱仝又打发人回来说“快了快了,请李节度再等等,必有佳报”,又磨蹭了大半天,天都要亮了。
    折腾了一宿,李从吉的士兵都累得跟死狗一样,肚子也饿得前胸贴后背,知道自家的粮食被人一把火烧了,更加深了这饥饿的感觉。尽管李从吉派人一再宣谕说已经向驻屯巨野城的高太尉求援了,但对李节度使的乐观,大家都抱持着谨慎怀疑的态度。
    高俅的名声实在太臭了,士兵们也担心高太尉会让他们这些没粮的士兵高价买粮食糊口,这事那种泼皮无赖干得出来。
    其实李从吉也有类似的怀疑,但他是主将,不能动摇军心,只好把这些怀疑压在心底,还得装出心无挂碍的样子来安慰大家。可惜他装模作样的本事比他的武艺要差得多了,那种假大空就象后世领导的大会报告,隔着千山万水都能闻出其中的假味儿来。
    但是很快,李从吉就发现,不用再把自己拙劣的表演进行到底了——拂晓中传来若有若无的马蹄声。
    这并不是李从吉一人的错觉,很快他手下的人马也感觉到了,然后有探子连滚带爬地扑倒在李从吉面前:“大人!大事不好了!有一队轻骑人马向着我们杀来,看旗号分明就是梁山人马!”
    城中的朱仝脸上露出了笑容——西门庆,我没有错看你,你果然把救兵派来了!
    雷横老娘上梁山入伙,确实令无数**吃一惊,但西门庆吃惊之余,马上就意识到郓城将有巨变发生,所以当机立断,把破高俅的第一棒抡到了李从吉的头上。
    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这砍向高俅的第一刀,要先剁一根叫做李从吉的指头下来!
    负责剁指头的两员大将,一个是双枪将董平,一个是没羽箭张清,两人引轻骑六千,暗暗运动到梁山左翼,看到旗花令箭后,立即对李从吉军发动了无情的掩袭。
    雷横火烧李从吉粮草,朱仝又拖住了李从吉军进入郓城的步伐,李从吉人马钝兵于城池之外,无遮无挡,军心动摇,士气削弱,正是最无依的时候,这时董平张清的刀捅过来了。
    毫无悬念,李从吉人马一触即溃,饿着肚子在寒风里耗了大半夜,人困马乏,如何是有备而来的梁山精骑对手?
    董平号称双枪将,又名一撞直,是梁山头一个惯冲头阵的头领。此时他拈了双枪,但只见两条白龙分上下,一对银蟒递飞腾,官兵碰着就死,挨着就亡,杀开一条血路,直冲着李从吉将旗而来。
    李从吉到底是血海里厮杀出来的勇将,虽惊不乱,大喝一声,带着自己的亲兵纵马向董平反冲锋。呼喝声中,两员大将三条枪搅在一处,激斗二十余合,虽是未分胜负,但李从吉渐渐力怯。
    正当此时,后面赶上来没羽箭张清。张清想到西门庆速战速决的叮嘱,更不打话,飞起一石,直取李从吉要害。李从吉全神贯注正与董平相持不下,突然听到一阵恶风,还没反应过来,脸门上就挨了一石子,只打得五脏内三昧火从五官七窍中乱迸,当下弃了枪,抱着马头往乱军中落荒而走。
    董平张清不舍赶来,张清又是手发一石,直打在李从吉的后背甲胄护心镜上。“嘡”的一声响亮,李从吉几乎坠马,但他到底是久经战阵的猛将,非普通角色可比,虽然连吃苦头,但终究还是盘踞得稳稳的,就是不掉下马来。
    李从吉这马是河西陇右精选出来的好马,也是匹难得的宝马良驹,登得山,赴得水,善识人意,此时仿佛知道主人有难,四腿风一般蹬开,翻蹄亮掌,将董平张清越甩越远。
    但这时四下里都是厮杀的人马,李从吉伏鞍而逃,终究受了限制,当下绕着郓城城墙转了小半个圈子,由西门转到了南门。
    却听一声炮响,一彪人马当路摆开,为首一员大将,手横长枪,腕悬铁鞭,却是病尉迟孙立。孙立引兵三千,为董平张清合后,他不往战场上去抢功,径来南边道路上布防,免得败军南下托庇于高俅巨野人马,若两下里会合了,要收拾他们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李从吉一见有人挡路,更不敢交锋,转头又跑,孙立却不追赶,只是稳守要津,截杀想要当漏网之鱼的官兵。
    这时的李从吉,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脸上生疼,心里惶急,正如热锅上蚂蚁一般,却听得郓城城头上一人高声吆喝道:“李节度休要惊慌,我这便开城,李节度快快进来!”
    李从吉大喜,勉强抬起被打开花的脸往郓城南门城头上望去,就见美髯公朱仝正在那里向自己这边拼命挥手叫喊,看到李从吉对自己的招呼有了反应,朱仝喜上眉梢,叫得更加卖力了。
    一磕马腹,马儿会意,直奔郓城南门前来。这时败兵甚多,急不择路堵在南门前的也有不少,听到城头上叫喊要开城门,败兵们红了眼,都拥挤在城下抢着寻觅条逃生的道儿,不多不多也有二三十号人,却把李从吉的马蹄给拦阻住了。
    谁知随着吊桥的降落,城门的开启,城头上突然一阵弓弦响,乱箭如雨下,将蜂拥在最前面的二三十号败兵尽数射倒,就听朱仝喝道:“要命的退下,让李节度先走!哪一个敢抢在头里,定杀不饶!”
    见逃生的道路已经畅通无阻,李从吉大喜,心道:“这朱仝却是个有心的,不枉我曾经想要提拔他。进了郓城县城,我还怕甚么?梁山贼寇来打城,我便从东门走水路,一条船儿荡开,不拘哪个地方上岸,走投到高太尉军中,那时卷土重来,再雪前耻!”
    心中充满希望,吊桥也终于降到了合适的高度。不等吊桥完全落地,李从吉一提马,那匹良驹会意,四蹄一蹬,飞身已经跳上了吊桥,直向正在开启的城门冲了过来。
    雷横的身影出现在门边,招手大叫:“节度使大人快来,咱们不等旁人了!”
    李从吉一听正合我意,反正这一万人马又不是自家的子弟兵,死多少也跟他没有关系,不会心疼。只消自家留得性命,将来打点好高俅的关系,照样能把这个节度使风光无限地做下去,不,是做上去!
    当下放缓马速,从半开不开的城门缝儿里往进钻。雷横大叫一声:“节度使大人可要小心!”
    李从吉只当雷横只是客气话,浑不以为意。谁知雷横话出锤到,提起当年老爹传下的打铁用大锤,搂头盖顶,一锤向李从吉砸下。
    朱仝定计欲赚李从吉,雷横在城头上看得分明,这李从吉身穿一副好甲,铁叶连环,也不知费了多少巧匠苦心孤诣而成,自己的朴刀一刀砍过去,就算能砍透了甲,只怕余力也再切不进肉里面了,终究做了无用功。
    所以雷横索性弃了朴刀,重抄旧业——家中那柄打铁的铁锤,当年也不知敲得多少顽铁俯首帖耳,今日用它来敲一敲朝廷的节度使,正好看看是铁硬,还是节度使硬。
    一锤砸下,势如泰山压卵,李从吉再想招架闪避难如登天。就听“咚”的一声响,雷横一锤砸在李从吉头上——不得不说李从吉的头盔质量就是过硬,属于纯手工打造经得起国际质检的精品,雷横这一锤虽然将李从吉人头颈骨震得粉碎,但那顶变形的头盔还是牢牢地咬合住主人支离破碎的头颅,不离不弃,极尽包容。
    雷横一锤砸死李从吉,锤势不衰,斜拖而下的锤头正扫在李从吉战马的脑袋上,那马“唏溜溜”一声惨嘶,用力一个挣跳,最后也一滩泥一样摔在了城门里,马头砸成了一个烂冬瓜。
    一锤烂双首,雷横心中好不得意。却听背后有人骂道:“雷横,你这个败家玩意儿!多好的一匹马,就这么生生的让你给毁了!”
    雷横砸得痛快,心上正得意,也就不与“鼠腹鸡肠”的朱仝计较,闻言只是道:“这不关我的事啊!我又没使劲儿,全怪这姓李的脑袋长得不结实,托不住锤,但凡他天灵盖稍硬一下,也能挡个脆的,给这匹马儿留个喘气的工夫——那不就完美了吗?不过哥哥你也别急,你看外面战场上多少无主的空鞍马跑来跑去,兄弟跳出去抓个几十匹,孝敬给哥哥,让哥哥一月三十一天,天天骑新马。”
    朱仝冷哼了一声,过来揪起李从吉的尸体一看,不由得一撇嘴。原来李从吉连脑袋带颈子,都被雷横一锤砸得稀烂,红的白的,淋漓铺排得到处都是,这人头想割却不知从何割起。
    “嗐”了一声,朱仝埋怨雷横道:“你看你,砸就砸,你不能砸他的胸膛或是腰截骨吗?一般的死,却能留个囫囵人头,正好割了给党世雄作伴儿去,那时城底下负隅顽抗的官兵们保证见而投降,省了咱们的人多少手脚。”
    雷横笑道:“哥哥却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想要动摇官兵战心,不是人头也可以啊!”
    说起,拖了李从吉尸体,到了城头上寻根绳子吊了起来,众百姓齐声大呼:“李从吉死尸在此!”
    困兽犹斗的众官兵百忙中回头向城上一望——可不是嘛!就见曾经威风凛凛的李从吉现在扎手扎脚,被人用一根绳子吊破口袋一样吊在城头上,血糊画淋的早不成个人模样。
    如果这些官兵是李从吉以恩义相结,以纪律训练出来的亲卫人马,或许这些士兵还会悲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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