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雄兵-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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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肩前进！并肩前进！并肩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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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斯科—北京！莫斯科—北京！人们在前进

为光辉劳动，为持久和平，在自由旗帜下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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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社会主义阵营空前团结的时代，那是洋溢着“人人为我，我为人人”精神的时代，伟大的和平主义时期，中国历史上最好的时期之一

所有怀念这一切的，所有这一切被怀念的，我们称之为苏联情结。苏联情结有着深厚的历史的、政治的，甚至文化、艺术的根源、渊源

倘使那个时代不因某种原因而中断，倘使那个时代的宏伟、纯真的情感能延续到现在

《帝国雄兵》在其浩大篇幅的前半部，通过李沪生和部队长的不断争辩、探讨，第八部　红盾蓝盾　/　17章　寻找逃犯一节，雪雪与侦察员“中亚泥布拖地”大段爱情往事的回忆特别是专设一章《热核战》，集中表达了这种追怀、悔痛与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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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年代在中国当代历史进程中打下了深刻的烙印。苏联主义者是时代潮流，是社会道德生活的产物，是真诚的代名词，是一代人引以为荣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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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年代已一去不复返，中苏关系也翻开了新的一页——但是，人类最美好的感情是永存的！今天当我们追怀往事，热泪盈眶，痛心不已；我们也知道，人性、人情、人道主义这些亘古以来的人类品质、这些应该在文学作品中涌动的生命力，是永远无法磨灭、不可战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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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帝国雄兵》对中国当代文学的积极、有价值的贡献！

后记　…　一种情结的描写

一种情结的描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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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联主义情结是50年代的特有精髓，是社会道德生活的产物，是真诚的代名词，是一代引人的风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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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特点，决定了，并由作品反映出，那个时代的人的清纯、真诚、醇厚、热烈和我们响往、追怀、消失已久的、可贵的为他主义、献身主义和理想主义——甚至还包含了对一种伟大的艺术、文学——她的音乐、舞蹈、芭蕾舞剧、戏剧、交响乐、绘画和小说——的仰慕和追求我们为一个好时代的突然中断、消失感到惶惑、惋惜、追悔、痛心——我们追踪它的时代遗迹，描摹当时的社会场景、生活、人心——史海钩沉，蛇迹鸿影我们思索它突然消失的原因，叩击历史的墓室，敲响良知的胸腔，启动智慧的思钥——质疑、询问、探讨没有结论，这没有关系，给历史下结论不是小说的任务

距离产生美，所有这一切，都构成了小说的美感。

甚至那个时代的爱情，她质朴、简单、没有污染，就像一股山泉，潺涓而来又像一缕月光，渗入我们的心灵一首小夜曲，久久温暖，久久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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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怀念这一切的，所有这一切被怀念的，我们称之为苏联情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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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情结的美丽，一种怀念的美丽，淡淡地弥漫了全部文字，她不是酒，可是，却那么地醉人

…红夜莺

关于美是理想的生活

关于美是理想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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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是理想的生活，是俄罗斯19世纪三大文艺理论家（别林斯基、杜勃罗留波夫）车尔尼雪夫斯基的美学理想命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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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尔尼雪夫斯基的美学理想命题是西方美学观从主观派和客观派的长期论争转向社会现实生活关注的代表性理论，在我国80年代以前一直占有相当的影响，当然，这是和50年代中国国际关系和社会思想重苏联有关的。但这丝毫不影响它自身的思想价值和理论意义。

美是理想的生活是美学的社会派的经典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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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有两点值得注意。第一：按照这一命题，美是现世生活，人民有权利变革社会，按照理想（真理）建立美的社会，考虑到思想家生活在帝俄时代，他本人是革命家，受到沙皇流放和假枪决，这一观点带有革命的色彩。

第二，美是理想的生活，作家可以在自己的作品里按照理想来反映社会生活，应该在作品里创造理想的生活，这一点使作品带有理想的色彩。

美学家车尔尼雪夫斯基写作了反映19世纪俄国革命者的著名长篇小说《怎么办》，其中有革命者拉赫美托夫为了体验受难，睡在钉板上的情节，受到列宁的高度赞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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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持美是理想的生活，坚持文学中应创造理想的生活，作品中的美是理想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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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高于生活的，虽然也源于生活。

再述——美是理想的生活

再述美是理想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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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是第二社会自然，决定了它不是生吞活剥、不加概括地、甚或原封不动地照搬生活舞台。它营造一种氛围，一种典型环境，一种仿真的童话世界。如果说这样的概括，还没有超出文学的定义，那么“美是理想的生活”，它描述的是一种“应该是”，而不仅仅是“已经是”。

就是说，它着眼于“未然”，而不仅仅是“已然”，或“依然”

一种按照历史规律、趋向，基于已给条件，可能发生的；而不是，或不一定是已经发生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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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运用各种手段创造一种感性的形象世界，而非不可感的、抽象的、与读者感知隔离的其它世界，它力求创造一种读者能够接受的、审美心理需要的、能够引起共鸣的氛围，没有这样一种语言的氛围，没有赏心悦目的阅读，就没有第一社会自然的再创造。

上面这些，说明了文学是审美的，而不是记载，不是简单的镜子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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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是理想的生活，（这一命题），有两个重点。

第一，它执意于美，创造美，不是社会生活客观事物不分青红皂白，都可以拿来做写作对象，它按照经典作品的要求，严格选材和塑造，可能是重大题材，可能是爱情题材，也可能是神魔玄幻，等等；它的主题和立意，也是指向美的——总之，它是唯美的，这是一个标尺；

第二，它是有理想的，它是高于生活的，也是高于一般对生活的摹写的。它在作品里创造一种理想趋势的境界，理想趋势的人类状况，包括人的素质、感情、理性、思维等，换言之，它给生活指出一种理想的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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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是一种美的创造，需要用美的，即按照审美规律、审美心理的要求和手法创造美，美的作品，美的生活。而拒绝用非文学的、非美学的手段，来写作，描写。

在这一点上，它一定是有距离的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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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中的美，来源于作品被赋予了一种理想的色彩，描写了理想的生活，或者，指出了一种理想的趋势。

它一定在创造：有可能发生的理想生活；而不是已经发生、非文学的、不能带来审美心理感动的那些生活。

在这一点上说，它一定是“高于生活”的。

好的小说，美的小说

好的小说，美的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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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小说，浩如烟海；美的小说，难以计数。那么什么是好的小说，什么又是美的小说呢？两者的界限是什么呢？

哈，把许多人难住了，我也难住了。

有必要这样分吗？红楼梦和水浒传、三国演义又有什么区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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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的小说，一定是好的小说，可是好的小说，就一定是美的小说吗？

红楼梦是美的小说，也是好的小说；水浒传、三国演义是好的小说，可是它们是美的小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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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来说，一部作品只要是具备文学小说的各种要素，情节完整（曲折、冲突）、形象生动（语言、趣味），故事引人入胜（好看、耐看），能对人有启迪作用（过去叫做含有社会思想，后来又叫做寓教于乐）等等，就是一篇好小说。在这个意义上，水浒传、三国演义等等不愧是经典、典范，中国古代文学小说的代表作、精品，等等。

红楼梦完全创造了一种氛围，一种经典意义上的第二社会自然，一种仿真的童话世界，在中国古代文学小说中是前所未有的，也是后无来者的。

红楼梦意境、氛围的创造，为我们树立了一个标杆。不是说前人不可企及，而是说，小说创作中，要相当地重视、注意意境、氛围的创造，这对于我们有些小说写得干巴巴、没有味道，读不下去，是一个提醒。

红楼梦的故事、人物，在一定条件下，是“可能”发生的，却并不一定是历史上“一定已经”发生过的。

唯美的、能够使人完整地沉浸于其中的，一种意境和氛围，产生了，或者说，诞生了贾宝玉、林黛玉以及金陵十二钗等等等等的，红楼梦。

在这个意义上说：红楼梦，是按一种“理想”创造的生活，是一种按“理想”创作的小说。

《帝国雄兵》是一部什么小说

《帝国雄兵》是一部什么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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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雄兵》学习汲取了近年来网络小说的一些长处，加入了穿越（文章开头就有古今时空转换）玄幻（李沪生最后遇央金得知玄奥，日记突然变成空白；在天山雪雪处，突然听到空中呓语）、魔幻（湿瘩的魔法）、武侠（冷兵器时代的刀剑、李沪生的刀剑一直到底，甚至曾大军也有武功）、悬疑等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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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帝国雄兵》毕竟是“第一次正面描写中苏中印及1971年西藏一线紧张局势等战事”的战争文学，“写战争状态下我军整体爱国主义精神和群体英雄气概”，展现全新世界观、战争观人生观、幸福观，坚持“美是理想的生活”和批判现实主义文学主张的现代题材，是一篇正统主题、传统精神、甚或是弘扬主旋律的作品，它甚至加进了好像是古典小说中的那种“有诗为证”的东西，不断地有些歌啊，诗啊，掺进去；它长足学习了中国古典文学中白话文那种有气势有魅力的语言；另外一方面，它又大量使用“飞毯”意识，它的笔法有时使我们看到世界文学的影子，素材和描写中也有很多西方元素这就使《帝国雄兵》不伦不类，非驴非马，到底是一种什么小说？

《帝国雄兵》要处理的是：从1967——1976年（实际引申到50年代并广延至80年代及至今）大跨度时间幅面，从新疆到西藏（具体到麦克马洪线中印边境东段米林县——达旺我军一线），重要站点塔城、库车、喀什、康西瓦（中印边境西段我军重镇）、朗县、米林（林芝）这样一个大跨度空间幅面，这实际上就是西域我军现阶段全部防线；要写出我军重点人物（李沪生、部队长、中亚‘泥布拖地’、高虎声、曾大军、闵斌斌等），又要写出我军整体形象、面貌（一万雄兵、东段我军野战大军陆军11师）；要处理边陲和内地、军队和人民的关系（内地医院、露露、热核战中的合肥空防地道），民族关系（新疆小公主、西藏央金、黑衣人乌玛）；政治军事方面牵涉到苏联、印度、美国，甚至提到巴基斯坦、阿富汗等；它在书写国际关系对外战争的同时，还要处理国内矛盾，写到了50年代、文革及军内的一些方面；最后，它还在小说开头整整一章追踪了中亚历史和汉唐业绩可谓蕴含广大，气象万千可是这样一个大篇幅，却是由一个人的活动牵出来的（开始是和部队长一起，最后是李沪生一人），可是李沪生这个人，从头到尾，竟又不像是循规蹈矩的我军士兵，倒像是一个超级神侠，神通广大、无所不能

《帝国雄兵》已经走出了正统文学、经院哲学、体制内犬儒主义圈笼的制御，以传奇的手法，举着复兴传统的薪火，带着一种新的精神，走进了千家万户百姓家，是真正的人民文学，是讨人喜欢的民间文学相信，如果作者进一步修改润色，一定会成为贩夫走卒茶余饭后的谈资笑料。

《帝国雄兵》像是一个说大鼓书的，面对各色读者活灵活现讲述一个声情并茂的史诗；《帝国雄兵》非驴非马，是不是在创造一种雅俗共赏、传统读者和网络读者都能接受，中国现阶段各阶层人民喜闻乐见的新文体；是不是为网络小说、也为正统小说闯出了一条新路子；《帝国雄兵》全文贯通、洋溢着的一种乐观主义和强大意志，是不是广大读者、中国文化渴望已久的阳刚之气，是不是中国文坛新崛起的征象？

《帝国雄兵》强大的语言力量、散文式的笔法显示了一种新文学的特色。

《帝国雄兵》的大爱大憎，睥睨一切的气势，也一定会给中国文学带来一种新气象。

关于温柔敦厚的写法

关于温柔敦厚的写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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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雄兵》和本人的另一篇拙作《党支部》里都提出了温柔敦厚的写法。

温柔敦厚是一种君子的姿态，现代人的绅士风度，这也应该是作家的形象，和你在作品中的隐身。你必须讲得很有教养，你的小说里是有学问的，有学养的，首先你自己必须是有学问的，有学养的，从容不迫，如叙家常，娓娓而来，不强加于人；同时，也说明你的阐释是含蓄的，是文学。

历史上曾发生过很多重大事件，需要思索、等待结论，但文学真的不是司法机关和审判庭。文学也不是记事簿，把文革那些东西都搬出来，示众。

《帝国雄兵》里牵涉到很多历史事件，50年代中苏关系破裂，中苏铁列克提战争、中印边境战争（62年、67年、7175、76年）提到了彭德怀事件（一带而过）、文化大革命，甚至林彪所有这些事件在故事里是非常严肃的，严重的，是影响中国社会进程和社会思想的重大时代疙瘩，但小说不是审判会。作品处理这些事件很慎重，也很妥当，甚至血腥的铁列克提战争，都处理的很艺术、用浪漫主义的手法，既写出了战争的真实、残酷，也写出了血与火的别一样的美。

有了温柔敦厚的手法，文化大革命以及历史上发生的许多事件，都可以写。因为你是用艺术手法。只有思想僵化的中宣部，和机械唯物论的技术官僚，和以人民为敌的审查制度才仇视真正的文学，只有形而上学的中世纪僧侣才坚持方的地球和地心说。

有些人写文革，动辄把那些血腥的场面端出来。需知，文学不是回忆录，不是记事性质，是审美的，是通过文字钩织的形象在人们的脑海里，转化成美的感觉，鼓舞人们向上和进步的心灵力量。

温柔敦厚的手法告诉我们，在感性的文学世界里，要的永远是艺术，而不是其它什么别的。

后记　…　风气与风格

风气与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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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黄土上吹的东南西北风，要吹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