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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011断章·碧云天-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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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邢傲愣了愣,刚刚急着问,现在嘴里不知是啥味道,一愣开口便道:「苦……」

  话到一半,就被一条柔软的舌堵了回去,细细的扫过口每一个角落,卷过他的舌交缠起来。

  「静颜……」伸出手,将他更紧的搂了过来。

  「你这孩子……」再次吻下,司徒静颜一把将轮椅上的人抱了起来,向床边走去……

  白羽尘收了晒在屋外的药,劈好柴,收拾一番,与司岳打声招呼便准备出门去守林子。

  「等等,我拿件外衣陪你去。」

  「阿岳……你又做什么了?笑得跟只狐狸似的。」

  「什么叫「笑得跟只狐狸似的」?我是好心帮了那对小情人一把。」司岳抱着件厚实的外衣走出来,提着灯笼与白羽尘出了小院。

  「什么小情人……那不是对师兄弟吗?」

  「你……算了,看得出来就不是你了。」

  「……你从哪看出来的?」

  「笨,看不出来就不是我了!」

  「……哦。」

  「来,你把外衣披上。」

  「不用了,你比较怕冷,还是你穿着吧。」

  「你——叫你披就披!」

  两人渐渐行远,那高大的身影披上衣服,这才想起什么似的将那瘦小些的人搂进怀里,相偎著消失在林间茫茫雾色中。

  碧湖边,桃林旁,小院中

  烛火朦胧。

  褪去罗裳,黑缎般的长发披散下来,暖暖的烛光跳动着,给那白玉般的躯体染上一层朦胧的红晕。

  「好美」

  「可你不漂亮,」司徒静颜笑着在床边俯下了身,「这段时间你瘦了太多,不漂亮了——」轻轻的吻了下去,荡起满室柔光。

  很少有人知道,这个看上去平和的青年,事实上却有个洒脱不羁的性子。

  譬如此时,既然认定了是爱着邢傲的,他就不会觉得这么做有何不妥。

  虽然身体四处感觉到邢傲的掌温时还是觉得脸上很热,是发烧了吧?整个头都晕晕的。顺着他的颈,慢慢向下吻着,任由他熟练的挑起自己身体的反应。

  「静颜……」邢傲的呼吸粗了起来,「我很想你……三年,无时无刻不在想你……」

  司徒静颜微微抬起头,露出了梦幻般痴醉的笑,「我也是……很想你……」

  两具美丽的身躯在瞬间猛烈的契合在了一起,烛火剧烈的颤动起来,在雪白的墙上投下一道让人炫目的狂乱而优美的线条。

  狂风巨浪扫过,烛光骤然灭去。

  夜色温柔。

  深秋的阳光,洒在身上总是柔柔的,温暖舒畅。

  司徒静颜恍恍惚惚的睁开了眼睛,一抬头又看到熟悉的面孔,唇齿间自然而然的又是一番交缠。

  门外的人端着药碗徘徊了一阵,终于忍不住敲了门,「太阳出来了,小孩子该起床了。」

  床上的人一惊,司徒静颜便要翻身起来,一动,脸上不由得又热了。分别三年,昨夜一番缠绵,要分开时两人俱是一怔就想抱住对方,害怕这一刻的幸福来得太不真实,都舍不得分开了,於是就这么相拥相吻沉沉睡去,直至此刻两人的身体仍紧紧缠在一起,难分彼此。

  司徒静颜脸一熟,邢傲也跟著不自然起来。咬咬唇,收紧了手臂,低下头在爱人的额前落下细细的吻。

  司岳听著屋里的动静,嘴角微微扬了起来,「药放这,我先忙去了。」放下碗,临走前,又敲敲门,「年轻人,忍太多了不好,太放任了也会老得快的!」

  司徒静颜被邢傲缠著吻著,听司岳一说脸上又是一烫,门外的人巳经轻笑著走远了。

  午饭过後,司岳随口问起了他们这次涉险的缘由。

  「龙啸和龙牙?他们是这么说的?」

  司徒静颜一听司岳的语气,忙问:「前辈知道是什么吗?」

  「你以为是什么?」

  「我猜可能是武功秘籍之类的。」

  「呵,龙坛建坛这么多年都没听说有什么世传绝学,哪来的什麽武功秘籍?」司岳一边磨药一边随口答道:「龙啸啊,是一本诗集。」停了停,皱皱眉,「而且是一本很烂的诗集。」

  「此话怎讲?」一听有了龙啸的消息,邢傲的兴趣立刻被勾了起来。

  「面的诗写得很差。」司岳翻翻眼,「别那么看我,我还可以背两首给你们听。」

  司徒静颜和邢傲相视一眼,均在对方眼里看到了夹杂著紧张兴奋的目光。

  两首诗一念完,两个人却都瞪大了眼睛愣住了。

  司岳仿佛早已料到两人会有如此反应,摇摇头道:「我说了很烂吧。」说着,起身端着磨好的药材走了出去。

  留下两人面面相觑。

  「他是故意耍我们的吗?」邢傲小声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不知道,司前辈做事总是很奇怪。我摸不透他的心思,但我总觉得他跟我们这么说有他的用意,只是我们还没想到而已。」司徒静颜说着,吐了吐舌,「不过那么烂的诗,我还真是第一次听到。」

  邢傲并不信司岳,可他相信司徒静颜。所以他也开始反复琢磨起司岳刚刚的话来,可是想了大半天,连这段时间以来司岳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考虑了,还是没想出个头绪来。

  其实以邢傲的悟性,能多给他点时间,他靠自己也是能想明白的。

  只不过他们并没有等到那么久。

  就连司岳,也没有料到司徒静颜那么快就解开了其中的奥妙。

  「诗虽然然租糙,可如果仔细体会其中的意境就会发现——」司徒静颜沉声道:「第一首诗,其实包含了邢傲练的「诀」心诀,而第二首,却是我练的行云流水要求的心境!前辈,我说得对不对?」

  司岳有些意外的望了望司徒静颜,「你师父当年博学多才,悟这两首诗还用了几个月,前任赤帝悟那套心诀更是花了数年工夫。这两个难得一见的武学奇才也如此吃力,你竟然能在数盏茶的工夫内看破,实在是厉害。」

  听司岳这么一说,两人更是吃惊。司徒静颜忙道:「我们本就是学了前人的功夫,早得了精髓,当然要比他们花的时间少。」

  邢傲在一旁道:「请问前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司岳笑笑,抽出把椅子坐了下来,便把事情原委一一道来。

  三百多年前,江湖中出了一代武学奇才——龙隐。

  而龙隐,正是当年龙坛的创始人之一。

  「龙隐在武学上的造诣,高到一个什么程度?」司岳笑笑,「看看龙啸就知道了。」

  龙啸并不是武学秘籍,而真真正正是一本诗集,是龙隐闲来无事,赞花咏月,信笔写来的东西。

  「那些诗真的写得很烂,可是曾经有人光是照着笔迹,就演化出了一套横行一时的剑法。」司岳抿了一口茶。

  司徒静颜不由感叹,「据说龙隐当年已突破了各种兵器、各家心法的限制,到了随心所欲、武由心生的境界,如今看他随笔一书便是一套剑法,可见传言非虚。」

  司岳笑道,「说得那么高深。其实就像文人写文,写人写物写山水,功力够了,自然写什么都是信手拈来。由他的笔迹悟出什么剑法还是低的,能从诗的意境中悟出套武功来才是高手。」

  「武学发展到一定程度,要想再拔高,就不再是武功招式的问题。比方说,现在你要与一人决斗,你知那人使得是能削金断石的利剑,一下就能毁了对手的兵器,你打算如何应付?」

  「用更紧不可摧的武器,或是用难以切断的软兵器。」邢傲答道。

  「没错,更坚不可摧的兵器难找,但难以切断的软兵器却多得很。」司岳抚掌道,「在张三丰之前大家都只知道以硬制硬,张三丰创出太极之后我们才知道原来还可以以柔克刚。龙隐一代奇人,在这些方面更有许多超越常人的见识,我们这些人,远远到不了他那般境界,也可创出超出一般的武功来。这虽然不是本真正的武功秘籍,但在有缘人手中远比一般秘籍来得有用。」

  两人被司岳这么一说,只觉得一片豁然开朗,想到一个个开创开学新天地的宗师,不由随着心潮澎湃起来。

  司徒静颜忽然醒悟,「难怪前辈不肯直接告诉我们,是怕我们悟性不够,即使拿到也没有任何用处。」

  司岳颔首,「不错,我是想测测你们的悟性,却没料到你悟性竟如此之高,恐怕比起你师傅还要高上一辞行。惊穹倒也厉害,怎麽随手一捡就拴了你这般奇才回来?」顿顿,想起什么似的又道:「只是你的武功虽高,照你这悟性看来却还练得远远不够。」

  邢傲在一旁代答道:「静颜其实不怎么喜欢习武,平时也练得不勤。」

  司岳笑道:「别人想要还要不来的天份,偏偏给了你这不稀罕的人,这老天还真不公平。我看你内功似乎烂得很,也是平时没怎么练吧?」

  司徒静颜扔摇头,「这倒不是,是我体质不好,练不得什么内功。我一直有修一套内功心法,但是练了么麽多年也没什么长进。」

  那边邢傲已顶不住现了疲备,司徒静颜心细之人,便向司岳道别带邢傲回房休息。

  刚回了房,安排好邢傲上床,司岳却又寻了过来。

  「静颜,你练的那套心法,可否说与我听?」

  须知这武功心法,各门各派素不外传。邢傲正要阻止,司徒静颜却道:「前辈是退出江湖的人,听听也无妨。」随口便说了一段。

  司岳听了,喃喃念了念,不禁点了点,向邢傲望去。

  司徒静颜正觉得司岳的笑意有些深不可测,就听他对邢傲道:「你一个人应该能睡吧?」

  邢傲还没来得及说话,司岳已经拉过司徒静颜,「你随我来。」

  「做什么?」

  司岳嘴角一扬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陪我去洗澡。」

  「啊?」

  话音未落已经被司岳拉了出去。

  第七章

  有些寒意的深秋之夜,在水雾缭绕的小室中泡在热气腾腾的浴池中,实在是说不出的惬意。

  司徒静颜现在是说不出话,倒不是因为惬意,而是因为这个足够两人使用的浴池中的确有两个人。

  「静颜,你呆在那里做什么?」司岳好奇——至少看起来是这样——的靠了过去。

  做什么?总不能说是——害羞吧?司徒静颜心里苦笑。

  司岳做事总是超出自己的预料,就像当初任自己怎么努力他怎么也不肯为邢傲解毒,却在自己近乎绝望的时候说出「毒发过三次了吧?可以下药了」这样的话来。若是那时一个不小心用武力相逼会落得个什么后果,现在想想都觉得后怕。

  司岳是个一颦一笑皆有文章的人,司徒静颜看不透他的底线。第一次对阵没占到上风,此后司徒静颜越发的小心起来,也因此才能在司岳看似不经意的试探时很快找对了方向,顺利得到了「龙啸」的正解。

  所以当司岳兴致勃勃地拉他去洗澡时他并没有推托——

  却没料到司岳这次真的只是拉他去洗澡。

  平心而论,司徒静颜并不是个拘谨的人,只不过和这个比他更无所谓的人待在一起时,就不得不有所谓起来。

  「你躲什么?两个大男人有什么好躲的!司岳一边说一连毫不顾忌的伸出手在司徒静颜腰上掐了几把,「啧,静颜是从小开始练舞吧?这腰身练得真是漂亮!就是皮肤还没到吹弹可破的地步。」

  「我又不是女子……」

  小小的抗议马上被司岳的下一句话吓了回去,「你把身体转过去,我帮你擦擦背。」

  司徒静颜脸一下子烫起来,「前辈为尊,这怎么可以……」

  「既然我为尊,你好好听话便是。」司岳说著,噗哧一笑,「干么窘成这个样子,你想到哪里去了?」

  「啊?我……没……」脸却更烫了。

  转过身靠在浴池边上,身后赤裸的身体靠了过来,手臂环过他的身体,若有若无的碰触,司徒静颜身体不觉有些僵,刚想说话,那双手已经摸上了他的手腕上那对环。

  「你一直不离身的带著?」

  「嗯。」

  「他有跟你说过这是哪来的吗?」

  「没……」

  「是吗?」司岳的头靠在了司徒静颜的肩上,「是我送给他的……」

  司徒静颜心猛地一跳,忽然意识到此刻司岳靠的,其实不是他。

  「当年他悟出行云流水,却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兵器,我就送了这个给他,他并没有太多的表示,可他那时有多高兴,我是知道的……」

  「其实惊穹习武完全是为了让他父亲高兴,根本没想过要涉足江湖。他也从没担过这个心,因为他从小就知道自己活不过十四岁……从没有怨天尤人,那孩子只是抓紧不多的时间拼命习武,希望可以在有生之年让父亲高兴一下——可是他过了十四岁,他父亲却死了……」司岳似是笑了笑,「我做的,我救了他,设计杀了他父亲。」

  呼吸有些粗了,司徒静颜从不知道,司岳和师父之间的恩怨竟然如此之深。

  「为什么?」

  「为了救他。呵呵,我现在这么说,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虚伪?可我的确是这么想的,那时的形势,寒舒想要白部的实力,就一定要让白部易主。惊穹的聪明才智加上他的身份,那种环境下若不能用就只能杀。寒舒那时有两个人选,他问我选哪一个,我当然是选了惊穹,我想要他活下去。」

  「前辈……」

  「江湖啊……很多时候,没有是非之分,当两个不会游泳却不巧生在江湖中的人只找到一块浮板时,没有谁就该活着谁就该死去,只有争夺,明白吗?」

  「师父不会争。」

  「所以我帮他。惊穹在江湖中这么多年,从没有算计过谁,他的手是乾净的,对那种身份那种环境又无力自保的人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你能明白吗?」

  「因为有你在……」

  「呵,是的,因为有我……我暗算了他父亲,我肃清了他身边的不安因素,我暗算了他恋著的赤帝,我把他交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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