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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陵王(经典虐心+古代君臣)-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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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失的心 为爱变得盲乱 期许太多 回应太淡 太伤 





      灰暗中没有一丝光亮 这种等待 梦想 如何了断 





      今世如往世 如烟弥漫 漂浮的灵魂 任由你我 狂妄 摧残 





      心一旦失去渴望 再也无法彼此相伴 





      今世如往世 如烟弥漫 漂浮的灵魂 日夜焚烧如何躲藏 





      若今世情愿未偿 能承受几许忧伤 





      来世还要慢慢纠缠 





      纷乱长发 穿越了思念 寂寞苦的 想要紧紧将你 捆绑 





      你我之间 已将欲望 纵容 渲染 





      除了爱 还有什么能让彼此疯狂 





      ——《为爱疯狂》黄莺莺(《为爱疯狂》) 





      其实也不算特别好的歌,不过有几句词写的还可以(这种级别还敢乱抄),我那些任性的人物们,就此终于可以在屏幕的一隅沉眠了(总算总算)。 





      番外 梨花非梦 


      又是暮春三月,烟雨依然。 


      妇人们把各色的长衣短摆浸了浸水,平摊在石板上,用衣砧重重的锤起来。偶尔在停顿的间隙间轻快的交谈,免不了的家长里短碎语闲言,也算乏味劳作之中的一点兴味。 




      一身白衣的女孩子匆匆掠过青石小桥去,眼尖的瞅见了,便是一个不容拒绝的招呼——“小梨啊,是不是又去拜你奶奶啦?”——那个“啦”字尾音拖的长长的,听得出的刺尖,却又加上了一张迎人的笑脸,叫人该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 




      女孩只是淡淡转过头来,瞥了一眼,脸上是一抹轻嘲,“是。劳嫂子你费心了。”然后就一步也不停的径自走了。只在晨曦的微光中,空自留得一个清明透心的背影,也不沾染了那瞬间就变得气煞的面孔,也不会听见立刻就点燃的话头。 




      “什么嘛?!小妮子一个,装的什么正经?!” 


      找到小小的石墩,坐下,之后就是惯例的发呆。 


      她知道她们都说她些什么。 


      女孩到了她这个年龄早就该嫁啦,成天往梨花树下跑古古怪怪的啦,不和同村的女孩说话自以为清高啦,整日的挂着死掉的奶奶在嘴边被鬼迷了心窍啦……如此诸般,多不胜数。 




      什么时候,居然成为了别人的话题,自己都懵懵懂懂的。但是已经成了,就甩不掉了,若一时她正常了,一定有很多人觉得失落,所以,也不申辩。 


      就让人话题自己一回,自有闲趣。 


      一个微笑绽开在那年轻又俏丽的容颜上,那一刹间,听见了,又一朵梨花在花苞中伸展的噼啪脆响。 


      奶奶是个很特别的女人。 


      这是全村公认的不是秘密的秘密。 


      小时候,有很多人病了痛了,遭了邪撞了鬼,就会巴巴的都跑来找奶奶。她记得自己无数次的从那些虔诚又敬仰的目光里,在看到期盼的同时,也看到的畏惧和不满。 


      不是没有意见的,听过很多次别人指桑骂槐明里暗里的编排。 


      “八成是个巫女。”好多时候,都会归结到这样的话上来。 


      但是一直都不知道那是为的什么,只是从小就觉得,奶奶是个很了不起的女人。 


      现在为止,也仍是那么觉得。 


      奶奶能读会写,通晓世情,为人温婉却自有主见,在这个毫不起眼的小村落里,就象是不合时宜的一朵梅花,悄悄的,努力想不为人知的绽放、凋零。 


      “我不是梅花,”奶奶第一次听她这么形容的时候,清清淡淡的笑了,那种难以言喻的高洁,叫同为女子且年齿尚幼的她魂为之销,“梅花是清傲脱俗,我不清也不傲,更免不了俗。所以,我不是梅花。” 




      那奶奶你是什么花呢?她还记得自己立刻这么问了的。 


      沉吟片刻,奶奶摇头:“人怎能跟花比,一样是贪嗔痴,一样是天生香,人怎能跟花比呢?” 


      不懂。她觉得奶奶的话很难懂——就象奶奶的人。 


      她本以为自己一辈子也不会懂。 


      结果她发现,人是不能拿一辈子发誓的,因为一辈子之中,破誓的机会,实在太多。 


      觉得有些酸痛,伸出手轻轻揉捏后颈,原来不只是抬头会累;低头低的久了,也是一样的累啊。 


      浅笑抬头,一阵柔柔的春风吹过,拂起一片雪白,飘零辗转。 


      她喜欢梨花。也许因为她是梨花开的最盛的时候生的、也许因为她名字里有个梨字、也许因为从小她就习惯了在梨花飞舞中一岁一岁的长大、也许因为奶奶最爱在梨花树下给她讲故事、也许因为除了梨花她也想不出更合适自己喜欢的东西……总之,她就是喜欢梨花。 




      放眼望过去,是一山一山的素白纷飞,象是小小的羽毛在风里摇摇摆摆,顽皮的和规律固执的作对,无论如何不肯乖乖落下来。白的就像冬天第一场雪过后的风花,都带着一点点银色的妖冶和骄奢,在土地寂寞又宽厚的颜色上涂的触目惊心。 




      但是其实梨花还是最温婉的,它们微笑着在春光最明媚的时候相约绽放,柔软的都有点柔弱的花瓣在仍微带料峭的春风里瑟瑟。到了落下的时候,自然有人欣喜于一年的好收成,而有又大又甜的梨子吃的时候,也会有人又盼着来年梨花绽开的时节。 




      “梨花是一种很幸运的花,因为它知道自己秋天会有果,来年还会再开。所以,它从容;所以,它美;——” 


      “——所以,它幸福,是不是?奶奶?” 


      会心的笑容绽开在相视而笑的祖孙两人脸上,一朵梨花,又悄悄地落了。 


      伸出手接住一瓣落花,在掌心中细细端详,并不特别的花瓣,比桃花略微小一点,娇憨的躺在那里,孩子一样的无助和纯洁。 


      第一次想到要好好看看梨花瓣,看清,记住它们的模样,是在一个夜晚。她在床上翻来覆去,听着窗外的雨声和雷鸣,想着梨花是不是碎落了一地。想着,心里没来由的发慌,不知为什么,想起一地的残雪落霜,就有潸然欲泣的冲动。 




      第二天,看见一窗夜雨后梨花空瘦的情景,站了很久,最后怔怔的哭了。 


      从那天开始,她再也没有哭过。 


      永远不再是不知愁滋味的小女孩。 


      那天夜里,奶奶给她讲了一个故事,那是奶奶给她讲的最长的一个故事,也是奶奶讲的唯一一个不是幸福结局的故事。 


      她知道那不仅仅是一个故事。 


      就像知道了奶奶不仅仅是奶奶。 


      终于懂得。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在五月,繁花开的最绚烂的时节,奶奶会喜欢独自一人久久的坐在山上,直到天将垂暮,直到晚霞催醒,才怅怅的回,身上,还总带着一股沉寂的伤感。 




      终于知道,在奶奶唇边时常泛着的空灵的笑意,那不被猜忌和闲话淹没的一点温柔,是,为着谁而在那静默的夜里绽放。 


      听人说,开始,是爷爷救了奶奶。一个大雪封山的傍晚,将冻得不省人事的奶奶扶回来。然后,奶奶就嫁了他——别人都说是奶奶知恩图报,说爷爷好运气竟能讨到这样如花似玉的老婆。但是没有人知道,幸运的人,是奶奶。 




      梨花的树干看起来光秃秃的,不像是春来新绿的样子,它的幼枝,淹没在白色的海洋里,柔嫩的延伸自己的疆土。等到众花谢尽的时候,才突然发现了一树的茂密。花娇艳,叶久长,果可食,一切安排的如此公平,让人没有任何挑剔和插手的余地。 




      这种白白小小的花,虽然不是多么出色多么美丽多么抢眼,但是想来是自有骄傲的吧?一开一谢,飞扬凋敝,都是那么淡定,经风遇雨,纵然碾碎一地,也是绵延的喜悦满心。 




      风乍起。 


      随着风势翩然起舞,不在乎有没有观众,它们娇笑着,带着微弱的清芳,旋转、摆荡、飘摇。最后决绝婉烈的跌坠在你面前,悄悄叹息一声,合眼而别。 


      那一声轻吟,你,有没有听见? 


      她笑了。她想象着那个坚毅温存的女子,听见遥远大陆传来的,某个据说是普天同庆的婚礼的时候,脸上浮现出的若有若无的微笑——无关嘲讽,只是伤感。为一个死去了,但是不得不留一个空躯壳的宿命,在某一瞬间,微微伤感。 




      她想象着那个女子,嫁人时,披上红装,覆好盖头,但是却没有半丝期待的宁静,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一个幸福无比的男人揭开崭新世界时的目光——带着温柔和爱怜的,看着即将和她携手终老的男人,实践了,自己的梦想时的目光。 




      所以,她就不必去想象,那个女子,白发苍苍的躺在床榻上,看了一眼窗外盛开的梨花,回转头来,迷迷蒙蒙的环顾一圈,蓦地笑开来,一个摇首,最后缓缓闭上双眼时的千回百转。 




      挨近手中的片片段段,轻呵出一口气,笑着,看见被自己的顽皮吹动的几页薄雪快乐的混进那空中的旋舞中去,跟着其它的碎片一起嬉戏辗转,缠叠纠结。 


      “小,小梨……”迟疑不定的声音,透着清楚的胆怯,从背后传来。 


      还是一样,没有进步啊。一个叹气,转过身去,看见男孩着急又羞窘的死盯着自己的发带。 


      “什么事啊,易荇哥?”装作不知道令到对方如此尴尬无措的罪魁祸首就是自己,挂上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 


      男孩的脸一下子红了,就算再假装那发带上镶了金也掩饰不住的血色上涌,”那、那个,大婶、呃,你娘,让你回去吃饭了。”好容易磕磕绊绊的说完一句话,男孩的头低低的,再不敢看她多一眼。 




      心里有怜惜有无奈,决定了还是不再捉弄这人,温温婉婉的一笑:“知道了,这就和你一起去。” 


      跟在男孩身后,走得两步,鬼使神差的,居然,回了一回头。 


      回头时间,就悔了。 


      喧腾起漫山遍野的素白花雪,卷积翻滚,银浪划空,细细碎碎缠缠绵绵,步步向着紧逼过来。仿佛想把一天碧蓝,一地澄黄,全都在这一刹那烙上那白那花那飘忽不定的一场大梦。 




      又像那时一样,她怔怔的,一滴眼泪沿着比梨花还要洁白无暇的面颊掉落下来。 


      跌到地上,碎成千片万点,在同时间,就被松旷的大地吸了个干净。只于瞬间,发出了凝集日光的一线耀目的璀璨,穿越了花的雨幕,辉映成一粒星光。 


      “?——小梨?走了。” 


      “……,就来……” 


      …… 


      那花的雨汇成海,织就幕,网住一众浮生。 


      梨花非梦。 


      天若有情。 





      ——END—— 





      朱丝白莲瓣 


      冷。 


      为什么会这么冷? 


      为什么你现在……这么冷…… 


      心,是生命流出的地方,热热的血液随着每一次脉动而在纤小的通道里奔涌、沸腾、撞击……交汇成血里的华彩乐章;燃烧成每一个白天和黑夜,直至——终结。是不是已经到了结束的时候,如果是的话,是否意味着我没有责怪的权力?——只能放开。 




      如此僵冷的躺在我的怀中,心,再也无法为谁跳动,再也无法将我不情愿的手抓到胸前让我感觉,再也无法说是让我听每一次心悸。 


      不过,我,不怪你。 


      因为这一次,是我先背弃。 


      ……………… 


      “有这么多的花,你为什么只爱兰花?” 


      习惯了陪着他浇水、松土、细意的抚去每一片修长缎带上的尘土,温情脉脉的注视每一朵绽放的幽香。有天终忍不住这么问了。 


      秀美的雪样素手轻轻掸掉一片叶上的虫子,浅浅的笑起来,白色的冰绡缎衣映的人相应成辉。就象是皓月飞破云彩,繁花开在冰面,若隐若现的雾里回眸,只得一瞬便消解的薄愁,——却令的看的人有些痴了。 




      “你,不会——是在吃醋吧?”挑动的眼波中水光涟滟,波光粼粼里,映的是没有道理的自己。 


      轻揽入怀,拢过来的是兰花的清芳,眷恋的轻嗅着肌肤间的温漫,有点心不在焉的:“是,又怎样?” 


      也不挣脱。只是将头斜斜的依在那人肩上,任由他灼热的气息喷在颈间,没开口语气中也就有了些不稳:“你喜欢什么花呢?” 


      沉默——“兰花。” 


      轻笑出声,别过去在耳边吹着气:“为什么?” 


      “总觉得它……有些象你。” 


      “嗯?”呢喃着是也不是的话音,不知听见没有。 


      “对了,一直想问你,那个奇怪的花是什么?” 


      “——哪个?” 


      “就是那个雪白花瓣,中间有一条血色红线的。” 


      “哦,那是一品极少见的兰花,叫做朱丝白莲瓣。” 


      “朱丝白莲瓣?贴切,花瓣似莲,却又有一线殷红在中间,不过这花,总让人觉得不祥。” 


      “因为离奇……吗?” 


      “嗯。” 


      “……清秀淡雅。” 


      “呃?” 


      “我喜欢兰花清秀淡雅,孤傲幽闭。——之前你不是问吗?” 


      很讨厌冬天。 


      冬天的话,又冷又湿,比别的任何时候都要来的阴寒冷漠。连心也能完全冻结,连斗志啊,梦想啊,什么的都可以变成暖炉边的畏缩。 


      冬天,我只能一个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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