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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红衣白影-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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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昊扫了全场,自己人多半已被替换。
  包拯扬声道:“搜!定要将那刺客抓拿归案。”
  元昊霍的起身:“慢着!包拯,谁给你的胆子!”
  包拯施礼致歉,语气却是铿锵有力,“包拯职责所在,望世子海涵!”
  “我这驿馆包大人今天是搜定了?”
  “包拯职责所在,望世子海涵!”
  话音落,指令已下,宋兵鱼贯入内。
  元昊微眯了眼睛,冷笑,“包拯,若搜不出这刺客,你可知后果?”
  包拯目光如炬,“万岁面前包拯自有担当。”
  “好,我倒是要看看何人如此大胆敢来行刺本王!”
  侍卫皆领命,小心谨慎的搜,生怕落了线索。可这驿馆之内哪里见什么刺客,连个鬼影子都没有。白玉堂早已混迹在这些侍卫之中,他迫切的渴望见到那个人,却又怕忽略掉某些细枝末节。
  狠下心硬逼着自己细细的找。
  等待总是煎熬的,尤其等的是彻夜不寐渴望揭晓的谜底。
  每个人的心都悬着,犹如躺在剑刃上。
  “大人,没有搜到。”
  “大人,没有……”
  侍卫一个个回来回复,包拯公孙策以及狄凯都犹如行走在刀尖上。
  侍卫行头的白玉堂心里更是如置在热锅上煎烤,心中烤两面烧的滋味今天真真切切的尝到,他转过回廊,却隐隐于厅堂转角处恍现湛蓝衣角。
  白玉堂的心从未如此剧烈的跳过,身后的侍卫随他视线业已看到!
  刚才明明已然搜过,刚才明明什么都没有。
  白玉堂管不了那么多,只要找到他,只要他活着。
  奔到展昭身前的瞬间白玉堂甚至感觉自己呼吸停顿,心也漏跳了一拍。展昭面色如纸般惨白,一身质朴蓝衣因血渍浸染失了本色,却看得出那血不是他的,沉静如水的巨阙剑身有明显的染血痕迹,而剑柄,握在展昭手里。
  侍卫为难的看着白玉堂,“这……”
  白玉堂刚要弯身查探展昭伤势,元昊的声音自身后森然响起,“我道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原来是大宋御驾亲封的四品‘御猫’!”
  包拯公孙跟至俱是一惊,之后恍然大悟。
  这是再明显不过的嫁祸。
  这办法,到底是救他,还是害了他!
  

  ☆、白玉堂的让步

  不论怎样的结果,至少展昭现在活着。
  活着,形势便可以扭转。
  白玉堂搀起他欲向外走,一个人拦在身前。
  白玉堂没有动,没有进也没有退的意思,只是冷冷的看着这只手。
  元昊扫过白玉堂赤红燃烧的英俊眉眼,微微一怔,随即冷笑,“怎么,这么轻易就想将驿馆行刺的刺客带走?不需给本世子一个交代”
  “他不是刺客!”白玉堂胸腔内有一团火,如果不是他极力压制,这团火怕是真的会冲出体表肆意吞吐,若是现在他白玉堂可以无所顾及的做什么,就凭他对展昭的折辱与嫁祸,白玉堂会削断元昊的脖子。
  白玉堂从来是无所顾及的,只是遇上展昭,一切都在潜移默化的转变,甚至连他自己都浑然未觉。
  元昊看得到他眼中的杀意,看得到他龇目欲裂的仇恨。
  这个人,站在那里,自有一股不同于展昭的气魄。
  ——他不是简单侍卫。
  甚至可以断定,他根本不是侍卫。
  元昊心下了然,面上却不动声色,“陆川,把人押起来!”
  陆川领命。
  陆川距离白玉堂身前只有几步距离,他缓缓的走近。
  就像走近一团火,越到近前却是灼伤皮肤的炙热,这火迫得陆川眯上眼,握紧兵器。
  白玉堂杀心已起。
  在这个时候谁想带走重伤的展昭,他锦毛鼠白玉堂丝毫不介意画影剑下是死一个,还是死一双!
  陆川感受得到,可是他犹豫了下,还是走近。
  因为他知道,元昊正看着他。
  他的命同狄凯一样,身不由已。
  白玉堂扶着展昭的手未动,另一手却已搭上画影。
  只要陆川动手,他有把握比陆川更快。
  展昭的伤痛,他看在眼里,心上却是恨如焚烤,煎若窒痛!
  包拯的心痛,公孙策的心痛,四大护卫的心痛。
  他们都心疼展昭,但他们的心疼与白玉堂的都不一样!
  只有狄凯知道,那是怎样一种噬心蚀骨的无助和几近癫狂的压抑。在白玉堂眼中他看见了同自己一样的痛心疾首,只是他的痛必须掩藏,而白玉堂的痛可以光明正大的让展昭看在眼里,记在心上……
  白玉堂比起自己,幸福的多。
  狄凯没有时间想,因为陆川真的动手了。
  只听到弹剑出鞘的声音,寒茫一闪,白玉堂已然出手,陆川的剑还在鞘里,他的手还搭在剑柄上,而白玉堂的画影却已经狠决的搭在他的脖子上。
  一道细如蛛丝的血口,灼得元昊眯紧了眼睛,再次将这个侍卫装扮却透着凌人盛气的人细细打量……
  斜飞入鬓的眉峰张扬霸气,一双桃花眼中逼人的狠决凌厉,冷酷不可一世,他的鼻翼亦是高挺的,却不同于展昭的江南俊秀清奇,而是任性和无所畏惧的顶天立地,唇红齿白,却是将牙咬得咯咯作响仇视着自己。
  元昊看得出,展昭对于这个人而言,很重要!
  他也看得出,这个人要从这里带着展昭走出去,不费吹灰之力。
  白玉堂的眸子燃烧着熊熊烈火,如若不是为了展昭,这柄剑早已抹过陆川的脖子,他的手因为竭力克制而微微有些抖,可如果谁觉得这抖是可乘之机,那这个人便离死不远了。
  陆川不蠢,所以陆川不敢动。他知道,在这样的一个竭力克制的狠辣角色面前,动就是死!
  元昊的打量与白玉堂的逼视于无声处汇于一点。
  白玉堂冷冷的杀意溢于言表。
  元昊却笑了。
  当他看到有资格做自己对手的人,通常都会笑。
  在大宋境内,展昭和白玉堂这两个在性格上大相径庭、实力上不分伯仲的江湖人,都同样的程度的让他感觉到开心感觉到刺激。
  他孤单的太久了,没有人可以真正意义上称得上是他的对手。
  今天,在这里,他确实很开心。
  他笑着看白玉堂,看着白玉堂的剑,“你不是侍卫!”
  白玉堂的目光有了片刻闪烁,却在刹那间恢复狐高冷漠。
  元昊自然捕捉得到,他冷笑,“你是一个江湖人!”
  白玉堂挑衅般的勾起唇角,在原本张扬冷俊的脸上画上点睛之彩,他轻蔑的笑;“那又如何?”
  元昊笑了,在欣赏这个男人的瞬间让他忽然间想起了早上那个被捏碎头骨的猫。
  但白玉堂不是猫,比世界上所有的猫加起来都迅捷,都机警。
  这样一来,便更有趣。
  张扬不羁的白玉堂远比沉默隐忍的展昭更加有吸引力。
  元昊看向他的剑,“你跟展昭都用剑,都足够快,都有嫌疑,所以都要拿下!”
  白玉堂冷“哼”了一声,明明白白的挑衅,“那倒要看看阁下有没有这个本事!”
  风起,衣动。
  不知是寒意,还是杀气。
  在场的每个人,都在这骤然凝聚的空气中寻找转机,可剑拔弩张的两个人,却均无退让的意思。
  包拯心头叫苦,看了一眼身旁的公孙策。
  公孙策会意。
  片刻后,公孙策稳布上前,拱手行礼,“世子有所不知,这白玉堂同展昭一样本都出身于江湖,是我朝国主仁德固国,重武惜才。是以经包大人引荐一同借调开封府委以任用,可时日尚短江湖气息使然,还望世子位高权重,莫要屈尊同江湖草莽一般见识。”
  “白玉堂”三个字犹如一记闪雷在元昊头顶炸开,分裂的电网一波波触及内心深处无以渲泻处心积虑被毁于一炬的屈辱愤怒!
  如鹰隼的阴狠眸子再一次衔在白玉堂身上……
  公孙策的意在开脱白玉堂心下了然,可是心中暗自叫苦不已,这样一个谎不是真的要把自己同那只“可怜的猫”拴在一起受困于开封府?这公孙狐狸玩笑开的未免太大了!
  元昊眼风扫过公孙策,这进退有拒的言语已将自己欲要追究的目的毁于无形,强加追究便是应了“屈尊”一词,元昊冷笑,“公孙先生此言差异,江湖人本就旧性难改野性难驯,此种人能有什么重用?”
  白玉堂不语。
  公孙策暗捏了一把冷汗,还好这白五爷这次舍得忍下脾气,其实他哪里知道,白玉堂一颗心全在护卫一词上纠结,对于元昊的言语全未上心。
  元昊知道此种情形一味僵持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只是展昭若让他们带回去,想再擒回来怕是难上加难,他有些不甘心。
  对于展昭,他还没玩够!
  包拯见他踌躇,适时上前,“世子所言极是,白玉堂!还不速速前来向世子告罪谢恩!”
  谢恩一词已迫得元昊无法再作追究。
  白玉堂未成想包拯与公孙策这一唱一和竟出此“下策”,一时竟怔在当地。
  他不是没看过展昭曾经数度隐忍、义然决然的跪拜在庞太师轿前,讥讽嘲弄,展昭不置一辞,默默承受,自己当时多么不屑甚至出言相讥,展昭自始之终没有一个字是为自己开脱。如今换了自己,同样的处境同样两难的选择,试问,自己当真有展昭的气度和决然、胸怀和大义?
  不禁扪心自问:展昭,白玉堂自高自大,自认知你懂你,自认平日里诸多体恤诸多柔情蜜意,时至今日两难之下,方能体味你红衣下艰难之万一,白玉堂何来资格换你将心抵心,又何来资格得你相知相惜?
  转向怀中人的一刻,他眼中的凌冽碾化成柔软。
  不是说过吗,为了这个人,他什么都愿意做。
  想明白了,唇角竟微微浮了一丝笑意。
  似乎在这种两难决择之下,他更加可以设身处地的了解展昭,更加明白这个隐忍宽厚温文尔雅的男人胸怀中承载了多少不为人知的厚重。
  他小心翼翼的将怀中人交予另外一个侍卫,撩袍曲膝,“白玉堂今日之举实属鲁莽,感念世子既往不咎,白玉堂铭记于心。”
  这一跪,震慑了所有了解白玉堂的人。
  千金一跪,跪的却不是西夏世子。
  正如展昭,跪的不是庞太师,乃是黄天厚士天理诏诏的大义。
  他的变化,元昊看在眼里心莫名的一紧,有百种滋味缠绕纠葛。
  是嫉妒,是醋意……
  他缓缓抬起头望着天空数朵浮云悠然疏远,自己孑然一身立志成就雄图伟业,虽居万人之上,身边却何曾有过这般信靠依赖倾心以对之人。
  元昊有片刻的失神,目光也便跟着黯下来。
  包拯行至近前,“世子,本府这便即刻命人将嫌犯带于开封府关押大牢等候圣上发落,世子信不过包拯,自是信得过当今圣上!”
  元昊回神,冷笑,这帽子扣的够大,拿圣上来压他。
  疏不知,这个大宋皇帝他根本未看在眼里,只是时候未到,天时地利人和尚未周全……
  此时,便忍上一忍又何妨。
  思及至此,元昊道:“包大人,人是你大宋的人,地界是你大宋的地,展昭带回去可以,但须答应我一个条件,过堂受审时须我坐堂听审,本王倒想领教一下包青天是如何公私分明,断案如神。”
  包拯见元昊已然退步,便应下了。之后的事再做打算,先将展昭带回开封府再说。
  开封府的人陆续离开,白玉堂搀扶着展昭的身影一直冲撞着厅堂中犹自负手而立的元昊,他看得出展昭倚靠在白玉堂身上时是全然放下戒备的。而在他这里,展昭即使昏迷不醒,条件反射的躯体依然带着防备和敌意。
  展昭对于白玉堂,白玉堂对于展昭,不一样!
  他心中虽有大夏的周密颠覆计划,身边虽有狄凯、陆川及一干侍卫,他还是觉得心里有些空,有些东西莫名的迫切想要占为已有。
  一种从未体会过的强烈……
作者有话要说:  亲,初涉江湖,
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
请高抬贵手,奖励2分~
多谢多谢!

  ☆、乖顺的“猫”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求评论,求2分,
谢谢~
谢谢~~
  终于回到开封府。
  展昭曾经经历什么,明天将要面对什么,现在白玉堂都不愿意想,这只猫总算回到自己身边,这便够了。
  剩下的,由他白玉堂来扛。
  进得内室,展昭衣衫尽褪的刹那间,白玉堂被那反复折辱的伤灼的目色尽赤,在场的每个人都是一震,这种手断不外乎摧残。
  展昭什么都可以忍,白玉堂却忍不下,画影在手,抽身欲走!
  “白五侠!”公孙策眼明手疾拦下他,“我们如今已经被动,不能再落人口实了。展护卫至少现在人在开封府,一切都有机会从长计议,莫要再意气用事啊!”
  白玉堂面罩寒霜,冷冷回视,“公孙先生!如果展昭今天身在江湖,这些折辱他无须忍,如果他今天不是身在庙堂心中感念家国天下,他更不至事事受制于人处处缚手束脚,”环视一周,“凛然大义与个人荣辱面前,你们人人都觉得他理所当然应该承受、不会本末倒置,可你们有谁体会他一肩担尽要付诸多大代价?”
  犀利的眸光,在场无一人可以回答……
  白玉堂只觉一颗心仿佛被人大力攥握,狠狠鞭笞。
  因过于激动而微颤的手背上一暖,被熟知的温润体温覆盖,转头看去,展昭不知何时微微醒转,面色虽苍白眸色却清晰,清晰的阻止之意于烈性的白玉堂无异于煎熬,他没有动,周身的凌厉之气亦未散去。
  展昭知他,懂他,深知这煎熬莫不如给他一剑来的痛快,可眼下面对的却不是剑可以斩断的乱麻。
  艰难无力的摇头,试图再一次努力化解。
  倾刻的坚持,白玉堂眼中的冷酷气焰收敛了几分,俊面上的霜寒似也融化了几分,他垂下眼,看不出情绪纠结辗转,终反握了一下展昭的手,稍加的些许力道足以让展昭宽心,付以安慰。
  他终还是应了他,做了妥协。
  公孙策苦笑摇头,情之一字何解?用在这两人身上便是一物降一物,展昭的一个眼神终是抵过千言万语,若此刻展昭不醒转,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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