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婧暄 - 君子难逑-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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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车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   
  我闭目养神,懒得再看一眼那张黑沉的面孔。   
  真是佩服冯希卫,居然能跟在他身边那么长时间。我做了一个星期的秘书就已经受够了,继续下去难保不会神经错乱!   
  “你今天和程浩扬聊得很开心?”他突然冒出一句。   
  我据实作答,“他这个人挺有意思的。”   
  他的眉毛拢成了陡峭的山峰,冷哼了一声,“别忘了,你已经有男朋友了!”   
  怪了,他几时这么有道德感了?我故意顶着他说,“男未婚女未嫁,我还有权利选择呀,再说了……哎……你闯红灯了!”前方那么醒目的红灯,他就这么开过去了。   
  秦烈低咒了一声,扭头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   
  岂有此理,他自己闯了红灯干嘛瞪我?   
  我郁积了一晚上的火气升腾起来,待车子一停,我甩上车门就往二楼的房间走,压根没理他。   
  刚锁好房门,就听到震天响的拍门声。   
  我火大的打开门,“还有什么事?”   
  他的黑眸燃烧着阴阴的火,让人胆战。   
  我挺直脊背,镇静的回视他,“如果没事的话,我要休息了。”   
  我正欲关上门,却感到门板被猛地一推,他像阵狂风似的,跨步上前把我勾入健臂之中,“砰”地反手关上门。   
  宽阔的胸膛紧压过来,我的背重重地撞上了门板,疼的一咧嘴,他俯下头粗暴地吻住了我。   
  该死的男人!   
  我毫不客气地咬住他的下唇,他吃痛的低吟了一声,却并未放开我,单手钳制住我的下颌,吻得愈加放肆而激烈,我感到肺里的空气都要被吸光了。   
  半晌,他才粗喘着停下,额头抵住我,恨恨的说,“你这个可恶的女人。”   
  我不耐的推开他,“那你就离可恶的女人远点。”   
  这举动却刺激他将我搂得更紧,低声在我耳边警告,“你要再敢这么推我,后果自负。”   
  我不以为然地轻笑,又推了一下,“你想怎么样?”   
  他蓦地将我打横抱起,走向房中间的大床,身体悬覆在我的上方,目光炯炯地盯住我。   
  我望进他已染上深幽色泽的眸子,“你……该不是要做那件事吧?”   
  他剑眉一挑,“有何不可?”   
  “我们可已经分手了,你总不会忘了当初自己定的约法三章吧?”   
  “当然没忘,我记得并没规定分手后不能上床啊!”   
  我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个平日最注重原则的男人,他居然能说出如此近乎赖皮的话?   
  我只好搬出他刚才的话,“你别忘了,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他的眼眸倏的一眯,掠过的寒光惹人心惊,旋即恢复如常,慢吞吞的说,“那有什么关系,反正男未婚女未嫁。”   
  臭男人,拿我气他的话来堵我。   
  我就不信逼不退他,“这件事至少要你情我愿吧,可惜本人并不情愿跟你上床。”   
  他邪肆地上下打量着我,“哦?我还以为你穿成这样就是为了诱惑我呢!”   
  我再次后悔穿了这件裙子,表面依旧神色自若,“你误会了,我绝无此意。”   
  “相信我,你会变得情愿的。”他眼里流露出势在必得的决心   
  看情况我似乎拒绝不了这个无理的要求了。   
  他的唇再度落下堵住了我的抗议,健硕的身躯熨贴着我,使彼此的身体不留一丝缝隙,紧紧密合。游走的手掌温热了我的肌肤、血液,直达心口。熟悉的狂野吮吸一下子就崩陷了我的理智,如电流般的触感震得我七荤八素。   
  我虚软地沉沦在他的怀中,被他强悍的气息一点点地征服,昏眩铺天盖地而来,早已忘了反抗。   
  这时,外面的走廊响起了敲门声伴随着女人尖声的娇喊。   
  “烈,是我,开门呀!”   
  我陡然清醒,是秦烈的女朋友来了!   
我用柔肤水浸满了化妆棉,对着洗手间的镜子使劲儿地拍了拍额头中央,还是散不去心里的那股别扭。   
  秦烈不知道发什么神经,一早就来敲我的房门不说,交代完今天的工作后,竟然……俯身在我额心印下一记轻吻,害我迷糊着睡眼像傻子一样在房门口呆站了半天,直到他下了楼才醒过味儿来。   
  不是我大惊小怪,实在是这个吻和以往相比太不寻常。   
  接触一年多,我习惯了他天昏地暗、晕头转向的激吻,还不曾感受过他如此温柔的亲吻,如同对待亲密爱人一般。对,怪就怪在这儿,他刚才的举动竟让我想到了——温柔,这个从来和他绝缘的词汇。   
  我又用粉扑狠狠的摁了摁脑门,仍擦拭不掉他留下的古怪气息,这古怪的感觉从昨晚就开始了,一直延续到现在。   
  昨天晚上……唉,想起来就一肚子气。   
  我听见走廊那个女人的喊声,便撑起手臂推他起身。   
  秦烈却蹙起眉满脸的不高兴,“你又想干嘛?”   
  “你没听到吗,外面有人找你!”   
  “我听到了。”   
  “那你还不快起来?”   
  “我为什么要起来?”   
  我挫败的看着这个色令智昏的家伙,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反驳什么。   
  这时,体侧传来一阵震动。他从衣兜里掏出手机,皱眉看了看上面的显示,理也不理就丢在一旁任它震个不停。   
  十有八九是外面那个嗲女敲不开门打的电话。   
  我抓住机会继续刚才的话题,“你女朋友一定等急了,快点起来吧,否则她该走了。”   
  真是白白浪费了我的这番唇舌,因为门外的人显然失去了耐心,踩着高跟鞋的脚步声只徘徊了一个来回,便渐渐远了。   
  秦烈紧盯着我,沉默良久后说,“你这么想赶我走?”   
  “基于我们俩现在的关系,这样做总归不太妥当吧?何况你女朋友又来了,就更不合适了。”   
  “她走了,现在合适了吗?”   
  鸡同鸭讲!我突然发觉和他交流的乏力感。   
  强忍下不满,我发挥最大的耐心说服他,“你现在追她回来还来得及。再说了,一个旧爱,一个新欢,任何正常的男人都会选择后者。”   
  “我这个人比较念旧。”   
  我终于失去了耐心,冷冷的回答,“可惜我是个喜新厌旧的女人,所以抱歉不能配合你了。”   
  秦烈的眉头越锁越紧,神色凛然,寒气逼人。   
  “短短一个月,你和那个男人就好成这样了?”   
  “你和你女朋友还不是一样,彼此彼此。”   
  “她不是我女朋友。”他低声喝吼。   
  我不明所以地眨眨眼睛,“难道是床伴?”   
  “你这个女人真是……”他蛮横地压下身躯,又低头堵上了我的唇。   
  臭男人,休想再占我便宜。   
  我伸手在他背后狠狠一掐,又扭转了360度。他闷哼一声,热气喷到我的脸上,动作略有停顿。   
  我趁他恍神时从他怀里挣脱,翻身欲跳下床去。他动作更快,准确地掳获了我的腰,将我带回床铺,宽阔的胸膛又压了下来。   
  “你就不能安分点儿?”   
  “你就不能放开我?”   
  “不能。”   
  “那我也不能。”   
  “你……”看得出来他气得不轻,铁青夹灰的脸绷得僵僵的。   
  我正得意着,没防备他猛地一把撩开了我的裙摆,大手寻索着拉链,分明想要脱下我的裙子。   
  我拼力挣扎也推不开那迫人的身躯。   
  这一轮的攻势可谓雷霆万钧,不可抵挡,眼看我的城关就要失守。   
  兵不厌诈,既然不能采取硬攻,我自有别的招数,一个他“根本”无法再提起兴趣的招数。   
  双手在他的发尾交叉,我勾紧他的脖颈,舌尖灵巧地挑逗着他,大腿磨蹭着他胯部的敏感处。   
  察觉到我的迎合,他稍稍一愣,旋即完全放下戒备,更火热的投入到这场男欢女爱。   
  我感到一个硬物正灼烫地紧贴着我的小腹。   
  时候到了!   
  我曲膝向他胯间用力一顶,只听耳边一声咒骂,他翻到一边,身躯弯成奇怪的姿势侧躺着,紧咬牙关,青筋直跳,“你居然敢这么做!”   
  “呵呵”,我笑着起身整理凌乱的衣服,“我已经明确表示过我不想做了。所以这件事情教给你,永远不要强迫女人做她不想做的事情。”   
  可想而知,他自然无法也没有兴趣再继续下去,扳回一局的我也睡了美美的一觉。   
  但怎么也没料到他居然一大早又上演了这么一幕,让我如堕云雾,别扭至极。   
  我们俩到底在干嘛,打拉锯战吗?       
  偷得浮生半日闲。   
  难得秦烈上午不在,我快速处理完手头的工作,闲适地往椅背一靠,享受着得来不易的悠闲时光,连迎面射来的阳光都不觉得刺眼了。   
  这段时间实在忙,还每天被一个莫名其妙的家伙刺激着,我已经很久没和俞奕祺痛痛快快地聊过天了。   
  啜了口刚沏好的龙井,我拨通了他的电话。   
  “阮清吗?”温沁入心的声音又从彼端传来。   
  我弯起了唇角,“是我。没打扰你工作吧?”   
  “没事,我开车呢。你要回来了吗?”   
  “那要看你有多想我喽?”我仰着脸儿,翘高的二郎腿晃呀晃的。   
  他笑得爽朗,“想极了,真的。不知阮大小姐可否体恤我迫切的心情,早点回来?”   
  我听得心里美滋滋的,只是一想到那个难以琢磨的男人,情绪转瞬间又低落下来。   
  “唉,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去呢?”   
  他安慰着唉声叹气的我,“没关系,如果这周你还不回来,我一定抽空去找你。”   
  “真的?”侧头瞧着镜子里那幸福的小女人模样,我的唇角又弯了起来,“还是别耽误工作,有你这句话我就很高兴了。”   
  “我可不是说说而已的……”   
  听着他的温柔轻语,我凑近茶杯,任由浓浓的香茗之气熏热了嘴畔。深深地吸一口茶香,嗯,清新怡神,煞是舒服。   
  再吸一口,咦?   
  怎么飘来一股女人的香水味?   
  我诧异地撩眼一瞧。   
  隔着升腾的袅袅热气,一位超级艳女赫然眼前。   
  风情万种的波浪长发披泻肩头,精致的浓妆让本来年轻的脸老了好几岁,一身GUCCI的新款裙装突出了她凹凸有致的好本钱,饱满的胸部呼之欲出。这件夏装我曾在杂志上见过,也很喜欢,它将东方的丝绸与印花加以新式的剪裁设计,体现了古典与现代的完美结合,丝绸的光泽更让裙装有种复古的华丽感。   
  不过纵然再好看,也只适合出席晚宴派对之类的场合,光天化日穿成这样未免过于夸张招摇了。   
  这女人我好像在哪儿见过,我兀自想着。与此同时,她也正打量着我,满脸的敌意。   
  美女的最大天敌就是另一个美女,这种神情我再熟悉不过了。   
  “秦烈在吗?”艳女开口了,话语中的骄纵之气表露无遗。   
  一听声音我便可以确认,她就是秦烈的那个嗲女友!   
  啧啧,秦烈怎么找了这么一个主儿?   
  我刻意娇柔地对电话那头说,“奕祺,我现在有点事,有空再给你打哦!”   
  挂了电话,我再望向她,不出所料的看到那敌意已消失了一大半,取而代之的是友善的假笑,“你是秦烈的秘书吧?”   
  我宣告名花有主的策略显然奏效了。   
  “是的,秦总上午有事,还要过会儿才能回来。请问你和他有约吗?”   
  “我们很熟,我就在这里等他好了。”   
  “那你请这边坐。”   
  我把她引领到秦烈的办公室,倒了杯咖啡。   
  察觉到她不住审视的目光,我明白她的疑虑还未全部打消。   
  齐雅茜曾经说过,“阮清,你应该庆幸遇到了男领导,如果换个女的,就凭你这副狐狸精长相,一辈子也升不了职呀!”   
  步入社会这几年,我也吃过这方面的亏,如今已深谙此中之道,女人的嫉妒心可是恐怖的很,爆发起来威力不亚于核武器。若非有关自身利益,我绝不招惹不必要的麻烦,因此目前的当务之急就是撇清和秦烈的关系。   
  “恕我冒昧,你是秦总的女朋友吗?”   
  她难掩喜色,表面还矜持着,“怎么,秦烈提过我吗?”   
  “是呀”,我顿了顿,又面有难色的样子,“说起来我还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呢?”   
  “什么事,你说啊!”她急不可待。   
  “我就是怕秦总怪我多嘴。”   
  “我不会跟他说的,到底什么事?”   
  “是这样的,秦总昨天让我帮他挑选几件女装,还描述了大致尺寸,我今天一看就知道肯定是要给你的。秦总可真有心,他一定是想给你个惊喜。”   
  她有些不敢置信,“真的吗?”   
  “当然,你看,昨天他还跟我商量送你哪件合适来着。”   
  我把手机里存储的自己店里的服装图片递给她看,“这几件都是由获得国际大奖的时装师设计的,而且绝对不会和别人撞衫。”   
  这些辅以灯光效果的图片是我特地拍下来,准备随时推销用的,眼前的这条大鱼,我当然不能放过。   
  我抓住了此类女性的最大心理特点,既然舍得砸钱买衣服,自然不希望和别人穿得雷同,具备一切流行因素又独一无二是她们的首选。   
  她果然看得眼里放光,“这些衣服确实很漂亮。”   
  那是,经过白旖悠的巧手,R&B的服装毫不输给世界名牌   
  我适时地递上名片,“我叫阮清,这个服装店我也有股份,你感兴趣的话,还可以回北京后亲自到店里去试试,如果不合身还有专业的设计师为你修改。”   
  “好啊,我很喜欢,找时间一定去。”   
  目的达成,“谈了这么久,我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呢?”   
  “我叫唐芮妮。”   
  我恍然大悟,终于知道为什么她这么眼熟了。   
  唐芮妮,著名房地产大亨唐纪年的独生女,去年刚刚大学毕业,便涉足模特界,已经小有名气,我在娱乐杂志上曾经见过她的照片。   
  我就说嘛,秦烈岂会做无利的买卖,前阵子听说他要进军房地产,没想到手脚这么快,居然找到了一条如此便利的捷径。   
  看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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