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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梦中人-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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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君,难道你不知道她赔了一大笔钱她的家庭条件并不好,还有一家子人等她寄钱回去补贴。”
我喝了一小口奶茶,“你不帮帮她么。”这几个字几乎是哼出来的。
咣当,孟科把勺子扔在了碗里,“张君,你说什么?你要我去帮帮她,那你呢?我不愿为你们做错的事去买单。用我的钱来填补你良心上的不安。”
 “严重了,孟科。”
我看着他吃着和我一样的粥,我茫然了。他说的对么?难道我就该么。史诺说打倒敌人后不要再踏上一脚。我永远也不会知道苏恋柳他们是怎么想的。他们有自责有后悔过么,就像我一样。但战争开始时谁又会怀着君子不趁人之危君子不擒二毛的想法作战呢。眼睛盯着窗外而心里又有别的想法,反复间心情变得沉重,而阴郁的心情又会使我失明。我再也,再也不想这样过生活,这时我渴望见到米小雪,她在我心中的形象突然高大了起来。
 “我吃好了,张君。”孟科擦擦嘴角笑眯眯的看着我。
我叹了口气,肚子里还有更多的怨气。我抽出张卡递给了孟科,“这卡里面有十万。苏恋柳寄给她父母的钱不够的我补上,我不能剥夺她孝敬父母的权利。”
孟科收下了,“好吧,张君。还有,恋柳说她很对不起你,希望你能原谅她所做的一切。”
 “她向我道歉了?”我像小孩子一样端正的坐着探头去问。孟科点点头。
 “那我何时能和她约会?”
孟科笑眯眯的说,“张君,你恐怕听错了。我只是说她对你感到抱歉,不是对你感兴趣。”
离开后我便在街上漫无目地的闲逛带着孟科的狗,他借我玩两天。星期天,想着也没什么事可做,便往回走。手上的股票该抛售才对。前阵子也亏了不少钱,升了总监工资也没高到哪去,电话响了,一看米小雪的来电。我不禁感叹,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喂,小雪有什么事么?张晚,你出来么。我在和朋友吃饭,你来见见他们么。”
我没说话,是因为我根本不想去。怕这点米小雪也知道,她压低声音,“张晚,我知道你不想来,你给我点面子好吗。”
其实她已经三天没有见到我了,我出差回来就没再和她联系。我只是希望她能哄我高兴不想里面还有很多琐碎的人情。我把允浩送去了宠物店。我和她的朋友逐一握手,唯一不和我握手的据说是米小雪的前女友。
 “小雪,我觉得你的前任长得挺帅的,个子又高。”
 “你不吃醋”
 “我说这是实话而已。”
她是个很直白的姑娘,尽管她把我照顾的很周到甚至我的嘴角,就算这样我有时也看不惯她在公司作威作福的样子。她有点像王尔德的情人波西,而我绝不想成为王尔德。我记得他对波西的两大缺点做了这样的评价,我也不是个节约的人,至于虚荣我觉得是年轻人头上戴的一朵娇花。结果,他说的第一句话使他破产第二句则让他进了监狱。
 “你去哪了,早饭吃了么?”她又伸手帮我理领口。
我点点头,其实她的朋友聚在一起是为了使米小雪和她的前女友复合的我的推断是这样我希望他们能停止这个话题这对我来说很不礼貌。我无意于纠结在这其中在这城市,在这餐厅,在这朋友党中或是缩减到更小的圈子里,这会使我窒息,我想更自在些,就像走在徽派建筑的石板路上,如果刚下过雨我会默默念上一段戴望舒的雨巷,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我希望逢着一个结着愁怨的姑娘她是有丁香一样的颜色丁香一样的芬芳。。。。。。
 “张晚,你又走神了。”她说。
我留下了一张卡给他们消遣并告诉她我晚点会来接她。我宁愿一个人独自呆着,然而我总要表示一点我对她的在意以免她失望,这不像恋爱更像是别的什么形态。允浩,看起来更可爱了,我把它拴在了阳台上,它似乎到了发情期。我继续给花除草,我唯一的一盆茉莉花。平时我是不舍得剪它的无论它再怎么疯长,我母亲总喜欢把不开花的植物连根拔出。每当这时我都很不忍,我央求她把它留下我保证它明年会再开出花朵。我母亲是个信教的女人,冷面,多规矩,她时刻想让自己生活的像个贵族。我身体里有一半血液是遗传这个女人的。她和我住时早上六点准时起来做祷告。我说上帝太忙了不会听见你说的话,还不如留点时间做别的。她说我们会遭报应的。我早就知道的,她并不爱我和我爸爸。而大多时候我爸爸是住在他的情妇家的。她对我是放任自由的我看起来和我爸爸一样,像鼻涕虫。而我弟弟对她来说是圣洁的,有一段时间我觉得他是要去欧洲当教皇的。他的手总是被她洗上成千上百遍,那白皙圆润的手指是要给无数人膜拜亲吻的。最后现实需要他去当了手模。这个我并不喜欢的女人在她生命中风韵犹存的年华,应上帝之召唤,走了。她什么也没留下,她唯一的遗物就是我家踏脚的毯子,她做祷告用的;和写给我弟弟的无数封信。
晚上,11点半左右,我要关灯睡觉的时候收到米小雪的电话要我去接她我看着话愣了半天才想起来还有这差儿。为了方便安全我开我爸爸的车去了。他带我弟弟走的时候说这车留给你了脸上还带点惋惜的神色。我知道他为什么惋惜因为这是他和别人赌球赢得。于是他又和我说一遍他是怎么赢得这辆车的。他把情节说的跌宕起伏。最后他说啪的一声球进洞了,我也就解脱了。
远远地我便看见了米小雪和她的前女友并排站着,他们看起来很般配。她的前女友似乎也很体贴一直扶着她。我往后靠了靠,心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乱的很。我告诉自己她在等我,而她在等她放弃这个念头,我该走过去,接她。可我的腿怎么也不想动一步。这时电话响了,这声音就像918的防空警报一样刺激我的神经。她说张晚,你不想来接我了么。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她没问你到了没有,她可真直接。
我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于是,我摇下车窗喊道,“小雪!”
她走路有些摇晃我觉得她是喝多了,我下车扶她,她无力地靠在我身上,那么高的身体,委屈的靠在我身上,我知道她这样靠着很难受但她并没有离开。这一瞬间我开始妒忌,头脑发晕,想吐,想宣泄,我想用一切语言质问她为什么和前女友呆那么久。最终理智占了上风压下了情感的狂乱。
我还是忍不住问,“小雪,你爱我么。”
过了一会,我以为她是不想答复或是没听见就没再开口。上了车以后,我才发现她在哭,我茫然的望着她哭。我整个晚上就说了那么一句话,还这么讨人嫌。我想安慰她,都不知道怎么做。没人教我怎么去安慰别人。最后,我小心翼翼的去握她放在腿上的另一只手,我轻轻的握着我想通过皮肤的感知把我的温度和安慰都告诉她。我希望她能说点什么,无论她说什么我都会认真的听着。她告诉我说,她以为我永远不会问出这句话,以为我一点也不在乎她,根本不会去接她。她问我为什么不留下来陪她。我手忙脚乱的去招架她的问题和泪水,我唯恐用词不够温柔语调不够柔和,一不小心伤害她。她看起来那么脆弱,手指也变得冰凉。我的语言就像黄河决口被堵住了一样,一切都变得很匮乏。我贴近她亲吻她的脸颊,我告诉她我会一直爱她。
 半夜我折腾了许久才入睡我实在不习惯有人睡在我身边,我疑心病很重和曹操一样,他说,吾好梦中杀人。早上她喊我起床,帮我挑选衣服又催我去洗漱来吃早饭,我看着桌上整齐排列的餐具。我又想起了那个女人,我的母亲。她总是把日常吃饭弄得很严肃,吃饭前要诵经。吃饭不能弄出声响要是闲谈也要是风雅的话题才行。我问她弟弟何时去当教皇,她就赶我到厨房吃饭,我乐意在厨房呆着。吃饭的时候我故意弄出了点声响,我撇了一眼米小雪,她好像并不太在意。
出门时她要我用车送她,我想着昨晚的温存,也就随她高兴了。她把卡还给了我,不好意思的看看我说里面没剩多少钱了。我一咬牙,没关系。我把车停在离公司有一小段距离的路上,我希望她能走过去,熟人很多我不想在背后给人议论。她不愿意央求我把车开到公司大门口再停。我看着她下车昂首阔步的样子,我突然觉得牙痛,我捂着嘴巴。里面一定还有蛀牙。




第11章 第 11 章





我看了看行程安排表,晚上有一个饭局,是什么庆祝公司与别的公司合作几周年。各式各样的名目搭配着各种饭局,社交在我这里是一个被动词,各种社交软件的出现使得人本身显得更苍白空洞,我至今也不习惯这些。我的社交对象永远只有一个那就是自己,我拥有它且支配它的一切。我就要孤独终老了,然而我并不以为可惜,爷爷告诉我我们终将回到那儿。
 “哪儿。”我握紧他苍老的手,他也握紧我的,我靠近他我希望他能搂着我风吹痛了我幼小的面庞,我看见他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我。
他说“晚晚,我们终将回到这里,生对立着死。这个身体是它们的载体,我们一生下来就已经死了,我们所参加所弄出的一切活动不过是在我们漫长的死亡过程中增加一点亮色,转瞬即逝,而都不需要等到明天也许下一秒你就会变轻,像空气一样,远离一切。”
每当我回想他的话就会先想到我表妹那没日没夜永远也不会停止的宴会,人人都说她很美,她自己也像美妇一样走来走去,她舞裙翩翩,散落的余光洒在每个男人的心中,想屈膝跪下轻拉住她的裙边好让她留下,整夜整夜的饮酒欢笑。有那么多男人夜晚在她耳边说着动人的情话,说自己甘愿为她。我曾几何时也羡慕过她的美貌和圆滑。我曾几何时想和她安静的晚餐,后来我很快的发现不会再有那么一天,也许等她老了我们可以安静的谈谈我们荒诞的一生。她只要活着就不会停止风流快活,因为一旦停止她也会变轻,像羽毛一样离开地面。那是孤独的宴会,场场如此,场场循环。
晚上的饭局我早早的把我的秘书小吴放回家了,她是个单纯的姑娘刚刚结婚不久新婚的甜蜜一直洋溢在她的脸上。她不能喝酒,也不能替我挡酒。我也不愿意看见这样一个姑娘被一群人灌酒。我一个人去了,我是不能喝酒的人,我对酒精过敏,身上会起红斑。进去之前我放下了衬衫的袖子。酒过几巡我不记得了,有六桌,里面的人来回敬酒。看着他们相互劝又同饮,他们笑,他们高谈阔论相互吹捧,我也笑了,也大肆赞扬每一个人,我太兴奋又太寂寞,我觉得自己很轻,酒精虽使我身体难受但又让我逃避一切重的东西。
我心口发闷就去公共休息的大厅坐着,突然,我面前走过一女郎,她就像凭空出现的一样。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她美若天仙,我一见倾心。我想吻一吻她的手,此刻我觉得自己无所不能我拥有一切力量和赴汤蹈火的勇气。灯光下窄裙扭动,露着迷人的小腿。我欣赏着她的身体,觉得害羞又低下头去。她突然停住撩开了秀发,甚至这个动作都能搅乱我的心神,她微微转过脸抿了抿唇似笑非笑她望着我用细不可闻的唇语说了点什么,摇曳身姿的走了,远了,远了,直到消失我仍心悸不已。
我想学着她的模样走回去喝酒,因为那女郎我开始觉得喝酒是件有意思的事了,我多喝了几杯心醉神迷之际仿佛看见她再次对我微笑,她近了,我向她伸出手去,我感觉到她指尖的温度,我紧紧的握着,把她的手攥紧,再也不愿放开。她的脸庞我似乎见过,在哪?我不记得了,我在她身上嗅到了和我相同的气息,我有些疑惑但此刻快乐以后的事务我也就顾及不了。 
我突然被阴冷的湿气冻醒,周围漆黑一片,我的直觉告诉我我又回到那个梦里去了,我仍怀念着刚刚的女郎嘴角还挂着淡淡的笑。在漆黑漆黑的空间中我茫茫然的坐着。
 “你醒罢?”一个苍老的声音传到我的耳边。
我点点头,“醒了。”我也不想去寻这声音的源头,我听出他的无力和饱受折磨。 
 “你能出去罢?”他又问。
 “怕是不能走着出去。”我想到管仲发现我思想上的秘密,他可真聪明。
 “你犯了什么罪?”
我想了想,“恐怕是思想罪。”
 “呀。。。”他发出怪声,“思想罪,这个罪可坏哩。它会让你在不知不觉中犯罪,我就是。脑子不好使,突然说出要去楚国生活的话被邻居听到他告发我,我就被关进来了。”
怕是到了后半夜空气更冰凉了,我蜷缩起来想让自己暖和点。看吧,受冻的是我,备受煎熬的也是我,能有谁陪我?孤独不是可怕的敌人,它是我的朋友它与我握手与我拥抱,我热爱它冰冷又焦黑的面容,就在此刻它与我同在,我握紧它,就像我遭受迫害给予反击握紧的双手。
狱卒揉着睡意朦胧的眼,带走了刚刚和我说话的老人,后又揉着眼来找我,经过一段悠长灰暗的通道,来到一间很小的房间里面点着蜡烛,人影随着蜡烛在墙壁是摆动。后来了个头目一样的男人,他续着短短的胡子,死鱼一般的眼珠在框中转动打量着。我突然惊恐起来,我想起了孟科的大师兄,那个有着死士般的忠心男人,他会按照指挥一字不落的执行一切,不问青红皂白,不问你是否疼痛难忍。他轻轻的渡步到椅子那坐下,呲啦一声,我为之心惊肉跳。我知道他在看我而我怎么也抬不起头来。
 “管大人说你犯了思想罪。”他浑厚的嗓音震地我耳膜嗡嗡直响。
 “是。”我认罪了。
 “思想罪不是死罪,但你要老实招供。”
我不知道我要招什么,我看着墙上的影子它也看着我,我笑它单薄无力它亦笑我。
 “我招。”我赶紧应了下来。
 “好,跟我来吧。”
我盯着他的脚,我自始至终也没抬起过头,我害怕看见,我怕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他打开另一道铁门,让我坐下递给我一张纸上面写着我犯下的罪行,有十条之多。我慢慢的看着上面写的罪行,他也不催促我,让我仔细看完。上面写的罪行让我惊恐,我只是想保留我的思想,却犯了这么严重的罪行。无论怎样都好,我准备签字承认,我看见最后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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