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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阳光by风弄(先虐受再虐攻he)-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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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适应不过来?阿旗,难得连你也这么感性。」 
  「君悦,」林信冷着表情,硬邦邦说,「阿标是我们这边有资历的兄弟了。」 
  「那又如何?」 
  我不在乎。 
  别说什么狼眼标,就算眼前的林信、阿旗,我都不在乎。 
  而我在乎的那唯一一个,和另一人去了爬山游玩。 
  为了什么,我要又惊又怕地被唬上车,处理这些离我很远的血腥和死亡? 
  「君悦少爷,罪名一旦成立,阿标会被判无期徒刑。」 
  或者安燃是对的,我不但任性,而且确实自私。 
  别人死活,咎由自取,与我何干? 
  「我不管他有什么资历,反正欠债还钱,杀人偿命。一人做事,就应该一人当。希望他以后在监狱里收敛脾气,不要再惹是非。」我咬牙,说得无情无义,没心没肝。 
  「你就不担心他会用安老大来换自己的自由?」 
  我一惊,「林信,你说什么?」 
  林信说,「阿标如果知道自己要坐一辈子牢,作为交换,说不定会转做警方证人,指证安老大。」 
  「安燃?」我问,「他有什么本事,能够指证安燃?」 
  「君悦,阿标不是什么大人物,不过他有这个本事。」林信斟酌了用词,试图用和缓的语气,「有一次安老大办事时,打伤了一个人,阿标亲眼看到。」 
  阿旗说,「安老大一向谨慎,很少亲自办事的,不过偏偏那一次,阿标就跟在安老大身边。」 
  林信叹气,「我挺担心。这事来得太蹊跷,好像设计好似的,如果是宁舒暗地里策划的,那么他的目标不是阿标,而是安老大。当然,阿标未必就一定会背叛,不过人非圣贤,谁面对无期徒刑,都会想抓一根救命稻草。」 
  阿旗木着脸,幽幽盯着我,说,「君悦少爷,你知道,安老大是绝不能再回监狱去的。虽然只是伤人案,判起来刑期不会太长,但对于安老大来说,在那地方待一天,也不如死了干净。」 
  如一阵阴风掠过,所有毛孔都倒竖了。 
  我打个冷颤。 
  不可以。 
  安燃不可以再回监狱。 
  我不敢去想他曾在监狱遭遇过什么,每次企图触及那一点,神经就如铁石划过玻璃般,回荡刺耳令人发怵的尖叫。 
  我不敢问,却很清楚,安燃绝不能重回监狱。 
  我惨白着脸,「我该怎么做?」 
  林信说,「宁舒这招虽然阴毒,不过如意算盘不一定打得响。事情是从阿标处带起来的,只要阿标的案子不成立,他不用坐牢,自然不会和警方配合。这方面,我们在外面可以帮帮阿标。」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林信的意思,我再笨也明白几分,转头去看阿旗。 
  果然阿旗说,「事情一传过来,我们已经把消息都散出去了,务必把这案子的证人翻出来。摆平了证人,翻了口供,阿标的案子就能摆平。」 
  我问,「如果摆平不了呢?」 
  林信淡淡说,「这世上,没什么东西是摆平不了的。真遇上不肯翻口的,可以让他永远闭嘴。」 
  我默然,低声问,「你真打算这样?」 
  「这也只是没选择时的路,目前还不用这样。」林信加了一句,「何况,君悦,如果事情真到那一步,我也会等你点头才动手。毕竟,现在你才是做主的那个。」 
  林信最后那一句,如石头沉甸甸压在我心头,那个分量,和往日的沉重完全不同。 
  我知道他说的都是实话,只是当做主的那个,我不知会是这样叫人难受的差事。 
  做再多的心理准备,也是无用。 
  我依旧,惊惶绝望,像自己才是等待判决的那个,只求那证人是个胆小贪财之人,心甘情愿发一笔小财,用黑钱掩盖自己看到的真相。 
  到了公司,我基本都在发呆,心里都被这件事情装满了。 
  如果处理这事的是安燃,一定胜我百倍。 
  我电话安燃,他的手机却在关机状态。 
  拨了十几次后,我气得扔电话砸窗。 
  这天大要命的事发生,我心急如燎,安燃此刻,却正和一个莫名其妙的混蛋悠闲渡着快乐时光。 
  这事实,令人愤怒,又沮丧。 
  我在办公室中,被刺伤的野兽般来回徘徊,等待。 
  等待有关证人的消息,等待联系上安燃。 
  非常焦急,却又隐隐约约,极害怕等到结果。 
  我害怕那证人真的铁骨铮铮,无从收买,更害怕拨通安燃手机的一瞬,听见成宫亮传来的笑声。 
  那是极让人痛苦的时刻,莫测的噩运笼罩在头顶,无数爪子慢慢挠着心窝,我好怕。 
  越害怕,越忍不住去想,如果事情到了绝路,安燃要坐牢,怎么办? 
  如果安燃回到那个地方,被人折磨,怎么办? 
  如果我失去安燃…… 
  不行,我不可以失去安燃。 
  只是设想,就已经痛到疯了。 
  勉强等到下午,安燃的手机还是关着的,连阿旗和林信都没有露面,他们本来说,一旦有消息,会立即通知我。 
  办公室已经承载不下我太疯狂自虐的想象,夕阳露面之时,我跌跌撞撞,冲出办公室,大声喝命备车回别墅。 
  但,安燃却不在。 
  我随手抓住一个手下,「安燃呢?为什么还没回来?」 
  「安老大早上出去的时候,没有留口信说什么时候回来,也没有电话过来。」 
  「他为什么还没回来?」 
  那手下被问得不知所措,「君悦少爷,这……我不知道……」 
  「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被我抓住的那个满额冷汗,恐怕他也明白,再一直回答不知道三字,只会让我发毛。 
  他说,「我现在就发散兄弟去找一下……」 
  「不用!」我失控般地大吼,「用不着!叫他别回来!叫他滚!」 
  我赶走所有人,在空荡荡的大房里颓然痛哭。 
  安燃没回来。 
  我知道,他正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对那人笑着,不经意的,唇角一扬,就是一个宠溺又带着无奈的笑容。 
  如此珍贵的笑容,一个接一个,他已不吝啬地给了一个陌生人。 
  我恨他! 
  若安燃此刻在我面前,我会像疯子一样对他咆哮,不啻用最恶毒的话来刺伤他。 
  只是即使如此,我仍不能不为他担忧,安燃可能要入狱的阴影,网一样黏在我身上,腐蚀入肌肤。 
  我只能一遍遍地想,一遍遍地恐惧。 
  寒气渗入每一个毛孔,我面对的不是绝对黑暗,而是仅有一支小烛的黑洞,眼睁睁看着,烛光微弱不堪,却还要被冷风吹得闪烁明灭,可能下一秒就熄。 
  那光亮随时会熄灭,绝望将永远覆顶的下一秒,把神经扯到几乎裂断。 
  那感觉,才叫恐惧。 
  我在房里来来回回徘徊,流出的汗,尽是冷汗,于是又把自己藏到床上,在被子紧紧抱着双膝,双重的软被覆着全身,还是冷。 
  天,天,求你让安燃快点回来。 
  我不要失去他。 
  求你让他在我眼前,今生今世,生生世世,永不离我眼前。 
  我不断祈祷,足有千万遍。 
  终于,房门被人扭动门把,才推开一条细缝,我已经从床上猛跳起来。 
  「安燃!安燃!」 
  我扑过去,紧紧抱住进门的安燃,「谢天谢地,你总算回来。」 
  「安燃,出事了,有一个叫阿标,有人命官司,警察有证人……安燃,他要是转成警方证人,那就糟了!安燃,你是不是真的被他看见过什么?……安燃!这事你一定要过问!」 
  我急速地半喊半叫,语无伦次,说完这番话,才发觉自己呼吸紊乱到极点,脸上已满是湿漉。 
  「安燃,怎么办?」我追问,「你说啊,怎么办?」 
  不知安燃今天是否真的有爬山。 
  身上穿着休闲服,气味却干净得彷佛没有出过一滴汗。 
  安燃问,「君悦,你打算怎么办?」 
  我慌张地回答,「本来杀人偿命,我是不想管的,让警察判他好了,最多我们尽一下人事。可是现在那案子有证人,而且那个阿标又刚好和你……」 
  「杀人偿命,很好。」 
  我愕然,「安燃,你这话什么意思?」 
  安燃笑笑,「就是很好的意思。不愧是何家后人,多少也有点根基,事情按照道理来办,不能勉强的时候,就不要强自插手。你说的很对。」 
  我在房里伤心焦虑,几乎熬成苦汁,他却清清爽爽,轻松自如。 
  我气急,「什么很对?他如果被判无期,难道不牵连到你。」 
  安燃气定神闲,「那又如何?」 
  我窒住,半晌讷讷道,「安燃,这样,你会又被抓进监狱。」 
  「和你无关。」 
  「什么?」我不敢置信。 
  「和你无关。」 
  我几乎吐血,却还要忍气吞声和他说,「安燃,你不要这样,现在,现在并不是玩游戏的时候……」 
  「玩什么游戏?」安燃冷漠地打量我,「君晚,你觉得我这人,注定一辈子心血都要用在你身上?你觉得我的命,一辈子都是属于你的?」 
  「不是……不是……」 
  安燃说,「没错,我从前进监狱,是为了你。不过,」 
  他说,「不过,并不代表我还会为了你,再进一次监狱。」 
  我简直张口结舌。 
  这人强词夺理,不可理喻,到了令人惊讶的程度。 
  他竟不知我在为他担心? 
  我又气又恼,「好,安燃,我已经很明白了。」 
  我悻悻,「就算你这一次被人抓进去,也绝不是为了我。我明白,你现在不过要和我撇清关系,是不是?」 
  「是。」 
  这样斩钉截铁,我当场僵住。 
  安燃低声说,「君悦,别为我做什么事情。我不想在这个时候,反来欠你一个人情。」 
  我咬牙,「你到了那里,能活得下去?」 
  他说,「我的命,我的人生,爱怎么浪费,就怎么浪费。」 
  我顿时无法做声,半晌,骤然放声痛哭。 
  报复,他在报复! 
  用我昔日的话,报复今时的我。 
  但,太不公平。 
  我的命,我的人生,爱怎么浪费,就怎么浪费。 
  这怎么一样? 
  何君悦不过是爱玩了点,多喝了点,让身体消瘦一点罢了,我不曾要绝自己的命。 
  安燃,你却是存心害死自己,狠心到要让我眼睁睁失去你。 
  我大哭,「安燃,我知错了,求你不要这样。」 
  你如此恨我,竟恨到连自己也不珍惜。 
  我紧抱他铁一样铸就的身躯,伤心地察觉着中空处令人魂魄分散的绝望。 
  我说,「安燃,我不知道你这样恨我。」 
  我哭着说,「原来你这样恨我……」 
  伤到深处,不速之客居然闯了进来? 
  「安燃,」成宫亮抱着枕头和一床迭得方正的小被,彷佛理所当然地走进来,「我今晚可以睡这里吗?刚好,你这里还有书……」进了门,猛然停下说话,好奇的看着我们。 
  我像被什么狠狠椎到痛处,彻底爆发。 
  「滚!」我冲过去,不顾仪态地朝他大喝,「你是什么东西?这样登堂入室?这是你能够进来的地方?我受够了!给我滚!」 
  成宫亮看着大失仪态的我,黑亮的眼睛并无怯意,反而,他立即狡黠地把眼珠转向安燃的方向,挤出一个乞求援助的表情,「安燃……」 
  「闭嘴!」我怒不可遏,扑上去卡住他的喉咙,「安燃是你叫的吗?是你叫的吗?你知道我是谁?你听过何家的君悦少爷吗?你知道我有多少手下吗?你这样的货色,来一百个,我捏死一百个!一百个!」 
  废物! 
  一百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成宫亮,也斗不过一个何君悦。 
  有个当医生的爹地就自以为天下他是第一可笑! 
  他见识过血吗?他见过死亡吗?他试过把匕首刺入自己的胸膛吗? 
  他尝过,我那么血泪浇成的恨和热爱? 
  没有! 
  他凭什么来插上一手? 
  「凭什么?凭什么!」 
  我卡着他细嫩的脖子,像捏着一只可恶的小鸡,看着他的脸由红转青、满眼惊恐。 
  安燃走过来,抓着我的手腕,往命门上一捏。 
  「呜……」痛得我闷哼一声,不得不松手。 
  我悲伤地看着他,「安燃,你帮他?」 
  我捧着自己作痛的手腕,凄然看他,「你为什么帮他,安燃?」泪眼婆娑。 
  「安燃,好痛。」成宫亮捂着印上淤青的喉咙,逃入安燃怀里,声声哀叫,「好痛,我的喉咙好像被捏碎了。安燃,你看看我的脖子,他刚刚是不是存心按在我的大动脉上?」 
  安燃没做声。 
  我伤心至此,挨在他怀里哭诉的,却是另一个人。 
  好绝望。 
  我惨笑,「安燃,你真的帮他?」 
  安燃冷静得令人匪夷所思。 
  他的目光如镇定剂,静静盯着你,就能让你从极高温往下降,降到不冉有任何温度,只觉得冷。 
  安燃说,「君悦,你这人一向缺点多多,不过,如果有一个让我喜欢的地方,那就是,你手上从不沾血。」 
  我彷佛被冻住。 
  安燃淡淡说,「如果说我帮了谁,那么,我刚刚帮的是你。」 
  安燃说,「我阻止了你,没让你染上血腥,失去你身上最后一点可爱之处。」 
  「不过,」他说,「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从今以后,你要怎么做,由你自己做主了。」 
  我不要自己做主! 
  我摇头,「安燃,你说谎。这不是你的真心话。」 
  我问,「为什么你要把公司交给我?」 
  然后自问自答,「因为你想看看你在我心目中有多重要,你要我站起来,也为保护而努力一次。」 
  我发誓,「安燃,我不会再让你失望。为了你,我什么都改,再难再苦的一事,我都能面对。」 
  「为什么我要把公司交给你?」安燃啼笑皆非,叹一声,怜悯地看着我。 
  我心寒。 
  他那种怜悯的眼神,是我心头大忌。 
  这表示他深深明白,自己即将说出的话,会把我打进地狱。 
  「因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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