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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政女王,我爱你-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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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闭着眼睛呜咽,攥着他衬衣下摆的手指渐渐放开。知道无力挽留,终是要走的。她早已经习惯了一种痛,即便万箭穿心又如何?侧过身,枕着自己的手臂,任眼泪静静地滑进被褥间。要走就走吧再痛她也可以捱到天亮,哪一次不都过来了。

    秦秋彦看她在怀里侧过身,蜷缩成一团,像是一只瘦小的虾米。按在床两侧的手臂都开始抽筋,无力支撑,沉下身,压到她的身上。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会没办法控制自己”

    埋首进她的脖颈中,微微叹息。

    将她的身体扳过来,指腹轻轻摩擦她的嘴唇,吻上去。

    将她的衣服一件件剥落

    失而复得的一场梦,分人做了很久,久到以为它再不会来,就要心灰意冷。

    却又梦到了,不知是怎样的好运气。

    江南轻呼出声:“痛”

    可是,即便是痛,也痛得别样。和以往那些的痛都不同,没有那些空灵的痛彻心扉,而是无尽的圆满。

    秦秋彦低下头细碎的吻在她的额头,眼角,轻轻哄,告诉她很快便会过去。

    许多之后的破镜重圆,竟有初时的美好,只觉得是欲罢不能。

    反反复复,挫骨扬灰那般。

    最最欢愉的时刻,听她呓语出声:“南风”

    秦秋彦抱着她的手狠狠的震了下,一直震慑进骨子里,复而将人收紧,揽着她只睡了短短的一觉,摸起床头的表看时间,爬起身去洗澡。

    转回头又细细的帮她清理干净,细致的将全身擦过几遍,确定她可以舒舒服服的睡。

    没多久钟笑打来电话,告诉他:“我已经把秦凉送去学校了,晚上是你去接,还是我去接?”

    秦秋彦没想到这么晚了,以往差不多已经去上班了。

    问她;“你晚上有事情?”

    “我要跟朋友去吃饭,你要是没时间接孩子,我就带着秦凉一起去。”

    秦秋彦飘飘说:“我去接他吧,他不喜欢那样的场合。”

    钟笑刻意打这一通电话绝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以往也时常她去送秦凉上学,没什么特殊情况不会给他打电话。想探听一点儿消息,很好奇:“那个女人离开了么?你在哪里遇到的啊?很漂亮?”

    秦秋彦凉凉的:“不是你该打听的。你要没事,我挂了。”

    钟笑还没问出东西,死活不允:“谁说我没事,你还没回答我呢。你要不说,我可去家里了,小心我把人堵在床上,到时候不用你跟我说,我自己看。”

    秦秋彦岂会受她的威胁,“啪!”一声挂断了。

    钟笑咬牙切齿,其实她一直好奇,听说秦秋彦以前娶过老婆,不知那个女人什么样?真不和什么样的女人能受得了他那个臭脾气。居家过日子又不是商业谈判,需要时时那么镇定又冷静么?

    江南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晌午了。

    室内拉着厚重的窗帘,分不清时辰,也不知道是在哪里。

    爬起身,只觉得全身辗压似的疼,几乎是一口气又栽了回去。怀疑自己生病了,否则不会全身都痛,而且痛得这么厉害。

    自打她生过孩子,满月之前没有修养好,就落下一身酸疼的毛病,稍累一点儿都能感觉到。

    平躺着回了一会儿神,鼻尖有淡淡的香,像很熟悉,却不是她的味道。努力睁大瞳孔,想看清一些事物。头脑中越来越混乱,也越来越害怕。昨天晚上她跟经理一起吃饭,然后喝了酒,最后好像是醉了

    “啊”一声,惊呼着坐起身。即便后来的事情完全想不起来了,还是有危险的音讯传遍四肢百骸,一下在脑子里炸开。

    慌张的去检查自己的身体,总算衣服都完好的穿在身上,从上到下,跟昨天一模一样的整齐。

    才要微微的松一口气。

    卧室的门打开,一个修长笔挺的轮廓已经倚在门框上。

    江南眯起眼睛看清楚,是秦秋彦。

    在家里虽然没有打领带,仍旧衬衣西装裤的。只是衬衣的袖子挽到胳膊肘儿处,脸上的表情也很轻松,一手轻轻晃动着杯中的液体,很闲适的样子。

    瞧那样子就像是千帆过尽的老手,江南那个样子他怎么会不知道她在担心什么。

    “不负你所望,我的确是把你给怎么了。虽然你的身材看着有点儿平面,长得也跟闹着玩似的,但你都已经脱光了站在我面前,我要再不为之所动,不是很不给你面子?”

    江南望着他那张脸,一点点惨白,失了血色。

    ------题外话------

    太难审了,一遍又一遍,镜子不才,肉星也很难过,对不起你们!

 (005)得长脑子

    秦秋彦唇角微不可寻的噙着一抹钩子,似笑非笑:“果然会用那种被狗咬了的厌恶眼神看着我,虽然跟我猜想的一模一样,但还是很受宠若惊。”

    大步走过来,先把厚重的窗帘打来。室内瞬间明亮,实实在在的看清楚,是男人的一间睡房,只装饰的格调就能看出来,连带床上的被褥,也都是深色系的。

    江南全身发冷,顾不得打量周遭的环境,努力回想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像被棉絮塞满,只记得经理压上来,意欲对她图谋不轨至于后来发生了什么,又是怎么遇到秦秋彦的,其他就再想不起来了。

    秦秋彦已经站到床边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一伸手扣紧她的下巴,冷冷的问:“现在知道怕了?跟人喝酒的时候怎么一点儿都不防备,出门的时候不带脑子?”

    他的指腹冰冷,江南吓了一跳,瞳光涣散,见鬼一般的躲闪开。拼命的想,昨晚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秦秋彦看着她的眼神像是恨铁不成钢,见她瞳孔张得很大,过份的大,茫然一片,全身缩在被子里,总觉得是无助,很可怜,不忍心苛责。还是撒了谎:“什么都没有发生,我在停车场捡到你,叫不醒你,也问不出你家在哪里,就把你带到这里来了。”

    背过身去,只淡淡的说;“既然醒了,准备一下,我让司机送你回去,我还得去上班。”

    江南怔怔的转过头看他,原来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松了口气。太紧张,连身上的疼都忘了,麻木而慌张的爬下床。

    看他快走到门口,急急说:“秦先生,昨晚谢谢你,打扰你了,很抱歉。”

    秦秋彦停顿一秒,大步走了出去。

    江南洗了一把脸,把松散的头发重新整理了一下,快速从楼上下来。

    客厅的空间很大,通体明亮,欧式的建筑风格。秦秋彦坐在室中央的沙发上一边抽烟一边看文件。听到江南下来,放下文件夹喝了一口咖啡看过去。

    手中的香烟没有熄灭,吸了一口,示意江南过来坐。

    “江小姐,过来喝杯咖啡吧。”

    江南觉得很拘谨,主人太干净了,地板都光可鉴人。沙发也是浅颜色的,不像她的,罩上色深的沙发罩,还是依称可见的油渍,平时居在上面吃饭的时候掉上去的。

    小心意意的坐过去,看到秦秋彦已然衣冠端正的模样,银灰色的领带配浅灰色衬衣,纯黑色西装裤,越发显得笔挺修长,是个连细枝末节都注意讲究的男人。

    江南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再抬头,秦秋彦正眯着眸子看她。

    手一抖,心下发慌,勉强笑笑;“秦先生,给你添麻烦了,实在不好意思。”

    秦秋彦把烟按进烟灰缸里,懒懒地看了她一眼,嘴角微沉:“不是你给我添麻烦的事,如果昨天不是我在停车场刚好遇到江小姐,你就已经把自己推置险境了。你担心的事,正是那个男人想对你做的事。”

    江南心脏跳得很厉害,回过味来,觉得昨天那一场醉酒很悬疑,明明是没有度数的的饮品,喝到最好却不醒人世。不敢相信经理真会对她做那样的事,或许是巧合?实则他也不知道那东西是有度数的江南侥幸的想。

    “应该不会,我们经理对我很好的。”

    “他为什么要对你好?”秦秋彦语气闲散,又毋庸置疑。操起手臂盯着她,仿佛是不满。三十二岁的人了,心质纯净得反倒像个小姑娘,怎么像话?他让人查了一下,昨晚那个男人是M&C的经理,团队主力,江南是他的部下,听说的确对她关照有佳。

    所以不可思议:“在这个无功不受禄的年代里,你觉得别人凭什么要对你好?据我所知,M&C从来都不是养闲人的地方,而你的业务水准跟他们相差甚远。你为什么还能在那里呆下去?”

    江南怔愣的看着他,几乎一刹恍然。

    一般这样的大企业,不会招聘进一个半生不熟的新手教导你怎么上路,不说完全能够独当一面,但整体也要说得过去,稍微点拔可以,手把手教,简直门都没有。而她不仅是个新人,还是个完全没半点儿经验可言的生手,甚至可塑性都没有多强。而经理却一直爱不释手的挽留她,便不觉得蹊跷么?

    秦秋彦已经站起身:“不聪明就要多动动脑子,做什么事之前不要想当然的以为。不会长大了,反倒连事情的可行性都辨别不清了。”

    江南被一个陌生人说教,心里很不是个滋味。可又不得不承认他说的话几乎是一针见血,辛辣干脆,却一语道破。

    她这回真是犯傻了,自己平时都觉得不合理,说不通,最后还是轻信于人。

    秦秋彦把她的身份证扔到茶几上,告诉她:“马上辞了那家公司。喝完咖啡再走吧,走的时候记得把门关上。”

    他要去上班了,一上午的时间就这么蹉跎着过去了。

    江南静静的坐在一个陌生人的家里,把手上的咖啡喝完。看来是新研磨的,手法很到家,浓香微涩,入腹却暖暖的。流进肺腑中很舒服,仿连酸痛感都一点点消除了。

    觉得是有惊无险,想起来才后悔,心有余悸。

    喝完咖啡,拿上包和身份证出来。

    司机就等在外面,见人出来,连忙把车门打开。

    已经很麻烦了,江南觉得十分不好意思,忙摇头说:“不麻烦你了,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好。”

    司机做了个请的姿势:“上来吧,秦先生吩咐了让送你回去,而且这里不好打车。”

    江南只得上去。

    昨天晚上已经交了辞职书,本来对经理心存感激,事情闹到这个地步,比撕破脸还难看。便不打算再回去了,左右没什么东西可收拾。撞见了,一恼火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传扬出去,都不好看。

    当受教训了,以后再遇到类似的事就长记性了。

    孙青去逛商场的时候撞到了纪梦溪。大惊小怪:“啊,法官也逛商场?”印象中纪梦溪永远忙得不可开交,正义凛然的模样,像是不食人间烟火。

    纪梦溪伸出手指“嘘”了声,示意她淡定,只怕别人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

    无可奈何;“没办法,法官也得过日子。”他倒是很不喜欢做这些事,但一个人生活,又都是不可避免的生活用品,不采购怎么办。

    孙青笑着逗他:“找个老婆啊,有人帮你管家,这些事情就自然而然的有人帮你做了。”

    纪梦溪淡淡的笑着;“你以为娶个老婆跟买根葱那么简单啊。”

    别人是不简单,现在娶老婆跟她当年嫁的时候还不一样,车子房子票子样子,听说样样都得考究。可眼见纪梦溪这样的,哪一样都占头彩,简直少见的极品。想嫁的女人要争破头,哪里来的这些哀怨?

    说白了就是死心眼,而她认识的死心眼还不单这一个。

    自然而然想到江南,便说:“我过段时间要去看江南,你有什么话要带?”

    纪梦溪笑起来:“有电话这种先进的联络工具,你觉得有什么话是需要旁人带的?”

    “那可说不定,有什么你电话里不好说的,我就可以帮你捎个话呢。”

    纪梦溪先道过谢,然后说;“不用了,我什么话在电话里都很好说。而且我过几天去那边出差,正好去看看她。”

    孙青叹了句:“假公济私。”不跟他多聊,要买的东西还很多,挥挥手先走了。

    纪梦溪出来的早,等休息日商场里上人的时候,他要买的东西已经置办得差不多了。结了帐出来,才放到车里。

    身上的电话响了起来。

    是家里打来的,知道是怎样烦心的事,蹙了下眉头接起来。

    “妈,怎么又打电话?昨天不是才打过。”

    “怎么?很不想听到你妈妈的声音?”纪母分明不满。纪梦溪打本科毕业开始,就一直在外面。纪家就这么一个孩子,他们实在没法不挂念。

    纪梦溪在自己的家人面前从来不擅长巧言令色,况且知道纪母三番两次为了什么。

    “妈,我这会儿还有事呢,有什么事,等我抽空回家的时候再聊。”

    纪母才不信他的话:“你什么时候能抽出空?元旦还是过年?”敷衍的话听过太多次,早就没什么公信力了,谁不知道他一年回不了几次家。“别想跟我蒙混过关,今天休息日,你有什么事忙?”

    纪梦溪周旋不过她,有些认命的靠到车身上,单手掏出一根烟点上。

    “你想说什么啊?说吧。”

    纪母这次没有提相亲的事,天高皇帝远的,即便天天催着他找媳妇,也没什么效用。昨天家庭会议商量了一下,觉得当务之急,把人先弄到眼皮子底下比较重要。

    心平气和的说;“我和你爸爸商量了一下,觉得我们年纪大了,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不说需要你陪在身边,老的时候肯定要你照顾。就想着,找人疏通一下,把你调回来。这一边的发展前景怎么也比你在那里强,再说,以你的能力就甘愿居在那里一辈子?就算你现在当了厅长,可是,一个中院的小小厅长顶什么用?如果你调回来,还是可以进高院。你觉得怎么样?”

    纪梦溪想也不想,当即说;“不怎么样。”

    纪母气得脸色发白。

    “纪梦溪,非是把我气死,你才甘心是吧?”

    纪梦溪掐灭手里的烟,跟着无可奈何:“妈,不是我想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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