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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似水往事如风-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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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乡下卖烧饼的极多,但都是些信心不坚定之人,就像早期的共产党,听说要抓了处死,那人马上宣布退党改做良民。到了后来,卖烧饼的只幸存一人,此人名为王够,家中排行老四,据说老大叫好,老二是满意,老三为多,到了他就够了。家里地少人多,所居之处狭小得像个鸡窝,自然没有好鸟来栖。王父四处托人说媒,终于招来三个儿媳,第四个尚未出现,就耗尽精力提前撒手归西了。王够成了光棍就开始卖烧饼,家里没人管没人问,烧饼卖得便十分自由,不用担心回家晚了或是路上自己吃的太多被老婆发现后挨骂。他都是从早卖到晚,一天不踩家里的土,也让几个兄长清闲了不少。就这样卖了几年烧饼,结果卖得颇有心得,还练就一个绝佳歌喉,若上那个什么大道,准拿个冠军回来。往往隔了几条街就能听到他的销魂一叫,接着便传来顽皮的孩子们的学舌。有一年冬天,天异常的冷,王够销魂的卖烧饼声险些被冻在空气中,传到大家的耳朵里就像掉进水里的书,字迹弥漫开来,朦朦胧胧看不清楚。张剑人闹着要吃烧饼,恰好王够冻得鼻涕横流,时不时地伸手抹去流下来的鼻涕,结果被李香姑看到,说:“王够,你的烧饼还能吃不能啊?”
  “怎么不能吃啊?绝对好面做的又好吃又干净,还热腾腾的类。”他一边说一边扒开棉被,果然露出冒着蒸汽的白白的烧饼。
  李香姑打趣道:“干净?一路上你的手摸了多少鼻涕,一天没有洗吧?没准小便什么的也没有洗手。”
  王够不断地哈着热气搓着手来赔笑,在张剑人记忆中,王够似乎把此视为招牌动作,无论什么时候他总是摆出一副四处讨好的样子。后来他卖烧饼发了财,买了个老婆,老婆又管得紧,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一个人吃饱全家人不饿。后来他改卖油条,时间一久,人也变成了老油条,唯恐一不小心,把自己当作油条卖掉,就宣布不干到外地打工去了。张剑人突然吃不到王够的烧饼油条,感觉一天当中似乎少了什么。
  张剑人对赶集渐渐地失去了兴趣之后,又一重大发现,就像考古学家突然发现了恐龙蛋一样惊喜。集好像吸血鬼一样见不得太阳,专门摸黑活动。会就不一样了,早逢晚散,给足了懒虫们看热闹的机会。会上专卖些日常用品和生活用品,此外还有卖些猪肉牛肉的。卖糖葫芦的、棉花糖的最多,遍地都是。逢会是最热闹的一天,全乡的人都聚集到大街上买些必须的东西,即使不买,也要来凑凑热闹。整个会场上杀价声一片,把会场险些吵暴,即使二人在街头对骂,五米之外也绝不会听到的。张剑人心术不正,心里总是想着扔手榴弹,计算着往这一扔炸死多少,往那一扔又炸死多少,幸好他手里没有手榴弹,要不然全乡的人将死伤大半。逢会自然也少不了娱乐活动,往往在会场的边缘找一大空地,有时候演武,有时候唱戏。张剑人最讨厌听戏,主要原因是戏中的花旦总是唱“伊呀嗨”什么的,唱得又是极慢,一句话还没有唱完下面就散去了大半。来听戏的大多是老头老婆,偶尔也能看到几个小孩子,还有零星地散布着几个卖糖葫芦的,估计那些孩子们专门为糖葫芦而来。演武就不同了,下面黑压压的净是些精壮的小伙子。小伙子们摹仿能力极强,上面刚打完拳下面马上发生口角,然后两拨人主动撤到僻静处开始打架,所以娱乐场所也成了培养打手的基地。
  每次唱戏或者是演武,四周都站满了人,东一堆西一簇,每个庄子均有一席之地,不但彼此之间互不答理,而且还虎视眈眈,剑拔弩张的怒目相向。有庄子的人脾气火暴,到处得罪人,成为众的之矢;有庄子的人身藏不露,躲在暗处,以伺良机;还有的人隔岸观火,心里偷着乐张剑人他们年轻一代,还没有闯荡江湖的经验,不知道会场的七八股暗势力,去看了一次魔术表演,还不明不白地被别人痛揍一顿。
  那是国庆节放假,张剑人总是盼着逢会时是星期天,这样他就可以跟着爸爸去赶会去了。可是逢会的日子每次都与他擦肩而过,可谓是饮恨日久,这次好不容易抓住机会,他自然不愿错过的。记得他第一次去会场,那时恰逢嵩山第五十六代弟子巡演,唬头而矣,其实也并不是嵩山派的弟子,借此大名来吸引更多的观众。张剑人他们可不管那么多,他们只知道《笑傲江湖》里的嵩山派左冷禅是武林盟主,传到五十六代虽然年代久了些,但拥有左盟主一成功力也是不错的。尤其是那个寒冰真气,若学得会了夏天就不用愁没有冰糕吃,也不用害怕天热了那些该死的蚊子叮咬,捉到之后放在瓶子里非冻冻它们不可总而言之好处多多。但那些嵩山派的弟子并没有表演寒冰真气,只耍了几套拳,演了几场精彩的对打,最令人难忘的是一招空中飞人。当然也不是那人真的会飞,那人身上系有绳索,绳索另一端系在会场中心的柱子上,再找两个大汉快速把柱子旋转起来,那人便如御风而行,飞在半空,再象征地做几个飞翔的姿势。张剑人对空中飞人印象极为深刻,那是因为他在家里自练空中飞人,跑到屋顶上,腰间系一麻绳,然后跳下去额,都知道了,险些吊死!所以,你永远不要低估一个孩子追求完美的心
 

群斗
更新时间2011…5…20 16:21:53  字数:2948

 这次张剑人约了钱虔、钱明亮、胖子、瘦猴和叶滇一起去赶会,他们身上没有钱,只是去会上看看热闹而矣。到原连乡的路上有三个大坑,也不知道这些大坑用来做什么。在他们的心目中,大坑是衡量一个庄子的大小,大坑的数量越多庄子就越大,三家庄有六个大坑,全乡第一。只要有人说起六大坑,那必定是指三家庄,由此可见六大坑名声在外,甚至盖过了五大连池。
  张剑人幼时听说四队大坑挖得最深,一直挖到了地下水,坑中的水也因此常年不干。又听说地有两层,上一层就是人们生活的这一层,下面还有一层,在地下水的下面,据说里面也有太阳和月亮,与外界完全一样。谁若是顺着地下水游过去,就会到下面开始新的生活。张剑人向往了好几年,后来去看的时候,失望不已,坑是比其他坑深一些,但里面没有水,更不用说游到地下的另一层了,所以传说总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
  走过大坑便是原连庄,一排排的老土屋土得四处漏风,墙缝裂得堪称峡谷,看上去一推即倒,估计就差那一推了。走过这片陋屋,眼前一亮,马路两旁建得都是二层门面房,让人产生错觉,疑是步入小康社会。原连乡的主街好歹也是省干道,原连乡再怎么穷也是一个乡,就是打肿脸充胖子也要响应我国的现代化建设。突然发现门面房里夹了一间更陋的陋屋,在其中十分扎眼,全乡努力换来的光辉形象都被这一陋屋糟蹋殆尽了。仔细一瞧,吓了一跳,大门的立柱上刻有“原连乡中心教育学校”的字样,这不就是黑熊口中的中心校吗?没想到真面目如此见不得人。原来中心校故意摆烂,明摆着让上级拨款重建,无奈上级的眼球都去照顾女人去了,即使有一两个世外之人,也只往麻将桌上光顾,对此视而不见。结果造就原连乡的中心校一烂到底,风雨飘遥十几年,就像一个风蚀残年的老人,已是日暮西山遥遥欲坠了。
  瘦猴一看是中心校,便神头探脑地想去去。结果被中心校的狗误认成了贼,汪汪地狂吠不止,险些把破烂不堪的中心校震塌。这时从里面传来一个惶急的少女的呵斥声,又连声叫道“不咬,不咬”。
  张剑人心里暗骂:不咬!谁家的狗谁不害怕,若你去了别人家,别人的狗扯得链子啪啪响,别人也说不咬,你心里肯定怕得要死。正想到此,那“少女”走了出来,众人惊得无异于看到那只狗,什么少女,头发已白了大半,估计更年期都过了七八年了。她身后跟着那只听声音以为是很大很大的狗,但真面目却恨不得没有一只猫大,叫声比半人高的恶犬还要响亮。世间怪事不少,今天特别多。众人心寒不已,一时间不知何去何从。那老妇骂道:“小娃子,没事别瞎胡跑,吓得俺还以为是领导回来了呢。”
  由此可见,那领导像陌生人一样神秘,连自家的守护犬都分辨不出。小犬也趁机渲泄心中的不满,吠声更大,若是有一天中心校突然倒掉,一定是被此犬吠声震塌的。
  到了会上,众人看到四处都是糖葫芦,顿时口水流得像瀑布,看着亮晶晶红通通的糖葫芦,恨不得抢过来吃个痛快。现在才明白,天下最幸福的人不是还活着,是活着且有钱,没有钱活着叫生不如死。众人不愿在花季年华就痛不欲生,迅速逃离糖葫芦阵。他们在会场东窜西跑南寻北逛,终于找到了娱乐场所。这娱乐场所藏得严严实实,好像是唯恐被别人发现。
  这次是表演杂技与魔术,第一个表演的是江湖绝技,原名叫做飞踏蛛丝崖,现在已经没有崖了,只好在两树间悬一铁条意思意思。那人瘦得一把骨头,若是除去骨头,估计只剩下衣服了。排骨本领惊人,走在悬丝上似乎比走在大路上还要平稳。若是在平地上,摇摇晃晃像个醉汉,一阵风吹来还要考虑考虑是否抱树以确保自身安全,但在悬丝上大步几迈,便飘然到了另一边,众人轰价叫好。第二个表演的是缩骨功,表演者是一个壮汉,肌肉横生,尤其是那两块胸肌,感觉比女人的都大些。壮汉手拿一个比脖子粗不了多少的金刚圈,到处敲敲砸砸证明是钢铁铸造。下面议论纷纷,多数人认为金刚圈一定不能使人钻过,即便那人缩骨功练得出神入化,头骨却是缩不得的。那壮汉见自己被别人低估外加嘲讽,于是很不给众人面子,金刚圈从两脚入,壮汉身子两扭三晃,金刚圈便从头定出来了。下面引起一阵骚动,像是看到了外星人一样,竟得说不出话来。还有一个表演吞铅球的,铅球竟有拳头那么大,若是嘴生得大些,勉强能放到嘴里,无论如何也是吞不下去的。但这就是绝技,意为绝对有人会的技术,那人也有惊无险地吞吐铅球。还有一个表演一阳指、碎石掌等绝技。魔术当中多数变的失败,尤其是大变活人,变得那人不知去向,该出现时不出现,不该出现时却莫名其妙地从台下钻了出来。最成功的是百变扑克,但人们在电视上看得多了,也不以之为奇,反而成最不成功的魔术。另一个成功的魔术称之为魔法水,明明是两杯清水,两者一混,就变成了粉红色,又没有任何道具,堪称惊艳。后来张剑人才明白那是考溶液的酸碱性变色,想来可悲,拥有知识的人却拿科学的东西充当魔术来欺骗更加愚昧无知的乡下百姓。
  上面已经黔驴技穷了,再表演还是那几套,下面的人也不甘寂寞马上接过风头,展开口水大战,僵持不下便开始动手,一时间鞋飞满天,殃及不少池鱼。众人漫骂声一片,两拨人马向四周赔了罪,互骂对方准头欠佳,伤及无辜。两拨人互不口服,更不心服,既然语言解决不了,那就用武力解决吧。两拨人一前一后向幽暗僻静处走去,本来众人还想看个热闹,发现两拨人七拐八拐绕个不停,像是进行长征。众人又舍不得魔术,纷纷回去了。张剑他们也正想转身离开,那两拨人赶紧停了下来挽留最后几个观众。他们不敢靠得太近,以不辨牛马的距离遥遥相望。两拨人数量悬殊太大,三对七,当然那三人生得人高马大,壮如牛犊,再看那七人,只有一人可以与之相抗,其余的人又瘦又小,恨不得三个捆扎一起的块头敌不过别人一个,所以实力是相当的。两拨人开始指指点点,做些热身动作。少数的那拨人直接忽略热身动作,率先打破僵局,动手开练。另一拨人胆子有点小,不敢完全放手一搏,两拨人缠斗了四五分钟,那三人两拳难敌四手,转眼间处于下风。那七人越战越勇,呈现以二打一的局面,两拨人缠斗得正酣,突然闯入了一个老头,老头连说带比划,终于把两拨人拉开。张剑人他们离得太远,不知道老头到底说了些什么,八成是劝架的话。他们纷纷咒骂老头多管闲事不得好死。果然,那七人指着三人说了几句不知道什么话,就离开了。老头目的达到,踏上自行车不见了。那三人鼻青脸肿地朝他们这边走来,他们害怕这些亡命之徒寻他们当出气筒,便转身向会场走去,这时传来那人的声音:“站住!”
  张剑人他们站住了,看那三人的样子,估计又要找茬,估量一下对人,以六敌三,应该不会吃亏。等到三人走近一看,顿时心里挖凉挖凉的,打他们六个,二个人足够了。这时张剑人他们六个第一次被外庄的人痛打一顿,他们不会忘记。一人上唇受过重伤,现在留下一道疤痕,让人怀疑是个唇裂儿。另一人是个斗鸡眼,眼睛巴巴地就是转不动。还有一人是个卷毛,天生大卷,严重犯黑种人的专利。
  六人一看对手太强,转身便跑,不料那人脚步快过了声音,二十米开外就破口骂娘,之后一下子出现在他们身后。他们面对外人胆子极小,只有在心底大骂那人祖宗十八代,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何况他们又不是好汉,马上施展脚下功夫,恨不得直接从三人面前蒸发掉。卷毛的几个蛙跳追了上来,快追上了跑得最慢的叶滇,飞身大脚一踹。叶滇吓得两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竟然更加意外地躲过了卷毛的追身飞脚。卷毛感觉颜面荡然无存,大骂起来:“妈的,你还敢躲啊?”
 

弹弓之战
更新时间2011…5…23 18:01:54  字数:3756

 卷毛在叶滇身上补了两脚,叶滇泪腺发达,招之即来,马上哭得死去活来以博得卷毛的同情。卷毛的同情没博到,张剑人他们的同情到是博了不少,纷纷止步以观战况。这时斗鸡眼和那唇裂儿也赶了上来,二话不说,以二打五,结果转眼间把他们五人放到在地。五人贼精贼精的,立刻装成重伤的模样,在地上练习顺地十八滚,外加杀猪般的嚎叫。三人顿时被唬住,看到他们如此不济,只好罢手。
  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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