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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杀业-第2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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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胜淡淡道:“宁先生身体有些不舒服。放心好了,没大碍的。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木下藤吉郎带了几分兴奋,道:“是宁先生的外甥,和我们织田家的枪术师傅桥本一巴打起来了。好像是因为市公主的事。”顿了顿,他又补充道:“市公主就是信长主公的亲生妹妹,相貌生得很美,号称咱们尾张国第一美人呢。宁先生的外甥真厉害,竟然能够让市公主看得上他。”

第二百零三章:美人遭劫难(上)

“织田信长的妹妹阿市,和那个叫陆渐的小子么?”陈胜微怔,随之点点头,道:“藤吉郎,你帮忙照顾一下宁先生。我进去看看。”木下藤吉郎忙不迭地答应了,当下接过宁不空,费劲地竭力把他拉到旁边的屋檐之下,替他按摩胸口和人中。陈胜则提臂一挥,把人群拨开到左右,举步走进场中。

举目一扫,只见日间所见那名叫做陆渐的年青小子,右手执定一把长刀,身形下蹲,左足前探,目光飘忽,刀锋向后。死死护住了身后一架倒在地上的木梯。身外约莫十步之外,是一名年约四旬,体格敦实,胡须根根竖起有如钢针的武士。他手执遍体漆成赤红色的“朱枪”,挺枪与陆渐对峙。

不远之外,又有一名体格瘦小,约莫十三、四岁左右的少年,正紧紧握着拳头,似乎为对峙的其中一方打气。他双眼中全是怨毒和仇视,死盯着陆渐不放。则其怨恨对象究竟是谁,委实显而易见。

陈胜自己是武道大行家,只随意一扫,就发觉陆渐握刀的方法完全不对,摆开的架势也全破绽百出。显然并未正经学过什么武功。而那手执朱枪的武士,架式明显经过了千锤百炼,可见根基十分扎实。而观其气势,更加沉稳如山。虽未有动作,但以陈胜看来,这武士的本领,绝不在《寻秦记》世界中,剑圣曹秋道座下四大弟子之边东山、仲孙玄华等高手之下。比起陆渐,绝对要高明得多。不用多问,此人定是木下藤吉郎所说的织田家枪术教师桥本一巴无疑。

双方明明强弱悬殊,但桥本一巴却硬是不敢抢先发动攻击。此番情景,在陈胜看来,委实怪不可言。唯一解释,就是陆渐身上另有怪异,令桥本一巴不敢轻举妄动。但究竟是什么怪异,单只这样倒看不出来。陈胜饶有兴致,当下也不出手干预,只交抱双臂,作壁上观。

桥本一巴不动,陆渐也不敢动。两人目光如锥,凌空交接。场中气氛沉如铅铁,在旁围观的那些普通武士,均觉承受不住。呼吸转促,汗水顺着额角流淌下来。

忽然之间,却只听得桥本一巴开口作霹雳大喝,声雄气壮,令在场所有武士都不由自主地为之一颤。原来这是此乃沙场交锋,震敌之术。对手闻声若按捺不住,必定应声出手,桥本一巴觑见敌人破绽,便可一枪挑之。谁料陆渐竟然沉得住气,依旧下蹲不起,并不为之稍动。

如此正眼对峙,原本便极耗精神,桥本一巴断喝无功,反而徒自浪费心力。此消彼长之下,他背上赫然被汗水浸透重衣,双腿也不住微微抖将起来。反观陆渐,精力却似源源不绝。对峙已久,仍然两眼明澈,静若深潭。旁观其余武士或许还看不出其中门道,但陈胜却知,这样继续下去,桥本一巴将不战而溃。陆渐居然能有如此本事,委实教人为之啧啧称奇。

桥本一巴置身局中,同样当局者清。他心知这样下去,自己必败无疑。唯一胜机,就只有抢先出击。虽然刚才他也已经和陆渐交过手,知道抢先出击并非什么好主意,但总是胜过了这般束手无策。当下深深吸一口气,就要挺枪进攻。将动未动之际,忽听有人拍手大笑,道“桥本一巴、尾张一虎,枪下没有一合之将。没想到今日竟然遇上了敌手。”

桥本一巴精神松弛,收枪后退,道:“主公。”声犹未落,只见织田信长带着德川家康一起,手摇折扇而来。四周围观的众武士连忙齐齐躬身行礼迎接。织田信长摆摆手,道:“内殿里不见了阿市,这孩子怕是顽皮,四处玩儿。我找了一遭,却没见着。听到桥本的喝声,便来瞧瞧。桥本,干嘛和宁先生的外甥起了争执?”

桥本一巴微微苦笑,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却正和阿市公主有关。原来那瘦弱少年叫做仓兵卫,是织田家一名武士鹈左卫门的儿子。鹈左卫门曾经和陆渐打赌,把儿子输给了陆渐当仆人。不过仓兵卫对此极为不忿,也并不把陆渐看作自己主人。根据桥本一巴所说,这个仓兵卫刚才忽然跑来向自己告状,说看见了陆渐勾引阿市公主,还把她拐带到佛堂屋顶上去,意图不轨。仓兵卫已经悄悄把上房的木梯抽走,让桥本一巴赶快跟他去解救公主,惩治陆渐云云。

日本乃化外之地,对于男女情爱之事,原本就不像盛行理学的大明朝那样重紧。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什么既然身为大家闺秀就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全日本上上下下,就根本没多少人听过,即使听过也没多少人把那当成怎么一回事。毕竟,连日本天皇都穷得要卖字画维持生计了。连朝廷公卿们的女儿很多都流落到花街柳巷了,还穷讲究个屁啊。

连朝廷公卿这些全日本公认的文化人都如此,下面那些连大字都未必认得几个的乡下大名土豪武士,便更加可想而知。所以陆渐即使当真和阿市公主发生了些什么,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当然了,阿市毕竟身为织田信长的妹妹,陆渐却只是宁不空的外甥,两人身份地位仍有高低之别。织田信长可未必肯把自家宝贝妹子下嫁给一个由异国而来,又不肯做自己家臣的傻小子。但看在宁不空面上,织田信长哪怕会生气,顶多高高举起,轻轻放下而已。仓兵卫若指望能够因此害死陆渐,可大大打错主意了。

当下织田信长向陆渐撇瞥了一眼,吩咐桥本一巴上屋顶察看。陆渐却不知道日本风俗。他是在明朝这边长大的,虽然并不认识几个字,但什么某寡妇丈夫死后几十年后仍坚持守节,被官府封为节妇,兴建贞节牌坊嘉奖啊。什么某人不守妇道,未出价就和男人私通,最后被乡里的宗族父老浸猪笼处死啊……诸如此类事情,他从小耳濡目染,看得多了。自然而然就以为假如阿市被发现确在屋顶,肯定也会被浸猪笼,当下横刀挡在梯子前面,誓阻桥本一巴上房。

织田信长不禁叹道:“阿市这孩子,动了春心呢。真是麻烦的事呀。”忽然击扇大笑,扬声道,“阿市,妳下来吧,不管你做了什么,哥哥都不计较。”

众武士面面相对。但等待良久,依旧没有回应。织田信长则笑道:“阿市这孩子面嫩。桥本,你去请她下来吧。”桥本一巴答应了,扶起木梯。陆渐却又逼上两步,翻转刀锋对准了桥本一巴。杀气如浪,汹涌袭来,桥本一巴也不禁为之迟疑。织田信长又叹了口气,回首向左右道:“宁先生在哪里?把他请过来,劝这笨小子退下吧。”

众人未及回答,那边厢木下藤吉郎大声道:“主公,宁先生在这里。不过……不过……”却也说不出来宁不空究竟怎么样了。织田信长回眸相望,皱眉道:“宁先生怎么会这样?”一瞥眼之间看见了陈胜,当即道:“陈先生,你也在这里啊。宁先生究竟怎么了?”

陈胜淡淡道:“这几天天气有些反常。忽冷忽热的。宁先生大概是身子弱,染了风寒吧。放心,他好好休息一阵,应该就没事的了。不过织田国主,你也不必想着找人上屋顶了。屋顶上根本没有人。”

“什么?没有人?”霎时间,织田信长、陆渐、桥本一巴、还有仓兵卫等人都禁不住异口同声地叫了出来。四周围观的那些武士,亦面面相觑,同感惊诧。仓兵卫气急败坏地道:“不可能!我亲眼见陆渐将公主骗到房顶上去的。你们都是唐人,所以为了维护他而说谎而已。信长主公,不要信他的。”

陈胜以气机察物。方圆百米范围内,哪怕一花一草,一鸟一虫,也逃不过他的感应。屋顶上究竟有人没人,在陈胜而言更加洞若观火,全无秘密可言。他也不屑于和个十三、四岁的半大小子争辩,当下冷道:“究竟有人没人,你自己上去看吧。”随手一挥,揪起股凌厉劲风。

仓兵卫身体瘦弱,劲风吹拂之下,他却哪里还站得稳脚步?当即哇哇大叫着,手脚乱舞地被狂风揪起,离地直飞上半空,“啪哒~”重重落在屋顶之上。陆渐见状大惊,当即纵身欲跃,意图赶上去阻止仓兵卫。桥本一巴挺枪虚刺,反过来出手阻止。陆渐被他一逼,登时无法纵跃,不由得暗暗叫苦。

可是仓兵卫虽然上了房顶,却久久不见他下来,反而听见他狂乱大喊道:“人……人呢?人在哪里?为什么人不见了?”陆渐和桥本一巴对峙,原本已近心力交瘁。这时候听闻仓兵卫的话,登时又是一惊,心道阿市分明就在,怎说没人?欲要挣起,却觉双腿虚软,提不起力气。“叮当~”长刀脱手,他也萎顿在地,竟是动弹不得。

第二百零三章:美人遭劫难(下)

桥本一巴见状,当即让自己身边两个徒弟看住陆渐,自己亲自架梯上房察看。片刻之间,只见他快步下梯,动作甚是急促。落地后迅速走向织田信长。把手里捧的一个方盒,连同放在盒上的一张素笺共同交出,凝声道:“房顶没人,只见这些。”

织田信长揭开盒子,瞧见里面放着几个炸好的天麸罗,当即拈起尝了一个,笑道:“这是阿市的味道呢。”再持笺一瞧,眼神微变,许久方道:“柴田胜家,你念给大伙儿听。”

跟随在他身后的柴田胜家接过素笺,大声念道:“刀锋生锈,铁甲朽穿,十年无敌寂寞哀叹;既得美人、不胜欢喜,暂寄信长人头于其颈上,不日自当再来收取,以完今川治部之托付也。北海天神宗敬上。”他越念面色越是苍白,声音忍不住发起抖来。

“天神宗?他竟然也来到尾张了?”陈胜闻言,不禁为之一怔。自己是乘搭着直升飞机,所以才能一夜之间就从骏河来到尾张的。天神宗武功虽然高,但他是这个世界的土生土长之人,并非神域成员、单靠双腿或者骑马,居然也能这么快来到尾张?这可委实教人意料不到了。

陈胜眉宇间流露沉吟之色,被织田信长看见了。他当即开口问道:“陈先生,这个天神宗是谁?”

陈胜摇摇头,道:“其实陈某对他也不太了解。不过德川家康肯定知道更多。”_

织田信长点点头,问道:“家康,这天神宗自称受了今川义元的托付,究竟是怎么一回事?”_

德川家康叹一口气,把关于自己所知道的事,包括这天神宗曾经使九尺大刀斩杀一向宗精锐僧兵千人,得外号“千人斩魔王;今川义元以重金聘请天神宗前来杀人,其意在于出兵上洛,攻打尾张等事一一说了。众人闻言皆齐声为之哗然,哪怕是柴田胜家和桥本一巴这等豪勇之士,也禁不住流露出恐惧之色。

说实在话,他们倒也未必是害怕天神宗。什么千人斩魔王,实在太过离奇了。没有亲眼看过之前,谁也不会相信的。但今川义元雄据三国,号称“东海道第一强弓”。兵精粮足,威名远播。众人都知道今川义元一旦挥军攻来,尾张绝对抵挡不住。国破家亡之祸,就在眼前。怎教他们不为之胆寒?

织田信长为一国之主,别人可以乱,可以惊,他不能乱,更不能惊。当即喝道:“佐久间信盛,你带人增强边境守备;林通胜,你派人出境,探察今川军虚实。胜家,你加强府中戒备,召集所有家臣,立刻到大堂商议军情。”

众将火速领命而去,织田信长正要转身。桥本一巴忙道:“国主,公主怎么办?”织田信长摇头叹息,喟然不语。仓兵卫却蓦地沿着木梯从屋顶上跑下来,大声叫道:“国主,陆渐是天神宗的奸细。别放过他。”

织田信长斜眼望他道:“哦?为什么这样说?”

仓兵卫伏地说道,“国主您想,陆渐为什么一定守在这里,不让我们上房呢?可见他伙同外敌,将阿市公主骗到房顶,好让天神宗轻易掳走公主,谁知被我发现,故而负隅顽抗;再说,他一个账房,居然可以和桥本师父对峙,这怎么有可能?定是他投靠了天神宗,从千人斩魔王那儿学来的本领。”向陈胜望了一眼,包含怨毒地道:“这个唐人肯定也是和千人斩魔王勾结了。否则怎么可能一挥手就把我吹上屋顶?”

这个仓兵卫,年纪虽小,但心思甚是恶毒。情知如今千人斩魔王掳走了阿市,任何和千人斩魔王有关系的人,都必定被织田家上下所一致敌视。他不知死活,还企图借刀杀人,利用织田家对千人斩魔王这种敌视情绪来对付陆渐和陈胜。前者是旧恨,后者则为新仇。

陈胜洞察人心,早明白仓兵卫的意图。假如说刚才还不屑于和这个半大小子计较的话,那么现在,很明显事情的性质已经不同了,不再是单纯的口角那么简单。仓兵卫根本就是想乘机置新仇旧恨于死地。既然如此。那么无论你有任何后果,都是咎由自取,可怪不得别人了。

仓兵卫不知自己大难即将临头,还在喋喋不休地诉说陈胜和陆渐的不是。陆渐听说阿市被恶人所掳,已然心如刀割,悔恨交迸,此时再听得仓兵卫之言,更觉字字椎心。忽然之间,他面如血染,两手抓胸,蜷在地上口吐白沫,浑身抽搐痉挛不止,竟似是突然发了羊癫疯一样。众人望着他,均感讶异。

仓兵卫则冷笑道:“他无话可说,就装疯卖傻,国主,应该将他抓起来,狠狠拷……”话声未落,陈胜冷胜斥喝道:“小小年纪,心肠竟如此歹毒?他日若长大了,岂非更要造下无边恶业?邪恶业障,枉渡轮回;妄行无端,荼害生灵;一切罪恶,如是我斩!”

话声未落,陈胜反掌虚握,凌空一抓。刚才陆渐脱手跌落地面的长刀,登时犹如触电般自动跳了起来,如磁摄铁,跃入陈胜掌中。更加不由分说,一刀劈下。寒光乍闪,仓兵卫连害怕和疼痛的感觉都还未来得及生出,一颗人头已然落地,咕噜噜地滚开数步。颈腔内鲜血如泉激喷,直把四周众人都惊得目瞪口呆。

轻轻发劲一抖,长刀寸寸断碎。陈胜嘿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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