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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宠--嫁值千金-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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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子琦注意着秦远的脸色,话却是对保全说的:“你直接送他去医院吧。”
  “什么?”保全错愕地看看车里面的秦远,又看看靳子琦。
  “我跟你一块儿去,你来开车,”靳子琦说这话手上也没停,打开了驾驶座的车门,“现在把他扶到后座上去躺着。”
  保全一时没从惊愕中缓过神,听到靳子琦的指挥,动作有些僵硬地执行。
  一阵寒风吹散了车内的温暖,秦远一个激灵,本涣散的意识略略清晰起来,他睁开眼睛,看着眉间流露着担忧的靳子琦,嘴角强行扯出一抹笑意。
  “你还是关心我的是答应跟我在一起了,是不是?”
  他苍白的俊容不禁一喜,眸底刷地焕发出粲然的神采。
  他蓦地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那里扑通、扑通,心跳如奔马,指尖同时感觉到透过薄薄的丝织衬衫的热度。
  “秦远,不要这样子,换做是别人,现在我一样不会坐视不理。”
  “我知道错了,你要打要骂都可以,就是不要再离开我,小琦,现在我什么都有了,你爸妈不会再看不起我,我也不会让你过苦日子的。”
  靳子琦别开头,不去看他眼中那恳请的目光,她如果在意的只是钱,那么又何必在十年后才跟宋其衍在一起,名流圈随便一个青年才俊就可以了。
  旁边的保全早已因为他们的对话而傻傻地、瞪大眼不敢置信地瞅着他们。
  他算是看出点门路了,这个陌生男人是来跟他们少夫人表白的!
  秦远滚烫而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她的侧脸,靳子琦从繁杂的思绪里回神,看到他苍白中带着不正常红晕的脸颊,便验证了心中一闪而过的猜测。
  靳子琦不再犹豫,冲保全说:“抓紧时间,他的情况不太好。”
  保全连连点头,不敢再乱想,钻进驾驶座就去把病弱的秦远搀扶出来。
  靳子琦因为秦远刚才的那番话,往车边站远了几步,甚至已经在迟疑要不要跟着去医院,她无意间的举动会不会让他误会什么?
  秦远被保全扶着去后座,但一双眼紧紧地追随着靳子琦,看她没有上车的意思,便挣脱了保全的搀扶,要朝她这边走来,却一个不稳靠在车门上。
  “先生你”保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为难地看向一旁的靳子琦。
  “你在发热。”靳子琦犹豫了片刻还是走了过去,眼神示意保全扶人。
  秦远却像是嫌保全碍事,抬手隔开,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没有关系的,小琦,只要你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会好起来的,一切一切”
  他还想说更多的话,却发现自己突然没有力气再出声。
  “还不快扶他上车去医院”
  耳边,靳子琦的声音是那样熟悉,他虚弱地笑笑,扶着车门撑起身体,才一动,便一阵天旋地转,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前倾。
  在一声惊呼声中,他终于将靳子琦抱在了怀里。
  记忆里的柔软,记忆里的清新气息,那如黑缎般柔顺的发丝,那
  一只温暖的手抚上他的额头,试探他的体温,他知道那是小琦的,他的嘴唇动了动,含笑任自己滑向黑暗,失去了仅存的意识。
  靳子琦手心下的额头,果然和她料想的一样,烫的可怕,而他的嘴唇,煞白、发紫,保全过来帮忙把昏迷的秦远扶进了车子里。
  “少夫人”保全站在驾驶座门边等待她的指示。
  “上车,去医院。”靳子琦在上车前还是望了一眼不远处的路口。
  驾驶座上摆放着杂七杂八的药,却没一盒被拆封过,她一打开副驾驶座车门,就嗅到一缕淡雅的花香,从后座的方向飘过来。
  转过头,定睛一看,后座上躺着秦远,但旁边却摆了一个长方体的透明盒子里面竟然是大片的蒲公英,犹如一朵又一朵的雪花圣洁。
  他是个不善言辞的人,那时候,他总会抽出时间从读书的B城跑到S城只为看她一眼,情人节她偷偷从家里溜出去跟他约会,散步路过一家花店,门口聚集了前来买花的男子,都只为博得心上人一笑。
  他也要跑去排队买花,有些羞赧地问她喜欢什么花,她知道他家里条件并不好,却又怕这个理由会伤他的自尊,正找理由的时候天空飘起了雪花。
  “我喜欢雪花。”她当时不经大脑地胡诌了一句。
  他仰头,白色的雪花落在他的眼睫上,他眨了眨眼,他本就生的好看,俊雅的脸上漾起笑意,没有说话,只是眸色缱绻地望着她。
  等到来年春天,他每次回来见她,都会想方设法送她一束蒲公英,虽然拿到她面前时差不多已经只剩下了底下的根茎,但他依旧孜孜不倦地送着。
  后来她问他为什么是蒲公英,他摸了她的头发:“因为只有它像雪花。”
  那点点的白色蒲公英就像是一条拉链,一拉开,尘封的记忆便蜂拥而出。
  胸口猝然发紧,她收回自己的视线,靠在座椅背上,望着前方被车灯打亮的山路,一阵倦意朝她袭来,她揉了揉太阳穴,闭上了眼睛。
  
  “他高烧四十度,你还任他喝得烂醉,还有他已经有几天没有好好吃饭了吧?本来就有胃病的人还这么折腾,是嫌活得太顺畅了吗?”
  医院里,值班医生摘下口罩,便冷着脸开始训话。
  “我”靳子琦想要辩解,却发现医生那认定了事实的眼神,无奈地扶着额际,轻叹:“我也不是特别清楚。”
  她望着病床上正在输液的秦远,即便是昏睡不醒,右手却还能准确地扣住她的手腕,护士只得在左手臂上打吊针。
  “虽然你怀孕了,要照顾肚子里的孩子,但也要适时地关心男人,不能让他为了挣钱养家就累成这样子,你看看他,都成什么鬼样子了!”
  医生口气很冲地训斥着她,靳子琦也懒得去争辩。
  她直接切入正题:“输好液就能回去了吗?”
  “热度太高,肺部有些问题,又伴有胃出血,至少在医院呆三天,这几天只能吃点清淡易消化的食物。”
  靳子琦点点头。
  医生交代完,嘀咕了句:“现在的年轻人啊”然后就带上门出去了。
  病房里只有墙角一盏落地灯亮着,散发着淡黄的光,安静而又昏暗。
  靳子琦捏了捏眉心,低头看着秦远,病房门被推开,还没离开的保全蹑手蹑脚地进来,把手机递给了她:“少夫人,大少爷的电话。”
  她轻轻地从秦远的掌心里将手抽回,冲保全道了声谢,拿过电话出门到走廊尽头,那头宋其衍的声音并没有慌张,但却也夹杂了几分紧张。
  “在市人民医院?乖乖地等我过去,别到处乱跑。”
  靳子琦呼了口气,在他要挂断电话时,鬼使神差地说了句:“是秦远。”
  “我知道。”他稍一停顿,便回答:“刚才在路口看到了。”
  挂了电话,靳子琦握着手机,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错综复杂有过之而无不及。
  来迟了十年的表白,早已时过境迁,沧海桑田了!
  她曾坏心地希望秦远知道所有的真相,那样,即使她没有证据证明方晴云就是四年前撞她的人,也可以让她自己尝尝自己种下的苦果。
  可是,如今,看到秦远一天两天的出现在宋宅外,她却又希望他们不曾在十年后相遇过,她最怕的就是和曾经的感情纠缠不清。
  她一直认为,对过去的爱情最好的行为是不去打扰!
  病房门口,保全依旧守着,看到她回去连忙起身:“少夫人。”
  靳子琦把手机递还给他,然后推开病房的门,秦远还在睡,一瓶葡萄糖已经快要见底,她按了铃,让护士换药,下一批是生理盐水。
  护士刚走,她一转头,感觉室内有呜呜的声音。
  她找寻了好一会,才发现声音是从秦远的裤袋里传来的。
  是手机震动的铃声。响了一会儿,安静了,但很快又响起来,锲而不舍地,似乎只要主人不接,它会一直响下去似的。
  靳子琦怔了怔,但还是拿出了他的手机,出于考虑,等宋其衍来了,她也是要跟他回家的,在此之前,是该找人来医院陪秦远。
  震动铃声消停下去,但亮起的屏幕上却显示了一连串的未接来电,都显示了方晴云的名字,当铃声再次响起时,她迟疑了会儿才接起。
  “阿远?”方晴云有些急切地叫唤出来:“这么晚,为什么还不回家?”
  靳子琦看了眼床上的秦远,才淡淡地开口:“他在市人民医院。”
  电话那头瞬间安静下来,只有沉默,过了半晌,方晴云才说话:“你怎么跟他在一起?今晚是除夕夜我跟他母亲在家里等他吃饭。”
  靳子琦眉头一皱:“那是你们自家的事,没必要跟我报备,至于要不要来医院照顾生病的丈夫,是你自己的选择。”
  说完,不给方晴云说话的机会,靳子琦便按掉了电话。
  方晴云拐弯抹角地指责她,她又没做什么错事,何必要承受她的怨怼?
  把手机放到床柜上,靳子琦便从椅子上起来准备去外面等宋其衍。
  “小琦?”秦远不确定地叫唤在身后响起。
  靳子琦一回头,就看到他已经醒了,正着急地盯着她要离开的背影。
  “我已经给你家人打了电话,过会儿他们就该过来了。”
  秦远却突然撑坐起来,微微地气喘,发热外加胃出血,几乎耗光了他所有的力气,此刻只觉得无比的疲惫和憔悴:“你要回去了?”
  “嗯,今天除夕,家里等着一起吃饭。”
  她说话的语调不带一丝异样的情绪。
  秦远掀开被子,准备下床:“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家里的保全就在外面,其衍过会儿就到了。”
  靳子琦上前阻止了他,手腕却又被他扣住,他的呼吸还是有些炽热沉重,一双眼一眨不眨地望着她:“你不愿意,对吗?”
  他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
  但靳子琦听懂了,一下子僵在那里。
  他从袋中拿出一支烟,却在看到她突起的肚子时,点烟的动作僵持在了那里,随后,他不动声色地把香烟丢在了一旁,定定地看着她。
  “我是喝了酒,却没有醉,我知道我说了什么。”
  “你真的知道自己说了什么?”靳子琦紧接着反问了一句。
  秦远顿在那里,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却没有当即接下话来。
  “你跟我都结婚了,我现在真的过得很好,这辈子都没这么好过,我们就已经为那段感情画上了句号,离开得太久,你现在何必又要把我拉回去?”
  秦远听得太阳穴一挑,他缓缓闭上眼,嘴角却浮现出一丝苦笑,重新睁开眼时,他的眸中是浓郁得化不开的幽深感情,“还能为了什么?”
  靳子琦侧过脸:“我真的该走了。”
  “我会证明你这些年的空白时间。”秦远不气馁地开口。
  她回转过身,望着他的双眼,没有如之前那般回避。
  “没有必要,如果可以,还是像这些年来一样吧。”
  不闻不问,这才是她最想要的答案。
  他低垂下头,额前的刘海遮住了他眼底的波澜,再抬起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她,郑重的表情,却又带着漫不经心的语调,说:“给我一个机会。”
  靳子琦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对他露出一个微笑:“你结婚了,秦远。”
  秦远灼灼地看着她的笑容,“只要你给我机会。”
  靳子琦不经意地,眼角扫到,他的无名指上竟然没有了以前见到的婚戒,在灯光下,只留下淡淡的一圈白色,他竟然把婚戒摘了。
  她一惊,随即便转开了眼:“恐怕答案会让你失望。”
  不再做无谓的停留,什么也不再说,转身走了出去。
  从里面拉开门的刹那,一抹鹅黄色的身影便闯入她的视野,她握着门把的手也紧了紧,如果不是她的错觉,房门好像是虚掩着的。
  门外,方晴云不知站了多久,又听去了多少,她的手里还拿着一个保温杯,脸上的神情却早已看不清,失神般杵在那里一动不动。
  靳子琦并没有替她感到同情,任何人都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没有和方晴云打招呼,她走向坐等在那里的保全:“我们先下去吧。”
  方晴云望着靳子琦远去的身影,眼圈有些许的泛红,但在伸手去推门时,却是压下了心中澎湃的心潮,只是握着保温杯的手指早已僵硬得没了知觉。
  一阵呛鼻的烟味扑面而来,但她还是强忍着不适走了进去。
  秦远正靠在床头,指间夹着一根烟,刚刚点燃没多久,火星忽明忽暗,他缓缓地吐出一圈厌恶,眼神却落在稍远的地方,微微地出神,连她走进去都没发现。
  “妈知道你胃不舒服,特意给你准备了青菜瘦肉粥。”
  她把保温杯在床柜上放下,站着,俯视着神色迷离的男人。
  秦远闻声才拉回自己飘远的思绪,却没有抬头看她一眼,隔了一会儿,他弹了一下烟灰,反手将烟蒂摁在了烟灰缸里。
  他捂着刺痛的额际,整个人往后靠在床头,默不作声地闭上眼,昏暗的灯光打在他的左边侧脸上,模糊了他的五官,眉间却是化不开的纠结。
  “阿远我刚才看到靳子琦从里面出去。”
  靳子琦猛地睁眼看了她一眼,但也只是一秒钟的停留,他甚至都没来得及去看清她脸上的表情就移开了眼睛,却被搭在椅背上的红色围巾吸引视线。
  那应该是靳子琦刚才落在这里的。
  他立刻就掀开被子,穿上皮鞋,顾不上穿外套,直接拿了围巾就要追出去,却忘记自己是生病的身子,一站起来就头晕眼花,趔趄地差点跌倒。
  “阿远,你有没有事?”方晴云担忧地忙去扶他。
  只是她刚伸出手,还没触碰到他的手臂,就被他推开,她整个人都僵住了,为这份陌生的疏离,“阿远,你今天心情是不是不好?”
  “你在门口不是都听到了吗?”
  方晴云脸上刹那失色,望着那无情戳破她谎言的男人,他竟然竟然知道她站在外面,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说出那样始乱终弃的话来?
  当着妻子的面,让另外一个女人给他一个追求她的机会
  秦远看向她,顿了一会儿,平静地开口:“晴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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