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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复仇-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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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我仍旧对陈文修患上和精神病挂钩的事实将信将疑。记忆中的陈文修,可谓是软硬不吃,坚不可摧。全世界的人崩溃了,他也仍旧清醒。我不知道他究竟在耍什么花样。是装病,还是真病了?若是真病了,那也真是老天开眼了。
  我上网给赵谦发了一封邮件,却迟迟没有得到回信。不知道赵谦是不是有意地避开了我的邮件。虽然知道赵谦不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但念头还是让我烦躁了一整天。于是我最终决定在这个城市小转一下,消磨时间,也好好静一下。
  我重生后,几乎没有一日真真正正地给自己放过假,总是起早贪黑地为餐馆的那点破事想来想去。要不,就是和赵谦在一起。我和赵谦谈论的事也大多是和工作有关联的。偶尔,只是偶尔,赵谦会提起他设计的一款网络游戏。他试图从我这里寻找到新灵感,而我几乎每次都会让他失望。
  除了光鲜的外表外,我基本上是一个枯燥而无聊的人。脸上大部分时间都是面无表情的,偶尔的微笑也无比虚伪。餐厅里的新进员工一致认为我很难以接近,而原本苏秦在世时就在餐厅里工作的员工们,也时常议论我的变化。
  我也不明白我怎么就变成这样的人了。能不说话的时候,就绝对不出声,连一个字都吝啬得不肯发出。我和赵谦处在一起时,反倒会多说一些话。但我并不觉得我和他谈话间大段落的沉默有任何尴尬的感觉。现在想想,如果我能稍微主动一点,再风趣一点,或许赵谦就不会对我厌倦得那么快。
  算了。就算他暂时不厌倦我,又能怎样?

  ZERO

  火车站附近有一堆举着小纸牌的导游,上门大多用黑笔扭扭曲曲地写着‘XX一日游’之类的字样。我在火车站转了很久,最后下定了主意,和一个老妇人商量了一下去XX海滩的具体价格。当天去,当天回,整个来回只要五十元,很便宜。我想反正很久都没有去海滩了,更何况那老妇人手上举着的牌子,那一手毛笔字写得确实够漂亮。
  我在三十分钟后就坐上了去XX海滩的巴士。沿途风景很美,唯一可惜的是,巴士车上的音乐吵得我心烦。导游似乎只是个大学生,一路上兴奋地手舞足蹈,把知道的趣事都一股脑地向游客倒了出来。和我同车的大多是情侣,我的座位旁是只放着少得可怜的行李。
  车子颠颠簸簸地到了XX海滩,一跳下车扑面而来的便是咸咸的、湿润的空气。海边的天空比也别处要淡许多,和深蓝色的海水倒映,海平线一直伸延到肉眼看不到的远方。
  导游说这时游客可以跟着他走,也可以自由活动,但若想自由活动的话,一定要保证在四点前在原地集合,因为旅游车会在那时候按时发车,返回火车站。我没有跟着导游走,而是一个人到了海岸边。脚下的细沙像是一粒粒金子一样,在持续的阳光照射下,散发出炙热的温度。
  我在沙滩上,赤着脚,漫无目的地沿着海浪行走着,走着走着,不由自主地就想起了过去的事。陈文修曾带我来过一次海滩,那一次他执意要教我游泳。我记得我呛了很多口海水,嘴里咸咸涩涩的很苦。这使我最后很丢脸地放弃。虽然不会游泳,却喜欢泡在海里,我就在腰上拴上游泳圈,不管陈文修说什么都不肯再拿下来。
  我还记得那时陈文修挑眉对我说过,“小九,万一发洪水了,你绝对第一个遭殃。”
  那时我好像是这样回答的,“发洪水了有你,你会游泳就好。届时我一定勒紧你的脖子,要死一起死。”
  那时的我太软弱,总想依靠着谁。不管怎样,好的还是坏的,我总希望回过头时,身后有一个坚定的身影,支撑我一路走下去,像是黑夜里的掌灯,许多我可以亲自做到的事情,我会偷懒不去做,久而久之,我以为自己真的一无是处,只要乖乖的躲在别人身后,不期待什么,不争取什么,浑浑噩噩的活下去就是我最大的使命。
  “HEY,你要下海游泳吗?”我的思绪被不知什么时候站到我面前的人打断。我有些不耐烦地抬起头,打量眼前的男人。他的发丝在阳光下折射出柔和的浅褐色,笑容干脆无杂质,五官精致,嘴唇红润如樱,皮肤嫩得像刚剥开的煮鸡蛋。他的笑容很中性化,能让人轻易地产生好感――如果我此刻的心情不是这样遭的前提下。
  “不。”我面无表情地吐出一个字,声音极为冷淡。正常人遭到这样的对待后,也应该知难而退了。可眼前这个人的厚脸皮程度显然超出了我的预想。他伸手拍了拍我的肩,“放松放松,只是打个招呼而已。你成天绷着脸不累吗?”
  “说的好像你多了解我。”我忍不住皱眉。这个不知从哪杀出来的程咬金自来熟得可怕,难道他没有看到我沉闷的表情吗?或许他是看到了,也装作没看到。
  “哈哈,以前不了解你,但可以从现在了解啊。”这句话不由得让我心里一动。他又继续说道,“你可以叫我‘ZERO’,也可以叫我‘零’。你呢?”
  ‘零’?这显然是一个化名。所谓礼尚往来,他不用真名,我自然也不会用。我在脑中随随便便地编了一个名字,用讽刺的口吻说道,“那可真巧,你叫ZERO,我叫ONE。”
  “我是ZERO,你是ONE……我0你1?哈哈……你也是圈子里的人吧。”ZERO不知因为什么大笑了起来。我回想了一下自己刚刚说的话,这才恍然大悟。明白了之后又不禁气恼。这个人的脑子里究竟装了些什么,居然能这么快联想到这方面的东西!
  我冷哼了一声,直接转过身,向相反方向走去。我来时在沙滩上已经留下了一连串的脚印,有一些已经被海浪冲走。那个所谓的‘0’伸出手拉住我,一张漂亮的几乎分不出性别的脸盛满笑意,“怎么了,怎么了,生气了?”
  我轻松地把他的手甩开,却不由得停下了脚步。忽然间觉得自己若怎么走了,显得有点小家子气。ZERO绕到我的身前,慢条斯理地说着,“我这整个上午,不知道在沙滩上走了多少圈,才能遇上你这么对胃口的1。赏我个面子,出去喝一杯?”
  “……”这时我应该拒绝他,可不知道为什么,拒绝的话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微凉的浪花拍打过我的脚板,一阵海风吹过,我前额的头发被吹得乱得不行。ZERO就势拉着我往岸边走去。岸边有许多的冷饮店、礼品店,远处还有极为高档的酒店。
  在这里消费自然不会便宜。我被他半拉半拽地拉入一家冷饮店后,毫不客气地点了一杯三十元的冰镇摩卡咖啡。既然他已经夸下海口要请我喝一杯,我没道理不点贵的。ZERO坐在我的对面,仍旧是笑眯眯的样子,“小1啊,你确定以后要我叫你1?这个名字真是让人浮想联翩。”
  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想了想说道,“叫我九。NINE。”
  “九……你是从外地来这里旅游的?”他晃了晃杯子里的柠檬汁,浅黄色的液体透过玻璃杯,在他脸颊边投下温润的色泽。
  “嗯。”
  “这城市我已经逛熟了,要不要我当你的导游?说真的,这海滩虽然美,但哪个城市的海滩不都是这样的?这里最有特色的还是XX宫,啊啊啊,明天天气好,我干脆带你去爬山吧。”
  我抿了一口咖啡,凉凉地说道,“是什么让你认为,我明天会和你去爬山?”
  “难道你不会吗?”他回以一个大大的笑容,那张介于男人和男孩之间的艳丽面孔,让我一瞬间恍神。他的笑容杀伤力真的很大,就连对面桌的小女孩都频频发出尖叫、做出各种晕倒的动作。这样一个美人坐在你的对面,请你喝冰镇摩卡,热情地款待你……我的虚荣或多或少的还是得到了满足。
  我看着ZERO眨了眨眼,心想答应下来又有什么不好的呢,反正现在我和陈文修已经在同一个城市,我并不急着出手。就算我急也没用。小护士那里透露给我的唯一有用的信息就是:陈文修通常会于周末去诊所复查。那么我在打一场恶仗前好好的玩玩,放纵一下又有何妨?反正此时我是也是……单身。
  “好。怎么联系你?”
  “你真的答应了?”他睁大眼看我,像是看到骨头的小狗一样,“我还以为你会拒绝呢,幸好幸好。”

  画家

  我和他随便聊了聊,发现他这人的性格和我很合拍。他好像有说不完的话,这使得我们之间完全没有存在过超过两秒以上的沉默,有时他讲得太HIGH了,我甚至要打断他才能插嘴进去。
  ZERO在最后暗示我要不要晚上到他的旅馆住。我和他把性和爱这两个概念都分得很清。他不像是赵谦,一个十足的禁欲主义者,如果这辈子没遇到喜欢的人就打定主意做一辈子处男。我想了想,鬼使神差地,又答应了。那时我不知道我给自己惹来了一个多大的麻烦。
  “你经常这样吗?”我在答应下来后,忍不住问道。
  “嗯?”
  “你经常在沙滩上勾人吗?”
  “当然不……我之前说的是开玩笑的啦,我一般都去店里找,要不就去网上。我还没有那么随便。”ZERO回答的十分爽快,一点忸怩的姿态都没有。我考虑到安全问题,心里有些隐隐不安,但想到只要记得戴安全套,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
  ZERO看起来也不像是那种需要我指引的PARTNER,在床上应该不会太费劲。要知道我和赵谦做的那次,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我真的是小心到了极点。可即使这样也不能让他满意。
  我记得第一次和赵谦做的时候,他一点声音都没出。我不知道身下的他的表情是欢愉的,还是痛苦的。我只知道在第二日清晨时,他面无表情地起身,穿衣服,甚至用了两个小时洗澡,接下去我们三天没有说话。到第四天这尴尬的气氛才渐渐消散。我和他做过,可之后离他的距离更远。
  “那既然你不会随便上来搭讪,为什么还过来找我?难道我看起来像GAY?”我和他走出了餐饮店,热闹的旅游团已经离开。ZERO很自然地揽过我的肩,姿势在旁人看上去无比的暧昧,但实际上他的手臂控制的力道绝佳,在保持了一定距离的同时,又显得很亲昵。不得不说,这个ZERO是个非常好的419对象。即使有一天我们狭路相逢,彼此也不会太过尴尬。而且以他的条件,肯定不会在一夜风流后,赖着要我负责。
  他用暧昧的口吻回答,“不,当然不是。但是我感觉我们是一类人。”
  ZERO也住在旅馆里,没有固定的房子。我想他或许家住在这附近,只是不想把我带回去。可后来分析了一下,觉得这不太可能。他没有去旅馆订房间,而是直接坐电梯上了十一楼楼,用钥匙打开了房门。他的房间有点乱,空气中隐隐的有股染料的味道。
  ZERO招呼我随便坐,他则去冰柜启开了一瓶饮料,倒在两个杯子里。我漫步到他的书桌前,一眼就看到了那副几乎占了半个桌子的油画。那副画至今给我留下了很大印象。
  画上是哥特式的建筑,好像十八世纪的伦敦小巷,俊美的白马垂着头,拖着华贵的马车在漆黑的夜晚里默默地行走着,路边橘黄色的烛灯拉出长长的阴影。画面上唯一的人,是一个穿着黑色雨衣、黑色塑胶雨鞋的小孩。他手里还打着一把伞,可露在雨衣外的皮肤都已经浸透。画上的他正表情茫然地仰视着马车。那副油画的色调偏暗,阴影处理的很棒,产生强大的立体感。纵使我从来没有鉴赏美术作品的履历,也觉得这画卷美得不可思议。
  我挑了挑眉,侧着头看ZERO,“这画是……?”
  “我画的。怎么样,还不错吧?”ZERO走到我的身旁,有手指摸了摸画布,眼睛里有着宠溺的色彩,他不像是在抚摸一副油画,倒更像是在和自己的爱人小声喃喃,“终于干了,LILIA。”
  “LILIA?你是在称呼这幅画吗?”
  “是啊,我会给每一幅满意的作品起名的。”ZERO弯了弯嘴角,露出一个如孩童般纯粹的笑容,“它真的很漂亮,不是吗?”
  我心里忽然升上一种诡异的感觉。这个ZERO……他的神志真的正常吗?我可不想和一个神经病上床。但是他们搞艺术的,真的达到了我这种凡夫俗子所不能理解的层次吧。我不能否然眼前的这幅画画工精美,虽然在同时,它也让我的手臂上起了一层鸡皮噶哒。
  “的确很漂亮。你画几年了?”
  “很久。”ZERO把画放到一边,忽然伸出手,抚摸起我的脸颊,“说真的,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就很想把你画下来。”
  我干干地笑了一下,“我不是很好的人体模特,要我一动不动地坐三个小时可受不了。”
  “放心,就算我想画你,也不会是今晚。我的染料都用光了,我最喜欢的那只画笔也被朋友借走了,这种情况下在画你,一定不会完美。而且你看起来对这个建议不太感兴趣。”ZERO耸了耸肩,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他琉璃珠一样浅色眸子移到我的身上,话题开始进行大幅度跳跃,“哦,要洗澡吗?要洗的话,一起洗?”
  “不……你先去吧。”
  “真可惜,我还想好好看看你呢。”他毫不掩饰的露出惋惜的表情。这种丝毫不遮掩的性格反而让我感到不自在起来。在我身边的人都把自己的想法埋得很深,即使心里很喜欢时也会装作不在意,愤怒时反而会笑得一脸灿烂,就连赞美都是点到为止的。可ZERO不一样。或许是因为萍水相逢,他讲话时好像从来都没有带着一张虚伪的面具。
  有些人天生下来就能和别人和睦的相处,可以无条件的信任别人。很可惜,我已经不再属于这一类人。我听见浴池里滴答滴答的水声,又看了眼桌上那副诡秘的油画,心想这个ZERO不会以前从来没被人骗过,所以才这么放心的认着我在他的房间里走动――要知道,他鼓鼓的钱包几乎就在我鼻下。
  “我洗好了。”ZERO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从走了出来,他穿着浴衣,胸口露出的肌肤恰到好处,那样子就像是油画里举着雨伞的小男孩,他的眼里因为浴池中的雾气而显得茫然。从他发梢上坠下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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