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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水渟渟-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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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谢泉渟似不放心地又问,感到有趣的笑意加深了不少,可惜某个紧张状态中的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没有没有!真的没有!”谢风泠忙着解释。“啊,好遗憾,今天本来想带着你去巡视一下商行的……”谢泉渟摇头晃脑地,脸上可看不出一丁点遗憾的神色。“……什么……”谢风泠,凄惨地打碎牙齿往肚里落。不过,谢家小弟弟最后还是得以如愿去巡视商行了。反正他那个“二哥”就喜欢整人,说不去只是闹着玩。再接着,简潇又阴魂不散(最起码在谢泉渟眼里是这样子)地出现在谢家肥沃的土地上。美丽男子群聚的神话再度谱写,丫头们的明挣暗夺战再次开幕。“今天箴铭好闲情,竟连花雕美酒都带来了?”澹台蘧然一进屋就闻到了那股奇特的香气,不由得打趣道。“蘧然兄好嗅力。”简潇笑着回应他的打趣。“好啊,那我们今天就大醉一场——箴铭,你这次要是再倒下,就直接留在箴之家里过夜算了,别再像上回那样趁我醉倒你溜走!”澹台蘧然哈哈一笑,使劲拍上简潇的肩膀。
简潇肩一滑,避开了他的手,笑道:“没问题!”“男人,果然都是酒鬼。”谢泉渟一翻眼皮,不敢苟同他们的乐趣。“对呀,都忘了你不是男人了。”简潇可恶地笑看谢泉渟,大有“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所以我早有准备”的样子,“不过,我们三个中,到底是谁比男人还能喝啊?”“……找死么?”谢泉渟似笑非笑,“极具风情”地冲他一露白白的牙齿,“看来你是不把我灌醉不死心呢!”“没错。”简潇虎口拔牙,狮嘴捻须。谢泉渟别头,不想去理他。可是有人偏偏不吃她这套:“我说箴之,你也老大不小了,要总是这么凶悍,将来谁敢娶你?哦——对了,我想起来了,你现在已经没人敢娶了呢!”“简、箴、铭!你是不是觉得过得太舒服了?”谢泉渟压低声音,恨恨地问道。
“当然没有。”简潇得意地笑啊得意地笑,“你确实是没人敢娶的——你不是男子身份么?怎么,还指望有哪个人敢‘娶’身为男子的你?”该死的家伙!谢泉渟可以很确定简潇是故意把“娶”这个字说得这么大声的。
就在她暗自憋气憋个半死的时候,一边早看了许久好戏的澹台蘧然忽然笑道:“话虽如此,可箴之也的确是该为日后终身大事考虑一二。女孩子们啊,不都希望能找个好人家嫁了么?”
“就是。”简潇在边帮腔,只差没手舞足蹈了。谢泉渟狠狠地给了简潇一记警告意味十足的眼神,也不管后者的满不在乎的表情,只是说:“我现在还没有考虑这么长远的问题。”简潇怪叫:“长远?你都多大了啊,还长远!都迫在眉睫了好不好!我看你是怕别人知道了你的真实身份而不敢接受你吧?”谢泉渟顿时明白了什么叫做“忍无可忍,无须再忍”,夹枪带棒地回道:“小生就是当男子当习惯了,不想恢复女装,阁下又待如何?再说了,谁规定了是女子的就一定要嫁人生子?原来你简大少爷竟是这般迂腐落后啊!小生委实佩服不已。”“多谢夸奖。”简潇脸皮果真不是一般人所能想象得到的厚。澹台蘧然感兴趣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说:“两位真的感情很好啊!”
谢泉渟轻啐:“谁和这无赖感情好!”简潇高兴了:“那是当然!”酒过三巡,坛内空空如也。简潇喧宾夺主,不待谢泉渟说什么,就先行提声吩咐屋外候着的丫头们再多上酒来。好在大家已经随意惯了,谢泉渟只是笑:“把我们家当你自己家了,嗯?”
简潇笑而不答。说来好笑,尽管众家丫头们都争着抢着前来伺候,但却没一个人敢在他们面前造次。真到了服务现场,她们可就连大气都不敢多喘一下,更别提抬头痴看少爷们了。不仅是因为谢家家风颇严,还因为她们都下意识地害怕笑起来牲畜无害的谢二少爷。要是再犯了错,那可就……这不,出现了一例。门外可能只留了年龄比较小、还不很懂事的丫头,也许是紧张,也许是被某个人的魅力给震到了,结果应声的丫头在进屋后开坛倒酒时,竟然一时失手,把酒全倒在了桌上。
“哎呀!”小丫头花容失色,连忙吓得就要跪下,“少爷饶命,少爷饶命啊!奴婢不是故意的!”谢泉渟也惊了一惊,赶紧掺住她,制止了她的下跪趋势,没想到那丫头更如惊弓之鸟般吓到浑身哆嗦。谢泉渟有些尴尬地将手收回来,头疼地扶住脑袋,叹:“唉,难道我平时都是以恶霸面目出现的么?她怎么就能吓成这样?”简潇耐心安慰了那受惊不浅的丫头几句,然后就由着她泪眼汪汪地下去了,回身看见谢泉渟的样子,噗地一笑:“你平时是不凶。可你那笑啊,有时候连我都要忌惮三分。也难怪这么个小小丫头会怕你至此了!”澹台蘧然也是一脸笑意不止。看着谢泉渟的生动表情,简潇略微放下心来。她,应该是让自己心中的伤口慢慢愈合了吧……
筱叶
从谢泉渟回来,就几乎没怎么见到陈燕岚。而在简潇回来没多久后,陈燕岚登门拜访了。
谢泉渟看着眼前笑得极其桃花的人,无奈地支起头,无限地感慨着。为什么她认识的人都喜欢不请自来呢?“箴之,没想到才几个月不见,你的动作比我还快,这么早就要成亲?我说你啊,也确实该收收心考虑考虑成家了。精明到没人敢惹的地步,可不是什么好事。”陈燕岚挑起眼角,自命风流地笑着。“……还好。就是燕岚你好像有些不满。听你的话,莫非也是想找个伴了?那我怎么也得赶紧告诉陈伯伯,同时还得要恭喜恭喜他,儿子终于开窍了呢!”“……”陈燕岚无语。跟在他身后的流水更是无语。“呵,你今天来又有什么事了?”谢泉渟笑眯眯地,把话题打开。“看你的新娘子。”陈燕岚明确目标。“……”这回换谢泉渟无语了,她看向流水,却发现后者点了点头。于是一种天要塌下来的无力感袭上心头。不过谢泉渟是谁啊,怎么能被一点儿小事打倒?“好啊,只要你能得到澹台少爷的许可。毕竟澹台小姐现在还不是我的新娘,我们得听从人家哥哥的安排,不是么?”四两拨千斤。陈燕岚笑:“箴之,你还当真了啊?我只是说着玩玩的。其实呢,我来是送成亲贺礼的!”
敢情他和他家小厮联手戏弄人啊!陈燕岚庆幸于终于摆平了谢泉渟一道。他一招手,后面的流水奉上一个红布覆着的四方盒子。
谢泉渟也不甚在意,接过红盒子,只是一挑眉,问道:“这个贺礼……不是到婚礼上才送的么?怎么现在就来到了?”陈燕岚笑道:“这是我个人的一点意思啦!家父的自是婚礼当天送到了。而且,这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早送晚送都一样的。”谢泉渟闻言,也笑了:“什么叫做‘不值钱的东西’?在你眼中,我谢箴之就这么市侩?”
陈燕岚摇头长太息:“唉,好吧,算我失言——我居然又说错话了。在你面前,真是说什么都得小心啊!亏得我还是堂堂显城才子,就……”“谁又在王婆卖瓜呐?”朗朗的笑声传进屋来。谢泉渟心底叹气:又一个不请自来的!“原来是箴铭!”陈燕岚随着谢泉渟起身迎接。“燕岚这么早就来送礼,可真是令我很为难啊!”简潇方进得屋来,就似真似假地皱着眉头,打趣陈燕岚。“呵呵,箴铭太过谦虚了哈!怎么能说是为难呢?我送来的无非就是花花草草虫虫鱼鱼字字画画,可不比箴铭的珍宝首饰。”陈燕岚笑着,装模做样地拱手。“哈哈,行了,你呀,就别再这么个酸书生样了!”简潇一拍陈燕岚,却是含笑看向谢泉渟。
从他揭穿谢泉渟女子身份之后,就一直致力于让谢泉渟尽早产生身为女子的自知,可谓用心良苦。可惜,谢泉渟在这方面并没有很大进展。谢泉渟呢,则由着他们两个人耍宝,也不做声,只是一味地笑,笑得不明不白的。
三人聚在一处又说了好一会儿的闲话,才各自散去。送走简潇和陈燕岚等人,谢泉渟收拾好书房里的东西,又看看外面,发现天色不错。自感闲着也是闲着,便决定到外面走走。不想这一走,把澹台蘧然给走了出来。“好巧!”谢泉渟笑道。“人生无处不是巧。”澹台蘧然亦回笑。自从婚期定下来后,只在谢家住了不到三天的澹台蘧然就以“避嫌”为由,带着筱叶住到了一个远房亲戚家。谢泉渟曾问他:“你就不怕亲戚看出筱叶不是澹台静然么?”澹台蘧然道:“不会。我们和他们家的关系一向很远,不知几年才来往一次。他们家里的人连我都不是很认得,更别提小妹了。”两人并肩而走,谢泉渟忽然问道:“这次婚礼上,令尊不会出现?”澹台蘧然沉吟道:“若说也无所谓。但是家父疾病缠身多年,不便长途远行,几个兄长也多有大事无法脱身。所以大小事务皆由我来打理。”“足以见得蘧然兄家人的忙碌以及对你的无限信任了。”谢泉渟这话怎么听怎么像调侃。
“倒也不是。”澹台蘧然轻笑出声,“其实,家父深知我与静然关系最好,他可能是专门派我来为她提亲。试想,如果是我的话,就算是中途她逃跑了,也不会说什么,找个人代替就行——反正没人能看出来的。只是他大概没想到竟是你认识的筱叶来代替了。”“是呀,可能还没想到,澹台小姐一到你这里就跑了。”说完,谢泉渟与澹台蘧然相视一笑,心领神会。“可是,要万一今天站在你面前的人不是我呢?”笑过之后,谢泉渟又问。
“怎么可能。”澹台蘧然否定,“我不会让静然的事情出岔子的。再说了,家父要的,是澹台家女儿的出嫁婚礼,并非澹台静然本人的婚礼啊!”谢泉渟默然,明白了他的意思。可是,筱叶又是怎么被他给“拐”到的呢?是不是因为她是知道自己女子身份,所以澹台蘧然才会特意让她来扮澹台静然?不过,这好像是箴铭意思……谢泉渟一个头俩大地想着这些没用的事情。好半天了,才发现自己都跟着澹台蘧然走到了他们住的亲戚家了。“既然来了,就进来坐坐吧。”澹台蘧然如是说。“不用避嫌么?”谢泉渟如是问。“那是虚礼,我们商贾人家不在乎。”澹台蘧然笑了,“你们家并非经商世家,难免还是有些在意这方面事情的。何况——”他话锋一转,“你身为女子,还用避嫌?”“这倒是真的。”谢泉渟笑着,跟进门,“其实我也不在乎这些个琐事,怕的是你在意。如此看来,反是我小人了。”“箴之考虑周全,怎能说是小人。”整个院子里没有什么人。谢泉渟进得屋来,便见筱叶半靠在椅子上绣帕子。“静然,你看看,谁来了?”澹台蘧然似乎是已经让筱叶习惯了这个名字。
筱叶抬头,看见的是谢泉渟的笑脸。“呀,是夫……少爷来了啊!”反而是筱叶一时不好改口,差点又叫成“夫人”。
“那你们慢慢聊,我先有事出去。”澹台蘧然很识趣地出门。谢泉渟笑着送走他,转而问筱叶:“你家人现下如何?”筱叶放下手中的绣活,轻声回道:“蒙少爷大恩,现在他们都还在西北商行里干活,家里也有了钱财来源了。”“那就好。”谢泉渟满意了,“他们知道你来的目的么?”“不知。我只说是要跟着少爷来这里当谢府的丫头,不敢说别的,怕家里人嘴快,传出去了耽误澹台少爷的计划。”筱叶说道。“嗯,聪明!”谢泉渟拍手笑赞。筱叶看看谢泉渟,想了想,小心翼翼地问:“少爷,在西北的时候,您为什么忽然就回来了呢?大家都很好奇的……”谢泉渟的笑容收了起来,脸上隐约有了丝不易觉察的伤感:“舍妹去世,我回来奔丧。”
“啊!对不起!我……”筱叶赶忙道歉,边说边埋怨自己的多事。“没什么的,都过去了。”谢泉渟又展开了她的招牌笑容,“你看我现在不好好的吗?”
筱叶仔细端详了谢泉渟一下,肯定地摇头道:“少爷的病可还没有好全呢!脸色还是不很好啊!”“可能吧!”谢泉渟闭上了眼睛,笑着叹息,“毕竟是我的妹妹呢!而且,这件事对我的打击很大,同时又让我认清了不少问题——不少我不得不正视的问题……”筱叶柔声说道:“如果少爷不嫌弃,就让筱叶说点儿以前的事吧。”“请讲!”“我们家原本家境很好的,兄长上学,我也得以由他教着认些字。但是后来爹爹染上了赌习。在我弟弟出生没多久后,家里连一口米都没有了。娘饿得没有奶水喂弟弟,弟弟天天哭,那时候才七八岁的我也很饿。没办法了,就只好去向亲戚们借些粮食。亲戚们都可怜我们,不仅借给我们了粮食,还都说不要让爹知道,免得他再拿去换钱赌博。都穷到那种地步了,爹仍不知悔改,砸锅卖铁也要再赌。他总是说,他要赌回老本,可他从没有真正赌回本钱过。”说到此处,筱叶稍稍一停,又接了下去。“若说当初少爷救我,不正是因为家中要把我卖出去么?那时我爹已经是分文未有了,他的坚持都白费了。到了这种地步,他才有所收敛,觉得赌博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可家里已经欠下了好多的债,他没办法,只好把我卖掉。多亏少爷相助,我才免于此难。爹爹自知理亏,却也无法,毕竟是他对赌博的坚持毁了全家。所以,娘告戒我们几个孩子,以后不管是对待什么事,都不得过分痴迷,否则就是瘾。不论什么好的事情,大凡都有个瘾字在里头,所有的人,都觉得这是好事呢,不会有偏差。可是,谁又能真正分开这程度上的过与不过?”听完这些话,谢泉渟细细思量了半晌,露出了个真心的笑容:“筱叶果然是个冰雪聪明的女子!亏我自诩聪明,竟连这个道理都参不透。某些事正是‘花开花落无人知’,如人饮水啊!”
“少爷过奖了。您只是当局者迷而已。”筱叶谦虚回道。
成亲
谢府一片喜气洋洋。看着眼前来来往往的丫头仆人,陈燕岚苦笑着对身边的简潇低声说道:“我原本以为,我所认识的人当中,最不可能受人摆布的就是箴之了。我原想着,他大概是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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