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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之贵女-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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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逐晓眼神略为幽暗,伸出纤细的手指,爱怜地抚过他的额头,他的发迹,他的锁骨他颈边粘着的细碎的发。继而是裸露的锁骨,然后是苍白的,带着鞭痕的胸膛。
  男奴的身体一颤。
  花逐晓轻笑,声音带着些宠溺:“我不会把你怎么样。”
  男奴声音嘶哑,带着嘲弄,但终究是开了口:“就算要怎样,我是男人,你是女人,我不吃亏。”
  花逐晓略有些惊讶,抬头看他的眼睛。这个奴隶,倒是比想象中好玩儿。替他拉好被子,花逐晓又道:“你先乖乖地养好身子,在我这里,你是绝对安全的。”
  于是起身离开。身后,男奴平静地问:“你想得到什么?”
  花逐晓顿了顿步子,却没有回答他,只留给他一扇紧闭的房门。
  那只蛇妖可就没这么安份了。也许是天性,也许是调教的原因,和容去给蛇妖沐浴擦药,蛇妖以为是要与他交欢,便化作蛇形将和容缠住,让她动弹不得。
  花逐晓入门,所见就是一只大蛇对着和容吐着信子。
  忍下心中的恶心,花逐晓对蛇妖命令道:“蛇妖,我命你恢复人形。”
  蛇妖似乎明白这才是他的主人,蛇身一软,乖乖的从和容身上滑下,化为人形趴在地上,赤裸的身体带着楚楚可怜的姿态。
  和容默默地退了出去。
  花逐晓走到他面前,弯腰抬起他的下巴。
  这是一张精致的脸。想必朱门的人也舍不得,所以没有在上面留下任何痕迹。说起来,这张脸还有几分像女子,少了男子的阳刚,但他四肢修长,精致美丽,是**的首选。
  蛇妖估计也是这么想着,顺势攀上她的手,将她带至床上。
  他温柔地亲吻着她,冰凉的手为她按摩着,腿急切地摩擦着她的,几乎要对她顶礼膜拜。
  蛇,本性淫。
  花逐晓抚着他的腰,手游弋着往上,直至他的发,才一把抓住,狠狠地拉开她的头。
  花逐晓看着他迷茫的神色,不由轻笑一声,凑在他耳边道:“谁都可以,但我,不行。”
  两人的身子渐渐被抬起,花逐晓翻身,一条龙尾缠在蛇妖身上。
  蛇妖被吓得魂不附体,花逐晓一放开他,他便翻身下床跪在床边,“小妖不知龙女身份,还请龙女恕罪!”
  花逐晓半靠在床头,身下的龙尾偶或一动,拍拍蛇妖的脸,“以后你就叫花影,在这院子里伺候。”
  蛇妖忙道:“谨遵龙女差遣!”
  花逐晓挥挥手,“以后叫我小姐。”
  蛇妖应了,仍旧趴在床边。
  花逐晓觉得这蛇妖挺有意思,摸摸他的头顶,收回龙尾。白日里上了课,晚上又忙到半夜,花逐晓早已倦了,也不换屋子,不多时便在蛇妖的床上睡着了,而蛇妖就这么在床边趴了一晚。
  而此时,南华山上的老者夜观星象,一连三日反复推算,始终得到同样的结果。
  于是老者想起,自己曾遥望皇城道:“凡尘如浊水,不可轻易踏入。”
  彼时,少年曾问:“如非踏入不可呢?”
  他记得他说:“不可不仔细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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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日迟迟

  姜尧章回来了。
  花逐晓听到这个消息的时,正独自坐在角落看书,一抬头,是玉佩环略带深意的目光。
  姜尧章是谁?头年的状元,才高八斗,丰神俊朗,年轻有为总之,就是很引人遐想吧。礼苑有不少学子是云浮城土生土长的,见过姜尧章的不在少数,个个把他吹得天上有地下无的。
  花逐晓只是笑笑。以苏务观的资质,再过几年,又是一个姜尧章。湘夫人选徒弟的眼光倒是挺准。
  看看主苑这几位,都各有所长。玉佩环擅画,笔到之处,有如活物,且天资聪颖,教起来不费事儿;萧恩学擅政论,有些武功底子;云素眠擅诗书,四书五经六义无所不通
  若说花逐晓有什么长处,大概就是熟知各种礼仪。上至宫廷朝堂,下至家中规矩,花逐晓都记得清清楚楚,就连他国或异族礼仪,她也有所研究。
  这一特长看起来似乎很没有用,但是,对礼仪的注重及日常行为的规范使她拥有良好的教养,而这一点,向来很受注重家世的人的青睐。
  至于苏务观,在花逐晓眼里,他就是一团谜。即使平日在一起的时间居多,但两人真正接触的时候却很少。这样一来,花逐晓甚至觉得湘夫人的宠爱也来得莫名。
  但不管怎么样,那个名噪一时的姜尧章都要回来了,据说,还是替当今圣上向南华真人问卜的。
  南华真人,云浮城南华山上的长生老者,如今已百二十余岁,仍精神翟烁,上通天文,下知地理,尤擅星象占卜之术,多受皇帝倚重。
  但其人重出世之心,终年居于南华山,不问世事,只每三年为皇朝占卜一次。而今年来问卜的,就是姜尧章无疑了。
  无论如何,这听起来是与花逐晓没有关系的,但姜尧章偏生是湘夫人的弟子,他衣锦还乡是礼苑的荣耀,花逐晓也不得不现出几分喜色。
  而另一方面,此次与姜尧章同行的人,是当朝最年轻的高级官员——吏部尚书明思谦。而明思谦,是花逐晓父系旁支的一个表兄。因她这表兄自小天赋异禀,家中重视,放在本家寄养,所以花逐晓与他自幼相识。
  花逐晓弃去手中的书,转而去后院赏鱼。
  礼苑的景致多清新淡雅,后院亦如是。后院的入口处被引入的活水截断,上有木质桥廊,颇有小桥流水的意境。
  花逐晓最喜这一处的流水声,既清静,又不会静得空洞。倚在桥边,看游鱼在水草中嬉戏,也不失为一大乐趣。
  然而今天,几个女子的声音打破了这里的宁静。
  “莹光妹子,姜师兄就要回来了,可把你高兴坏了吧?”一温柔女子声音打趣道。
  “朱姐姐——”另一个声音很活泼,大概是被称作莹光的女子,“要是他把我给忘了可怎么办呀?”
  另一个有些尖细的女声轻哼一声:“人家飞黄腾达,把你忘了也是应该的。早教你老老实实等着父母给你指人,你”
  几人从树后一转,踏入了后院,便看见了花逐晓。
  “呀——”一个粉面黄衫的女子,手执团扇,一开口,正是方才那个温柔的声音,“桥上那位姐姐是谁?打搅了。”说罢还欠了欠身子。
  花逐晓转身,见那个黄衫女子看起来可亲可近,眼笑得弯弯的,体态丰盈却不惹人厌恶,;另有一绿衣女子,身量不高,活泼轻盈,想来是那个莹光;还有一位似弱柳扶风,下巴尖尖,眼透着些计较,一看就是个不好相与的主。
  “姐姐就不敢当了,小妹花逐晓。”花逐晓远远地回礼。
  黄衫女子睁大了眼睛,团扇遮唇,“花逐晓?可是湘夫人的新门生花逐晓?”
  花逐晓点头。
  黄衫女子带着两人走近,上下看了看她,笑道:“早知花师妹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花逐晓知她是借故说些客套话,所以只是笑笑。
  黄衫女子不以为意,径自介绍道:“我是北院弟子朱解语。”又介绍身边两人。
  原来三人都是北院的。青衫女子叫水莹光,另一女子叫杨阑珊。花逐晓一一问候过,同时在心中思量几人的身份。
  朱解语,是皇朝数一数二的大米商朱潜与正妻的女儿,虽然很受宠爱,却有一副好性子。水莹光,云浮城城主管家的孙女。至于杨阑珊,则是朱门杨连海的大女儿,二十岁,礼苑的大龄女子之一。这些,可是当初花逐晓背得头晕眼花才背下来的。
  只一个照面,花逐晓对几人已有了些许计较。
  不知为何,朱解语对花逐晓特别地感兴趣,邀她一同玩耍,花逐晓正不知用什么理由推脱时,苏务观来了。
  “师妹,夫人有请。”苏务观只与花逐晓说话,并不理会另外三人。
  朱解语用暧昧的眼神看着两人,催促道:“花师妹,快去吧,可别叫人家久等。”
  花逐晓面上有些尴尬,只得欠身道:“失陪了。”遂与苏务观同行。
  一路上,花逐晓偷偷地看苏务观的侧脸。他长得秀气好看,但并不像女人,嘴唇紧抿的时候甚至带一点男人的冷漠与硬气。他年纪轻,似乎比她还小些,所以面上尤带些稚嫩。
  就是这样一个少年,花逐晓很难想象,他什么都不在乎。
  平日有爱说些闲言碎语的人告诉她,他曾看着有人来礼苑闹事而不管,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始终在角落看书。平时也不理人,寡言,仿佛整个世界只有他一人。
  花逐晓还听说,有部分讨厌他的人叫他“丑八怪”,因为他刚来的时候面貌丑陋,不堪入目。众人形容得十分夸张,但又仿若亲见,所以花逐晓也不知是否可信。
  主苑的学生都到齐了,湘夫人坐在一把木椅上,着令花逐晓与苏务观去城主府迎接姜尧章。
  在同窗们羡慕的目光中,两人出了礼苑。
  城主府,礼苑的贵客姜尧章与同行的吏部尚书明思谦正接受城主的款待。
  席中,城主试探道:“听说京里遣了位大人出来,对外秘而不宣。下官愚昧,不知当否登门拜访?还请京中贵人提点一二。”
  明思谦笑道:“大人客气了。我与尧章是小辈,蒙圣上宠爱得个差事而已。既与大人同朝为官,大人问话,自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城主听他这番话,自然无比欣喜,又听他继续道:“大人说的那位可不敢说‘遣’,只是上头有意让她清静两年。以那人在京中的地位,当朝哪个不给她三分薄面?大人若伺候好她,自然平步青云,不过那位此一行求的就是个清静,大人就不要去打扰她了,只要大人把云浮城打理好了,她岂有看不见的道理?”
  城主觉得他这话在理,便点头不再多言,转而聊些琐事。姜尧章则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任两人寒暄。
  




第九章 相见欢

  再见花逐晓,也没见她有太大的变化,只收敛了跋扈,眉宇间多了些冰冷与淡漠,倒是越来越像个真正的
  “不知尧章兄是否欢迎我同去礼苑?”明思谦笑问身旁的人。
  姜尧章一反方才姿态,热情道:“当然欢迎,夫人也希望你去的。”
  明思谦道:“我也早想见见夫人风采。”
  花逐晓上前向两人行礼:“姜师兄,明大人,夫人久等,两位请吧。”于是为他们领路。
  姜尧章这才注意到她。花逐晓也打量着自己这位师兄。
  果然如传闻般丰神俊朗,身形颀长,与明思谦相差无几。最是双眸深邃如斯,只一眼,便觉你是他的全世界。
  花逐晓撇开脸去,心却猛跳了几下。
  姜尧章看了这师妹一会儿,觉得她有几分面善,但又想不起自己会在什么地方见过她,遂作罢,跟着他们回礼苑。
  面对许久未见的徒弟,一向冷淡的湘夫人也露出几分欣喜来,学生们更是高兴两人的到来,主苑外围得水泄不通。
  “夫人,弟子回来了。”姜尧章端着茶,恭恭敬敬地献上。
  “嗯,”湘夫人接过茶,“圣上器重,你要好好效力,勿要让为师失望。”转而对明思谦道:“不知明大人前来,妾身有失远迎。”
  明思谦忙道:“折煞小生。夫人声名远播,教养无数,晚辈怎敢劳烦夫人。”
  花逐晓暗笑。明思谦是旁支的人,自小在本家长大,还是很会做人的,不然也不会得父亲倚重,又被推荐给老爷子。而她自己也很是喜欢这个表兄,毕竟是自己人,打小便与她极为亲厚,同在老爷子手下,两人合作的机会不少
  几人谈了一会儿话,湘夫人便要留饮。姜尧章自是不需二话,明思谦也应了。于是湘夫人招姜尧章与苏务观去书房,令花逐晓招待明思谦。
  好容易才打发了围观的人,花逐晓提议去茶馆坐坐,明思谦自是同意了,于是两人就近寻了个茶馆坐在雅间里。
  “爹娘还好吧?”一坐下,花逐晓便急急地问。
  明思谦一笑,尽显儒雅之风,“老爷和夫人都安好。老爷也很记挂你,特意托我来看看。夫人在你走后醒过一回。”
  花逐晓倒茶的手一顿,:“娘又醒了?怎么样?”
  明思谦摇头,“还是老样子,一直念着烟波图。不过这回多提了个云浮城。”
  花逐晓心中了然,道:“这件事我已着手调查,只是我在云浮城势单力薄,这种费时费力的事可不好办。”
  明思谦试探道:“是否需要抽调人马?”
  花逐晓轻瞥他一眼,“老爷子又不是吃素的,我们有什么动作他会不知道?这次他有心难为我,不会让我太好过。你只需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必要之时,我会与你联系。”
  明思谦叹道:“早知老爷子如此生气,你又何必为一个奴才上心?司月虽然是夫人的人,但依夫人现在的样子,没了就没了,他日夫人醒了,还要心疼你被一个奴才勾”
  花逐晓将手中茶杯重重一放,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明思谦立即噤声,许久之后,才慢慢地说:“你心里还是有他。”
  花逐晓并不否认,又把玩起手腕上的七彩碧玺手链。
  明思谦懂了。花逐晓这人,与旁人不同。世人多喜新厌旧,得到了就丢,丢了就忘,而花逐晓不然。越是得到的东西越不想放手,离去的人在她心中的地位只会越来越高。司月死了,反而得到了她最大的恩宠——一份真心。
  思及此,明思谦更是忍不住连连叹气。
  花逐晓却笑出声来:“思谦,你倒是越来越像个老头子了。”
  明思谦无奈,倚在窗边看楼外人来人往。忽然,一个名利端庄的年轻女子晃花了他的眼。
  “怎么了?”看到明思谦一瞬的呆愣表情,花逐晓也凑过去看。
  女子仿佛察觉到了两人的目光,抬头望来。肤如蜜色红润,鬓如浮云横飞,唇似艳红胭脂。好一位佳人。
  花逐晓却微变了脸色。
  “玉佩环?”花逐晓坐下,审视地看着明思谦,“你该不会与她相识吧?”
  明思谦回过神来,轻咳两声回道:“在京中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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