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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之贵女-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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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里,花逐晓并未留人守夜,而是待和容收拾妥帖回房后,又翻身坐起,将卷轴取出细细端详。
  就外表来看,这卷轴无甚特别之处,但当花逐晓以法力注入试探时,卷轴外侧便出现了一组繁复的花纹,一旦将手撤离,那花纹便消失不见。花逐晓猜想这是南华真人与皇族约定的信物,于是拿不准是否应该将卷轴打开一看。毕竟那鬼面少年出现得蹊跷,这卷轴也不知是不是南华真人使的计策。
  月上柳梢时,花逐晓仍拿不定主意,腕上手链不易察觉地颤动了一下。花逐晓回神,伸手抚上手链。
  以往司月在时,每晚必要提醒她不要晚睡,她若顽得尽兴,一时不肯就寝,他也必在一旁陪着,直至她安睡。到云浮城第一夜后,每每因梦到司月惊醒,腕上手链必要动一动,仿佛在提醒她什么。花逐晓先前还未察觉,这时才意识到:司月的魂魄很可能就跟在她身边!
  花逐晓不由背脊发凉。
  按理说,花逐晓是龙族,不应惧怕鬼神,但她偏偏畏惧丑陋,对一切丑恶都存着惧怕之心。司月的死她是知道的,以义父的手段,司月一定死得十分凄惨,一想到这儿,她便不由对司月的鬼魂存着惧怕。况且司月是为她而死,如今不肯投胎转世,也不知
  花逐晓抚着手腕,一狠心,想要把手链扯下,脑中却又浮现出司月的绝世笑靥。
  这世上唯一一个为她而活的人。生,不得安宁;死,不愿轮回。她又怎么能扔下他呢?心一软,终究还是下不去手,只得把卷轴收好,悻悻的睡下了。
  谁知这一睡也不安宁。司月绝美的脸总在跟前晃,一个转眼,又是度陌临拥着她在草地翻滚,笑着亲吻她的额头、她的脸。她的身体一阵燥热,内心居然升起了对欲的渴望。
  清早醒来,花逐晓一阵害羞又一阵懊恼。羞的是她居然在梦里都渴望男子的身体,恼的是她本就是因为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才惹怒了义父,得到了一连串的教训后仍旧改不了,还是对着一个没见过几次面的男子。
  龙蛇本属同宗,蛇本性淫,龙也好不到哪儿去。但龙族一向都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欲望,特别是天龙,一向尊崇仙家的清心寡欲。像花逐晓这样的,在龙族是不被尊重的。尤其花逐晓又不仅是龙中贵族,还是京都名媛,若是因欲为人诟病,大家脸上都无光,所以老爷子震怒,直接把她给流放了。
  花逐晓倒云浮城后的确收敛了许多,对男子是完全遵守礼教,不甚交往。可不知怎么的,自昨日与度陌临有了“亲密”接触后,老毛病又犯了,就想与男子亲热。花逐晓暗想,是不是因为度陌临真的让她有了感觉,所以才会这样想着,便坚定了要再去找度陌临的决心。
  不过在那之前,该去湘夫人那儿走走了。
  




第十七章 离别宴

  花逐晓陪着湘夫人坐到了傍晚,才等到了问卜归来的姜尧章与明思谦,并且得知了他们次日便要回京的消息。
  “怎么这么急?”湘夫人一面差人备宴,一边皱眉问道。要知依往年惯例,请来卜卦后,需得问卜人再次沐浴更衣,将其供奉三日,然后才携带归京,由皇帝在朝公示。
  姜尧章表情无异,笑道:“皇命在身,不得不急。”
  明思谦与花逐晓不着痕迹地对视一眼,花逐晓却已明白他的意思:义父的交代已办妥当。
  花逐晓悄悄地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复联想龙耳里的卷轴,似乎明白了些,于是并没有说什么,一直都安静地跟在湘夫人身边,酒席一散,花逐晓也就离开了。
  回到文家,花逐晓取出了卷轴,这次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打开了卷轴。意料中的,花逐晓没有受到任何阻力。但是当卷轴完全打开,她愣住了。
  卷轴上洁白如雪,上面一个字都没有。
  花逐晓有过很多种设想。她觉得,南华真人也许会写上几句富有深意的话,也许她会看到一手仙风道骨的字,也许她能从那些话里猜出些什么。
  但是什么也没有。
  花逐晓甚至觉得有点惆怅,又不断地怀疑自己是不是猜错了,姜尧章带回的卷轴与她手中的并不相同。如此想到深夜,明思谦来了。
  次日便要离去,花逐晓知道他必要来告辞的,所以也不惊讶。果然,明思谦站在门边,恭敬地说:“小姐,思谦来向你告别了。”
  花逐晓轻笑,“思谦,你是我表哥,又不是我的奴才,不必这样拘礼。进来吧,本就是偷偷的来,别让人看见了。”
  明思谦大大方方地进了房间,和容知道他们有事要谈,体贴地关上了房门,并把好奇的花影带得远远的。
  “容姐,我们小姐到底是什么身份呀?这位大人看着可不像普通人,对小姐倒是很恭敬。”花影偷偷地问着和容。
  和容连忙捂住他的嘴,“小心祸从口出,小姐最不喜欢别人妄议!”
  花影睁大了眼睛看着她,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那夜见到花逐晓的龙尾时,他便知道她不是普通人了,不过,他倒没有多害怕,花逐晓的规矩是严,但待自己人是极好的,何况当日她花重金买下他,必是他对她有用,她当然不会轻易把他怎么样。
  若是和容听到他这番心声,却不知会怎么想了。花逐晓这个主子的确是很好了,虽然脾气差些,但她也不会随便拿奴婢撒气。不过,一旦背叛,下场也只有一个。
  且说房内,花逐晓也不避嫌,直接带明思谦进入内室,将卷轴取出递给他。
  明思谦初一见,倒是吓了一跳,“这”
  “这是南华宫的人给我的。”
  明思谦打开卷轴,自然还是一片空白,只听他很果断地说:“这跟姜尧章手里的一模一样。”继而向花逐晓叙述了他们在南华宫的见闻。
  原来当日明思谦与姜尧章二人从巨石中钻出,便到了南华宫的正门,门外有几个看着仙风道骨穿着道袍的中年人在等候,见到两人,便将他们带入了南华宫。
  来人自称南华宫的弟子,奉南华真人之命接待二人,又道南华真人正在施法,让两人在客房中休息。明思谦二人当时也觉得奇怪。众所周知,问卜一事向来是问卜人到来之前就完成的,问卜人只是到南华宫取问卜的结果而已,南华真人在这当口施法,是奇怪得很了。但毕竟在南华宫的地界,两人也只能客随主便,在客房中等消息。
  南华真人也没有难为两人,第二日便让人请他们前去取问卜结果。出人意料的,他们见到了南华真人。
  明思谦并不细细描绘南华真人的样子,只说南华真人见了他们,令人将卷轴给他们看过。卷轴是空的,他们自然不知是什么意思。南华真人挥退自己的弟子,道:“老道此番作法,所得皆在此了,你们速速回京复命吧。”
  两人在诧异中对视一眼,但都没有开口。南华真人的决定,自然不是他们可以左右的,两人都知,现下他们能做的,只有尽快回京复命。于是向南华真人告辞,离开了南华宫。这次,南华真人没有给他们用于下次问卜破阵的宝物。
  花逐晓听罢沉吟片刻。南华真人无非是用行为告诉世人,他不再管为朝堂问卜的事。这样一来,在问卜一事上,皇上能倚仗的,似乎就只有义父了。不过目前情况不明,花逐晓也不能妄下定论,只能对明思谦道:“你回京后向义父禀明实情,看他老人家怎么说。我们就静观其变,等候义父的吩咐。”
  明思谦点了头,又听花逐晓道:“我这儿有一个人,本来是想让你顺路带回大都的,但想来又不妥当。你回去后,遣一对人马悄悄地来,找一个信得过的人听我差遣,替我办了这件事。”
  明思谦虽然疑惑,但也将这事儿应了。时候不早,花逐晓便叫明思谦回了。
  次日,姜尧章与明思谦便离开了云浮城,与他们一同离开的,还有云浮城派出的保护卷轴的骑兵。
  过了几日,重光的帖子又来了,上头说他将要回京中求学,特地邀了熟识的人,算是与大家道个别。花逐晓原是不想去的,她与重光也没有什么交情,雨中撑伞的那一段也被她刻意淡忘。但她又想了想,重光的离别宴,度陌临十有八九是会去的,那日湖边一别后,花逐晓一直都想着要再见他,加之近日觉得自己的法力还真恢复了一点,便更加期待与他的见面了。于是当下便回了送帖的人。
  对于重光的离开,花逐晓丝毫未觉奇怪。重光年岁不大,对其父拨给他的产业还是上了心,也算是个可造之材,重尚书又只有他一个儿子,召他回京都好好培养是迟早的事。加上他与侯素霓的事由来已久,差不多也该成亲了。
  这么想着,花逐晓也不知自己是什么心情。那一份方汗巾她还留着,但也免不了被锁入箱中的命运。
  俗世缠身,花逐晓也无心功课,百无聊赖中便多在**言房中坐着,还不要任何人伺候,偶尔在院中走走,也是一副亲密无间的样子。和容见了,心中暗暗着急。原本她以为花逐晓不过是可怜**言,顺手帮他一把,可看如今的形势,可怎么了得。
  好在没过几日便到了重光设宴的日子,花逐晓看起来还是挺重视的,令和容将她好好打扮了一番,手中一把流苏竹扇,带着和容出门。偏巧这时朱解语来了,还特地为她备了轿。
  “妹妹是重光哥哥的贵客,哥哥特地叫我来迎妹妹呢。”朱解语一下轿便上前亲热地挽住花逐晓。
  花逐晓客气地笑了笑,“有劳朱姐姐了。”
  坐在轿中,花逐晓暗想,看来这户部尚书之子“哥哥”一称是出了名的。想到那日在雨中,他让她叫他一声“重光哥哥”,她便一阵恶寒。在她看来,异性“哥哥”免不了会有暧昧,一旦有了暧昧,日后指不定要生事端。那重光已有未婚妻,就不该做这些令人肖想的事。一时间,花逐晓对重光的印象又坏了几分。
  可离别宴仍是要参加的。花逐晓到的晚,重府门前的轿子停得满满当当。轿夫寻了个偏僻的地方落轿,朱解语不想她因此心中不愉,特地来为她掀帘子,并说:“妹妹可别介意,我应该早些去请妹妹的。”
  花逐晓掩口笑道:“这怎么能怪朱姐姐呢?是妹妹来的迟了。”心中对朱解语的怀疑更甚。
  轿子起落的位置确是有讲究的,对身份地位高的人,主人通常会留下最靠近门的地方供他们使用。花逐晓流放云浮城,无人知晓她的身份,当然不会在意这个,她自己也没想过,朱解语现下一提,她倒是想了起来,但同时,朱解语也愈发显得可疑了。
  两人被府中的小厮迎了进去。花逐晓第一次到重府,倒是小小的吃了一惊。
  豪华倒是不说,重光的母亲出身上古之家,娘家家底厚,又只有一个独女。作为官商两家的独苗,重光的生活条件是极好的,缺什么也缺不了银子,有一处豪宅也不是什么稀罕事。重要的是,一入大厅,重重纱帐,粉色漫天,四处穿梭着重光请来的娇客,莫不面如芙蓉,笑如银铃。
  一时间,花逐晓还以为来错了地方,但她只是轻皱了一下眉头,然后一脸平静地与朱解语同行在重府中。一路上,引路的小厮不停地介绍着今日的各种活动,花逐晓听着,倒觉得自己参加的不是离别宴,而是园游会。有了这种认知,花逐晓愈发觉得重光不靠谱。
  又转过几道廊桥水榭,花逐晓感到眼前豁然开朗,一个宽敞的舞台便展现在他们面前。
  花逐晓只觉眼前一亮,用鲜红绸缎装饰的舞台上,一个极其清秀儒雅的男子在抚琴。花逐晓脚步一顿。她是一向不耐烦丝竹之音的,但此刻也不得不承认,这个男子的琴声有一种特别的味道。而且此人似乎还小有名气,围坐在台下的人不算少,花逐晓偶或还能听到宾客的讨论声中提到“年少”。
  朱解语似是认识此人的,见花逐晓还有几分兴趣,便开口解释道:“这是东风馆的台柱步绾年,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轻易可请不来,重光哥哥可真是大手笔。”说罢笑着看向台上的人。
  花逐晓略诧异。东风馆是云浮城有名的舞馆,其中不乏多才多艺的技师,这步绾年应该就是东风馆目前拔尖的人物。可听朱解语的语气以及那一句“台柱”,倒让她觉得还有什么内情一般。
  引路的小厮机灵地说:“两位小姐若是喜欢年先生的节目,一会儿可要来看《罗衣舞》,那可是年先生最拿手的。”
  花逐晓笑笑,并不表态,倒是朱解语喜道:“年少要表演《罗衣舞》?妹妹可真该看看。”后一句却是对花逐晓说的。
  花逐晓不置可否。男人跳舞?想想都令她兴致缺缺。两人又被小厮领着走了一段路,方见到正与众女捉迷藏的重光。
  只见一个院子里,不少熟面孔或坐着休息,或参与重光的游戏,而作为主人的重光,不知用哪家姑娘的丝绢蒙着眼睛,摸索着追逐周围发出声音的女子。小厮带两人行至此,见众人玩耍,也不向主子报一声,只站在一旁,似要等游戏结束。
  朱解语见此向花逐晓看了一眼,并不言语。花逐晓冷眼看着,却也不着恼,只细细看了众人,终于在角落的一张椅子上看到了度陌临。
  他似乎是饮了酒,脸上微微泛着红晕,身子斜斜地靠在椅子上,身边虽不如重光那般珠翠环绕,但也围着几个娇俏的少女。也许是趁着酒意,度陌临一手搂着一个,一手牵着一个。
  或是感觉到花逐晓的目光,度陌临抬头向这边望来,眼神带着一丝迷离。
  




第十八章 罗衣舞

  花逐晓的心猛地一跳,熟悉的力量又灌满了她的四肢。
  此时,她更觉得自己的猜测没错,只要接近度陌临,就能得到类似本命的力量。想到这儿,花逐晓一阵激动,立马开始思考怎么靠近他,完全把自己今日赴的是重光的宴这件事忘在了脑后。也因此,当感觉到有人向她扑来时,她下意识地闪开了。
  “咚!”伴随着女子“呀”的一声短促的尖叫,周围突然一片寂静。花逐晓回过神来,看见朱解语被蒙着眼的重光扑倒在地。花逐晓一愣,继而看着一直跟在身后的和容及朱解语的丫鬟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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